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帝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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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早她心烦的原因是找不到他,把话问个清楚,还有,当她再度踏人书房,旋转瓷瓶想打开密室的门,心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偷的算了,谁知,谁知转了几十次花瓶,就是打不开密室的门。
后来,她几乎把整个书房内的东西,全都把它们转一转、动一动,但是密的门还是无法打开。
她不由得怀疑,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是不是在作梦!?还好煮饭给他们吃的大婶告诉她,岛津基拓真的是要在朝阳楼住五天,这才证实自己不是在做梦。
不过,那岛津基拓可真不简单,才一个晚上的时间,密室的暗门就给他封锁住了,好象那儿根本就没有密室一般。
难道诚如他所说的,她唯一的机会,就只有对他献身!?
“心月,我好想我娘喔!”阿牛喃喃地道,“心月想不想你爷爷!?”
“阿牛哥,你别再烦我了,好不好?”
“那我到旁边去玩,不要吵你——心月,你不要生气哦!”
阿牛当真一手拿着一块刺身,乖乖的到旁边去玩。
“阿牛哥——”危心月感到有些歉然,毕竟阿牛哥是陪她来的,可是,她真的觉得好烦喔!
危心月两手撑住下颚,再度陷入苦思中。到底他要恩们做才好呢?
在她的思绪处于混乱之际,一道轻柔的嗓音在她耳际响起。
“心月小姐。”
危心月侧过头,看见一个长得清清秀秀的,年纪和她相仿的小女娃。
“你是谁呀?”她单手撑着脸颊,侧着头问道。
“心月小姐,你好。我的名字是小芳,我是来服侍你的。”小芳微笑着说道。
“服侍我?为什么?”危心月茫然地问,“我没说我要侍女呀!”
小芳还是一脸的微笑,“心月小姐,你不用客气,有什么需要,你和我说声,我会马上去做的!”
“真的?!”
危心月长这么大,还没让人服侍过呢,现在有人主动要服侍她——那她还客气什么?
“嗯。”
“好吧,那你去帮我倒杯茶来。”
“是,我马上去。”
茶倒来了之后,危心月又说道:“庭院脏了,去扫一扫——”
“是”
“这桌子擦一擦——”
“是”
“我想吃点心——”
“我马上去弄。”
“这茶杯有点脏——”
“我拿去洗。”
危心月静静地坐着,眼睛所触及之地,小芳全打理得干干净净,而且自始至终,小芳都保持着一贯的笑容。
“心月小姐,我给你泡了新茶,你喝喝看好不好喝?不喜欢,我再去重泡!”小芳毕恭毕敬地将茶端给危心月。
接过茶后,危心月徐徐的啜了一口。“嗯,还算不错!”
“心月小姐,我帮你做一件新衣裳,好不好?”小芳见她身上穿的和服太过朴素,遂兴起做一件较华丽的衣裳给她穿的念头。
“做衣裳给我?好啊!”这日本侍女怎地如此体贴人微呢?
危心月陡地觉得方才捉弄小芳,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不过,我还有事要问你。”
“心月小姐想知道什么事?”
“那个……密室的门在哪里?”
看小芳这么听话,说不定会把密室的开关告诉她也说不一定!
“密室?!心月小姐你在说笑吧?”小芳还是一脸笑容可掬的模样。“这朝阳楼就这么几间房,哪会有什么密室呢?心月小姐,你找密室要放什么东西?”
“我……我没有要放什么东西,只是随口问问罢了。”危心月干笑着。
看小芳的表情,似乎真的不知道密室一事,她还是自己想办法算了。
“心月小姐,你会不会觉得无聊?”小芳细声问道。
“有一点。”危心月漫不经心的答。
小芳离开了又来,来时手已多了——多了……
“你拿古筝来做什么?”危心月瞠大了眼,“不会是要弹古筝给我听吧?”
“小芳是怕心月小姐无聊,所以准备了这具古筝给你解闷。”
“解闷?”
危心月怔仲住,该不会是她长得太有气质,还是小芳心中认为汉人女子都会没事拨拨琴弦?
偏偏她什么都不会,倒是觉得这古筝拿去变卖,换两张回北京的船票,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天啊,现在她满脑子都是船票和啸龙剑,哪有心情拨弄这些弦呢?何况她也不会!
“心月小姐,这南派古筝的名曲有寒鸭戏水、出水莲、秋芙蓉、雪庆、迎宾客、蕉窗夜雨、将军令、福德词。高山流水、蚊龙吐珠、月儿高……我说的对不对?”
