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翔吧,苦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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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换了个地方,就不适宜吃太麻辣的口味。
在干燥的空气中,写琳只感到午饭的大快朵颐反而给自己造成了麻烦。她感到干燥的空气仿佛要把自己给抽干了。
瑞士位于中欧的南部,山脉形使得瑞士的气候十分多变,斯略特庄园位于南边的Ticino,属炎热干燥的气候。瑞士本是个多山的国家,大约58%的面积属于阿尔卑斯山区,但国土上同时密布多个自然湖泊,最大的日内瓦湖正好毗邻此庄园。
弗龙迪看她如此水土不服,在房间里安排了加湿设备。但看到写琳仍然显得烦躁不安,想了想,说“去看湖吧。”
驾车带她到湖边,呼吸着水边的空气,写琳感到舒服了好多,同时也在心里发誓,在这里的今后几天,要改变自己的饮食习惯了,不然,会很难受。
美丽的湖畔,苍翠的树木犹如一道油绿滚边,周围岩峰矗立,繁花争艳。湖中游弋着五颜六色的游船。写琳看到一只游船靠岸,正想按照自己以往的旅游惯例,喜欢就奔上前去参与。但是突然看到自己空空如也的衣兜,停住了。
她一文不名,不仅如此,连证件、护照什么都没有。
弗龙迪好笑地看着她。她一转脸看到他那得意的表情,心里开始恨恨地。
他一牵她的手,“跟我来吧!”
弗龙迪冲那船夫挥挥手,示意他等等,而后拉着写琳从船舷边一跃而上。不知道为什么,陆续上来的游客都纷纷自动投币,但弗龙迪好像没有付钱。
写琳不管那么多,看到湖水清澈,湖岸繁花似锦。心早已被这美景攫去了。弗龙迪在身边只痴痴看着她,对身边景物根本无心欣赏。
游船绕湖航行一圈,再上岸时,已是夕阳西下。又上车,到沿湖而建的一处酒店。
弗龙迪下车,绅士地请出她,而后如入无人之境般进入酒店。侍者熟练地";Bonjour!";问好。弗龙迪牵她手至一个浪漫的餐台坐下。
写琳已经习惯了不再发问。但还是忍不住,“诶,刚才坐船你好象没有付钱?”
他笑。“因为他们都认识我。”
“哦,”她虽然不太明白,但也不追问,环顾这装修高档的餐馆,看到一旁伺立的waiter,突然恶作剧地发问,“那,在这吃饭,也不用付钱吧?”而后,调侃般地说,“反正他们都认识你。”
她原本想挖苦他那自大的语气,没想到弗龙迪的话,让她嘴巴变成了圆形。
“你说的没错。”弗龙迪笑了,“这里也不用付钱。”
“因为刚才的船和这里,都是我的。”
一旁的waiter明显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够,但出于职业礼仪还装作没听到。但写琳窘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入夜时湖畔仍很热闹。写琳吃完饭,和他在湖畔漫步了一会。
渐渐地有些困了,中午的运动毕竟是很累的。
坐上敞篷跑车,弗龙迪突然轻轻环过她的头,然后吻了她。
东西方人对爱情理解的差异就是如此。这个英国人,不放过任何一个示爱的机会。心里是怎么想的,下一秒钟就会付诸行动。写琳虽然觉得突然,但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也罢,至少吻她的人,的确是个帅哥。
“亲爱的,现在你看起来更美。”弗龙迪由衷地赞叹。而后伸手为她整理风吹乱的头发。柔软的感觉从他的指尖传来,写琳觉得很不习惯。她看看周围众多的游人,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回去吧。”
弗龙迪听到,带着挑逗的笑容,凑近她,“这么早就回去?开始太早,你会吃不消的。”
写琳听到这句话,立时就明白是什么意思。她羞红了脸,心开始抨抨地剧跳。
弗龙迪却受到自己这句话的鼓励,象是突然来了精神,“ok!我们回去!”
写琳想到刚才他所提醒的后果,刚想阻止他,但车子已象箭一般冲了出去。
从庄园的车库出来,写琳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早晨她住在哪个房间?如果让她自己找,怕是今晚要睡走廊了。
弗龙迪根本没有征询她任何意见,等她明白,已经是在他的卧室里了。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谁睡这么大的卧室。房间没开灯时,能看到窗外高大的婆娑树影,树影中透着明亮如水的月光,床头正对着一扇硕大的圆顶彩花装饰的玻璃窗,月光静静地倾洒入室,照亮了至少半张床。
床前明月光,低头思故乡。此情此景,让她思乡。
“想什么呢?”那个男人打开灯又上前来,拢住了她的腰。这腰,也是他最爱的部分,柔软,细长,他只需胳膊轻轻围住,她就动弹不得。
想什么?跟你说了又有何用。她叹口气,“今晚我就睡这里吗?”
