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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骗个老婆回家疼-第3部分

小说: 骗个老婆回家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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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自己遇上这位陆野先生后,「对不起」这三个字都快成为她的口头禅了。
「道歉要是这么管用,咱们法院就成了观光景点,法官是雕像,坐着就能领钱了!」
阿野又吼道,声音之洪亮,让心琦陡然如触电一般,畏怯地缩着肩头。
「你不要每次说话都用吼的嘛,我又不是耳聋。」她担心自己的耳膜有一天会被这只暴龙给吼破。
「姓祸的!我跟妳;是有仇吗?」他坐直身子,俊脸逼近她的耳畔,森冷地询问:「第一次可以说是巧合,那第二次该怎么解释?」
「一切都是意外。」
「好巧哦!受害者刚好都是我。」
「是啊!我也觉得很--巧--」她轻快的语气在迎上他喷火的怒眸后,音量逐渐变小。
「这个妳;想怎么解决?」阿野狂傲地将裹上石膏的腿,搁置在她的双腿上。
「只要你不提出告诉的话,什么都好解决。我愿意像小杜说的那样,支付你的医药费。」大学时她兼任家教,攒了一笔小钱,本来想趁着暑假去美国玩的,如今遇到这只喷火暴龙,美好假期全毁了。
「还有精神赔偿费。」阿野道。
「好。」花钱总比见官好,她认了!
「我行动不便。要请私人看护和佣仆。」
「嗯。」所有的要求全都在合理的范围内,她尚可接受。
「我三个月没法子上班,所以薪水也该由妳;支付。」
心琦点头附议,总不能叫他去喝西北风吧?这些她都可以认同。「所以,我总共要赔你多少钱?」
阿野朝她比了一个五。
五千?不可能,连医药费都不够。
五万?嗯,或许美国梦难圆,但就近去趟日本的话也许还可以--
「五十万。」
「什么?!」心琦掏掏耳朵,怀疑自己的听力。
「五十万,妳;总共要赔我五十万。」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黑眸中的笑意逐渐加深。
「你是算日币、韩圆还是里拉?」她尽量挑币值小的做单位。
「是新台币。还是妳;想给我欧元、美金、英镑?就算是人民币我也收。」
她立即垮下脸,扬声抗议。「我是个穷酸学生、刚毕业的社会新鲜人,怎么可能有五十万嘛!」
笨!就是看准妳;没有五十万,才会开这个数字,否则我怎么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妳;的痛苦上,报这一腿之仇呢?阿野在心里贼笑着。
「那是妳;的问题,不是我的烦恼。」阿野悠哉地环着双手当枕。
「你干脆告我好了。」
「求之不得。我也觉得我们不要有金钱上的瓜葛,直接交给我的律师处理较好,免得他空有法律顾问的头衔,却比管理员还闲--」阿野说着,拿出手机作势要拨号,却被心琦制止。
现下形势比人强,她只好很没志气地放弃尊严了。
「你不要打电话给律师,我们有话好说嘛!五十万实在太多了,而且如果让我爸妈知道的话,我的小命肯定不保,所以根本不能跟他们开口借钱。」她软软地央求。
「然后呢?」
心琦觑着他薄唇上的笑意,总觉得他的笑容太过奸险、眼神太过狡猾,摆明了就是在为难她,而「男人志」那派人马铁定也是帮凶。
否则以她跟堂姊的交情,堂姊怎会弃她于不顾呢?这太没江湖道义,也枉费她们二十几年的姊妹情谊了。
「其实以你贵为总编的身分,又是出版社的出资者,应该不会跟我计较这一点小钱才对。」她看着他的俊脸,转念又想。「你心里一定在进行某项邪恶的计划,你该不会--」
「该不会怎样?」阿野看着她双手护在胸前,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模样,冷噱道:「拜托!妳;这是什么表情?我陆野的胃口没那么好,青嫩的大豆苗我没兴趣。」
这姓祸的这丫头还不笨,看来往后的日子好玩了。
「那你想怎么样?」
「等我出院之后,妳;就知道了。」
「那我可不可以回去了?」她将背包搂在胸前,随时准备开溜。
和这只阴晴不定的喷火暴龙多相处半秒,她都觉得难捱,巴不得快快离开。
「妳;说呢?」他看穿她的意图。
她愈想摆脱他,他愈想留她下来。
阿野想着,若她知道自己所提出的赔偿是要她当他半年的专属女佣,到时她的表情肯定会很精彩。他会将「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她的痛苦上」的宗旨,发挥得淋漓尽致的。
「再见。」她起身想走,阿野的右腿却比她更快一步地横在椅子上,阻挡她的去路。
「我住院这几天,可能要麻烦妳;这个『加害者』在这里照顾我,替我这个『受害者』做跑腿、看护的工作。」
阿野使出毒舌本色,糗得她的俏脸一阵青、一阵白。
「好啦!」
「来!」他伸出大掌。「把妳;的手机给我,从现在起妳;要随传随到,二十四小时待命,否则我就马上打电话给律师,听到没?」
「知道了啦!」
她百般不情愿地递出手机,看着他用她的手机拨了电话,然后他的手机铃声随即响起。
她不断在心里哀泣,她是走了什么霉运,怎会三番两次地和喷火暴龙结下梁子啊?
