八喜电子书 > 经管其他电子书 > 国画 1039 >

第5部分

国画 1039-第5部分

小说: 国画 1039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怀镜,我敬你一杯! ”说罢同朱怀镜碰了杯,自己先一仰脖子喝了。 一声怀镜叫得他几乎乱了方寸,忙说不叫敬吧,同饮同饮,也一口干了。雷宋二人就说好好,爽快爽快。酒的口感极佳,朱怀镜感到周身筋脉都舒展了。但他却闭了下眼睛,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刚才他提出来要喝茅台,别人只以为他是激梅小姐,不像是他馋酒的样子。 雷宋二人接下来也要敬,说每人一杯是起码的。朱怀镜说那我仍旧喝矿泉水? 雷宋二人不依,一定要一视同仁。于是各人都敬了他一杯。 这时,雷老总说:“朱处长,这次也是阴差阳错,让你表弟冤里冤枉吃了苦。我们很不好意思。不过事情发生了,也没有办法了。您叫您表弟安心养伤,医药费、营养费、误工费等我们都按规矩办。”雷老总说罢,就望着朱怀镜的反应。老宋和玉琴也都把脸转向他。 朱怀镜放下筷子,扯了餐巾纸,慢慢揩着嘴巴。半天才说:“今天我们头次相叙,本不该提别的事情。这事一来是雷老总手下人干的,不能怪你雷总;二来说起败兴。所以我一直回避着。既然雷老总提起了,我就有几句话要说。你们几位都是场面上走的人,我说出来你们别在意。我再怎么着,也是市政府的一个处级干部。可我表弟专门从乡下来找我,平白无故地被人打了个半死。不说别的,我这面子还要不要? 家乡人还都说我在市里当大官哩! 什么大官? 一个表弟去找他,叫人打了一顿回来! 就说我这面子不要,我那表弟他冤不冤? 他躺在医院怎么想这事? 又退一万步讲,要是他不是我表弟,只是一个没有任何靠山的老百姓,他碰上这事又怎么办? 我们这些人在社会上混得风风光光的,老百姓遇事怎么办? 可以说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哩!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们还是要多想想老百姓哩! ” 雷老总忙说:“朱处长说的是,领导就是领导。” 这回朱怀镜也顾不上谦虚,也不望谁,只说:“就算是抓了小偷,保安也不可以随便打人呀? 这事怎么办? ” 宋所长望了雷总一眼,说:“这一块的治安是我管的。雷老总对保安人员要求一直很严,这我知道。不过这回这两个保安怎么这么混账? 雷老总,他们这么做是违法的啊! ” 雷老总问:“宋所长的意思? ” “依我,关了他们! ”宋所长说,“不过他们是你的职工,我就不好下手了。” 老宋这分明是在同雷老总将军。朱怀镜看出了雷老总很为难的样子,就说:“也不要让雷老总太为难了。我看,要是他们俩是雷老总的亲戚或者熟人什么的,就不要太认真了。不然的话,让雷老总为难,我面子上也不好过。” 雷老总一听这话,看上去是为他解围,事实上让他更加不好退了。就说:“也不是我的什么人,只是从社会上招聘的,素质是差了点。好! 我马上解聘了他们! ”说罢就拿出手机,叫人事部经理去找一下保安部经理通个气,把那两个人解雇了。 宋所长一拍大腿,说:“好! 办事痛快! 既然你们解雇了他们,我也就不存在打狗欺主的事了。