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鸡汤珍藏本-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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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大教室所度过的5年时光。
当他们好像已经谈到了每一件事时,玛莎一下子停下了,抬头看了看吉姆,眼里闪着兴奋。“还有一个要求,教士,葬我的时候,我想一手拿着旧圣经,一手拿着叉子。”
“叉子?”吉姆确信他听清了每一件事,但这件事却让他感到惊奇。“您为什么想让一只叉子同您葬在一块儿呢?”
“我一直在想这些年参加过的教会里的宴会,”她解释到,“我不能全记起来,可有一件事却印在我脑海中,无法忘却。”
“在那些盛大的宴会上,正餐刚刚用完时,仆人或者女主人会来收拾盘子,这时我会想起那句话:请拿着你的叉子。因为有时,即使是在最大的宴会上,也会有人伏在我肩上告诉我:‘拿着你的叉子。’你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吗?意思是还有甜食呢!”
“甜食不是指一杯桔子果冻或者布丁,也不是一碟冰淇淋,这些不必用叉子。甜食是指好吃的甜点心,像巧克力蛋糕,或者樱桃馅饼!他们告诉我时,我就会拿着叉子,我知道最好的是下一道!”
“这正是我希望人们在葬礼上谈论的话题,当然,他们谈起我们共同拥有的美好时光,那很好。”
“但是当他们走过棺材,看见我的蓝裙时,希望他们会问:‘为什么拿着叉子?’”
“我希望你能告诉他们,我拿叉子的原因,是告诉他们最好的菜是下一道。”
(罗杰·威廉姆·汤姆斯)
卷十 态度问题(之一)
我们这一代最伟大的发现是人类可以借由改变心中的态度来改变人生。
——威廉·詹姆斯
为什么要沮丧?
相信你自己:每颗心都会使铁弦颤动
——爱默生
当我有一天下班开车回家时,我中途停车看了一场在我家附近公园举行的社区小联盟棒球比赛。当我坐在一垒垒包后头的看台椅子上时,我问一个小男孩,比数多少了?
“我们落后14分,还是零分。”他微笑回答。
“真的吗?”我说,“但你看起来并不很沮丧!”
“沮丧?”男孩困惑地问,“我们为什么该沮丧?还没轮到我们上去打击呢!”
(杰克·坎菲尔)
窗
生命操之在我,过去、未来皆然。
——祖母 摩西
从前有两个重病人,同住在一家大医院的小病房里。房间很小,只有一扇窗子可以看见外面的世界。其中一个人,在他的治疗中,被允许在下午坐在床上一个小时(有仪器从他的肺中抽取液体)。他的床靠着窗,但另外一个人终日都得平躺在床上。
每当下午睡诖芭缘哪歉鋈嗽谀歉鲂∈蹦谧鸬氖焙颍蓟崦杌娲巴饩爸赂硪桓鋈颂4哟翱谙蛲饪纯梢钥吹焦袄锏暮:谟醒甲雍吞於欤⒆用窃谀嵌雒姘拍P痛昵岬牧等嗽谑飨滦稚⒉剑谙驶ㄊ⒖⒙滩萑缫鸬牡胤饺嗣峭媲蜴蚁罚笸芬慌攀鞫ド显蚴敲览龅奶炜铡?
另一个人倾听着,享受每一分钟。他听见一个孩子差点跌到湖里,一个美丽的女孩穿着漂亮的夏装……他朋友的述说几乎使他感觉自己亲眼目睹外面发生的一切。
然而,在一个天气晴朗的午后,他心想:为什么睡在窗边的人可以独享看外头的权利呢?为什么我没有这样的机会?他觉得不是滋味,他越这么想,就越想换位子。他一定得换才行!有天夜里他盯着天花板瞧,另一个人忽然惊醒了,拼命地咳嗽,一直想用手按铃叫护士来。但这个人只是旁观而没有帮忙——尽管他感觉同伴的呼吸已经停止了。第二天早上,护士来的时候那人已经死了,只能静静地抬走他的尸体。
过了一段时间后,这人开口问,他是否能换到靠窗户的那张床上。他们搬动了他,帮他换位子,使他觉得很舒服。他们走了以后,他企图用手肘撑起自己,吃力地往窗外望……
窗外只有一堵空白的墙。
(作者佚名)
(由雷纳特·达尔斯坦和哈瑞艾特·林达赛提供)
红衣服
这是别样的颜色——它们得自另一世界,只有夜间才拿出来。
——加西亚·洛尔逛
它挂在橱子里。
妈的红衣服在她临死时,
像一排黑色旧衣服中的裂缝,
而她穿着黑色旧衣磨光了一生。
他们叫我回家,
当我看到她时,
她已奄奄一息。
当我看到那件衣服时,我说:
“为什么呢——它这么美。
我却从没见过你穿它。”
“我从没穿过它。”她慢慢地说。
“坐下,米莉那——我想解释
一两件事,在我离开之前,如果可以的话。”
我坐在她的床缘,
她深深叹了口气——
比我能想象的还久。
“我快要走了,
我发现了一些事情。
啊,我教你变好——可是我教错了。”
“什么意思,妈?”
