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情陷婚外恋意乱情迷(选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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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再见到吕静,我的心跳没有异常反映了,爱情,就这么说走就走了。
那天,同事如芬急着用手提电脑,打听到他有一台,就借了来。
开机的时候,如芬说:“哎呀,我忘记问他开机密码了。”说着,就打电话过去问。
那边吕静说着,这边一边重复一边记。
听到那串数字,我倒吸了一口气,那个号码,竟然是靖叔的手机号!
吕静和靖叔,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闭上了眼睛,想起那个全体医护人员会上,他在外面长时间打电话时痛苦的神情,想起我在哥哥办公室里听到的靖叔的死讯,想起他们两人的举手投足,我不仅仰天长叹,吕静,是靖叔的儿子……
所有的前尘后世都翻卷出来,我支起脑袋,为上帝的生花妙笔而喝彩。
怪不得我对他总有一种依恋,那是靖叔的死带给我的无限遗憾所造成的。潜意识里,我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在小时候寄养他乡时,靖叔对我的疼爱让我的童年充满了快乐和温暖,那时我和吕静也曾见过,在一起玩耍过。他那时长得瘦小体弱,和现在高大俊逸的吕静完全联系不上来。
那时,他叫晓涛,我叫晓雪。
时间飞逝间,我们的容颜都已经有了太多的改变,以至我们相见不相识,却在一起演了这么一出戏来,想起,都觉得啼笑皆非。
有很多天没有和吕静再联系了,快要做爸爸的他,现在一定很快乐吧。
无论怎样,我都祝福他。
星期一,我去卫生局送材料。
从大厅里出来,有人叫住了我,是副局长滕铁,嘉铭的叔叔。
随他进了办公室,没别人,我们就坐在那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聊。
说起张谭,我们一起慨叹了一阵,又说了些医院的其他事情。说着说着,滕铁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笑了,他说:“侄媳妇,你们医院事儿不少,这不,这里有一封揭发信,那个内科医生吕静,欺骗良家少女的。”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信,手和心一起发抖。
是吕静的通话记录,成片成片的,都是和一个人的通话时间,厚厚的两个月的记录。想想,也就是我和嘉铭斗争得水深火热的时候。
里面有一封信,写着:“医生吕静已婚,欺骗少女情感,给对方身心造成极大损伤……”
我想起刘扬对他的评语来,想起我们在一起的很多情节,千头万绪不知落向何方。
外面的天空,蓝得晃眼。
这个我深爱过的人,我儿时的伙伴,靖叔的儿子……
我淡淡地问叔叔:“你要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
他说:“虽然这样的事情现在已经不算事儿了,但在政府、学校、医院这样的公益事业单位还是不允许的,反映不上来的不算,反映上来,是要处理的,特别是造成了一定的社会影响的,我们更要严肃处理。”
我看到信下面有个电话号码,供领导了解情况。
我说:“叔,你去了解了解情况。据我所知,这个医生品德还是很好的,这件事说不定有问题,不要只因为这一封信就毁了一个人的前途,他、他的老婆刚怀上小孩子不久,生下来,是要为人处世的。人言可畏,我想你还是慎重些好。”
“好的。听你的,看在他小孩子的分上啊!哈哈……小冰你是个心细的人,又很善良,我侄子娶了你,倒是个福气!”滕铁不明所以地说。
我听了,惭愧至极。
以后的几天,惴惴不安。想来事情也该了解得差不多了,我打电话问滕铁,他说:“那个吕静去了妓窝了。粘上后,人家陪聊,他还以为人家对他情有独钟呢,现在,人家人证物证都有,要钱呢。”
“那这么说,他也是被勒索的。”我说。
“是啊,他不给钱,人家就把这样的信广告天下。”滕铁哈哈地说,“这事儿倒挺有意思的。”
“那你帮着把钱给他们吧,我把这事告诉吕静,让他把钱给我,改天我送给你。”我说。
“好吧,只能这样了,谁让他不安生呢。要说报警,他肯定也不会同意吧,就当是灭财消灾吧,顺便告诉他,好好和老婆过日子,别再给自己找麻烦了。”滕铁说。
我把自己的钱给了滕铁。
后来听滕铁说,局领导每人都收到了同样的信,他都帮着收拾了。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过了些天,我把那封信装进信封,想寄给吕静,让他好自为之,就在我把信装进信封的一刹那间,我看见了周小鱼的手机号!
我呀然一惊,她们怎么会通话?而且次数不少!