阵阵阴冷的风从冷气孔中吹送出来,让霍心琦不自觉地瑟缩着身子,拢紧薄薄的被毯。她轻轻地打个喷嚏,也吵醒了几只困盹的瞌睡虫,意识逐渐变得清明。
睁开惺忪的睡眼,放眼望过去全是素净的白,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此刻她才回想起自己担任喷火暴龙的临时看护,必须留在医院照顾他。
她坐直身子,想看看这位缺乏礼仪素养的野人先生是否安然无恙,却发现棉被空了一角。
「人咧?」她机露地掏出手机拨下号码,却发现他根本没带手机出去,因为房内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
偌大的病房只剩下她一个人,加上冷气过强让她打了个哆嗦。她站起身敲敲浴室的门,却没有任何回应。
「陆先生?阿野?」她拍着门板,打开后看见里面空荡荡的,毫无喷火暴龙的身影。
「他行动不便,拄着拐杖能跑去哪里啊?」
此时,她不合作的脑子自动浮现幼时聆听过的、关于医院大大小小的灵异事件。
如果是遇到几个孔武有力的壮汉,她虽是一名弱质女流,但因为学过几年武术,所以尚能应付,但--遇上的若是鬼魅该怎么办呢?
她不敢一个人待在寂静的病房,更不敢走向那道狭长空荡的走廊。
鼓起勇气探向门口,她发现半掩的门屝;外,轻轻飘过一抹白色的身影--
白色的身影?!
倏地,她小脸发白,浑身发抖,小嘴一张一合,已经失去言语的功能。
「啊--啊--咿--」
她快速地转身跪坐在床榻上,拉起被毯覆住全身,包得密不透风的,口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慈悲为怀的佛祖--请保佑我--」
老天!她怎么会这么倒楣?惹上那只喷火暴龙已经够衰了,现在还遇上「不干净」的东西!
「真主阿拉、真神耶稣基督,不管是何方神圣,只要能救我就是真神,我必定早晚虔诚膜拜--」她抖着声调,口中继续念着。
她竖起耳朵。感觉有道沉重的步伐声由远而近,然后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继而关上了--
「老天爷,我从小到大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千万不要吓我啦--」她瑟缩着身子,泣不成声,在棉被里头抖得非常厉害。
「妳;真的没做什么亏心事吗?我明明就看见妳;今天害得一位青年才俊跌断了腿,这还不叫做亏心事,难不成是主持正义吗?」
头顶上忽然响起一阵男音,吓得心琦抖得更厉害了。
「我--」不会吧!难道老天爷真有长眼睛,她白天做什么事祂;都知道?「我--那是一场意外,再说阿野的嘴巴那么毒,造了那么多口业,就算是老天爷给他的处罚--完全与我无关--」
她已经吓得语无伦次,完全失去理智了。
「靠!妳;还当自己是美少女战士,要代替月亮惩罚我啊!」
「你、你的声音怎么那么熟?」这骂人的语调好耳熟啊!
