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生活的框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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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的限制在哪里吗?
下面这个故事曾在一些知名的书中提到过:
马戏团里,驯兽师用一条细绳绑在大象的脖子上,让这头体积庞大的动物完全照着他的意思表演。一名观众很好奇地前去询问他驯服大象的方法。
“很简单。”驯兽师答,“在大象还小的时候我用铁链绑住它。刚开始它会试图挣脱,经过一段很长的时间后,我才将铁链换成细绳。大象以为绑住它的还是铁链,即使到它长成硕大无比的成象后,还是会乖乖地任我摆布。”
好残忍,不是吗?
然而你是否想过,自己脖子上有多少条这种无形的细绳绑着你?很多人害怕站在人前、害怕这辈子永远不会成功、害怕整天无所适从、害怕事情不能马上看到成果……
所有这些事,如果细细询问,都可以追溯到过去不愉快的经历:或许是小时候被一群以为有趣的大人们逗着玩,被陌生人忽然揪住说面相不好,在演讲台上瞠目结舌直到被老师请下台,找工作时惨遭嫌弃或对方为了自身利益贬低你的能力……
“为什么我做不好?”你可能尝试去改变过,也可能畏惧去面对这个问题,甚至深深以为自己无力改善——尽管未来的路还很长,你对这些事的看法也只局限于一两次经验而已。
你或许也看过或听过别人克服困难、登上成功巅峰的例子。“为什么别人成功就这么容易?一定是我运气不好或是能力太差,要我成功,真是比登天还难!”
许多历经重重关卡最后终于看到曙光的朋友都承认,在压力沉重的时候总能感到自己内心不断交战,一个声音一直说:“太糟了,放弃吧!”另一个声音却说:“没关系,撑过去。”在他们痛苦不堪、无力前行时,只能以意志力继续撑下去。
林肯和亨利·福特在成功前也破产多次。如果他们在几次破产后就决定放弃,相信不会有什么人责备他们,至少在多数人的眼光中,他们已经算尽了力。然而他们却没有放弃,他们在尽力之后,仍以惊人的耐力继续前行。
成功属于那些坚持到底的人!
这世上每个人都有成功的“本质”,然而成功的“特质”则在于能看到自己受限制的地方,一而再、再而三地去突破它。
你有没有想过,你给自己的限制在哪里?
陈雯琪
2005年1月
于美国堪萨斯州
第一部分妄下结论——试过,才会知道结果
你知道你的限制在哪里吗?
下面这个故事曾在一些知名的书中提到过:
马戏团里,驯兽师用一条细绳绑在大象的脖子上,让这头体积庞大的动物完全照着他的意思表演。一名观众很好奇地前去询问他驯服大象的方法。
“很简单。”驯兽师答,“在大象还小的时候我用铁链绑住它。刚开始它会试图挣脱,经过一段很长的时间后,我才将铁链换成细绳。大象以为绑住它的还是铁链,即使到它长成硕大无比的成象后,还是会乖乖地任我摆布。”
好残忍,不是吗?
然而你是否想过,自己脖子上有多少条这种无形的细绳绑着你?很多人害怕站在人前、害怕这辈子永远不会成功、害怕整天无所适从、害怕事情不能马上看到成果……
所有这些事,如果细细询问,都可以追溯到过去不愉快的经历:或许是小时候被一群以为有趣的大人们逗着玩,被陌生人忽然揪住说面相不好,在演讲台上瞠目结舌直到被老师请下台,找工作时惨遭嫌弃或对方为了自身利益贬低你的能力……
“为什么我做不好?”你可能尝试去改变过,也可能畏惧去面对这个问题,甚至深深以为自己无力改善——尽管未来的路还很长,你对这些事的看法也只局限于一两次经验而已。
你或许也看过或听过别人克服困难、登上成功巅峰的例子。“为什么别人成功就这么容易?一定是我运气不好或是能力太差,要我成功,真是比登天还难!”
许多历经重重关卡最后终于看到曙光的朋友都承认,在压力沉重的时候总能感到自己内心不断交战,一个声音一直说:“太糟了,放弃吧!”另一个声音却说:“没关系,撑过去。”在他们痛苦不堪、无力前行时,只能以意志力继续撑下去。
林肯和亨利·福特在成功前也破产多次。如果他们在几次破产后就决定放弃,相信不会有什么人责备他们,至少在多数人的眼光中,他们已经算尽了力。然而他们却没有放弃,他们在尽力之后,仍以惊人的耐力继续前行。
成功属于那些坚持到底的人!
