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遇进行时 作者:方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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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在女士商城的报摊上认识的。因为杂志,我们聊到了一块儿,他给了我一张英文名片,写下了他在北京的联络地址。我们第一次约会是在昆仑饭店,因为我不识方向,他在马甸桥下等了我一个半钟头。从那以后,我们便经常在一起吃饭,一起喝咖啡,听音乐。我们成了朋友。
在我们各自出差的前一天,我们相约见面。他带我来到一家彩扩部,在展台上放着我一张22寸的照片,这张照片是他在前几天给我照的。“小姐,这就是你吧,这位老板昨天在我们店,亲手修你这张放大的照片,修了两个小时。”取了照片,他说:“修完你的照片后,你的脸已经全印在我的脑子里了。”这一刻我感觉到很幸福。这天晚上,我住到了他的在北京的家。我们躺在床上,聊了很多,他给我讲他以前的事,从一个乡下人,到一个城里人,现在又到了美国的经历。他和他妻子的事,年轻时逃婚的事。聊了大半夜,才熄灯睡觉。道了句“晚安”后,他吻了我的额头。他住的房子离公路不远,所以汽车声很大。我一直没能入睡,过了一会儿,他醒了。“你怎么没睡?”“汽车声,让我害怕。”他拥我入怀,我们相互望着,然后忘情地接吻。我感觉到他的激动,他说:“我爱你。”“不,你不能说出来。”他控制住了自己,抱我入睡,醒来后,他一直保持着原来抱我的姿势,正在看着我。“你没有睡?”“我一直在看着你睡。”
出差的日子,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思念之情在对方的话语中流露着。这一别有20多天。
我们的关系就这样发展着,直到一天,爱终于冲破了一切。我们发生了性关系。那一夜让我终身难忘。他动作很慢,很轻,很温柔……
他已经于8月29日回了美国,现在他用电话和我保持着联系。他在回美国的前几天,我的眼睛就哭肿了。8月29日那天,我送他到机场,我没有流泪,留给他的是笑容。
方刚,我的故事讲完了,我不是个坏女孩。我爱他,但不能,也不会破坏他的家庭。他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他的妻子不容易,她以后应该快乐,我们的事,她应该不知道为好。不管如何,他爱她,爱女儿,也爱我。我痛苦过,可我没有对生活悲观过,没有失去对未来道路的信心。我的生活中还有让我必须奋斗的事业。而我的内心也有一个爱我的人陪伴我左右。我不知今后我们会如何,但我们这段爱,这段美好的生活,会激励我一生。
有“我爱你”三个字足矣,没有婚姻就不能相爱一生、相扶到老吗?
一些女孩子与已婚男人恋爱,并不希望有结果,她们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对于此种关系中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及采取的行动心知肚明。所以,那些在其他女孩子看来可能很难承受的不公平,对于她们来讲是不存在的。她们属于只要过程,不贪求结果的女孩子。这样的关系可能稳定地存在,不对他人构成外在的伤害。
方刚:
您好!
我从未给任何作家写过信,可这次不同,我终于可以道出这段不为人知的感情。我把你当成一个值得倾诉的朋友。我觉得说了心里就踏实多了,这封信从头至尾都是我极为真实的感觉,没有草稿,没有修改,为的是保持第一感觉,怕没了,便不是我想说的了。
我希望这不是读者与作家的一封信,而且希望是朋友与朋友之间的一次谈心,可以吗?因为这件事除了我和他,还没有别人知道!我很希望如果我的故事有了结果,我还可以告诉你。
谢谢你!
我是1975年生的,属兔,在一家私企做文秘,我出生于一个很传统的家庭,接受的教育也是很东方的,可奇怪的是,在我保守的外表下,却有一颗不安定的心,和反叛的蠢蠢欲动的念头,我对于感情是感性的,没有一点理性可言,于是才有了我和他的这段故事。
我一直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总觉得有一天我会扮演一个情人的角色,直到看到他的那一刻起,我才知道或许这一切是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好的。他大我一轮,62年生的,自己有公司,有车,大小算个款儿吧。他是我的邻居,前年刚搬过来住,有一个可爱的上四年级的女儿,和一个感觉上挺贤淑的太太,总的感觉是一个很不错的家庭。
他是一个很会收拾自己的男人,又有极为狂傲的气质,很惹眼,于是我就注意上了他。他挺忙,成天开着他的桑塔纳出去、回来,我就在阳台上看着,时间长了不用看听都能听出来是他回来了,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居然梦见他,醒来后再想,我对他难道仅仅只是欣赏?好象不是。而且我觉得,对于一切他也并不是毫不知情,敏感的我对于他的眼神,我一看就懂。直至有一天,我们单独面对面在楼道里遇上时,我掩饰不住地笑了一下,那次,他也注视了我很久,却什么也没说,这样过了四个月,没有什么动静。
这段日子真是难过,每天到了他要回来的时候,我就会到阳台上去等着,只想远远看他一眼,而每天他回来,下车第一件事就会向我看上两眼,有时会自己低下头去笑笑。我想和他说话,却不知说什么,我好想告诉他我很喜欢他,只是这样做不是荒唐又是什么?我想找个机会做偶遇状,可想想算了,他毕竟结过婚了。就在我决心放手的第六天,我盼望的一切都梦想成真了!