我马上叫小马带两个兄弟把那两个小子抓了! ”说着就打手机叫了小马。 这下朱怀镜心里倒有些过意不去了,说:“他们多半是从乡下来打工的,也不容易。本不该太同他们计较的,只是他们还太年轻,就这么胡来,不让他们吸取些教训,今后不得了的。达清,交待兄弟们,也不要太难为他们了。重在教育啊! ” 宋达清说:“这个自然,我们办事有分寸的。” 梅小姐说:“既然事情都说好了,还是喝酒吧。我看了,朱处长绝对是喝白酒的人,他是深藏不露啊。” “怎么又叫我朱处长了? 这是犯规,先罚你一杯再说。”朱怀镜笑道。 雷宋二人也都说该罚。梅小姐没办法,只得喝了一杯王朝白。朱怀镜看着她仰着脖子喝完。灯光下,玉琴那嫩白的脖子似乎凝着一层柔滑的膏脂。朱怀镜背上有些发汗,就脱了西装。服务小姐刚要过来接衣服,梅小姐忙起身接了。朱怀镜说怎么好让你亲自来? 梅小姐抱了他的衣服,挂到衣架上去,一边又玩笑似的说:“能为你挂衣服,是我的荣幸啊! ” 朱怀镜见梅小姐不是随便提着他的衣服,而是放在她胸前抱着,他便莫明其妙地感到有点心旌飘摇。等梅小姐一落坐,他便兴奋起来,说:“今天我很高兴。各位看得起我朱怀镜,我也不枉同各位相识。我借花献佛,敬你们三位! ” 梅小姐说:“怀镜这个提议好。但我就放宽一些,你们喝满杯,我就喝半杯吧。” 朱怀镜说:“那只怕不行。梅小姐是女中豪杰,同先生们不分上下,要一样的才是。” 梅小姐却微显娇态,说:“先不成说这酒怎么喝。我是口口声声叫你怀镜,你却只管叫我梅小姐,倒显得我自作多情似的。这多叫人伤心! 我是忍了好久才说你的哩! ”说罢抿嘴一笑。 雷老总就说:“这也是的。我同她同事这么多年,还从未见她喊我一声拂尘。我说,朱处长还是叫她玉琴好了。” “好好,叫玉琴叫玉琴。”朱怀镜望着眼前这女人,心里很是感慨,真是奇怪,不论什么话从她的嘴里出来,都显得那么自自然然,又显得那么富有感染力。这伤心不伤心的话,在这种场合,要是别的什么女人说出来,不要酸掉大牙才怪。可她这么一说,你无心呢? 只当是玩笑话;你有心呢? 就心领神会了。朱怀镜发现自己对这女人竟有些上心了。这是怎么了? 对她并不了解呀? 一时无人说话,他便疑心自己的刚才走神是不是让人察觉了,就索性慢条斯理地舀了一勺汤,从容地喝完,才举起杯子敬各位。 雷老总却不肯举杯,说:“要敬就单个地敬。说句冒犯的话,你一杯酒敬三个人是不成的。” 朱怀镜见自己拗不过三个人,再估计一下自己的酒量,只怕还对付得了,就说:“好吧,我只得舍命陪君子了。女士优先,我就先敬玉琴了。来,玉琴,祝你永远年轻漂亮! ” 玉琴见他满面春风,也就美目盼兮了。两人举杯轻轻一碰,朱怀镜说声先干为敬,就仰头喝了。玉琴惟恐朱怀镜独自先干了,怕失了礼貌,也忙干了杯。 几个人只顾喝酒,菜怎么样也不去管他。再说酒喝到这时候,舌头都发麻了,也尝不出什么山珍海味。于是小姐们添菜只是上了撤,撤了上。这时,小姐又来为朱怀镜斟酒。朱怀镜抬手掠头发,不经意间摸着了小姐的乳房,顿时心惊肉跳,忙缩回了手。小姐似乎不在意,仍站在他身边慢慢为他斟酒。他便又抬手去掠头发,想不经意间再摸一下。小姐却已斟完酒,走到雷老总那边去了。 “这位小姐不错! ”朱怀镜的语气就像平常领导表扬部下。 玉琴就说:“怀镜最有眼力了。这一位可是我们龙兴最漂亮的小姐哩。” 