这世上每个人都有成功的“本质”,然而成功的“特质”则在于能看到自己受限制的地方,一而再、再而三地去突破它。
你有没有想过,你给自己的限制在哪里?
陈雯琪
2005年1月
于美国堪萨斯州
第一部分过度依赖——独立负责能让你自主、自在
相互依赖,
多半会沦为相互控制。
独立的代价在短时间看似惨痛,
长期来看却是自主、自在的不二法门。
讲了两个小时的电话后,她问他:“越洋电话讲这么久没问题吗?”
“没事啦,”电话那头传来几声大笑,“电话费我老爸会付。”
她讲完电话,挂上听筒,回头重复他最后一句话后接着说:“他说要让他父母出钱送他来念书,好方便追我。哈!我看他追我要等到下辈子了,依赖别人还不知感恩的寄生虫,我看到就怕!”
他或许觉得仗着自己老爸是有钱人,抢着争取他青睐的女孩子不知道有多少,却不知道这个他苦苦追求的她一知道他的背景,反而打了退堂鼓。
原来,他的家境非常富裕,向来靠父母打点一切,不必操心如何照顾自己。所谓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被父母供养的他没什么发言权和自主权。将来要念什么科系,达到什么教育程度,从事什么行业,都在父母的掌控之中。
“以前隔壁有对卖蚵仔面线的老夫妻就养了一个这种宝贝儿子。”她说,“父母连他娶什么样的妻子,婚后住在哪里,每个月交多少钱回家,什么时候生孩子,生几个都规定得清清楚楚。这儿子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点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年前突发奇想说要做生意,一年不到赔了300多万,这笔钱现在还在靠老父母卖蚵仔面线偿还。”
她摇摇头: “一个成天花父母的钱却不理解父母心意,也不懂得为自己未来打算的人,能多可靠?”
话刚说完,她远远地看到楼下的邻居正好下课回家,便指着他说:“他叫丹尼尔,刚满20岁,昨天终于存够钱买了辆二手车,还开心地跑来和我炫耀呢!”
“他10岁就开始跟着爸爸修车,两年前向父母宣布独立,自己住在外面半工半读。本来他父母还得帮他付学费,上学期听说他成绩很好,申请到全额奖学金,就完全不必从家里拿钱了。他既成熟又有主见,父母也非常尊重他,只要是他做出的决定,他们都会支持哦!”
听了她的话,不禁让人感慨她口中的他为什么与楼下同年的大男孩有这么大的差距。
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以及夫妻对个人生涯的重视,越来越多的家庭虽然比以前更富裕,却只愿意生养一个孩子。为单单照顾一两个子女留在家里太不经济,不少女人留在工作岗位,将孩子留给保姆照顾,回头却又抱着极大的罪恶感向孩子“赎罪”,以至于对孩子的予取予求不忍拒绝。
这就造成多数年轻人都在极受保护与宠爱的环境中长大。好处是他们除了专注学习与成长之外,不必去面对生活中琐碎的现实与阻碍; 坏处是他们不知人间疾苦,视父母所供应的一切为理所当然。
他们之中有许多人由于自主意识的增强,开始急着要脱离父母的操控,一心想和“外国孩子”一样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殊不知“外国孩子”之所以能和父母平起平坐,是因为整个文化环境的训练,要求年轻人独立自主。
对于一个美国大学生而言,半工半读甚至休学多年直到存够钱才念书,或是一边念书、一边成家立业都是极为普遍的事——这样自由自在,事实上得靠自己的辛勤努力才能换来。
多少台湾年轻人由父母提供大笔钞票漂洋过海。为了怕孩子的学习跟不上进度,父母要求孩子不要打工、不要交朋友、不要出去玩、不要谈恋爱——只要关在家里每天念书就好。
很多情况下孩子还是到外头疯玩了,成绩一落千丈,身在台湾的父母鞭长莫及,发了疯似地到处打电话拜托认识的人和住在孩子附近的朋友、同学或长辈帮忙督促。
有些孩子被逼烦了,老大不爽地挂一通电话回家: “请你们尊重我的自主权好不好?我已经长大了,我要过我自己的生活!”
问题是若抽去父母血汗钱所打造的一切,孩子所谓“自己的生活”不知还剩下什么?
