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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女医生情陷婚外恋意乱情迷(选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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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注意力不在她们这里。我“专心”地听主席台上专家的发言,听了半天,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倒是把心“听”得如同一团乱絮。 
“章冰?”刘副局长探过身来叫我,他是个白面书生的模样,穿着暗橘红的衬衣,打着同色系的黄色领带,外面是黑色的西服,看起来和谐而成熟。 
“什么?”我转过头来看他。 
“听得这么专心?都有什么收益?”他很官腔地说,完全不同于与小荷说话时的口气。 
“交费来,不能白告诉他。”小荷巧笑嫣然地说,替我免了回答的麻烦。 
“章冰,听说你们做手术的人,眼睛特别毒,会给人看相,你给我看看。”他突兀地说。 
“?”我看着他,他哪根筋不对?想听我表扬他壮年得志?还是怎么着? 
我正犯嘀咕,小荷推了他一把,说:“咱们章冰什么人物啊,哪是随便给人看的,天机不可泄露,你心里清楚自己什么相就行了,非得人家看出来,做贼心虚!” 
我就看到刘副局长的脸红了。 
他们打的什么暗语?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确是个很迟钝的人,刘副局长高高在上,怕他的绯闻让人知觉了,危及他的锦绣前程。 
听到我们的谈话,吕静和王仪也转过头来,王仪说:“刘副局长那相还用看,官运亨通,前途一片光明。” 
刘副局长就乐得嘴合不拢,转了话题说:“吕医生怎么这么困啊,是不是昨天晚上在家用功了?”语调里满是调侃。 
我一时反应这“用功”二字的含义,笑在脸上,心里又一阵翻腾。 
“夜里给他盖了好几次被子,还是蹬掉了,感冒了。”王仪幸福地说。 
我看向吕静,他不看我,淡淡地笑。 
真让人透不过气来! 
“小荷?我想去厕所,你去不去?”我找个理由逃跑。 
“去。”小荷从来与我心有灵犀,她知道我坐够了,但她只以为我听够了专家们的废话。 
我们就从人群里挤出来,回头看见吕静追过来的目光,我瞅了他一眼。 
虽然他没做错什么。 
会议厅在海港大厦的十六楼办公室,我和小荷乘电梯下来,下面就是商品琳琅满目的超市。 
我们在花花绿绿的柜台间转来转去,我都不知道自己缺什么东西需要买。 
走到男装区,今年时兴暗条纹的休闲夹克,它们挂在那里,气派而大方。我突然想,吕静穿上这样的衣服,一定很帅,他是那种可以做衣服架子的男人。 
我从包里拿出手机,拨的号却是嘉铭的,我说:“嘉铭,我在超市里,你要什么?这里有好看的夹克,你要不要?”说着,脑际里就清晰地出现吕静信上的句子:有许多的选择是身不由己的,你明白的,对吗?就像你和我。我们在心里知道自己真正的选择就好。 
心里的气恼有一丝疏散,想到刚才瞅他的一眼,很有些后悔…… 
那边嘉铭说什么我没听见。长时间的沉默,让嘉铭感到奇怪,他在那边大声叫我:“超市里很吵么?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回过神来,连声应着。他要我给他买一件黑色暗条纹的夹克,他穿中号的。 
婚姻里,妻子负责打扮丈夫。我一向把这件事做得很好,嘉铭只喜欢穿我给他买的衣服。记得我们恋爱时,我给他买的一件白底明纹的衬衣,他把它穿到领子起毛了,还不肯扔掉,他说是穿着我的爱呢,怎么会舍得丢了。 
他是个好丈夫,我似乎无可挑剔。 
是我不好……我拉着小荷的手在各种品牌男装里转,找那件一见倾心的衣服。 
小荷的手机反反复复地响,她总是嬉笑着拒绝,像做一个好玩的游戏。 
我终于忍不住问她:“谁这么热烈地给你打电话??” 
听小荷说祥军转业了,最近在外面出差。 
“小别胜新婚了是吧?找着初恋的感觉了?”我有口无心地开小荷的玩笑。 
小荷一张俏脸如饮香醇,看起来都是醉着的。天下还有这么幸福的夫妻?如果真是这样,那也算是月老真正做对了一桩事情了。 
小荷没有回答我,忙忙碌碌地拒绝那连续不断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手机铃声。 
“接了不就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不以为然地说,只以为那电话是祥军打的。 
“你都知道了?”小荷这样问我,一脸惊诧。 
知道什么了?不就是小两口甜蜜的调情吗?我看着她那激动着的小脸肯定地说:“当然知道了,我是过来人嘛?” 
“……我真是烦死了,让祥军知道了,非气死不可?”小荷出人意料地说。 
“?”我瞪着眼睛看她,她说什么?我反应了过来,不由在苦笑,看来真的是人以群分:“把手机号给我看看。”我突然害怕看到的,是吕静的号码,然而不是,一个我陌生的号。 
“谁的?”我问。 
“……”小荷在犹豫,“你不是知道的吗?干吗还要这样问我?” 
