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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玮娓道来-第9部分

小说: 玮娓道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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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江同志想出这馊游戏纯粹的做茧自缚,结果遭报应了不是?游戏慢慢演变成他和小琴的一场恶斗。自始至终他们就互瞅着对方不顺眼。每回小琴被淘汰总觉得老江背后陷害她,老江每次阵亡出局又猜测小琴蓄意报复。一来二去,形成恶性循环,双方各执一词,争得面红耳赤。大家不断劝老江妥协,一个理工科出身的秀才怎么斗得过心理学系的铁娘子。可老江死要面子,屡败屡战,越挫越勇。小琴干脆不端淑女架子,豁出老脸干到底。老江还总把小琴名字三声念成二声,小琴说你小样连我名字都会喊错,还混个啥?去死!老江堂堂若干尺男儿哪堪忍受这般无理对待,大规模发作之际对手却见好就收,静若处女。老江刚刚假模假式伸出的拳头悬在空中两秒,随即“啪”的一声竟抽自已一大嘴巴。你看看,不但脑子有问题,精神还不正常。哎哟妈耶,太精彩了,我激动得赶紧用筷子敲碗打节奏,这可比什么破杀人游戏好玩多了。 
最后环节点蜡烛,唱生日歌,分蛋糕,吃蛋糕。小璐悄悄走到我身边迅速把奶油抹到我脸上拉开“奶油大战”的序幕。我们纵情地跑着,闹着,笑着,跳着,不停地拍照,恣意妄为,high到极点,整个酒店都因我们而沸腾了。 
夜幕降临。呜啦啦,呜啦啦,天色暗了;想爸爸,想妈妈,想要回家。大伙依依不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就在我一一同每个人道别的瞬间,强烈的失落感油然而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友情,浓得化不开(3)   
二十岁生日就这样在北京圆满结束了,我们这帮老朋友欢聚一堂。也许平时难得见面,也许联系不多,但只要自己快乐忧伤时能有一两人在身边,足够了。我真正理解了这友情,是浓得化不开的。 
小芳,小璐,小琴,大刚,大朋,老江,祝你们每个人一切都好。   
一封家书忧思录(1)   
上周过生日,忙碌得不可开交。 
本来作为学生,没有条件也没有必要把生日搞得隆重奢华,派头十足。过分张扬不是一件经得起自我推敲和舆论监控的事。我虽无朴素拮据的人生观,此规矩还是略知一二的。 
可这次不同,二十,不是一个轻易拿得起、放得下,翻过来、倒过去的岁数,却根本就是复化的关节,蜕变的窗口,升腾的云梯。那张成长的窗户纸直愣愣地贴在标注着“20”字样的青春客店上。就此把它捅破,证明我已活过,破前满身莽撞,破后一地端庄。 
这就是特殊年龄点迸发的魅力无穷动,教我如何不用仪式般的虔诚对待。 
不怕多,反嫌少,向着快乐彼岸摆渡,我不想做狂欢感麻木之人。于是过了四回生日:与艺术家,与挚友,与小赵同志,与…… 
这第四回用省略号,因为我有故事要讲。 
本来我已经决定邀请自己房间的兄弟到学校附近的馆子庆祝,而且还激动地提前告诉了室友H哥。可就在头天早晨发生了一件事,让我思维凌乱不堪,心情指数跌至低谷。 
一觉醒来,我迷迷糊糊睁眼,还赖在床上不愿起。H哥在玩电脑,因为与我对床,所以余光便可扫到他,朦胧的视野范围内好像也只有他,其余两位我没仔细看,应该不在宿舍。半小时后还有选修课,我相当不愿去上,无奈老师上星期下过最后通牒,今天必须得让老师看我一眼。唉,真郁闷!如果这时起身,穿衣,上厕所,洗漱,吃早饭显然来不及了,干脆再睡一会儿吧,中途直接从教室后门进。揉揉惺忪睡眼,我不紧不慢地说:“H哥,咱们上那课的教室有几个门啊?”“就一个前门,快起来吧,不然到时迟到你就要接受几百双眼睛的火辣检阅。” 
说时迟,那时快,不做差生不学坏。疾速处理完全部环节轻装上阵,好歹没有错过最后一班开往教室的“地铁”。上堂课下课铃响起,一条由无数外系学生组成的“长龙”密不透风,从三尺门框吃力地蜿蜒而出。我们系同学守在入口,等待旧龙退役,新龙进驻。突然背后有手指轻轻敲我脑袋,回眸一望,C胖子那“娃娃脸”上的横肉已经展开了优美弧度,每个细胞均荡漾着鲜亮的脂肪光泽。此人考试水平甚高,在所学领域积极活跃,也有一定的业绩背景,混得不错,这就成了他不怎么“厚道”的本钱,与人交往或较量身上处处挂着“霸王条款”。于是,学术攀比是其谈资,成绩分数是其论调。又酷爱对别人恶作剧,肢体语言丰富而夸张:往往一个动作,一次挑逗,一句闲话就能捕捉到他潜意识里强硬的“专业即靠山”优越感,表面显示爱开玩笑之象,骨子里却行“奚落捧打”之实。总以“巨无霸”的心态俯视并排斥与自己路数不同,发展方向不同,价值追求不同的人,体胖而心胸不宽。这种不兼容异类却以“窄本领”上位之徒,我向来称其“装牛逼的傻小子”。C胖子眼睛眯成缝,满面春风地问我:“听F哥说你今天早晨竟然问教室有几个门,对吧?哈哈哈哈!” 