我仔细核对,确实是周小鱼的!她的号码我当然不会记错。
灵光在脑际一闪而过,我便笑了自己的荒唐,想那么凶险做什么?不过是打了几个电话嘛,也许,周小鱼在吕静那里看过病,咨询过什么,这也是太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我把信封封好,想,不知他在收到信的时候,会不会想到是我帮他解围。
我不想把他想得恶贯满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谁都有可能犯错,也会为自己的过失而付出代价,但这惩罚应该是适可而止的,我不想吕静因为一时的错而被人勒索,名誉、工作都受到威胁,特别是无辜的孩子,不应该被世俗的恶毒伤害。
我曾经真诚地爱过他,我还珍爱所有新生的生命。
观察室这里,我已经很久不曾来过了,再次站在这里,已经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我静静地仰卧在病床上,仍然看那些浮动张弛的云朵。有一句话是“大象无形,大音无声,智者无言”,这自然的风、云、雨、雪,都是无言的智者,跨越着千百年的岁月,仍然闲适安祥,把这尘世所有的悲欢离合化为无形、无声。我和吕静,嘉铭,还有王仪、周小鱼、张谭、小荷他们,有缘在绵延的时空中,相聚,然后在丝丝缕缕的尘缘里,牵扯,本来,是值得珍惜的。
我只来这世上一次,他们,也是这样的,我应该感谢他们,丰富着我唯一一次的生命,用他们的真情实感。
即使是游戏,我想,也是要付出时间和情感的,所以,没有什么可抱怨的,死者长逝,生者应该是大彻大悟,然后随遇而安的。
吕静到底还是来找我了。
他默默地拿出一封信,是那个勒索团伙给他的收据!
他来谢我,话却说不出口。他点燃一支烟,缓缓地吐着烟圈,颓丧地说:“我……不知不觉陷进去了,爱上了你,可是发生了那件事,我心里很乱,很烦……她天天看着我,查我的手机,我想你又怕见你,你对我也越来越冷淡……我很想你,章冰……你不知道那种想,太折磨人……我需要麻醉……有时候,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是的,很多时候,原来,我们自己都不了解自己。
我记起小时候,我们一起玩耍时的情景,想起我把满桶的水从他头上倒下来,他气得哇哇大哭的样子、想起我穿着他的开裆裤连路都不会走了、想起靖叔前面抱一个,后面背一个的带我们去山上捉知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注定的了,再不要纠缠于它的对错了,过去的,永远的过去了,就把心,放在以后的岁月上吧。
天上的浮云任意舒张、变幻,看起来抒情又写意,让人羡慕。
我记起小时候过家家,男孩子少,所以每次每个男孩子当爸爸,从来都要好几个媳妇。那时年纪小,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长大了,这样的事情便有了道德法律的约束,而我自己却是个不遵守纪律的人。对吕静的所为,也更连大惊小怪的资格都没有,想想,苦笑。
似水流年从眼前闪逝。我长大后,靖叔每每来看我,都说让我跟他回家,见我未来的婆婆去,我都笑着推辞了。小时候的晓涛,并没给我留下什么印象,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罢了。后来,有了嘉铭,靖叔就不再提了。
也许我们错过了,也许这样是最好的结局。
一切都是上帝安排的,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不过是他笔下的角色而已。
我的沉默让吕静觉得难堪,他吸烟,深深地吸,烟雾弥散开,把近在咫尺的他变得若隐若现。其实,这样的视觉现象才是真实的,我不曾看清谁,包括我自己。
“章冰……我知道,你在心里看不起我了……”他的声音里满是颓唐和难过。
“不,我没有……问你一件事。”我到底是疑惑的,忍不住问。
“什么?”他充满希望看过来,俊朗的眉目一如往昔,看在眼里,却没有了心动。
“你认识周小鱼?”我直视他的眼睛,并没有问他所期待的问题。
“……她是我一个病人的姐姐,算不得认识。”他顿了顿,飞快又随意地说,我却分明看到了一抹惊慌从他的眼眸里闪现。
“那么王仪怎么会知道嘉铭的电话号码?”我问出了我百思不解的问题。
“……这……我没问过她,你知道……她太容易激动,特别是提到你们……所以我从来不问什么……”云里雾里,听到他支支吾吾地说。
真的吗?疑云聚集,我盯住他,他躲闪着,不肯看我。
我摇了摇头,不要怀疑他,他为我,不是也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我揉了揉额角,听到他问过来:“你和他现在怎样了?”
“夜夜新婚。”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回答。
“……那就好……”他低头苦笑了一下,续又抬头伸出双臂,“让我……再抱抱你……”
我看着他,吕静,我们,此时,如此靠近,恍如前尘,可是,分明的,不可逾越的鸿沟横亘中间。我再也不能心无旁贷、满心欢悦地扑向你的怀抱,对你的依恋、信任。这一路走来,是怎样遗失的?