“老实说我开始什么也不知道,我以为是祥军呢,你老实交代吧。”我说。人对别人的隐私总是有本能的探究欲望。其实知道的越少越好,至少心不会被累着。 
“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说……我也很苦恼的,说给你听听,你也帮我拿个主意吧。”小荷凝重着神色说。 
“好,谁?”我对自己守口如瓶的本事还是充满自信的,我从不做传言的代理人,这在女人中是难能可贵的。我知道,大多数女人,总是有心无心的,把自己知道的所谓的秘密,以一种欲盖弥彰的方式传播出去,即使是自己的秘密。所有,大多数女人是多事而危险的。 
“刘副局长!”小荷一语惊人。 
我张大了嘴巴,接着对他刚才问我的唐突的问题,恍然大悟,他以为我可以看出他和小荷的不同寻常。现在想来,他们在一起的感觉的确是反常的,但在这之前,我根本没在意。 
做贼心虚。我想起刚才小荷用的这个词语,觉得对刘副局长来说,再恰当不过了。 
他到底还是个修炼不到家的性情中人,比起吕静的不露声色来,他差得远了。 
由此我竟然对他生出好感来。 
小荷把她们的恋情说得滴水不漏。 
在我想告诫她不要轻易交付自己的时候,小荷说她们早已经同床共枕了:“他比我大十九岁呢。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哪里了,就是身不由己。” 
又是身不由己。怎么畸恋中的人都这样?身不由己,这四个字现在看起来更像一个理直气壮的借口,可以让人对自己不可理喻的行为,有一个心安理得的说法。 
将心比心,不过如此罢了。 
我叹了口气,长时间在沉默里感慨万端。 
男装区已经转到尽头了,该回头了。 
我重新看那些男装,努力想着嘉铭穿上它们的样子,但更多的,在脑海里出现的,还是吕静衣冠楚楚的模样。 
我终于选中了一件,价格昂贵。我给嘉铭买衣服从来不凑合,他是男人,需要出头露面。我想起有一次,听王仪在前面对别的同事说,她给吕静买了一双三十元的鞋子,却告诉他花了一百多,他就乐呵呵地穿在脚上。 
心里翻了五味瓶。 
“嗨!你怎么不说话哪?”小荷急了。 
说什么呢?有什么好说的呢? 
“你说句话就那么难啊!知道你心里看不起我了。”小荷说着,眼圈就红了。这个一向看起来快乐的小少妇啊!原来,戴着面具的人,比比皆是。区别在于,有的人的面具是牢不可破的,而有的却是昭然若揭的。 
“我和祥军总是说不到一块儿,哪会像你和嘉铭?老天爷对你就是偏心眼儿!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幸运!”我的沉默让小荷愈发有了感慨。 
我再不说话,她怕是要误会我看不起她了,其实我哪有资格看不起她呢? 
我说:“小荷,你想过没有,当他发工资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永远不会是你。”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在一瞬间,说出这么一句现实得不能再现实的话来。对于高贵的爱情来说,金钱是粪土,但谁都知道,吃不饱肚子,没有谁会有心情谈情说爱。 
我是在对小荷说还是在对自己说?能这么分析问题,说明我确实还没有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但小荷的现在,无异就是我的明天,我和吕静,干净不了的,我心里明白。 
小荷在我的“至理名言”中没有了精神,喃喃地说:“我不图他的钱和地位的……” 
“我知道是这样的。”我真心实意地说。刘副局长还有个处级的身份,那吕静有什么呢?我和小荷都不是那种特别看重物质的人,这样的女人,才是最傻的那种吧。 
想到这里,我笑了,对小荷说:“我曾经看过这么一篇文章,写女人的,说天下最聪明的女人,是那种人财两得的女人,如果这个女人是钓了金龟婿的,那就是十全十美的,如果是傍了大款的,也不失是明智之举;第二聪明的是嫁了好丈夫,志同道合的过日子的;第三聪明的是小姐,把感情当做儿戏,能收能放,把钱赚来是正事儿,青春有明确的目标;最笨的一种,是只相信爱情给人当情人的,人得不到,钱也得不到,到头来,情事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白白浪费了感情和时间。”说完想想自己,可笑极了,我是个有着丰富的理论指导的最笨的女人。 
小荷却不笑,她在思考什么呢? 
我们走进了女装区,漫无目的地逛荡,小荷忽然停住了,两眼放光地盯着一件高领的鄂尔多斯羊绒衫。 
那件羊绒衫三千多,颜色漂亮,款式新颖,一看就让女人眼馋。 
…… 
学术研讨会议结束后,我们一起乘坐医院的车回单位时,小荷已经把那件草绿颜色的鄂尔多斯穿了两天了。 
刘副局长给她买的。 
小荷告诉我的时候,强调说:“我没要他买,他偏要买,说我穿着比任何人都好看。” 
我说:“当然,情人眼里出西施。” 
她就娇嗔地推了我一把。 
她不告诉他,他怎么会知道有这么一件衣服? 