顿时,我感觉到自己全身每一根神经都被无数钢针刺触,像电击,似惊雷,令我猝不及防。靠,纯属个人隐私的小范围言语,如何被他知道了?我最反感别人不经授权而把我话“传递扩散”的行为。C胖子提到的“F哥”,正是另外一位室友,突然记起早晨我同H哥说话时F哥其实也在宿舍,只是没有出声而已,原来是他嚼的舌头根儿啊!F哥和C胖子怎么能这样?本身并无任何大不了的话却于我不在场之下被“裸露”,而且传播速度如此之快,可以想象他们津津乐道时的快意表情。 
更何况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两个人一路货色:夸夸其谈,咋咋呼呼,神神叨叨,人际场上左右逢源,里里外外得意洋洋,口诛笔伐得力干将。话柄落于他们之手我无半点解释申诉的机会,简直无异于缺席审判。这是F哥的习惯,早在一年前班主任就曾经打电话给我父母,指责我生活作风放荡,穿过的袜子不洗,直接扔掉,非常奢侈,快快改之,把我肺都快气炸了。我怀疑这极有可能又是F哥的“杰作”,因为这事有目击证人。从来都以“先进分子”自居的这帮人天生具有向上级组织“爆猛料”的情结,构思过度,上纲上线,太可怕了。在如今这个充分自由,个性解放的大好时代,只要不触犯法律,不伤天害理,本人就有权处理自己一切大小事务,一切随性,任何人不得横加干涉。   
一封家书忧思录(2)   
我过生日的兴致一扫而光,立刻改变想法,对H哥说:“H哥,真不好意思,明天过生日,我不想请大家吃饭了,请你理解,该死的F哥,真没意思。”H哥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原委始末,于是支持我的决定。 
最终,我又决定按原计划请室友们一同聚餐。因为二十岁是里程碑,不可小觑,我既然已经认定了这个年龄点是蜕变的窗口、升腾的云梯,那么从现在起就应该成熟起来,至少别过分情绪化和意气用事。心胸开阔一点,脾气收敛一点,学会以自嘲和幽默的态度来与人相处,自己做好自己就够了。毕竟,20岁之后与20岁之前还是要有点区别的。 
其实,我的这番思维转变,全赖妈妈一封及时寄到的简短家书。 
亲爱的小玮,我的儿子: 
你好! 
妈妈剪了半张报纸寄给你看,是关于“情商”的文章,不会烦老妈啰嗦吧? 
妈妈认为大学生除了学好功课外,还应该学一点生存本领,大学校园就像一个小社会。你要慢慢学着怎样做人,怎样与同学相处,怎样以更好的方式接触同学、师长、朋友。把握好学校这个小圈子,逐渐体会,总结教训。以后就能融入复杂多变的社会大圈子。 
目前你的主要任务是努力读书,学好功课,顺利毕业。要记得管理情绪,节制情绪,利用情绪。只要你顺心,爸爸妈妈就会由衷高兴。 
最后祝儿子健康快乐! 
妈妈   
重拾室友缘(1)   
《一封家书忧思录》是两年前我过生日那段时间,一气之下提笔写的一篇博客,很情绪化。决定出书时,反复考虑是否应该将它拿掉,因为我今天重新阅读,依然感觉火药味十足,即使有妈妈那封家书最后垫底作“灭火器”,我那股强烈的泄愤欲望也昭然若揭。这很可能影响兄弟感情的。 
反复考虑,最后还是决定将这篇文字留住,作为我曾经情绪无常、脾气暴躁的“档案”和“罪证”,立此存照。经常拿出来翻翻,对自己是一个警告——遇事要尽量克制情绪,从行动上,而不仅仅口头说说。而且也希望它的“大白天下”能起到一个让身边朋友监督我的作用。 
大学期间,与寝室哥们儿共同生活、朝夕相处了四年,或多或少闹过一些小矛盾,起过一点小冲突。我又属于那种老虎屁股摸不得,得理坚决不饶人的主儿,很容易冲动,反正特别难缠。可兄弟无隔夜仇,室友们一般都对我最大限度地宽容,实在气得不行那不理我总可以吧。我也有健忘症,生气之后睡一觉,醒来当什么事儿没发生一样,照样乐呵呵地跟大家打招呼。总的来讲,纵向来看,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是非常好的,这个我自己心里清清楚楚。 