一个既没有生活经验,又没有生活技能的人,要如何在现实社会中生存?
过度的保护,其实是生命中一种无形的框框,只会剥夺一个人深刻体验人生与发挥潜能的机会。
谁会拒绝别人将一块块蛋糕送到自己嘴里,而且发誓要亲自去赚钱买蛋糕?
很多人以为独立负责是另一种形式的束缚,殊不知它才是能让人自主、自在的基础——毕竟你今天若真的赚到了钱,不一定只去买蛋糕吃,这世上好吃的东西还多得很,不是吗?
第一部分漫无目标——要浪费生命,其实很容易
或早或晚,
有些躺在海底的鱼会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游到亮一点的地方,
才发现自己其实是尾鳟鱼。
一只已经变老、身上再没有光泽的鳟鱼。
几年前认识这位母亲,正是她最为失意的时候。
当时她结婚6年,两个孩子刚要念小学,先生是个平凡的上班族,她因为照顾孩子的缘故一直都是在家里当主妇。
她的生活很平实,先生当初就是看上她守得住这份平实才娶了她。她也自认为将家里打点得很好,让他从无后顾之忧。
某天,忙里偷闲带着孩子们去逛街,当场看到谎称加班的先生怀里搂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郎,卿卿我我地走在台北最繁华的街道上,她才知道她眼前的平和都是假象。她气得浑身发抖,直想扑过去拆开眼前这对烂人。
忽然,不知情的孩子抬起头来:“妈妈,你在看什么?”
她压抑住心底的怒火,含着泪水回答:“没什么,妈妈只是在看对面橱窗里的东西……”
她眼睁睁地,任凭那对幸福的背影双双隐没在人潮里。
回到家里,心情慢慢平复过来。仔细分析自己的感受时,她意外地发现除了被背叛的愤怒,竟也有一丝松了口气的感觉。她对这感觉十分纳闷,当天先生深夜回家时,无眠的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只字未提。
这一晚,她想了很多。
她从来就不是个要求太多的女人,对生活的一切她很能逆来顺受。她自认是再平凡不过的女人,想要拥有一个简单的家庭生活应该不难,为什么这样一个小愿望都无法实现?
当她自问为什么松一口气时,她其实知道自己隐隐约约料想得到先生会出轨。夫妻之间的感情淡如白开水,日复一日都像在套公式,别说先生受不了,她自己也快受不了了,但这怪谁?
第二天,她送孩子去上学后就回娘家去散心。
走入熟悉的客厅,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受。幽幽暗暗的室内,静谧到仿佛连时间都停止了。老老小小一群人聚在一起,天南地北地聊,话题很少离开过吃喝玩乐、左邻右舍的闲话、社会版头条新闻与对人生的种种不满。
以往这些对她来说都是温馨的画面,但这天她却纳闷起来——为什么这一切好像都未曾改变?眼前的这些人永远担心同样的老问题:明天要吃什么、做什么?不会再多。
她找个舒服的位子坐下来,大家又挑起她小时候的糗事来取笑她,说她如何如何地爱做计划,有每周的作息表和周计划、月计划甚至年计划,而且年年翻新,就是从来没人亲眼看到她有足够的实践力与定力完成它们。初中毕业的那年她没考上高中,接下来那一年家里的对话差不多都绕着重考和打工在打转,这也是亲戚们很爱翻出来搞笑的。
“去看书!”他们学她母亲的口气说。
“哎哟,看过了呀——”母亲最爱形容她如何嘟起嘴抱怨,连其他人都学会她的口气了:“已经看了两个小时,累死了……”
“你就是太懒惰才会没有学校念,不然不要念书了,去工作!”母亲装模作样地补充着。
“什么工作适合不想念书的懒人?”
大家笑成一团:“有啦,有啦,月入数十万,轻松不流汗!”连开的玩笑也都千篇一律。
那段时光在精神上虽苦闷,但回到家就可以向家人撒娇耍赖,只要抱怨谁对她不好,大家就会将矛头转向敌人,连声讨伐。
有一回她出去随便找找工作觉得太累,又回家待起来。
“现在社会上神经病多的是……她年纪这么轻要工作本来就很容易被欺负,念书也好啦。”母亲说。
“念什么书?念到别人家里去当媳妇了呀!”一些人看着她,“反正老公也不错嘛?在家里当少奶奶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