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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毕业钢琴女生的苦斗与浪漫-第2部分

小说: 毕业钢琴女生的苦斗与浪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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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的同学,让他们去搬回、也是见证那些一般要摊倒三天起不来床的“喝败了酒的同学”的狼狈嘴脸。而他,仍然会去琴房,雷打不动地坚持练完每天必须完成的两小时钢琴。

    如果谁与他斗嘴,甚至是想动手过招,他一般只会面目沉静地与对方对视,而绝不会动手,也不会动口。电脑作曲专业的南京学生阿友曾与其过过招儿,巴恰一声不响地听阿友骂了15分钟,而后离开。但在一个半月之后,开始出事了:阿友见同寝室的三位同学都出去了,便让自己的女朋友…声乐系同学方芳扮作男孩来到寝室幽会。结果,同寝室的三位没走出校门多远,便接到电话,说他们寝室被盗,三位同学新买的手提电脑全被卷走。那三名同学火急地赶回寝室,撞开房门后,方芳和阿友还没穿上衣服。从此两人的名字被改造了,男的改叫“一条”,女的改叫“白板”,以纪念两人赤条条地被同寝室同学一览无余的美丽经历。

    因为“一条、白板”叫着好玩儿,而且后面跟着那样激动人心的故事,所以很快没人再叫他们两人名字了。而这个“美好”的故事后来得到了升华,则有赖于教和声学的刘教授在课堂上的精彩提问。

    刘教授一向喜欢方芳,并且了解方芳《和声学》学得比较好,课堂提问的时候常叫她。有一次,刘教授在课堂上设计了一道难题,先让同学们听了一段音乐,然后问那段音乐的和声走向,半天没人回答,刘教授便将目光投向方芳,但他忘了叫方芳的名字,而将她最新获得的别号叫了出来:“请白板同学,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这节课上的哄堂大笑,其“笑果”一直深入到全校的每个角落,整整持续了一个月。两个人的“美丽故事”也更加地深入人心了。但同时,也使方芳泪雨磅砣地离校,回家休了一个月的假,并且在大一的整个学年期间,象耗子一样躲避着所有同学。

    等同学们开心过后,回过劲儿来,都意识到了这是巴恰在一直适机报复的结果。而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又过了一个月的一天傍晚,巴恰的同寝室同学发现巴恰这天比较特别地衣着十分讲究,到他练琴的时间了,却破天荒地没去琴房,而是一声不响地将脚搭在窗台上,一遍遍地在擦皮鞋。与他同寝室的同学感觉到了可能要出什么事,于是有两位同学躲出去了,只有弹吉他的“秃子”,属于那种冒死也要看热闹的,坚持要看看到底会出什么事。不一会,阿友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地冲进寝室,进了房门“卟嗵”一声跌跪在巴恰面前,恐惧得浑身象筛糠一样哆嗦,一句话说不出来。

    巴恰阴着脸冲着秃子手指一比划,秃子连忙将房门关上了。吓得铁灰脸儿的阿友仿佛是脖子都抬不起来了,根本不敢看巴恰,嘴唇哆嗦着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巴恰立着眼睛,走过去手指点在了阿友的嘴上,用眼睛指示他不许说话。就这样,房间里,一个哆嗦地跪着,一个阴沉着脸用手指指着禁止阿友出声,还有那位冒死也要看热闹的秃子在房门处站着,但说什么也没看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两分钟之后,阿友被巴恰象抓小鸡一样提到了房门前,然后将其象砣磥似的扭过身来,脸对着脸,恶狠狠地用眼睛盯着阿友,并用手指在阿友的嘴上敲了几下,意思是在说:不许就此事说出去!阿友会意地点头。巴恰下巴一扬,阿友便乖乖地软着腿出了房门。

    这一事件的整个过程没有一句话,最后学校里也没有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却让整个音乐学院的前后两个院,寂静了两天。

    从此以后,“狼人”的名号没人敢当面再叫了。到了大四,巴恰又有了一个很有黑社会气息的名字,叫“巴哥




第二章 主角 四

王三一和于丹是音乐剧《人鱼》的两位主角儿,音乐学院声乐系的高才生。

    两人租住在距离音乐学院只有一道之隔的“长城小区”内。从大二开始,他们两人就在这里同居了。当然,这种事在今天的大学生中,已经完完全全正常事了。同居生活给他们两个人的感觉是:这件事情意义重大。这种生活让他们能够更早地独立和更加完整地了解对方,并经历共同的成长。

    于丹同往常一样,6点半起床,煮好了面条,煎了两枚鸡蛋,然后很细心将烫完的管儿菜切好,撒上盐。听听房内没有动静,她又将面条盛进小碗中,将煎鸡蛋放在面条上面,再将两根香菜叶放在面条碗的一侧点缀一下,然后,将制作完成的小菜儿装进盘子,并一一端到了餐桌上。

