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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挣脱生活的框框-第8部分

小说: 挣脱生活的框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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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画很简单。她在“恐惧”的下面,用色笔涂得一片漆黑。    
    “恐惧是很无助的感觉,让你觉得自己很渺小。你不知道能预料什么,看不到尽头,摸不到东西,也完全不知道下一步会走到哪里。最安全的方法好像是躲起来,不去面对,但那黑暗却会围上来,毫不留情地将你一口吞下去……”    
    “恐惧”有多大?恐惧就像你现在眼前的两个字这么大——但它却可以在瞬间填满你所有的想像力。    
    我们所恐惧的事,往往不如我们想像中的那么骇人,就算它真的那么骇人,我们却不如自己想像中的那么脆弱。    
    然而,我们却常因为恐惧而不断逃避,不断哄骗自己或吓退自己,卡在死胡同里转来转去。    
    画“恐惧”的女孩说明:药物和酒精曾一度是她最好的朋友。为了逃避面对问题的恐惧和苦闷,她从小就用这些东西来麻痹自己,让自己眼不见为净。等到长大些了,懂事多了,她才看到自己因为逃避而成为行尸走肉这么多年,一阵心痛、后悔与羞愧之后,她又再拿起针筒和酒瓶来安慰自己,好将一切忘得更彻底。    
    现在她已经距离“过去”30多年,面对长时期滥伤身体后所造成的一身病痛,只剩后悔莫及。    
    恐惧原本是生存必要的情绪。它让我们加强警戒、保护自己。它让我们懂得惊慌,动手改善现状。但我们如果不善用它的功能,而容许它不断扩张,它将会使我们的大脑瘫痪、罢工。    
    大学毕业前夕,我所参加的英文进阶班要学生轮流上台接受两名外籍教师的即席口试。    
    虽然事先已公布考题供应试者参考,但我当时因为恐惧,抱着侥幸与不敢面对现实的心情,竟然什么也没准备就去应考。    
    教师们先让我坐在台下和他们寒暄几句,接着要我走上台,把他们当成观光客,要我像导游一样为他们介绍校园。    
    我站在偌大的讲台上,望着台下两对眼睛瞪着我,才发现我的恐惧和逃避,果真将我引到我最害怕的结果。    
    我张开发抖的双唇,连“嗨”都说不出来,后来终于开了口,讲出的是结结巴巴、不知所云的句子。    
    一分钟不到,我就被请下台,满脸通红地坐回先前的座位。只见教师们面面相觑,很尴尬地说: “你可以走了,考试结束。”    
    我进教室还不到五分钟。    
    很奇怪,我竟然不记得那堂课最后我的成绩如何,也许我根本没有勇气去知道结果。    
    记得那时已过午餐时间。我走出考场,避开所有认识的人,走进学生餐厅,随便点几样东西,趁着人潮散去,走到餐厅最里面空无一人的长桌旁坐下吃饭。    
    我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想向自己证明没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然而,一口、两口、三口饭后,泪水静静地从我脸颊滑落。    
    我停下来发出几声低泣,又埋头继续吃,同时想到未来的许多可能,但都不是太光彩的预测。    
    忘了那天如何结束,但我记得后来有个很深刻的感觉:“也好,这辈子要再碰到这么难堪的事也不太容易——我还活着,不是吗?”    
    从此我学会在逃避和吓坏自己之前,及早跨出一步做好各项准备。因为通过这件事,我见识到恐惧的力量可以如何吞噬人的自信与判断能力。    
    恐惧的力量很真实,但惟有当我们臣服于它,主动将自己交在它手中时,它才能控制我们。    
    如果我们勇敢面对恐惧,到头来就会发现我们需要的不过是多一点坚持、多一点承认自己缺点的勇气,和愿意使自己锻炼出一颗更强健的心而已。


第二部分充满戒心——生气究竟是为哪桩?

