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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飞翔吧,苦鸟-第14部分

小说: 飞翔吧,苦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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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过晚上9点,就是弗龙迪的床上时间。他会把那个过程拉得足够长,直到她精疲力竭。
那时她常想为什么激烈刺激的海上运动,没有消耗掉他多余的精力。弗龙迪的皮肤被海水和阳光渲染得越来越黑,但他的体力却没受到丝毫的影响。至少在床上,他永远充满野性,从不耽误侵略她。
海岛上还没有连接通讯系统,更不可能有网络、电视。她与外界联系不被允许,为表示惩罚,看守连她给爸爸打电话都禁止了。她唯一接触到,可与外界联系的通讯设备是弗龙迪的手机,可是,他不告诉她密码。
这就是每天很有规律的囚徒生活。
现在,那个看守走了。她至少觉得松了口气。
女人还有最后一招保护自己的方式。但这个方式,也令她的身体不舒服。真是可悲。
岛上的人显然是得到了弗龙迪的命令,对她尊敬服从有佳,但她想和人家聊聊,大多是不敢太亲近她的。
人家都不太明白她与弗龙迪之间的关系。
如果是未婚妻,为什么把她放在这孤岛,禁止她离开?如果是别的关系,也想不通。所以大家索性都不去想。
那座别墅是岛上人的禁地。弗龙迪除了偶尔送餐的女佣,不许其他任何人靠近。他在岛上,是这个命令,他不在岛上,给大家还是留下这个命令。
但是,他不在,写琳还是多些自由。可以独自去她没去过的地方走走。
岛上的人都认识她,也都知道她。每个人都叫她“梅小姐”。
她毫不意外地,会再去看看城堡。
因为上次她单独和普艾尔说话,弗龙迪已经明令禁止她再去城堡。但她还是希望,在这个孤独的地方,除了那个掠夺者,还会有一个朋友。
城堡已经完工了,灰暗地伫立在绿树花丛中。没有见到普艾尔,她明白,对她表示异常好感的人,在这个岛上都不会呆太长时间。
那群工人也不见了。代替他们的,是另一群进行城堡内部装修的人。
她突然想到:这些人都是从哪里来到这里的?也许,她可以混在她们中间,逃离此处。这样想的时候,她的心跳加速,呼吸也急促了。
脑海里浮现弗龙迪盛怒的画面。她不知怎的,真的很害怕他,害怕这次不成功被他捉到,他会怎样伤害她?
她想起看过的一个故事:美国的一个年轻女子被人非法囚禁,其中有多次机会她都能逃,但是她不敢,就算是被派外出购物,无人看管的情况下,她都会乖乖地再回到那人的家里。之后获救接受记者采访,问她为什么不逃,她说太害怕了,害怕被抓后,伤害变本加厉。
这就是对暴力的惯性恐惧。跟写琳现在的境遇竟然完全相符。即使她满腹经纶,且有一幅聪明的头脑。在这样的事面前,她依然还是害怕得发抖。
逃?不逃?她的心里快速地闪过这两个矛盾的念头。
她想起了那晚,撕心裂肺的痛。有第一次,以后还有可能会发生。现在的弗龙迪对她,完全是把她当作了玩物。至少她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她痛恨那次他对她的强迫。这已成为她心里永远的伤痕。在那之前,她对她没有保护好他的孩子还心存愧疚。但是他的强暴,那种伤痛将作为历史的一部分,永远不会消逝。
可是如果逃,怎么逃?
岛上的人,谁都认识她,而谁都不可能帮助她。
她还是决定冒险一试,毕竟这么多年的书不是白读的。她对自己的智慧还有一丝自信。
她开始跟踪这些人,看看她们怎么居住,怎么工作。
一天、两天,在黑夜里她也不曾放过机会。终于她发现,那些人都是从岛上一角固定的小港湾,通过货运船到达岛上。
于是,她计划跟她们一起走,在深夜里躲进货舱。简直就象电影里的偷渡,只不过偷渡客是前去淘金地,而她是逃离黄金岛。
心在砰砰地跳,但很快地她发现岛上灯光齐明,几乎所有的人都乱成一团——在找她。她突然怀疑这唯一的藏身地,不被发现的几率有多高。
她压抑住内心的恐惧屏住呼吸,黑色的眼珠在黑暗的背景下形同鬼魅。上帝并不帮她,她眼睁睁地看着人群向此货运船奔来,却无法阻止。而终于听到一个男人在大声地喊叫,“弗龙迪先生!弗龙迪先生!找到她了!她在这里!”