小荷到底比我聪明。 
车窗外的景色,急着去奔赴某个集会似的,向后飞也似的去了,远远的前方,是一片杂乱的颜色,靠近了,才知道哪里是树,哪里是人,哪里是路。就如同我的生活,现在的,正在飞逝,前方的,还模糊不清难以预测,等走近了,再想回头,怕已经是来不及了,因为一切,都已经经历得分明了。 
经历的分明或者不分明,又怎样呢?生命都会终结的,大家都会死的,在不在意过程,结果又有什么不同呢? 
看着窗外,我怅惘地想,在我老态龙钟的时候,坐在阳光下的藤椅上,把所剩不多的时光慢腾腾地摇落,头顶有不同季节里,不知什么名字的树上飘落下来的树叶,正落在了我的头发和膝上,和我一样没有生机。 
那时,嘉铭如果还在我身边,也许捧着一本书吧,指着上面的一个笑话给我看,裂着牙齿掉光了的嘴平静祥和地笑,伸过来的手,苍老如同枯枝……也或许在和我怄气,背着手,把地上的落叶踩得噼叭响,曾经倔强挻直的后背也已经佝偻…… 
那时,吕静是什么样子呢,在那些残山剩水的回忆里,此时此刻的年华,留下的感慨,是温馨的,还会是悔罪的呢? 
我想不出来。 
非得亲自走到那里罢。 
那就,让冥冥中的手牵着吧,走到哪里算哪里。 
我闭上了眼睛,把头靠在椅背上,手里拿着,我为嘉铭买的夹克。     
意乱情迷 第三部分   
意乱情迷10(1)   
刘扬把结婚请柬寄给了我,让我做她伴娘。 
我们是同一个专业相隔两级的学友。她是个小巧玲珑的女子,整体看上去,是那种弱不禁风味道的女子。 
最开始认识她是缘于赛星海,我的蓝颜知己。 
上学的时候,我还情窦未开,一天到晚往图书室里跑,立志把那林列的书籍看得全军覆没。 
赛海星就是常坐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啃书本的书虫。 
偶然的一次争吵让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至于当时争吵的原因和内容,因为时间的远隔,已经记不起来了。我能记起来的就是,当我们吵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赛海星突然说:“章冰,我喜欢你。” 
当时我立刻哑口无言,对自己有失淑女风范的举动后悔不已。 
赛海星是那种喜欢读书,而且长得也很帅气的男同学。 
后来我们就偶尔在一起吃饭或者看书,但我心里平静如水,我不知为什么对他总没有感觉。 
有一次,赛海星很认真地问我:“章冰,你会不会爱上我?” 
我顺口就说:“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乃敢于君合。” 
他就翻着白眼做一命呜呼状,然后对我说:“有个学妹,和你长得很像。” 
接着不久,我就看到赛海星牵着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女孩的手,一起坐在我的旁边看书。 
这个女孩子就是刘扬。 
刘扬不喜欢看书,她更多的时候,像个娴静的小妻子,坐在赛海星身边看着他发呆,到中午快开饭的时候,她就轻快地跑去宿舍拿餐具给赛海星领饭吃,偶尔也会帮我捎带一份。 
那时的刘扬看起来很纯净,一张小脸上,精致的五官勾勒的轮廓,呈现的都是胸无城府。 
赛海星被照顾得日渐膘肥体壮,心思也渐渐投入进去,日日把刘扬的名字挂在嘴上,在我眼前重复的遍数也是与日俱增,那个时候,以为他们可以水到渠成。 
有一天,赛海星骄傲地拿出一方白净的手帕展开给我看,我就看到了几滴已经凝固了的黑色的血迹,我没反应过来,一脸诧异。 
就听到赛海星说:“刘扬的,处女血。” 
我由此对赛海星一反常态,我觉得他太可恶了,俗不可耐的一个肤浅到家的男人。从此以后,我对他不理不睬,拿着女人最保密的事情做炫耀的资本,什么东西! 
直到更后来,我知道,原来大多男人都是如此的,虽然表露的方式不同,但他们骨子里,是把对女人的占有情况做自我评价的一个有力的借鉴。 
我对刘扬充满了同情,觉得她也和我一样,被赛海星迷惑了眼睛,以为他是个表里如一的好男孩。 
但事情并不是我以为的那样,毕业后赛海星有一次喝得酩酊大醉,找到我这里来了。一问才知道,刘扬之所以和他在一起,是因为赛海星的大伯是市委的重要人物,她不惜一切代价的目的就是毕业后可以进市重点医院,留城。 
如愿以偿后,她立刻和院长的外甥热恋起来了,任凭赛海星怎样把美好的往事说来听也无动于衷…… 
再后来,她和院长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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