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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掠夺帝君-第6部分

小说: 掠夺帝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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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她拿到剑后,就会立即返回北京城,他的心里摹地涌出一万个不愿意,所以他才没答应把剑给她,就是怕她离开他!

    听他这么说,她眼底进放着异彩,但旋即又消失。

    她高兴什么呢?

    人家不都说了,只是取代那个秋子,因为他不想娶秋子,所以才会拿她当挡箭牌。

    何况,他说这是个“条件”,既然是条件,就是目的达成后,他给她她想要的东西,然后叫她拍拍屁股走人,从此两人没有瓜葛——

    “这有点难,我没把握。”她老实的说。

    “如果你想要啸龙剑,非做到不可。”

    “我会尽力而为的!”危心月睨望着他,“不过,你为什么不娶秋子,她长得很丑吗?”

    “秋子一点也不丑,只是……”他两眼瞅定她。

    若拿她和秋子相比,她给他的感觉可是强烈多了,而秋子……

    他承认秋子的柔弱美,是很多男人想细心呵护的,但是,若要论男女之间的情愫,恐怕就……

    他喜欢心月远超过秋子,但他能说吗?万一吓着了她,说不定她连剑都不要了,立即奔回北京城去。

    到时,他还能去找她吗?

    她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看着他,等着他说明白、讲清楚!

    “只是她……对她,我感觉不到男女之情。”他只淡然的说出部分的事实。

    听到这个答案,危心月心中有着一点点窃喜。

    “可是,既然你不想娶她,为何不直截了当的和她说?你这样,不是也会耽误了人家吗?”

    同样是女子,危心月开始有一些些同情秋子。

    “她什么时候和我娘亲认识的,我并不清楚,只是后来我娘向我提及时,我娘似乎已很喜欢她了,而且也暗示我非娶秋子不可!”岛津基拓无奈的道。

    “那……你可以和你娘说你不要啊!”

    “我不想让我娘伤心、更不想气她……我爹早死,是我娘独自扶养我长大的。”

    听了岛津基拓的话,危心月的鼻头泛酸。

    她很能体会他的心情,因为她也是爷爷独自一人扶养她长大的,爷爷说的话,她也一定会听!

    “可是,你这样阳奉阴违,不是……更不孝吗?”

    “这不算阳奉阴违,至少……”他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至少我是这么认为。”

    他相信,以后她会全部明白。

    危心月耸耸肩,听不太懂他的“至少”是在说什么。

    不过,那也不打紧啦!反正她已经知道自己该做的是什么了。

    “对了,弹琵琶的事——”她一脸的苦恼。

    “装病。”

    他简单的两个字,就解决了她的问题。

    “聪明!”

    她的赞佩声甫落,他已一把拉她往怀里送,低头就含住她的瑰唇——

    “嗯……嗯……基拓,你……不要这样,小芳会看到的!”

    危心月羞得想挣脱开他,他却更将她抱紧,唇边荡开一抹笑纹,旋即放声喊着:“小芳,心月小姐昏倒了,快来扶她回房去休息。”

    她抬眼睨他,娇笑的安心躺在他怀中。

    他宽厚的胸膛显得格外的温暖,依偎在他的怀里,连她的心,都觉得暖呼呼的——

    ***

    次日,当老夫人来到朝阳楼时,危心月还装病的躺在床上。

    “心月,你怎么还不起床?已经很晚了——”

    吃过午饭许久,未见到危心月,阿牛便到房里探望她。

    “嘘,阿牛哥,你别喊,我现在正在生病呢!”

    危心月静静地躺着,不敢起来走动,怕老夫人突然进来发现她是在装病,那就尴尬了!

    “可是我看你好好的呀!一点也不像生病——”阿牛皱着眉道:“我娘生病的时候,她说话都是有气无力,而且看起来很虚弱,可是你都没有……”

    阿牛的一席话,提醒了危心月,生病就诊有生病的样子。

    “真的吗?”危心月随机应变,“阿……阿牛哥,我……我生病了——”

    阿牛被危心月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一跳,怔仲半晌后,旋即竟嚎陶大哭起来。

    “阿——阿牛哥,你别哭呀!”

    危心月这下可急了,想起身安抚阿牛,但听见走廊传来脚步声,她只好继续躺着。

    “心月生病了——怎么办,心月生病了——”阿牛队个无助的孩子一般,旁惶的大哭着。

    “阿牛哥——唉——”

    走廊的脚步声,急转进人房内。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岛津基拓焦急的问。

    “大人,心月她生病了——”

    “谁呀?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才到达没多久的老夫人正在大厅喝某,听到阿牛的哭声,也跟着过来看看。

    看到老夫人,阿牛的哭声顿时停止,笨重的身体向前跑了两步,两手一伸,紧紧地抱住岛津老夫人。

    “娘、娘——”

    “阿牛哥——”

    躺在床上的危心月被阿牛的举动给吓着了!