她吓得眼前一黑,几乎失去知觉。
弗龙迪恶狠狠地盯着她,他已被她气疯了。
刚下飞机,远远见到绿树掩隐下的别墅内灯火璀璨,他感到心里一阵温暖:象远游的丈夫归来,看到他的妻子,在家中深情的等待。
但是深夜里,别墅内空空如也的一幕,再次刺伤了他的心。
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她,才会如此一次次地激怒他。
还是想走?可是越这样,他越觉得有继续下去的兴趣。
为什么?他苦苦痴爱的女人,却一直不肯交给他她的心?即使是他深情如此,用心良苦,也依然换不到她的回应。
心,已凉到了谷底。内心的绝望难以言表。
他挥挥手驱散人群,而后将她一把抱起,走进那依旧灯火辉煌的别墅。他铁青的脸色和一步一个脚印的沉重步伐,透露着危险的讯息。
推开玻璃门,他将她放下,自己上楼去沐浴。
写琳不敢上楼,坐在沙发上的身体微微在发抖,他要做什么?会不会气得杀了她?看他的表情,完全有可能诶。
“你上来!”身穿深蓝色浴袍的他,终于出现在楼梯口,在冷冷地命令。
她硬着头皮走过去,目光仰视他时,脚下的步子极不情愿地,一步一步在一级级台阶上挪动了好久。终于走到了他面前。
“你在害怕是吗?”他盯着她,目光的穿透力极强,直达她的心。而后伸出手,抚向她苍白的脸,充满讽刺意味地笑,“你还会怕我?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可思议呢?”
写琳低头沉默。此时的心情,害怕与否已经不重要了。
“还是想离开我,是吗?”他低下头,俯视她的眼。蓝色眼眸中闪烁的,是任何人都无法猜测到的诡异光芒。
横竖是一死。沉默是金。
“好,”他突然大笑,一反刚才的阴郁,“很好!”
写琳惊恐地看向他,不明白为何他情绪变得如此之快。
弗龙迪感觉自己的心渐渐地变冷。无论他怎样做,她都不肯跟他是吗?那么,他必须做一件事,一定要让她后悔惹了他。
他笑完,而后又开始了老功课。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写琳把心一横。如果还是要强来,不如她主动配合一些。
可他没有要用强的打算,反而轻柔地、温柔地,象是跟她的第一次。
他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写琳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但他不用强已是谢天谢地了,她哪里还顾得上研究原因。弗龙迪不仅温柔,而且这次的强度明显也减弱了,在她稍微感到有些累的时候,他已经主动结束了。
而后,他不再与她同眠,而是起身穿衣,到另一个卧室去睡。
写琳躺在床上,满脑袋的问号。
她哪里知道:弗龙迪这次离岛,专门去咨询了医生。而后总结了她没有尽快怀孕的两个原因:
一、上次堕胎对身体影响很大,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强壮。而堕胎时吃的药,对身体的副作用伤害也不小;
二、性生活太频繁。亚洲人不适合太强烈的性爱,过强过于频繁,反而不容易受孕。
回想写琳第一次之所以能怀孕,第二条原因可能最在理。弗龙迪决定回来后改变战略。但是,他不能再与她每晚同眠,因为她的肉体实在太具有诱惑力,他怕自己忍不住。
第十四章 卑鄙的报复
    第十四章卑鄙的报复
写琳只感到沉默的背后就是可怕的另一面。有多可怕,她都没有想到。
接下来的几天,弗龙迪都没有碰她,她心里奇怪,但少了这种骚扰,她感到身体轻松,心情也乐得自在。清晨起来,披着轻薄的衣裳走出别墅,赤脚在沙滩上奔跑,快乐得都快跳起舞来,但她没有注意到,弗龙迪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用阴柔的眼神看她。
但几天后,他又来,写琳以为他这次会回复老风格,但他还是没有,很温柔地对待她,而感觉到她有一点累,就会停止。
对这个奇怪的现象,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他是否吃错什么东西或药,导致那方面的功能下降了?但两天后发生的一幕,立即打碎了她的想法。
她正从她笼子的工地回来,却看到沙发上令她目瞪口呆的事实。
两个脱得精光的男女在纠缠,上面那具强健有力的,她再熟悉不过了。是弗龙迪。而他身下的女人正在时而娇喘,时而快乐地大叫。那女人丰乳肥臀,紧紧地拥着他,似要把弗龙迪带到自己怀中揉碎。而弗龙迪却在疯狂有力地冲刺,频率强度之高出乎她的想像。
真是一幅活的西式春宫图。
写琳呆呆地看着,不知为何,心象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很疼!
弗龙迪知道她进来了,但是他装作没看见。
他就是要刺伤她的心,要她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感觉到她在看,他不由得热情更加高涨。身下的女人也的确是个尤物,和他配合得很好,在一阵无所顾忌、强烈的冲刺之后,他突然将自己的坚挺拔出。一股白色的液体激射而出。
这场戏,如果看到了这个重点,写琳也许能想明白弗龙迪的用心。
被心中的苦涩滋味蒙蔽了眼,她没有看到,也不会意识到:弗龙迪除了跟她做爱会射在她体内,跟任何别的女人都不会。
但是现在她心里是什么感觉?愤怒?绝望?伤心?失落?五味杂陈。
那女人满足地喘息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清理,但仍对弗龙迪媚笑着道,“殿下,你可真棒!”