在我对爱充满绝望的日子里,你留我孤独地走,即使在别处寻欢作乐来麻醉,也不肯牵我的手给我力量和希望。嘉铭虽然时时折磨我,但他对我始终不离不弃,苦苦追随。
还有什么理由让我贪恋你?
我背转身去,面对白的墙。你对着的女人,已经不复从前,不会再轻易交付。
他走的时候,我在看着天上的云朵发呆。
那些云朵实在是高深莫测的,有时候是人形,有时是物状。我就想,那些变幻里,是不是有靖叔、张谭、我的孩子?他们离开了尘世,去了哪里?若是有灵魂的,是不是再俯瞰这尘世,已经有了然于胸的豁达,不以物喜,不为己悲?
而我,在这尘世里,辛苦辗转,努力寻找的温暖的爱,是得而复失又复得,还是失而复得又复失?
无论是怎样的,我要开心起来,因为,我还活着,一切都有希望。
星期天,正发愁怎么打发。手机响,赛海星打过来的。
赛海星拉着刘扬的手出现在我面前,他们走了一圈,又碰在一起了。
他们要结婚了。
刘扬结婚不到两个月,就离了,速战速决,倒是很合时代节奏的。她笑嘻嘻地对我说:“章冰,我们又凑一起了。想起读书那段时光,真让人留恋,现在,我们都快老了。”
“我老了,你们还年轻着呢,不是说爱情让人永远不老的吗?”我已经渐渐从阴晦的情绪里走出,心情好些的时候,说话也轻松些。
赛海星很尴尬似的,我知道来找我,一定是刘扬的主意。
她有什么事情,总是喜欢让我知道,然后听我的意见,虽然我什么意见也发表不出来。
我对赛海星笑:“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他心领神会地笑了。
一直天南地北地聊。到了中午,赛海星请客,我们三个人,又像很久以前那样,坐在一起吃饭,相同的场景,不同的心情,人已沧桑。
“那个吕静现在过得怎么样?”刘扬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看起来不错,快当爸爸了。”我说。
“你们医院没有听到关于他的传言么?”刘扬倒是处心积虑的。
“什么传言?没有。”我说。
“他欺骗少女感情让人告到局里了。”刘扬轻描淡写地说。
“没有这回事儿。”
“怎么没有啊,那个女的亲口跟我说的,吕静一宿一宿地和她干事儿,要不就没完没了地打电话,后来就他妈撇下人不管了,他应该遭到报应!”刘扬咬牙切齿地。
是的,本来,他是应该得到惩罚的。
我直截了当地问刘扬:“说实话,那些信是不是你寄的?”
她瞪圆了眼,看了我很长时间,然后她反问我:“你给他把事儿给平了?”
我答非所问:“刘扬,和赛海星好好过日子吧。什么事情都过去了,大家都好好的,不好吗?”
刘扬瞅了我一眼,撇了撇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你啊—怎么说你呢!都你这号的,那咱中国人不是太熊了。”
也是。但要到国家大事上,不能这样息事宁人,但吕静毕竟不是民族敌人,国家大事目前也犯不着我来操心。
“哈哈……你真是小题大做,得饶人处且饶人,谁能不犯错误,你能?我能?”我被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逗笑了。
“你们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赛海星不明所以。
“一边去,没你事儿,以后告诉你。”刘扬推他。
我知道刘扬来找我的原因了,她想确定她是否出奇制胜了。这个女人,也真费心了。
“刘扬,其实,你得谢我。”我说,“要不,你犯的可是侵犯隐私罪,还有,敲诈勒索罪!把钱还给人家!”
“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哪管他隐私不隐私的!什么钱?我只给那个女的出谋划策,没让她向他要钱!”刘扬不以为然。
“那你就犯指使或者同谋罪了,好了,不说这件事吧,已经过去了,总之,这样的事是害人害己。”我想告诉她那个女子的职业和勒索,但想想,算了,也许刘扬什么都心知肚明,也许她真的也被人蒙了,现在说它有什么意思呢?
我说:“赛海星,你终于又成新郎了。”
赛海星就咧着嘴,看着我,意味深长,又蓦然问来:“你那个嘉铭,真没教养,那天,醋坛子都翻了。”
他哪知道前因后果!那时的嘉铭对我是恨之入骨,哪里还会为我掀醋坛子呢!同样的情节,因为不明所以,看过去,竟然是不同的风景,就当是他因为在意我,而没有教养吧。我很幸福地笑。
“你们还吵架吗?”赛海星问。
“早好得一锅糨糊了。你关心自己的事儿去吧,闲心思还不少呢!”我说。
大家都笑。
笑的,只是脸上的肌肉。
意乱情迷26(1)
小荷出事了。
这天早晨,我还没走进办公室,小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