    于丹是位做任何事都十分利索的人,她总将每件事都做得精细而不留罗乱,家务也做得十分艺术,单说做饭这一件事,她在做完饭,将碗筷端到餐桌上之后,刚用过的锅与盆一定会已经收拾妥当,灶台也已经擦净,抹布洗干净了。

    同学曾来他们两人租住的地方来玩,没有一个男同学不羡慕王三一命好的。

    一切准备停当,听听屋里仍然没有动静,于丹没有象以往一样气势汹汹进屋将王三一扯起一顿暴打。她知道三一已经醒了,一定是在瞪着两眼想问题。于是她无声地走进房间,见王三一真的是在努力地睁着他那双漂亮的、类似女人似的凤眼在望着天花板。她走到了床边,揪着他的鼻子把他往起拽。王三一立马听话地起来了。

    于丹喜欢三一所具备的两个优点:一是他做事认真,第二就是他有一双非常好看的眼睛。刚上大一,便成为学院公认的帅哥儿,所以第一时间,她就将其俘虏了。她喜欢让三一想问题。其实他们两人所面临的问题她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最后的决定权也在她的态度里,但她仍然希望三一将问题想清楚。她始终觉得:能否把问题想清,然后行动,这是一个男人是否成熟的标志。

    王三一是个思维有条理,但思维速度缓慢的人,于丹觉得:懒堕、贪玩儿、不喜欢思考,是年轻男人的天性。要尽早地让年轻男人摆脱这种天性,需要女人来开发他。就是这种想法,她一直在培养王三一遇事要思考,她一直努力地打开他的思维空间,并希望以此来增加他的脑容量。

    王三一以最快的速度洗脸、刷牙,等他坐到餐桌前的时候,于丹已经吃完饭并把自己的碗洗净放好了。

    王三一 “卟嗵”一声坐到桌前。“我吃完饭马上就把房间收拾好。”

    他们两早已约定好,早晨起来于丹做饭,王三一收拾房间。以往如果于丹做完饭,王三一却赖床不起来,不收拾房间,那是要挨打的,并且是真打。如果打都不起来,那第二天王三一就一定是找不到于丹了。等找到了,也是对他视而不见的于丹。就如同他只是空气,于丹坚决看不到他,坚决往前走,无论王三一如何在后面追,如何磨破嘴皮地说好话,白扯!要想求饶,只有当街下跪,而且是在哪遇上在哪下跪,不然,拜拜吧您哪!象于丹那么美丽而又才学优秀的女人,眼巴巴望着的男人可以排成十列纵队。

    于丹十分优雅地坐到了餐桌旁,看着王三一吃饭。三一见于丹这样专注地看着自己,便表现出一脸的无赖样,他以为于丹又要埋怨他没有起床收拾房间。“我刚才在想事,就没起来。一会,吃完饭我立马风卷残云一般收拾好。”

    “想了这么久了,想明白了?”于丹想知道他到底想明白了什么。

    “我想,咱俩的角色还是要演。如果是不演,也不会对《人鱼》剧组的演出造成任何影响,反而倒会便宜了何江和方芳。”王三一三口并两口地将面条吞进了肚,抹了把嘴,站起来要去送碗。但突然意识到了他吃完饭又抹嘴了,这可是一个违反家规的动作。这个动作,是于丹最最讨厌的。她将这一动作归结为:“典型的、 偏僻乡村的、‘乡级无懒’混吃后的丑陋行为”。要求王三一坚决改掉。但两年多了,王三一就是狗不改吃屎,一不留意就又抹上一把。

    王三一暼了眼于丹,果然发现于丹收紧了右侧嘴角,于是他便将自己的腿凑到于丹可以踢到的地方,主动接受惩罚。但于丹没抬脚,王三一咧嘴表示感谢。

    “老婆大人,我发现你越来越可爱了。”

    “说你的想法,别没有正经事儿的样儿。”

    “嘿…,好。说正经事。”王三一神情认真起来。“现在咱俩不愿意看到的事,就是天妮儿会因为组织这部剧演出增加学分,挤了咱俩 “自动升研”的名额。但咱俩如果不参加《人鱼》演出,也并不会影响天妮儿增加学分,别人演呗,对不?在专业的音乐学院学声乐,为的不就是上舞台吗?何况还能演出音乐剧!这可能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演出音乐剧的机会。我既然挡不住人家增加学分,那我就演吧。真过瘾啊!”