    可是她必须装病,不能下床去拉开阿牛。

    “阿牛,不得放肆!”

    岛津基拓伸手拉开情绪失控的阿牛,阿牛挣扎着面对着岛津老夫人,口里直喊着:“娘——”

    “这孩子是谁啊?”老夫人并没有生气,嘴角还绽放着和蔼的笑容,“怎么一见到我就喊我娘?”

    “老夫人您没吓着吧?”站在老夫人身旁一名身着华丽的和服,拥有一副在弱单薄的身体,像吹风就会散了似地的可人女子,走上前关心着。

    她脸上苍白的神色,说明了方才她也被吓着了。

    “没事、没事。”老夫人拍柏那女子的手,旋即走向床边。“你就是小芳说的那个要弹琵琶给我听的中原女子——心月吧?”

    危心月平躺着,讶然地瞪大两眼,直盯着老夫人看。

    “好像——”

    “嗯?像什么?”老夫人柔声的询问。

    “老……老夫人好像阿牛的娘!”

    难怪方才阿牛会抱着老夫人喊娘,她还以为阿牛是想他娘想疯了。

    别说阿牛会认错,就连她猛一看,还真以为是阿牛他娘来了。

    老夫人比阿牛的娘老一些,但看起来比较尊贵。

    “真的吗?”老夫人眼底有一抹惊讶的神色。

    “娘、娘——阿牛在这儿——”阿牛手伸得直直的,直呼喊着老夫人。

    “好了,别拉着他,这孩子——看起来怪可怜的!”看着儿子抓着阿牛,老夫人于心不忍。

    岛津基拓是因为危心月的一席话才放开阿牛的,他用眼神询问着她,要知道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危心月坐起身来,朝他点点头,让他知道她说的话是真的。

    “阿牛好想娘——娘,您身体还好吧?阿牛不在,您有没有吃饱?”阿牛拉着老夫人问。

    “有、有。”老夫人感到有些啼笑皆非,不过,还挺喜欢和心疼阿牛的傻样。“你……叫阿牛是吧?”

    “是啊,娘您怎么忘了阿牛的名字?是不是阿牛离开您太久,您就忘了阿牛了?”

    “不是、不是。”老夫人笑着。

    “心月,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老夫人在让阿牛纠缠的当儿,不忘关心病人。

    “我……我还好。”嘴里这么说,但危心月立即装出虚弱的模样,“老大人,阿牛哥他心智像小孩,他若冒犯了您,请您见谅。”

    “没关系的。”老夫人呵呵笑着,“对了,你们怎么会到日本来呢?你们……是兄妹吗?”

    “我们……到日本来是——是——”

    没料到老夫人会问这,危心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求助的眼神自然望向岛津基拓。

    “娘,危姑娘是替她爷爷送宝剑来给我的。”岛津基拓代她编了谎言,“上回我到北京城,看中了一把宝剑,宝剑是危姑娘爷爷的,他说要考虑考虑,当时我又急着回来。而事后,她爷爷便差她送剑来——这位阿牛是她的邻居,块头大,陪着来保护她的。”

    他娘亲向来不管他收藏的宝物,编这个谎言,是最恰当不过了。

    危心月美眸圆瞪。

    她万万没想到岛津基拓说谎的技术,比她还高竿。

    脸不红、气不喘,说得理所当然,而且还把真实的事件调换过来。

    真是个处变不惊的家伙!

    “是啊,若不是因为生活贫困,我爷爷也舍不得卖剑的。”危心月附和着。

    “可怜的孩子,你一定过得很困苦吧!瞧你瘦的!”

    老夫人爱怜地摸摸她的头。

    “呃……是啊、是啊!”危心月干笑着。

    “危姑娘千里迢迢为我送宝剑来,我想,让她多待几日休息一下。”岛津基拓插话道。

    “应该的、应该的。”老夫人摸摸危心月的手,问着儿子,“有没有查出是什么病因?让人家姑娘送东西来,却害得人家生病,这我们可过意不去。”

    “老夫人,我没事的。”

    看到岛岸老夫人为她担心,危心月才觉得颇为过意不去呢!

    “娘,心月她生病了,我们不能回北京了,怎么办?要不要叫危爷爷来接我们?”阿牛又嚷着。

    “没事。乖孩子,没事的。”老夫人拍拍阿牛的背,安抚着他。

    岛津基拓在一旁揉着头,“娘,危姑娘她可能是水土不服,又吃不惯我们这边的食物,才会病倒的。”

    “这样啊,那就找几个有到过北京学习做中国莱的厨师,过来做饭。”

    “老夫人,不必麻烦了。”

    “娘,我已经差人去请了,今儿个,我们来吃中国莱,如何?”