假如我有一个情人,我会努力地学会剔除人的愁苦与无奈,细细消受每一分的快乐,每一分的温柔。一丝丝的悸动,我都会好好保留。用虔诚,用欣悦,用平和来对待我们相聚的所有时光。假如我有一个情人,我就一定要学会平息嫉妒,学会忍耐落寞,学会品味孤独。我深深知道你不是我一个人的,甚至你根本不是我的,我不得不把自己蜷缩在坚硬透明的壳子里,才能够不被你手指上的婚戒刺破。所有的归程,都要一个人慢慢走。
假如我有一个情人,我不愿告诉任何一个人,欢喜与忧伤都独自承受。好似年轻时的一个迷梦,过不了许久,你或我,都会怀疑它是否真的曾经发生过。我们会间隔得很远很远。在静夜的灯下,在窗边的案前,亲人们在轻轻熟睡,而我还会想起你,想起那些若有若无,如梦如烟的往事,我依然不愿告诉任何一个人我宁肯独自承受所有的思念。
假如我有一个情人,我绝不会多嘴多舌,问得太多,因为没有太多的指望,没有太多的奢求。可是我也许会叽叽呱呱地说很多,因为你,我的情人,必定是一个能够了解和领会的心灵的朋友。我们一道编织那些奇幻的爱情故事,讲述那些遥远的旅行,不寻常的经历,让彼此会心一笑的趣闻。还有小时候那些不可思议的幻想与梦想,也仅此而已。我不会向你讲述什么伤心往事,你也不会。假如你当真有什么婚姻的变故,我会如一只惊呆了的小兔子,明白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拔腿就跑。别怪我,我受不了太多的深重。我原本不喜欢太沉重。假如你的家的小舟风雨飘摇,那个破坏者也一定不是我。你我之间,原本只是一场真心实意的游戏,一场可长可短的游戏,一场不损害什么的游戏,一场不做坏事的游戏。
假如我有一个情人,那绝不是怀水主义里的一杯水,那一定是我真的深爱的一个人。使我的心满溢的柔软和善良。我是诚心诚意地同你做一场游戏,只因为游戏不必当真,游戏没有什么要付诸实现的承诺,游戏远离真实和现实,不会叫你太沉重,如看一场悲情的电影,但愿眼泪只无声地流在黑暗中。如果你要去远行,我会在佛前焚一柱香,默默许下的唯一的心愿,愿你平安。
假如我有一个情人,我希望你,我的情人牵着我的手,去乡村,看满眼满眼的娇黄的油菜花,请你在花丛尽头的田埂等我。请你耐心给我足够的时间嬉戏,请你专心专意地注视我,注视我在娇黄的花丛间穿行,嬉戏,也许,我还会隐约的希望,你的忘记里的娇黄不会太快的褪色。
假如我有一个情人,我会在我的小屋开一扇窗。我的小屋,看得见风景的小屋。
假如我有一个情人,我一定不会再有另一个情人。
假如我有一个情人,我一定是竭力忘掉却什么也忘不掉。
假如我有一个情人,我一定会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要哭,结果却是泪满衣裳。
假如我有一个情人,我一定离开那个轻松快乐的初衷越来越远。
假如我有一个情人,最终剩下的,一定是一颗飘零落寞的心,却永远不让你知道。
我知道我的灵魂在眺望河流的彼岸。而彼岸,永远无法抵达。
(【方评:】一切都仅仅是“假如”,为我们提供一种已婚男人会看着高兴的理想主义选择。但是,可能吗?自述者在描绘了一番平静的美丽图画之后,终于也承认,结果将是“泪满衣裳”!)