危心月傻愣愣的点点头。
她哪知道对不对?反正点了头,才不会太漏气。
“而北派的古筝有——新开板、汉宫秋月、汉江韵、院落、打雁、凄凉曲、绣金匾、闹元宵、打雪、幸福渠、道情、姜女掠、庆丰收、渔舟唱晚……心月小姐,你想先选哪一首?”
岛津基拓会让小芳来服侍危心月,不是没有道理的,小芳虽不会说汉话,但对汉族文化知道颇多。
而小芳怕危心月对她太生疏,所以便想和她讨论乐曲,以拉近和危心月的距离,也想让危心月备感亲切。
但她却不知危心月根本就不懂这些!
“呃,我今天不想弹古筝,换别的吧!”危心月讪讪然地说着。
“那……琵琶呢?”
还真有别的!?危心月瞪大了眼,嘟哝道:“该不会也有笛子吧?”
“笛子,有的!”
小芳兴冲冲的跑去拿,待危心月回神想阻止时,小芳已经把琵琶和笛子一并拿来了,而且又开始说一长串危心月压根没听过的曲名。
“琵琶精粹,教我的师傅弹过十面埋伏、阳春古曲、夕阳萧鼓、大浪淘沙、飞花点翠、霸王卸甲、陈隋古音……”
“哇,你师傅真够厉害!”危心月装懂的附和。
“这笛子,有朝元歌、五梆子、姑苏行、中花六板。黄莺亮翅、平湖秋月、欢乐歌、春耕时节、幽思、鸥鹭忘机……’“那你就吹一首黄莺亮翅来听听吧!”危心月凉凉的道。
总不能一直都是她在出洋相吧!
虽然她看得出小芳并不是在为难她,反倒是极力想亲近她——
这日本侍女可真是难得呀!
“可是,小芳不大会吹——”
危心月在心中暗笑:知道难了吧!
“那就……”她本想说不必了,好结束这些她摸不懂的东西,谁知小芳还是坚持了下去。
“不过,既然心月小姐要我吹,那小芳就献丑了。”
“喔,你吹吧!”
小芳专注地吹起笛子,那轻脆响亮的笛音,听得危心月美目圆瞠。
她原以为小芳只是光说不练,没想到小芳吹起来还有板有眼的,连她这个外行人听了,都觉得小芳不是只有三脚猫的上夫。
一曲吹罢,小芳谦虚的道:“心月小姐,小芳吹得不好,请别见怪。”
“呃……你吹得不错呀,不过,比起我,还差一点。”危心月大言不惭的吹捧自己。
“那是当然的,心月小姐是汉人,各种乐器一定都很精通。”小芳一脸的羡慕。“还……还好啦!”危心月心虚地笑着:“对了,你没事学这么多乐器做什么?打算哪天没工作做,去跑江湖卖艺吗?”
小芳扑赫一笑,“不是的,是因为老夫人喜欢听,所以藩主就请了师傅教我们几个服侍老夫人的侍女,这一学下来,倒也挺感兴趣的。”
“老夫人——岛津基拓他娘亲吗?”
小芳错愕地愣注,随即点点头,徐徐地道:“心月小姐,你……你怎么直呼藩主的名字?”
“呃……我是想,这样说,你听得比较清楚——”危心月也很上道,连忙道:“当然,在别人面前,我不会这么放肆的。”
小芳这才露出了笑容,“心月小姐,你会吹笙吗?”
“嘎!?笙?”危心月如坐针毡,“你该不会也准备笙让我解闷吧?”
这日本侍女,可真是为她设想周到呀!
“这儿的乐器不少,丝竹、二胡、古筝、琵琶、笛子、笙、管子、哨呐、古琴……样样都有!”
“怎么我住了十多天,都不知道这儿有那些玩意?”
要是早让她发现,她一定二话不说,把它们全搬去典当换银两,省得在这儿担心会丢人现眼的。
“就在后边的那间房内,也没上锁呀!”
因为这朝阳搂不可能有窃贼来,所以即使没人住,放东西的房间,也小会上锁的。
“喔,我没进去看过。”
没上锁的房门,她向来是兴趣缺缺的,因为在她的观念中,没上锁等于房内没有值钱的东西。
“过几天,老夫人会到朝阳楼来住一阵子,到时候,心月小姐你若是能演奏几首名曲。老夫人一定会很高兴的。”
“老……老夫人要来?”