    “好、好,吃什么都好。”

    危心月颦起眉头,疑惑的视线望向岛津基拓。

    他明知道她是装病的——正确的说法,是他教她装病的,可是,他怎么好像真把她当病人看待?而且还真要改变伙食?

    虽然她真的有点吃不惯这里常吃的刺身,但是,也没必要专程煮中国菜给她吃呀!

    对上她疑惑的眼神,他报以微笑。

    “危姑娘,你若需要什么,尽管说,我们会帮你张罗的。”

    直立在一旁未曾发言的秋子,柔媚的声调中,俨然是以女主人的身分自居。

    “这位是秋子,同样是女孩子,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你就跟秋子说,千万别客气。”老夫人说道。

    “秋子小姐,你好。”

    危心月礼貌的问候,秋子回以一个颔首。

    “娘,我要吃烤地瓜,阿牛好久没有吃烤地瓜了!”阿牛拉着老夫人的手,直嚷着。

    “阿牛哥——”

    危心月低唤着,阿牛的举动,可真是让她备感头疼。

    “呵,没关系,这孩子和我挺投缘的。”老夫人包容地说。

    “是啊,这位阿牛哥,挺讨人喜欢的。”见老夫人喜爱阿牛,秋子也上前示好。“阿牛哥,我是秋子。”

    阿牛显然对美女没有兴趣,也不买她的帐,“秋子?秋子是谁?我不认识呀,我只认识心月。”

    向来是众人备加呵疼的秋子,从未有过让人这般羞辱,但在老夫人面前,她纵有百般怒气,也只能往肚里吞去。

    “心月,你要不要吃地瓜?”阿牛憨直的问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得罪人“呃……好、好啊!”心月真想钻进棉被里去躲着。

    “那……大人,你要不要?”

    “我……嗯,好啊。”

    “还有小芳、还有阿牛、还有娘……”阿牛扳着指头数着,“娘,走啦!我们一起去烤地瓜。”

    “好、好,走,娘跟你一起去。”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岛津老夫人,坐在庭院的摇椅上,阖眼沉思看。

    那年,她四岁还是五岁,她记得有个比她小的女娃和她一起在玩耍,后来,一群人冲了进来一一抱走了她。

    残缺的记忆,她总是拼凑不起来——

    只知道,后来她被遗弃了,饿了好几天,才被基拓的祖母发现,并收养了她。

    没人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后来基拓的祖母一定要她学汉语,方便以后能寻找家人。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从小女孩变成了老妇,早没有寻找亲人的心思,何况,她也记不起了呀!

    “娘,我给您掌了件被子来给您盖。”阿牛手拿着被子,傻呼呼地笑着。

    “好、好,乖儿子。”老夫人乐得多了个儿子。

    基拓虽然孝顺,可他时常不在她身边,这阿牛虽傻可倒也挺贴心的。

    “娘,阿牛给您捶捶背。”

    “好、好。

    “娘,这样会不会太大力了?”

    ‘不会、不会。”

    “娘,您要不要喝茶?阿牛给您倒茶去——”

    “阿牛,别忙、别忙,来,坐在娘的身边。”老夫人指着一张椅凳,示意阿牛坐下。

    “娘,您冷不冷?”

    “不冷。”老夫人摸摸阿牛的头,“阿牛,你娘她叫什么名字?”

    “娘就叫娘呀!娘,您怎么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娘是不是和阿牛一样也傻了?”阿牛咧嘴笑着。

    “呵,娘没傻,阿牛也没傻,阿牛很聪明的,是个乖孩子。”

    老夫人觉得阿牛给她一种像是自己亲人的感觉,尤其他口口声声喊她娘。真教她心疼不已。

    “娘,我给您捏捏脚——”

    “好、好,乖孩子——”

    ***

    看着庭院里的一老一少,倚在门边的危心月,不由得露出笑容。

    “不知道老夫人会不会嫌阿牛烦人?”她侧过头,问着站立在她身边的岛津基拓。

    “不会的,瞧我娘开心的。我从没这么黏过她,没让她的母爱好好发挥个够,这会儿,阿牛算是帮我尽了孝道。”

    “那你是乐得轻松了?”她调侃着他。

    “我没轻松,阿牛帮我照顾我娘,我就来照顾你罗!”

    他健臂一伸,箝住她的细腰,正要低头吻她之际,后边传来的声响,迫使他们急速分开。

    秋子瞪大了眼眸不敢置信自己双眼所见——

    一方霸主岛津基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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