朱怀镜发现玉琴的目光意味深长,马上补充道:“人当然长得不错。我是说她的服务很规范。” 大家都说的确不错。朱怀镜却见各位的笑容都有些异样,就觉得自己的补白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也不好做什么解释了,这事是解释不得的。于是故作坦荡,侧过脸问小姐:“小姑娘贵姓? ” “免贵姓赵。谢谢先生! ”小姐的脸微微红了一下。 朱怀镜点点头,含糊地哦哦好好。极有风度地沉吟一会儿,再举了杯子,对宋所长说:“达清,最后一个敬你,得罪得罪! ” 宋达清一手举杯,一手豪爽地摆了摆,说:“我们俩还讲这一套干吗? 我同你认识才几天,就像认识很久了。投缘啊! 你敬我我是担不起的。来,就算我老弟敬你了。”说罢一口干了。 朱怀镜道声同饮,也干了。 眼看着两瓶茅台快完了,朱怀镜说:“酒就算了吧。我真的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雷老总说要来个一醉方休,再开一瓶。说着就叫小姐开酒。朱怀镜忙起身止住。雷老总佯作生气,对小姐说:“你是听我的还是听谁的? 我是你的老总哩! ”朱怀镜就上前捉住小姐的手,回头望着雷老总说:“还是听我的吧。这酒真的不能开了。再一瓶下去,不要倒人才怪。也可能你们倒不了,我是必倒无疑了。”见雷老总不依,朱怀镜又望着玉琴,说:“你说句话? 我们都听你的。” 玉琴似嗔非嗔地瞟着朱怀镜说:“你还是先听我的,把小姐的手放了再说吧。” 朱怀镜忙放了小姐,朝玉琴笑笑,回到座位上。他抿着嘴巴望了玉琴一眼,玉琴也在瞟他。他想这女人八成是吃醋了。 玉琴说:“初次相叙,还是留一点余地吧。怀镜,你们当领导的就是含蓄,不太显山显水。不过我们之间就不要见外了。下次相叙,我不放倒你就不算我的本事! ” “好吧好吧,下次下次。”朱怀镜琢磨玉琴说的放倒二字,心里有些怦怦跳。酒壮人胆,他接着她的话说:“都说好男不和女斗。我看玉琴不是一般人物,下次我也不怕人家笑话,专门同你玉琴对着干! ” 玉琴笑吟吟地应道:“那就约好了,我俩对着干,分个上下。” 宋达清说:“我不是说朱处长酒量怎么样,要说你同梅总对着干,只怕难分上下。” “对对,只怕还真的难分上下。”雷总也说道。 朱怀镜正说自己不该夸下海口,宋达清突然扑哧笑了。朱怀镜意识到他是听出什么名堂来了,不好说什么,只作没听见,光是埋头喝汤。玉琴却把眼睛睁得老大,问:“笑什么嘛! 你有什么好笑的话儿,不要一个人闷在肚子里独享哩! ” 宋达清说:“你们刚才说不分上下,我就想起一个笑话了。我们有个同事的小孩才三岁,最有意思了。别人逗他,问他晚上睡觉爸爸妈妈谁在上面。这小孩也认真,睁大眼睛想了半天,说他不知道到底谁在上面,因为爸爸在妈妈上面,可妈妈的手在最上面。” 玉琴手指着宋达清,笑得发喘,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 “你呀,有领导在场,也要注意一下呀? ”雷老总笑道。 朱怀镜说:“无伤大雅,无伤大雅。就是市长们,有时也开些痞玩笑。我看这痞话有雅痞、粗痞之别,老宋说的还算是雅痞吧。” “痞居然雅了。领导就是金口玉牙,说雅就雅。”玉琴揶揄道。 朱怀镜看看表,说:“也不早了,耽误各位时间了。没有不散的筵席,是不是就到这里? ” 雷老总说:“朱处长要是有事呢,我们就不好留了。