她看到面前硕大的床,5个人在上面安睡都不成问题。床上铺了一张明显是浑然天成的豹纹毛皮装饰,看上去充满野性、张牙舞爪。写琳的心一沉,这个男人的野性和霸道,从床品的选择上,就可见一斑。
“那当然!”他眨眨眼,提示他与她的约定。
既然已经答应过,只能如此。看到她的平静,弗龙迪也很安心。
他开始吹着口哨,打开壁柜取出浴袍。两件,肯定有她的。
他冲她扬起,然后指向洗手间,带着挑逗的笑:“一起去?”
写琳觉得好恐怖,她还没有心理准备接受这个,她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不、不”
弗龙迪这次没有强迫她,居然痛快地放下她的那件,高兴地走去沐浴了。
写琳坐在床边,心里开始对即将发生的事忐忑不安。
如果只能这样她别无选择。但是有一点,她一会儿一定要跟他说明:她不想要孩子,一点都不想。
写琳受这么多年英国生活的熏陶,能接受不被强迫的性爱,但是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中国女人。既然自己没决定和他结婚,那么孩子还是不要的好。
他在浴室里发出快乐的口哨声,这表示,他一点也没有类似她的烦恼。
不行,就自己准备吧。她突然想到:趁这个时间,也许她自己可以找到避孕的什么东西。说干就干,她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
“你在找什么?”她听到他懒洋洋的声音。
回头,看他穿着浴袍,惬意地靠在浴室的门口,对她的举动没有一丝的紧张和意外,象是已经欣赏好久了。
“我,——”写琳想了想,决定还是直说好了。“有没有避孕套?”说出来,她自己都脸红,自己还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说这个名词呢。
室内柔和的灯光下,弗龙迪没看见她脸上的变化。听她说完,他大大咧咧地走到床边,坐下,一边继续擦着金黄的湿发,一边淡淡地说,“别找了,这个房间除了你,还没有别的女人进来过。而你要找的东西,我根本就没准备。”
“可是这样我会怀孕!”她冲到他面前。
“怎么会?”弗龙迪按下她的肩,让她自然地跪在他身前,“怀孕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天时、地利、人和……”说话间他抬起她的头,“而你又那么不配合。。。。。。”
“我没有…。。”她正要分辨,却发现弗龙迪的脸笑成了花。天哪,她刚才说了什么?!她不由得捂住嘴。
弗龙迪的笑意更深了:那么,她还是很配合他的喽。
几乎不容她反应,他一把将她拽起,轻摔上床。
写琳一脸惊异,但他湿热的身子已经覆了上来。
“我,我还没有洗澡,”她紧张得急忙找借口。
“那有什么关系?”不想听她再说话,他的舌已滑入她口中。两人的重量,使柔软的床榻深陷,写琳更是动弹不得。
说实话,跟她中午的第一次,弗龙迪浅尝辄止,但对她肉体的期待早已是不可抑制。他忘不了第一次跟她做爱的感觉,也在那时深深地爱上了她的身体。这次,他决定要得到一个完整的过程。
很快地她已是一丝不挂。
从她的脖、颈、锁骨、到胸前的蓓蕾,弗龙迪湿热的唇一直向下、向下,而他身上传来的好闻的气息,也让写琳渐渐被迷惑。那是一具充满活力的健硕肉体,肌肉有着钢铁一般坚硬的触感,被笼在他怀里,有种无法形容的安全。他的唇向下吻到小腹,还在往下,直到那里。
轻轻吻着她柔弱身体最柔弱的部分,他时刻着迷着她对他的反应。那里真是敏感啊,每次他的挑逗都能引起她身体不自主的颤抖。很快地,那里湿润了,他看出:她已完全动了情。
他快速地解掉自己身上的束缚,开始毫无障碍的穿越。那湿滑的通道依然紧窒,快感让他也不由自主地出声,“啊——”
写琳被迫向他弓起身子,迎合着他强烈的占有欲望。目光停留在窗外的月光里,交和处的身体里传来永无止境的快感,让她的眼神扑朔迷离。在月光温柔的照拂下,欢乐周而复始,永不停止。。。。。。
好痛!写琳睁开眼时,发现全身都是这样的感觉。尤其是那里,不知道怎么了,动一动,就会不舒服。这个疯子!她忆起昨晚他的疯狂:到底要了她几次?总之,后来她很累,怎么睡着的都忘了。
头顶上,昨夜的月光已变成高照的艳阳,日上三竿,天!她到底睡了多久?
掀起被,发现自己还是赤裸着,她勉强起来,想找衣服。
他突然推门进来,吓了她一跳,本能地反应过来拿被子遮住身子。
他带着邪气的笑,“哪里我没有看过?挡有什么用?”
她随手想扔个枕头砸他,但一动,激出了酸痛的感觉。她疼得蹙眉。
他过来又让她躺下。手里拿着一剂药膏。
“干吗?”她戒备地看他。
他不说话,掀起了被子,而后打开药膏,轻轻抹在她那里。写琳羞红了脸,不习惯!好不习惯!