毕业前夕,我们班开了大学期间最后一次班会,每个人轮流上台发言,内容随意,没有限制。我就以“可爱的室友”为话题把他们在宿舍内部的“隐私秘料”全都给爆了出去。虽然台下顿时笑成了一团,他们仨假装咬牙切齿直跺脚,可在场的人谁都明白,要没有笃厚的室友关系,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首先谈谈洲哥(苏洲),一直认为他是位才子,文理都挺厉害。但他还不满足,偏要加个“大”字,老自称是“湖南大才子”,我持保留意见。洲哥本质上是个又红又专的传统好孩子,身上最让我佩服的品质就是严谨,态度端正,颇有上进心,自制力超强,常常一本正经,比如我偶尔会听到他在电话里语重心长地教导他亲弟弟:“弟弟,你最近在看哪方面的书,什么?网络小说,哎,我建议你少看一些那种泡沫读物,多读一些有品味的经典世界名著,像《茶花女》、《小妇人》、《包法利夫人》之类的。”那种长兄如父的感觉,有时还真让人羡慕。其实洲哥长我一岁,也一直把我当弟弟看待,但我个性与他截然不同,本质上是个极端散漫和随便的人。因此,我们之间增进感情的方式常常要退到无关原则性的嘻嘻哈哈上,反倒更自然了。洲哥给很多人的印象都比较强势,其实他也有嬉皮的一面,老说话不算数放别人鸽子,是我们班公认的“鸽子王”。我有很多美好的回忆是跟洲哥在一起的,一起写文章,一起上台演讲,深夜外出办事一起被警车带回,实习结束一起乘火车回家,他第二天特意凌晨起床为的就是叫醒我先下车,还帮我提行李,那一刻,我真的很感动。个人认为,爱关注国家大事的洲哥以后能在仕途上大展拳脚,还听说他最近在爱慕一位“美女加才女”,祝他事业爱情双丰收。 
再说说寝室长伟哥(闫伟),伟哥是个很柔和的老好人,个性像水一样,脾气极好,对别人的过失基本不追究,对很多事情往往也不置可否,立场一点都不鲜明。我曾经一度为他外在的这种“没有棱角”而感到恼火,并不无偏激地认为那是圆滑。其实我错了,如果他真要追究起什么来,我第一个跑不了。因为我是寝室毛刺最多、最浑不吝的人,常常当面给别人下不来台,往往这个时候,伟哥肯定不会跟我叫劲,总是默默地回避正面冲突。所以我现在理解了,他本质品性就是很宽容人,很体谅人,不爱计较,有大哥风范。记得大二的国庆长假,我回家休息,他也来南昌看女友,一路上,伟哥对我照顾有加,让我安安心心坐在位置上,他则艰难地挤出去,到很远的开水台帮我泡方便面。伟哥还是个心思非常细腻,非常有情趣的纯情小男生,很爱摆弄些小资情调。有一回女友过生日,他精心挑选了一盒粉红色很暧昧的“心型”饼干,拿回来后把饼干全部掏出来分给我们这帮兄弟,再把果冻、吊坠、唇膏等生日小礼物一件一件很有层次地摆放在盒子内,中间还夹着一封信,然后亲手包装好寄过去,简直太贴心了。他还常常在宿舍里的镜子前穿上新买的外套摆两下Pose,或者给我们展示刚淘来的小挎包,因此被我们一致评为寝室“时尚先生”。温和、低调的时尚先生有时就是这么可爱!   
重拾室友缘(2)   
坤哥(张洪坤)跟我最有缘分了,我们同月同日生,都是4月19号,这太难得了,只不过不同年,他更大一岁。在寝室我们差不多最谈得来,总感觉他彬彬有礼、温文尔雅,还有那么一点点书卷气,所以我老称他“绅士”,虽然偶尔也会有些世俗的地方,比如吃饭时嘴唇张合动作分明以及每回聚众打羽毛球都不邀请我。对此我一直耿耿于怀,人家实力不就菜点吗?可谁不是先从“菜鸟”而一步步起飞的呢?坤哥的思想和精神气质,都比其他同学更接近西方,他喜欢外国电影、没事就琢磨外国地图,爱看凤凰卫视,希望去德国留学并定居,看得出来他很崇尚自由和民主。因此,对于我在别人眼里可能很不舒服的不拘小节、没有边幅等毛病,他倒更能接受并理解,还认为这叫“率性的个性”(不好意思,又借着别人的嘴把自己夸了夸)。坤哥为人做事相当有策略,但凡他看不惯的东西,他绝不会姑息养奸像伟哥那样忍着,也不跟我似的风风火火就要拉开干仗的架式,而定是面部带着扭曲的哭笑不得,适时地、见好就收地插几句风凉话,那表情生动极了!也得爆爆他的料,那回伟哥的内人——我们的嫂子远道从南昌来京看望这几个“小叔子”,当然主要目的是跟伟哥牛朗织女相会了。小两口请全宿舍去吃烧烤自助,我跟洲哥乐得屁颠屁颠提前赶到,唯独坤哥缺席,后来才知道,这小子陪他大连老乡(女)过生日去了,瞧瞧人家吃的东西——泰国餐厅的海鲜自助,开洋荤呐!多美的二人世界呀! 
写着写着,脑海里就不断地涌现出越来越多我们四兄弟曾经一起生活的画面:世界杯的时候,通宵看完球赛,四个人拉着窗帘关着门,一起睡到大中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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