而后她的目光突然触到写琳,自是一愣。
但她是谁?她能说什么?
第一,她不是他的妻;第二,也不是他的未婚妻。可能,在他的心里,连他的情人都不是。她有什么资格去伤心?愤怒?
她冷冷地看了这对男女一眼,而后上楼。将木质楼梯踏得登登响。
她没有看到:弗龙迪嘴角露出的一抹奇异笑容。他自导这场戏,却意外地收获到她内心的真实情感,她一定是在乎他的,一定是。而他,将把这场戏演下去,演得足够精彩。
这套房子,有三个卧室。现在写琳住一间,弗龙迪住一间。
从来没有嫌过房子隔音不好,但现在写琳不由自主地捂住耳朵。从隔壁传来的声音让她根本无法入眠,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那女人快乐的大叫声,还有更熟悉的弗龙迪的喘息声音,象蹩脚的演奏,招人烦恼却又不停止。
清晨,写琳下楼梯,看到弗龙迪正衣冠楚楚地坐在那里读报。她转动眼珠左瞄右瞄,没看到那女人。
“你的新欢呢?”她用词不无醋意。
“哦?”弗龙迪投来饶有趣味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
“走了。”
“怎么走了?”她不由追问。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我今晚打算换一个。”他说这话的语气,就好像要去换另一个牌子的饮料。
“哈!——”写琳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他到底要干吗?
“那你换个地方住!”她想都没想就下逐客令。
“嘿!”弗龙迪提醒她,“这里我是主人。”
“那就我换个地方住!”她气呼呼地。
她怎么了?弗龙迪觉得她好可爱,自己内心也涌出不知名的喜悦。但他还是愿意继续演下去。他冷冷地:“这岛上我说了算,我让你住哪里,你就住哪里。”
写琳气得一跺脚,转身要走。
“去哪?”他叫住她。
“离开这不干净的地方!”她恶狠狠地丢下这句话。
“今晚我有客人,记得早点回来做饭!”他懒洋洋地吩咐,而后不再理她。
把我当什么了?!写琳气不打一处来。
他跟那些女人胡来,还要我回去给他们做饭。上帝啊!天理何在?
她想过无数种恶毒的主意:菜里多撒盐,让他们无法下口;或者东西不煮熟,让他们上吐下泻。但是,她都放弃了。她是个善良的人,太恶毒的事,做不出来。
自叹命苦,她怎么会遇到这样的男人?
财富和权利有这么大的威力吗?一个人,可以变得如此放浪不羁,会忘却掉真正的自己,忘记掉曾经真情的承诺?如果他不是他,没有这么高的权利和地位,他是否会象个普通人一样,在爱情的伤面前坦然面对?
但他不是普通人,也不会象普通人那样去处理问题。他的报复方式,象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向她的心。
她终于明白:这个人——已经不再爱她。
而她,存在在这孤岛上的价值,只是一个情妇而已。只不过,是一个固定的情妇。他之所以没有把她给换了,是因为他不仅想玩弄她的肉体,还想玩弄她的心。
这就是一个所谓的贵族:一个荒淫无耻、睚眦必报的贵族!
而她,在苦苦的思量之后,也总结出一条真理:她决不能爱上他,一旦爱上这样的人,她的痛苦将万劫不复。
一个月来,弗龙迪每隔几天都会去找她,每次都是点到为止。
他如何待她,她已漠不关心。
哀莫大于心死。因为同时,她也在冷眼看弗龙迪带来的那些女人。
漂亮的、丰满的、有品位的、高雅的,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曾被带来这个别墅。其中,没有一张是东方人的面孔。
那些人来的时候莺莺燕燕。每个女人都对她的身份充满好奇。弗龙迪关于她却什么都不介绍。
但深夜,那可恨的声音会弄得她憔悴不成眠。
这算什么,他对她故意的羞辱吗?
其中有一个女人,很显然弗龙迪对她与一般人不同。因为,自她来过这别墅后,很长一段时间,再也没有别的女人来过。
那个一头金发的英国女人,是在傍晚时分前来的。写琳正在客厅里,拿削好的木条做建筑模型,弗龙迪和一个女人勾肩搭背,十分亲密的走进来。
她早已练就金刚不坏的心情,对这样的景象视而不见。但那女人的反应非常与众不同,她居然向弗龙迪惊呼,“她是谁?!”
在此之前的许多人,显然没有这么足的底气。都对她的身份好奇,但不会如此无礼。这语气象极了和丈夫一同归来的女主人,发现自己不在家时,丈夫招来了年轻美貌的女佣。
象往常一样,她不做任何理会。他的这种生活,只令她感到恶心。
可是那女人居然对她穷追不舍,“你到底是谁?”
她无言而立,冷冷地看向弗龙迪——你告诉她。
弗龙迪象往常一样不做介绍,只拉那个女人的手上楼,“莎美尔,我们上去。”
那女人双脚一步步地挪向楼梯,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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