“嗯,老夫人喜欢朝阳楼的清静,所以,每隔一阵子她都会来这儿住几天。”
危心月在心中暗暗叫苦,不行,她得趁老夫人还没来之前,拿了啸龙剑走人,免得到时真的要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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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在众人皆已入睡之际,危心月悄悄的进入了岛津基拓的房间,而岛津基拓,早已在房内等候她许久了!
“你终于来了。”
他坐在床沿边,唇角满意的上扬。
“你可别想歪了,我不是来……那个的——”关好房间后,危心月径自走向桌旁坐下,并自个儿沏茶喝。
岛津基拓跟着坐在她旁边。
她总是不爱将头发盘起,一头乌黑的秀发,任其披散在脑后,看起来飘逸动人。
“明天我请制衣服的师傅来帮你做几套新衣服!”
他看着她身上素净的衣服,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他让井伊丰信找几件和服给她,他给她的衣服,怎么每一件看起来都像侍女服?
“这你不用操心了,小芳她要帮我做新衣裳。”危心月喝了一口茶,侧头问:“咦,你干嘛对我这么好?我拿到剑后就走人,帮我做衣裳——会不会太麻烦了?”
岛津基拓眉角微挑。“你确定你可以马上拿到啸龙剑?”
她觑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把密室开关换了,用偷的是比较费时,要答应你的条件,我可是怕自己吃了闷亏。”
他盯着她看,但笑不语。
“所以罗,我就想出一个对我们俩都好的办法。”危心月浅笑着。
“说说看!”他端着她喝过的茶,徐徐的啜饮,表情是欢欣的笑容。
“你……拿的是我的杯子——”她提醒他拿错杯子了。
“我知道。”岛津基拓笑看着她,鼻子在杯缘嗅了嗅。“有你的味道,这杯茶更加清香!”
他真的对她有一种不可言喻的迷恋了——
一整天,他人虽不在朝阳楼内,但心里却充满着她的身影,想着她整日关在朝阳楼内,都在做些什么事。
最有可能的事,就是把整个画房翻遍,想寻找密室的机关吧……
思及此,他不禁低声笑出。
“你笑什么?”危心月恶声恶气的低嚷着,脸颊的红晕益发深浓。
看他拿她喝过的杯子啜饮,又说那些话,她不由得脸泛羞红。
而她以为他突然闷笑出来,是在笑她羞红的脸。
“没什么。”
他望向她时,注意到她脸上的徘红了。
那自然的红晕,让她的脸蛋看起来更美、更加的迷人。
“你方才说,你想了什么好方法?”
“方法——喔,是……就是……”她羞得有点不知所云了!
“别急,慢慢说!”他握往她的手,黑瞳释放出款款的柔情。
危心月一时望呆了,久久都没作声……
她曾想过自己要终身不嫁,水远陪在爷爷的身边照顾爷爷。可这当口儿,她心头犹如小鹿乱撞,他看她的眼神,使她深深陶醉——
如果她能嫁给他,今生必定会很美妙——可是,爷爷怎么办?
现实的问题,让危心月拉回了迷离的心魂,倏地又抽回自己的手。
她把被他握过的手,贴靠在胸前,美眸低垂,不敢正视他。
“呃,我是想说……想说——”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回复平静。“不如就这样好了,当初你用多少钱收购那把啸龙剑,现在我用两倍的价钱,把它再买回来。”
“你要买?你有钱吗?”
“当然,我现在是没有钱——”她看了他一眼,又娇羞的垂下眼。“不过,我可以先回北京去筹钱,过一段期间,再拿钱来还你——”
“你的意思是要先拿回啸龙剑?”
“是啊,我想先把剑拿回去给找爷爷看——”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喂,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的人格?”危心月怒目瞪着他。“从小到大,我可从来没有欠过人钱,答应别人的事,我也一定都会做到!”
“可是,赎剑的钱,可不是笔小数目——”他低声的提醒她。
“这倒也是啦!”她也明白他的立场。“如果你怕我不还钱的话,我可以为借据给你!”
“借据?”他嗤笑着。“整座北京城那么大,我到哪去找你?”
“这个……其实要找我也不难,好歹我在北京城也有点名气——”威风不到半晌,她又软声的补充道;“不过,你可别向那些达官贵族问,我和他们是不同派的!”
“那你是哪一派的?”
“我是……平民路线派的!”她思考一会儿后道。
平常她就常拿食物救济一些穷人,所以她的名气在贫苦的老百姓中,算是挺大的!
岛津基拓晃首轻笑。
他明知自己是不可能答应她的提议的,却还是捺着性子陪她一搭一唱,真难以相信他竟有这么人的耐性。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答不答应让我把剑带回北京城去?”
他摇摇头。
“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