    与其说别人的言行激怒我们,    
    不如说是我们当时的心情和苦恼,    
    很容易左右我们如何诠释别人的动机,    
    进而断定别人的用意。    
    记得有一回姐姐提到我那宝贝外甥闹出来的一个大笑话——一天他在吃饭时跟爸爸说:“某家店的锅贴好好吃,吃的人好多。”    
    “对啊,大家都认为好吃,不约而同一起来吃,人才会那么多。”爸爸答。    
    外甥忽然静下来,好一会儿没接话,再开口时有着明显的委屈:“‘不约儿童’就不约嘛!没有大人,小孩子也可以自己去吃。”    
    童言童语,实在可爱。我可以想像姐夫啼笑皆非地和儿子澄清“不约而同”的意思,大概也忍不住给天真的他一个爱的拥抱。    
    同样的沟通模式其实也会在成人之间发生,但成人似乎反而没有勇气说出自己真正的感受。与其承认自己因为对方的话感到受伤,我们多半选择直接跳入自以为是的结论而懊恼,或是用力反唇相讥回敬对方几句。    
    “哼!这个人怎么这样讲话?”我们马上会觉得对方真是坏心眼。    
    问题是我们想像中的“坏心眼儿”有多少真实性?    
    朋友为自己时值青少年的女儿困扰不已。“她的坏脾气实在叫人头痛!”朋友低声叹气。    
    她站在不远处的女儿露出甜甜的笑颜向我打招呼,有点让人难以想像她会不善于控制情绪。    
    我和朋友聊着,见她慢慢走过来,提起学校的事。原本好好的对话,在她母亲问起她和导师的相处状况是否改善时,她的脸色忽然一沉: “她是个白痴,每次都惹我生气!”    
    据朋友的女儿所述,有时候她身体不舒服,会向导师抱怨,但导师根本不想听她多说话,只希望她能和其他同学一样遵守班上的秩序,所以她忍不住就发火了——尖叫、怒骂、摔东西、当着所有同学和导师的面离开教室等等——这一切行为都是导师的错。    
    “是她故意用话激我。她所说的每句话都是针对伤害我而来。我没有办法和她相处。她是个超级大白痴兼神经病!我讨厌她。”她说。    
    “你都怎么应付她?”我问。    
    “我把她的话当耳边风,理也不理,或是当着她的面离开教室。”    
    朋友无奈地看我一眼,我总算理解了那眼神的 含义——不论导师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们之间的战火看来实在难以平息。    
    朋友苦口婆心地劝,女儿就是不愿意试着换一个角度看这件事情。    
    很多人因为一言不和而争吵不休。有时候起因是一句傻气的玩笑话;有时候因为其中一方过于莽撞,言词之间没有顾及对方的感受; 也有时候是碰到一方心情不好,另一方不小心踩到地雷,马上被莫名其妙地轰到九霄云外。    
    与其说别人的言行激怒我们,不如说是我们当时的心情和苦恼,很容易左右我们如何诠释别人的动机,进而断定别人的用意。    
    某天,一同学面如死灰地走进教室说:“我死啦!刚才和几位同学一起到某教授的办公室请教问题,讨论到什么样的客户我们会不想做心理开导时,我直觉地说出一个我觉得比较棘手的问题——‘癌症患者’。结果教授听了脸色马上变了,我当场道了歉,但还是看得出来她很伤心。后来有人告诉我,教授的妹妹正好刚被诊断出有癌症,这阵子她为这件事已经忙得焦头烂额……”    
    对话延续着,所有人都试着安慰那位同学,但她还是很难过。我坐在她旁边,看着平常活泼开朗的她整个下午都不言不语。    
    我知道她当然是无心的。很巧的是几年前我刚好也得过癌症,我试想着如果她今天冒犯的对象是我,我怎么对现在这么难过的她生气?    
    但我再试想这件事如果是发生在几年前我刚知道自己生病,心情压力很大,甚至以为自己可能“来日不多”时,又会如何反应?     
    当然我会很难过,但不完全是因为她正好“哪壶不开提哪壶”,而是因为我正在为这事担心,她提到了一个我在当时还没有能力克服的痛处。    
    这就好像我今天好好地走在路上,忽然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不小心穿反了,又找不到地方快点换回来,我会马上开始觉得街上每一个在笑的人都是在笑我,每一个低头私语的人都好像在说我坏话,甚至连平常天天光顾的早餐店的老板娘竟然都露出鄙夷的表情——哼!明天起我就不会买她的东西!    
    事实是可能十个人里面有八个人没有注意到我把衣服穿反了。是我自己的在意,让我深怕别人会嘲笑我,也以为别人都想嘲笑我。    
    从一个人如何反应别人话语的态度,往往可以看到一个人对自己的态度。    
    当我们假设别人对自己有敌意时,也许该先停下来想想,是不是有什么不安正在侵扰着我们?    
    批评,或许是别人对我们做的事;否定,却是我们对自己做的事。    
    有时候一些让我们激烈反应、心生不满的事,多半是因为我们本身还没有平静到足以包容它。