要是晚上没有要事呢,不妨玩一会儿。我这里的桑拿还是不错的哩。” 一听说桑拿,朱怀镜就心动了。但也不好就说行,只说事倒没什么事了,就是头有些重,想回去休息了。宋达清说,头重的话,正好桑拿一下,保证你清清醒醒出来。雷老总又再三相邀。朱怀镜就望了望玉琴。玉琴伸手同他握了一下,说还有个事要处理,就先走一步,失陪了。玉琴走了,朱怀镜觉得刚才没有同她好好道个别,心里歉歉的。雷老总却拉着他说,去吧去吧,别客气,潇洒些嘛。他便表示盛情难却的样子,随他二人去了。 朱怀镜只管跟着他们两人走,也不知到了几楼。三人一路上又是拉手,又是拍肩,说今后有事彼此关照。雷老总说:“朱处长,以后,这个……以后,当然公事应酬你用不着我。要是你有个什么私人应酬,尽管带来,用不着你自己买单。买什么单是不是? 我交朋友有个规矩,凡是国家公务员,一律不许自己买单。一个月多少工资? 还自己买什么单? 这是不对的啊! 朱处长你别误会,我不是财大气粗,我说的是实话。你说是不是实话? 宋所长你说说? 实话吗??????????” 朱怀镜看得出雷老总的酒性有些发作了。但他相信他买单的承诺还是兑得了现的,便说:“今后免不了要麻烦你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难得兄弟一场是不是? 哦……对对,是兄弟一场。朱处长,我说兄弟一场,不以为我高攀吧? ”雷老总又用力拍了拍朱怀镜的肩膀。 朱怀镜重重握了握雷老总的手,说:“你这是什么话? 我有你这样的好朋友,是我的造化哩! ” 宋达清说:“雷老总很够朋友的,以后朱处长就随便。你也可以找我。我宋某人穷是穷了点,但买单的朋友还是有的。不就是吃餐饭吗???裁创蟛涣说氖拢俊∪顺ち俗彀途褪且苑沟穆铮 ∪说侥睦锊灰苑故遣皇牵俊 薄∷祷凹渚偷搅松D檬摇V旎尘挡惶视φ饫锏南阄叮芯跤行┲舷ⅰW呓患洌袷切菹⑹遥乒庥奈ⅲ床幌曰璋担坪跗谱乓恢中榛玫奈眦啊V旎尘嫡饣岫灿行┳硌埒正α耍患谋诎诹诵┦巧撤⒂植幌裆撤⒌耐嬉舛行┡死晾恋赝湓谀抢铩R晃恍〗阕吖矗泻羧幌茸隆@桌献芪手旎尘凳窍劝茨σ幌履兀俊』故窍热ドD谩U庵殖『纤峭芬淮卫矗欢锩娴奶茁罚屡缓镁统龀罅恕K南氚茨ξ薹蔷褪前茨Π桑眉虻バ;故窍却蛹虻サ目迹攀饭影伞K退担劝茨Π桑坊枘哉偷摹@桌献芫徒泄彀嘈〗憬淮思妇洹P〗憔颓胫旎尘邓嫠ァK嗡ぴ谒砗蠼兴灰偶保」芊潘桑乖缱帕ā!⌒〗阋宦非肭耄膊恢樟硕嗌偻洌搅艘簧让徘啊P〗阋煌泼牛啪涂恕P〗阍偎登耄旎尘稻途蹲越チ恕@锩婢箍瘴抟蝗耍挥幸徽糯玻欢陨撤ⅲ惶鬃酪危虻ト床皇а胖隆U饫镂露扔指咝腥讼胪岩路K赝芬豢矗〗阋牙厦懦鋈チ恕U苫笞牛图晃恍〗闱崆嵬瓶牛欢痢S质且晃幻廊硕 ∮行┫裨诶纪ぜ哪俏徽孕〗悖缚慈床皇恰U馀舜┑氖且惶缀谏蛎梗熳涌煤艿停冻鲆黄匀说难┌住P〗爿付恍Γ迪壬胱剑俊≈旎尘迪耄亲诖采匣故亲谏撤⑸夏兀俊≌账蛋茨τκ翘勺诺模妥诹舜采稀P〗阋簿徒艚舭ぷ潘拢执钤诹怂缟稀K偈庇行┛诟桑咕⒀柿讼驴谒P〗愕难劬σ恢泵挥欣肟庋樱欢ㄊ强柿耍臀剩骸跋壬柿耸遣皇牵俊∥腋愕贡瑁浚俊薄 安豢什豢剩娴牟豢省!彼×坎蝗米约河镂蘼状巍!⌒〗愕乃挚荚谒砩夏﹃赵谒呷嵘实溃骸跋壬垂6迹浚浚浚俊薄∫惶〗惆阉背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