纯情女孩遇到情场大盗(1)
一些女孩儿的爱情是蒙胧的,与其说她们爱的是一个具体的男人,不如说爱的是某种幻象或理想。下面这一个案中年仅16岁的少女,便属于这种类型,带有追星族似的情感色彩。
幻象的破灭是必然的,随着幻象的破灭,青春期女孩儿在情爱历程上也开始走向成熟了。
当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儿,有一种电波却源源不断的为疲惫的人们传送着微妙的信息。也像宇宙中的黑洞让没有“家”的灵魂寻找一处温暖的避风港湾。在这里,似乎没有了陌生,没有了隔阂,没有了虚伪,没有了欺骗,没有了拘谨也没有了压抑,似乎所有的白天有的,在这样的夜里,这样的电波中都可以没有了。那是一种穿透躯壳的真实,更是一种御去伪装后的轻松,一场倾诉告诫或许娓娓道来,细如耳鬓厮磨,或许惊天动地、如泣如诉,狂如海涨。主持人一翻谆谆告诫和循循善诱,让人不由心结易解,让人不由不掏心,不由不“上桥”,更没办法不折服在那不厌其烦,而敏捷成熟又永远柔和的声音之中。主持人不问姓名,不问年龄,不问任何人的一切,只和你谈你想谈的问题,只把他的那股热流,那份宽慰,那种沉稳和冷静注入你的内心深处,伴你渡过最快乐或者最无助的夜。当你获得安慰,当你重新快乐的时候儿,你尽可放下电话,不必担心说过什么,就这么来无影,去无踪,仿佛谁都可以有一个最好的知心人,无论男女老少、干部、工人、农民、学生;只要有电话,只要有发音机,只要你愿意,那么午夜自有一座心桥成为公共的心路。自有一个朋友,成为公共的知己。成为很多人的心目中的依托和偶像……
“喂,你好!喂,你好!这位朋友,你好!”总是这样的语言,听起来总是那么温和而不失力度,是那么富含磁性又是那么若即若离。没有理由,也无可选择的在每一个心事重重的夜晚,在每一次逃避现实的时候儿,在每一回需要有人倾听心声却无处寻觅的时候,是软弱也好,是经不起“诱惑”也好,就这么无处可逃的抓起了电话。仿佛冥冥之中该有这一劫,再劫难逃又何必逃?那个已经太熟悉的热线号码,终于闯进了《****》,播去了我的声音,也播去了我的心和我不能掌握的命运,就在那样温和的问话中,就在那熟悉的感觉中,多少个夜晚的不眠和期盼,多少次欲说还休的遗憾,多少次与那常胜的思想一决高低的愿望,都在瞬间凝结开化成一种潮湿的欢心。
“喂,你好,你是《××××》节目的主持人吗?”我故作轻松的问,实际上心都冒出汗来
。“是的,我是阿明,你好!”他如此自然而亲切,我的不知所错显然相形见拙。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就象澎湃的洪流一样倾泻而下,再也无法阻止,再也无法关闭。就那样的相识,虽然已是两年前的事,却仍然记忆忧新。那一次无知的相诉和幼稚的好奇心尽然将自己推到了无可挽回的狂潮和痛苦中。在这梦幻的年龄,一切都是充满诱惑的,一切都是伊甸园中的玫瑰,一切都是梦中的神秘,我那单纯至极的话题竟足足谈了一个小时,直到清晨五点,闹钟响了,阿明才说,“什么声音,是闹钟吗?”非常柔和的语气。就这样简单结束了第一次的谈话。在他心里,也许我只是一个单纯而多愁善感的小女孩。尽管这样的节目,象这样的听众不多,而我想那印象该是何等的模糊呀!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命运无情地将我的心抛进那无底的黑洞。在同样的夜晚,我开始写信,洋洋洒洒一写便是三张信纸,那淡蓝色的印有“心情月台”字样的圆型花边信纸是我精心挑选的。不但布满了所有的心情,所有颇费心思的思想和一缕对人世淡淡的哀叹与愁绪。很自然我下了功夫去写,而无论是信或是文章只要我一下功夫写,我总是能将我的笔触到人心的深处。却也就这份莫名的自信让痛苦接踵而致。
悔却是不能悔的。他也就那么地在意了那封信,尽管我署的是笔名,他也就能记了。这一记使在以后我所参与的节目里将文字与声音对上了号。我清楚地记得,那次机缘巧合,电话打进了音乐背后(放音乐不对外开播)他竟单独和我谈起话来,提到那封信时,他说:“是那种蓝色的圆型的纸吗?”“是的!那封信是你写的?!你能写出那样的信?!”“哦!是的,是我写的,你看过了吗……”他似乎惊讶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竟写出那么深刻的文字,或许超越过他神秘的光环。直到后来我才从他的谈话中知道,他认为那么小的我就能理解他那么些,很难得。而实在我当然理解的只不过是对一位主持人最平凡也是最简单的人性的感悟。而这也许又是大多数人所忽视的。所以我们常在电波中听到这样的话:“主持人是人不是神。”
现实与梦幻的夹缝终于被我拨开,它把我的心灵撕成了碎片,终于有一天,电话那端的声音让我血液沸腾,让我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