第二部分疏于经营——不仅靠缘分,更要靠经营

    这世界这样大,    
    能相遇相知是多么难得的缘分,    
    但若疏于经营,    
    就会这么失去“交集”。    
    朋友并不是安静的人,也不是不喜欢与人交往,和他接触过的人都很喜欢他,碰到面时也很热情。但让他觉得纳闷的是热情归热情,总是如火花般一擦而逝,一方像是返回空中的飞鸟,另一方像是没入海底的鱼儿,常常就这么失去了“交集”。    
    看到很多人出去有玩伴,心情坏时有听众,遇到困难时有人支援,惟独他常是独自一人面对一切。    
    “是我不够好吗?为什么某某某就常常会有朋友关心,而我总是孤单一人?”    
    他常会问:“我也有很多朋友谈得来呀!为什么朋友们总是暂时热络一下,就又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空间里,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巧的是,他口中那位某某某几天后就搬到他公寓的一楼。第一天他下楼看见了她,两人聊了起来。    
    “最近好吗?”她问。    
    朋友趁机抱怨了一下留学生活的孤单和功课压力,她笑着听,鼓励他继续加油。    
    当他离开她去上课时,心里想的是今天聊得不错,但以后大概还是形同陌路吧?    
    没想到周末时,她打电话上来邀他下去吃晚餐。    
    一进门,他看到五六位同学围在桌子前包水饺,他加入进去,那天他们聊得很尽兴。    
    第二天他经过她的家门时,看见她从家里端出一锅汤。一问之下,原来是有个人生病了,她煲了一锅汤正不知道一个人怎么送去,他自告奋勇地帮忙。    
    又隔几天,有人感情失意,他又见她匆匆忙忙地跑去安慰那个人; 接下来是有人过生日、有人生病、有人需要带小孩、有人功课没人帮……有时候连谁好久没联络了,她都会特别跑去关心一下。    
    有个礼拜天,一整天都没见她出门。朋友觉得奇怪,就径自去敲她家的门。过了好一会儿,她满脸病容地出来开门。    
    一个小时之内,他送她去看了医生,到药店买好药,打了电话通知同学,有人主动说会送来晚餐。接下来的每天三餐已有人排队承包,连当晚要陪她过夜照顾她的同学也在路上了。    
    朋友确定她没事后,赶着要去上他已经迟到了一个小时的课。    
    “我要去上课了,你保重,下一批看护马上到。”    
    她呵呵地笑起来:“真是出外靠朋友,没有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听了心里一震,不由得想:“不会呀,平常都是你在关心别人,我们不过是回馈你而已……”    
    忽然,他醒悟过来。    
    原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需要经营的。    
    这世界这样大,能相遇相知是多么难得的缘分,但若疏于经营,感情还是会淡掉,朋友会失去“交集”。    
    有时候我们会听到别人说:“我没有朋友。”    
    其实准确点说应该是:“我不知道怎么经营友谊。”    
    友谊不仅靠缘分,更要靠经营。    
    缘分能让我们彼此达到某种程度的好感与熟悉,然而只有通过经营,才能让相互的情谊更为浓厚。    
    刚在堪萨斯州念书的那个学期,由于我是头一次到美国内陆念书,也是头一次担任教授助理,和丈夫带着三个四岁以下的孩子又要念书,每周又各要工作20个小时,心理压力可想而知。    
    为了善尽自己助理的职务,每一次奉命协助教授上课时我一定全神贯注地坐在一旁听课。看到有哪个学生举手需要帮忙,就立刻过去给予协助。    
    那个学期和教授合作十分愉快,她常常会在过节时特别为孩子买些衣物或零食让我带回家,或是送我一张贺卡,里面夹一张20元美金说要给我当加菜钱。    
    刚开始我觉得她只是对我的服务热诚表示感谢,每次收下礼物或礼金时,我都会告诉她:“你真的不必这样做。”    
    直到有一天她笑着回我一句:“我当然不必这样做。妈妈为女儿尽点心意,不需要任何理由。”    
    从此我不再说她不必这么做的话,而是学着像她一样对别人付出关心与问候。    
    第二个学期开始,她整整一个月每周帮我到卖场去添新衣。夏天的衣服买够了就换冬天的衣服。等到衣服都不缺了,她开始请我偶尔出去吃个午餐。    
    那个学期她有3天因为各种不同的原因需要出城,交由我代她连续4个小时的课程。虽然自知语言能力不够好,但比画着说也还是得硬上。    
    她每次回来,明知这是我分内的工作,仍会奉上贺卡和美金作为酬谢。    
    学期末前几天,她再次邀我出去吃午餐。她的哥哥得了癌症就快过世,接下来的新学期教材要更新,她心里很有压力。我则是因为先生担任助理职务是否能续约一事不明朗而忧心忡忡,那天我们聊了很多。    
    我生平头一次发现竟然会有外国人那么专注地聆听我生活中的点滴,亲切地给我祝福与指引。    
    那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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