    “想明白了就好!”于丹与王三一谈话,一直是以老师指导学生的口吻。“智者当借力而行。借谁的力,借能成就事业者的力。天妮儿只有21岁,这个人如果继续努力下去,前途不可限量。一定要让这样的人成为我们终生的朋友!现在是我们交她做朋友的最佳时机,在她最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为她做得最好。让有出息的人成为你的朋友,这是我们

    在大学期间最需要做的!在今后的人生当中,很难说谁用不上谁。

    “高,实在是高。老婆,你永远都比我高一大截儿。”






“我永远都看不上你这种没正事儿的样子。”

    于丹神色严厉“唰”地起身,向房间走去,王三一赶紧跟过去,搂着于丹的肩。“我不是很认真吗?只是我的说话方式”

    “你知道我近些天在想什么吗?”于丹扭回头看着王三一,看到他那张可爱的脸,于丹松弛了紧绷的面部神经。她抬手捧住王三一的脸,轻轻拍了拍,她突然感觉到:也许自己不该对三一如此的严厉。而所以近来她常常会心焦的原因,实在是因为即将毕业,她也实在是感觉特别的茫然。有一种突然的落入了茫茫无际、弄不清方向的荒漠中的感觉,这种感觉令她特别的不安全。“如果我们不是比较幸运,可能直接“升研”,如果我们两个,就这样直接地从学校走出去,我们能做什么?你想过吗?”

    在这种时候,王三一只会沉默。这是他两年多来与于丹相处得出的结论。因为他永远不可能得出令于丹感到满意的结论。于是他只好耐心地倾听。这曾让王三一发至内心地向人坦白:和漂亮的、学识优秀的女人生活,累呀!

    “你是我未来的依靠。你要让我靠得住!这不是游戏,你要在尽短的时间中给我一个答案。”于丹说完,回身去拎谱夹,扔下王三一出门走了。

    王三一站在里屋门口,耳边仍响着于丹的话,这几句话,虽然声音柔软,却让王三一浑身出奇地凉!

    天旗回到寝室,洗了脸,换了衣服,在同寝室同学的桌上找到两块面包,用手一攥,直接一下子填进嘴,拿瓶矿泉水一顺,下去了。又去邻寝,将一个跑去洗脸的同学刚泡上的方便面端到了自己的寝室,三口并两口吞下去,然后将充了一夜的手机备用电磁放进衣兜,再回头去床前,伸手从自己的枕头下掏出刚才天妮儿送他的那包纸巾,放在唇上“吧”地一下,十分幸福地咧开嘴。这包纸巾是他从天妮儿那获得的唯一一份“礼物”,他又很精心地重新将其放回去。接着就一手抱把吉他,一手搂张键盘,一窜一窜地往楼下跑。快出楼门口的时候,听到楼上被偷了方便面的同学在大声喊叫:“是谁要让我饿断肠啊!面吃了,把汤儿还给我吧!!”天旗嘴咧得更大,“哈哈哈哈”地跑走了。

    早晨天旗从学院演奏大厅回来,已经完成了几件事:一是将秃子从睡梦中拽起来,摆出一幅特不情愿的样子,“我的那把红棉吉他你不是总磨着要吗,看在你昨晚帮我干活的份上,卖你吧!”

    “真的?好,我去取。”秃子一下子来了精神只穿个裤叉就自己头里跑到了天旗的寝室。为那把吉他,他已经足足磨了天旗半年多,但天旗就是坚决不答应。这回天旗主动说要卖他了,他兴奋得双手直搓。

    但到了天旗寝室的,拉过那把琴的琴盒后,秃子突然心里起疑,开始仔细地检查。

    “看琴你看琴盒干嘛?真一弱智!”

    秃子看了一眼天旗,越发认真地检查起来。“我得看看是不是被你摔了,琴有问题了,你才处理给我。我没你心眼儿多,我得看明白。”

    天旗搂秃子屁股给了一脚。“不卖了。不识抬举!”天旗上前抢琴。

    “不卖还真就不行。没问题我就给钱,有问题,我骂死你!欺骗处了四年的铁哥们儿,我骂得你跳楼!上吊!喝药!干燥!”秃子将琴搂住继续仔细地看,查完琴盒,又打开盒子拿出琴来细致地察看。看着看着,他嘴咧开了。“十点钟,我给你钱。九千块钱。”

    “憋气,没意思。为了在毕业前给你留点念想儿,才忍痛割爱,却受了你的侮辱。这可是我的挚爱!”天旗心中窃喜,却一幅极不情愿的样子。这把琴天旗在广州买的时候是三千六百元,加上车票、住宿的费用也不过是五千元。但这把琴的确是把好琴,只是因为琴头处有块油漆未干时便按下的手印,使这把琴的价格打了折扣。买这样一把琴,只有专业人氏才能够慧眼识珠。

    天旗进一步卖关子:“我改主意,我卖琴也让人笑话。你放下吧。”

    秃子将琴死抱住:“别抢,碰了、伤了可都是你的事。是男人,用嘴说话就一个唾沫一个钉,要是只出动静不算数,那叫啥?少扯!你如果说话不算数,琴你也别想拿回去,钱我也不给了。”

    “天津人讲话:你这叫嘛素质呀!”

    不管天旗是啥态度,秃子就是一幅嘻皮笑脸,还提出个进一步的要求:“这把琴你送我得了,就当是同学纪念。”秃子满脸灿烂地请求天旗。

    “门儿都没有。”天旗拉着脸子转身走了。






天旗早晨完成的第二件事,是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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