他却一丝不苟,很轻柔也很认真。昨晚,他要了她4次,明知道她可能受不了,但是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阻止情欲的宣泄。到早晨,看见她累得起不来,那里又红又肿,心里又开始为自己的放纵后悔自责。
看到墙上金色的座钟,已是下午的一点多,她又吓了一跳。此时,肚子开始咕隆作响。她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看她可爱的憨窘模样,他的手不自觉地又向她伸过去。
本能地要躲,但没有力气。
他笑,而后拥过她,为她穿衣。动作里的宠爱意味不言而喻。
贵族生活这点很好,就是用餐的时间随心所欲。已是下午,但到餐厅时佣人仍在肃静以待。
“想吃什么?”进门时他贴着她的耳轻声问。
写琳的余光瞥向那两位女佣,她们脸上都含着强忍住的古怪笑意。让她心虚。昨晚的事,这个庄园里,估计没人不知道吧?
讪讪地坐下,佣人已递上菜单。回想起昨天的难受,她可不会再吃任何辣的东西。她顺手点了份蔬菜沙拉,又要了份小甜品。
弗龙迪接过菜单,随手一翻,开始滔滔不绝:
奶油锔鹅肝、香煎小排、马萨拉小牛肉、咖喱烤康沃尔鸡、燕麦裹鳟鱼。
写琳吓呆了:他这顿饭,要吃这么多东西?
“你太瘦,要多吃点有营养的。”合上菜单,不待她出口问,就主动回答。
写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个人!当着两个别的女人的面,评论她的身材,也不怕羞死她。想到昨晚他彻头彻尾的抚摸,连脚趾都不曾放过,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女佣转身离去时,写琳分明看到,人家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但,这就是中外观念的差异,而且在弗龙迪看来,这是大实话啊,她不仅太瘦,而且太弱,要不然,怎么会欢愉一晚,就起不了床。以前如何,他管不了,但现在,他要让她强壮起来。
菜上齐了,可是明显地他更饿,因为毫不客气地,他埋头大吃,根本没时间跟她说话。
不可否认,弗龙迪是一个很有计划的人。相对写琳的一心茫然,这个男人似乎下定决心,把他10天的计划按部就班地一一安排妥当。
午餐后,她即被牵到一处广阔空地的大门前。
弗龙迪拿出一串钥匙,而后打开硕大的门,天!她看到了什么?
那是两架飞机!
不会吧,接下来的节目是在空中?
弗龙迪上机,打开另一侧舱门,而后向她伸出手,“上来!”
她内心狂喜。这个很好玩诶。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尝试坐这个。
坐在他身旁,看他熟练地开机、按各种按钮操控。无法形容的新鲜感刺激着她的感官。她带着莫名的兴趣,仔细地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
开始快速地滑行,跑道两侧的景物飞快地抛到身后,这身临其境的极速感觉,让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生命已交到他的手里。起飞的那一刻,即使被安全带固定着,她依然感到了一丝紧张。
热度从弗龙迪的手传来,他的手覆上了她的。她看到他的脸,平静而淡定。不知为何,自己的心也静了下来,慢慢地放松了。
飞机掠过田野、丛林、小溪,象只自由的鸟,在天空翱翔。
晴好的天气,远处的阿尔卑斯山仍遥不可及,但那巍峨的气势吸引着这只人造的小鸟前行。飞机缓缓地掠过日内瓦湖,清澈的湖水此时看去象颗绿色毯子下的蓝色宝石。里面星星点点的游船金属的折射,象宝石上自然的反光。
“好美啊!”她不由得出声赞叹。
弗龙迪转头去看她一眼。内心也被幸福和快乐填满。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带来如此的快乐,是一个男人最大的幸福和成就感吧。他表情平静地驾驶着飞机,却心神激荡。
因为有着日内瓦湖明媚的景色环绕,湖畔现今已成为洛桑地区最主要的休闲酒店集中地,也是居民与游客最喜欢的休闲之处。湖畔许多绿意盎然的公园与广场,设有大人与小孩都适合的游乐设施,充满了无限的生气,慢跑的、溜直排轮的、骑脚踏车的、爸爸和儿子玩跳棋的,荡秋千的小朋友、坐在湖边或露天餐馆椅子上享受日光浴的,并且还有在湖边喂天鹅的。弗龙迪开始将飞机降得尽量低,游船上的人们已经注意到这架似乎随时都在撩拨湖水的飞机,有人还发出了一声声欢呼。
看着飞机随时都有可能撞上游船,写琳不由又开始紧张。可是弗龙迪似乎是要故意吓她,将每一次下降都进行得惊险刺激,吓得写琳一声声的尖叫。但他却在身边高兴得哈哈大笑。写琳的眼里惊奇和恐惧并存,终于,在玩味够她的神色之后,他驾着坐骑一跃而起,飞机再次升入高空,穿入云层。
写琳半天才缓过来,发现自己刚才尖叫时,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以至于他那白皙的皮肤上有触目惊心的红痕。但偷看弗龙迪的表情,他似乎根本没在意这个。
飞机继续平稳地前行,此次再次下至云端,景色与刚才已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