“好吧——我总在想——
好女人从没有好报,
她只是在为别人尽心尽力。
做这、做那,
总要满足每个人的需要,
把自己的需要摆得最低。
“也许有一天你会收买他们的心,
但事实永不如此。
我的生活就是这样——为你父亲做事,
为你兄弟、妹妹做事,为你做事。
“啊!米莉耶,米莉耶,那没有好处——
对你——对他都一样。你不明白吗?
我对你来说是错中错,
我完全没有为自己要求什么。
“你的父亲在另一个房间,
他很激动,瞪着墙壁——
当医生告诉他时,他表现
糟透了——他来到我床边摇我
不顾我只剩一口气。
你不能死,你听到了吗?你死了我
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日子会很难熬,对了,如果我离去,
他甚至找不到煎锅,你知道。
“对你们这些孩子——
我是免费的司机,载每个人到每个地方。
我最早起床最晚睡,
一周工作7天。
我总是拿出烤焦灼土司,
吃最小块的派。
我看着你的兄弟们,现在如何
对待他们的妻。
那使我难过,因为那是我
教他们的,他们学了下来。
他们学到,女人的一生
就是给予
为什么,我省下每一块钱,
为你们买衣服,为你们买书,即使那
并不必需——我甚至记不得我曾
自己到市中心去买漂亮的东西给自己。
“直到去年我才得到那件红衣服。
我发现我有20块钱,
没啥值得说的。
我本来要去付一笔额外的清洗费用,
但我却带回家一个大盒子。
之后你的父亲对我说,
你真地要穿像这样的东西吗——
你是不是要去看歌剧?
他是对的,我想。
除了在服装店,我再也没有
穿上这件衣服。
哦,米莉耶——从前我总是认为——
如果你在世上一无所取,
在来生会拥有一切。但
我不再如此相信了。
我认为上帝会要我们拥有一些东西——
此生,此世。
而且我要告诉你,米莉耶,
如果有奇迹能让我离开病床,你会看到
一个不一样的母亲,因为我想——
啊,我扮演了同样的角色这么久,
对我可能很难。
但我会学,米莉耶,
我会学。
它挂在衣橱里。
妈的红衣服,当她临死时,
像一排黑色旧衣服中的裂缝,
而她穿着黑色旧衣磨光了一生。
最后她对我说了这些话——
“给我个面子,米莉耶,
别追寻我的脚步。
答应我。”
我答应了。
她停止她的呼吸。
然后她得到她的回报
在死亡里。
(作者佚名)
(由凯瑟琳·柯林森博士提供)
态度——人生的选择之一
所谓快乐人,不是处在某种特定情况下的人,而是持着某种特定态度的人。
——休·当斯
我的妻,泰瑞,和我在12月买了一辆新车。即使我们可以买到机票从加州飞到休士敦和她的家人过圣诞节,我们还是决定启用新车开到德州去。我们打包上车,和祖母度过一个愉快的星期。
我们过得很愉快,在祖母家留到最后一刻钟才肯走。回程时我们必须赶路回家,所以我们不眠不休地赶路——一个人开车;一个人睡觉。经过一场几个小时的大雨后,我们在深夜抵达家门。我们累极了,只想洗个热水澡,睡在柔软的床上。我感觉不管我们再怎么累,当晚也该把东西从车上卸下来,但泰瑞只想赶快洗澡睡觉,所以我们决定,早上再说。
早上7点,我们起床梳洗后决定把东西卸下车。当我们打开前门时,我们的停车道上却看不到车子!泰瑞和我面面相觑,看看停车道,又彼此对视,又回头看停车道,又彼此对视。然后泰瑞问我一个妙透了的问题:“喂,你把车停在哪里?”
我笑着回答:“就在停车道上。”我们很肯定车停的地方,但我们却还往外走,希望看到车子奇迹似地自己停到停车道外,在街边停下,但没有。
怅然若失的我们打电话叫警察来做了笔录好启动我们的高科技追踪系统。又为安全计,我们也打电话给追踪系统公司。他们保证他们有98%的概率在两个小时内找回失车。两小时内,我一直打电话问:“我的车在哪里?”“我们还没找到,哈利斯先生,但在4小时内还是有94%的机会。”
又过了两个小时,我又打电话问:“我的车呢?”
他们再次回复:“我们还没找到,不过8小时内还是有90%的寻获率。”
那时我告诉他们:“你们的这些概率在我概率微渺时对我而言毫无意义,所以请在你们找到它时打电话给我。”
那天稍晚,电视广告上一个汽车制造商问:“你难道不喜欢在你的停车道停着这样一辆车子吗?”
我回答:“是的!昨天我就做了这件事。”
一天杳无音讯使泰瑞渐渐变得更加烦恼,尤其当她不断想起车子里放了多少东西时——我们的结婚相薄、绝版的上一代家庭照片、衣服、所有的照相器材、我的皮夹和支票本,只有几张签上了名字。没有这些东西我们还是活得下去,但它们在那时似乎很重要。
充满焦虑与挫折感的泰瑞问我:“我们的新车和东西都丢掉了,你怎么还能开玩笑?”
我看着她,说:“亲爱的,我们可以因丢了车而烦恼,也可以因丢了车而快乐。总而言之,我们的车被偷了。我真地相信我们可以选择态度和心情,现在我选择让自己快乐。”
5天后,我们的车找回来了,不过车上的东西无影无踪,车子的损坏也超过3000美元。我把它送修,并因为听到他们会在一周内把它修好而感到高兴。
这一周结束时,我甩掉了租来的车,把我们的车开回家,感到十分兴奋,且松了口气。不幸的,这样的感觉很短暂。回家的路上,我在我们公路出口的交通道上撞上另一部车。我没有损害到别人的车,但却折损了我们的车——另一笔3000美元的损失;还有一笔保险理赔等着我。我把车子开进我们的车道,但当我企图出去观察损失情况时,左边的前轮胎漏了气。
当我站在车道上看着车,自己打自己,责怪自己撞了别人的车时,泰瑞到家了。她走向我,看了车,又看着我。她看我自己打自己,就用双臂抱着我,说:“亲爱的,我们可以因有一部撞坏的车而烦恼,也可以因有一部撞坏了的车而快乐。总之,我们有一部撞坏了的车,所以我们选择快乐吧。”
我打心里笑出声来宣布双手赞成,一起享受了美妙的晚上。
(鲍伯·哈利斯)
圣诞节
是心灵领悟了上帝,而不是理性。
——帕斯卡
他在教区居民来到教堂做第一次弥撒之前就已经检查过了整个教堂,并且满意地注意到走廊和靠背长椅在午夜弥撤过后都已经打扫过了,并且被掸去了灰尘,那些丢弃的手袋、祈祷书、手套都已被收集到一处并被送到了教区长住宅。
那是凌晨差几分钟到5点,室外很黑,在教堂里,只有这位年长的神父在踱来踱去。昏黄的烛光摇曳着,把暗影时而投到拱门上,时而又投到石头地面上。偶而一次,倏忽跳动的烛光能很微弱地映照出积满灰土的玻璃窗富丽的色彩。天很冷,而且,除了神父那缓慢的踱步声,周围一片寂静。
在走回圣器贮存室的路上,他停在基督诞生画的旁边,要对圣子说一句祝福圣诞的话。在那小小的模型舞台上,具有令人赞叹的现实主义风格,那神圣的场景正在上演:通过敞开的门,你可以看到午夜的晴空和指引牧人们走回马厩的星星。那些牧人刚刚走进马厩,带着虔诚的神情。牲畜都在畜舍中。在马厩中央是圣母一家,正在低头注视着马槽。
神父忽然皱了一下眉,弯下身靠近马槽,他的惊叫声一下子穿透了教堂,马槽空了!圣子——那个代表孩子们的救星的小小塑料娃娃不见了。
慌乱地,而且带着越来越浓的焦灼不安,神父开始在马槽附近搜寻,然后又弯着腰仔仔细细地在走廊里找了一遍。他喊来了教堂司事和牧师助理以及所有的教父,但是谁也做不出任何解释。他们议论了很长时间,最后不得不难过地摇着头互相进行搜身。他们接受了他们一直想回避的真相:那代表孩子们救星的偶像不是放错了位置,也不是被遗失了,而是被人偷走了。
在紧张肃穆的气氛中,神父把这桩窃案向所有来做第一次弥撒的教徒作了报告。带着严厉且因愤怒而颤抖的语调,他宣告了窃案的实质,并将其定为可怕的盗窃圣物罪。他的目光扫视着所有教徒,好像在搜索每个男人和女人的内心深处。“圣子,”他说,“必须要在这个圣诞节结束之前送回基督诞生画那儿!”然后,在静默中,他大步走下了讲坛。
在以后的每一次弥撒中他都重复这一誓言,但是毫无作用,马槽依旧是空的,在圣诞节下午将要过去的时候,神父带着灰白的脸色和沉重的心情,沿着他所辖教区一条寒冷的街道一边走、一边沉思默想。
就在他走着的时候,他看到前面走着一个他最年幼的教徒,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名字叫约翰尼·穆兰内。衣着单薄的约翰尼在路上正吃力地走着,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