她偷偷地掀开被毯一角,然后眼眸由下往上移,映入眼帘的是两潭黝黑、正瞪视着她的眸光。
「熟,当然熟!是我啦!妳;当我是鬼啊?」他气愤地扯下她头上的被毯。
「嘘!」她的食指堵在小嘴前,暗示他闭嘴。「你不要讲那个字啦!」
「哪个字?」
「就是那个字--」她的声音颤抖得不象话。
「哪个字?鬼吗?」他不明究理。
她快被他气死了。「我叫你不要讲,你还一直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她一脸惨白。好像饱受惊吓似的。
「我刚才看到一个不干净的东西飘过去,一道白色的影子就这么飘啊飘的,速度很快地闪了过去。」
他坐在床沿上,隐约可以感受到她的不安。「然后呢?」
「什么然后?,我看到那个东西飘过去就吓到全身发抖了,怎么可能还有然后!」
「妳;力气这么大,武功那么高强,连男人都怕了妳;了,妳;居然会怕鬼?我看是鬼怕妳;才对吧!」
「我叫你不要讲那个字,你还一直讲!」心琦气恼得握紧拳。
「有我在,安啦!」看她鼓着腮帮子生闷气的模样,他有些好笑地伸出大掌抚着她的发心。
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她惊恐的心踏实了不少。看来暴龙不喷火时,其实人也挺不错的。
「你三更半夜不睡觉,拄着拐杖去哪里了?」
「点滴快没了,呼叫铃又坏掉,所以我只好自己去护理站叫护士。」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呢?」
「我看妳;睡得又香又甜,嘴角还淌着口水,怎么好意思叫醒妳;呢。」
她绯红着脸,下意识地拭着嘴角。「我哪有流口水,乱讲!」
他体贴的动作让她的心暖暖的,明明「野人先生」是在糗她,但语气听来怎么会如此的温柔呢?
她抬起头,澄亮的大眼盈满疑惑。
忽然之间,她由衷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抱歉,因此认真地宣告:「再怎么说我现在都是你的看护,以后这种跑腿的事叫我去就行了。」
「好啊!那拿尿壶、擦澡的事我绝对会叫妳;。」他不在口头上占她便宜,心里实在不畅快。
「你敢!」她咬着下唇生闷气,怪自己一时心软,这男人还真是对他好不得。
此时护士小姐推着护理车走进病房,打断两人的谈话。
「陆先生,我来帮你换点滴。」护士小姐看着阿野的俊脸,态度格外亲切。
「谢谢。」
她替他换上新的点滴后,又关切地问道:「有没有头晕、想吐的情况?」
「没有。」阿野乖乖地躺回病床,当个安分的病人。
「等会儿住院医生会来查房,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跟他反应。
心琦站起身来,走到护士身边学习着该如何调点滴、注意针管等问题。
这时,走廊外,一抹白色的身影从开启的房门滑了进来,停在阿野的病床前。
「那、那个--」心琦看傻了眼。
「黄医生,你又骑滑板车上来逛大街啊?」护士小姐叹气道,她对住院医生骑滑板车的行径甚觉无奈。
「没办法,医院太大、走廊太长,我要节省体力,把所有的精力和爱心都放在病人的身上。」黄医生放下滑板车,走到病床前。
见状,阿野忍俊不禁,放声大笑。
「偷懒就说一声嘛,还替自己找那么多借口。」护士睨了他一眼。
「陆先生,医生骑滑板车有这么好笑吗?」
心琦窘红着脸,眼睛的余光瞄向阿野,期望他笑到岔气,嘴巴吐不出任何句子来,以免她羞惭至死。
阿野停住笑。「医生骑滑板车不好笑,但被误以为是鬼倒很好笑--」
随着他讲出某人撞鬼的始末,安静的病房内瞬间爆出高低不一的笑声。
心琦恨不得能挖个地洞钻进去。她觉得打断他的腿实在是太仁慈了,她应该要毒哑他才对!
同情心用在那个男人身上,根本太过奢侈了!
第三章
    阿野经过三天的留院观察后,终于在医生的允许下办好出院手续,在「男人志」的工作同仁小杜和乔治的护送之下回到位在天母地区的住宅。
位在忠诚路二段的黄金地段,空气清新,视野良好。近六十坪的高级住宅,格局方正,大片玻璃帷幕将阳明山近郊的景致尽收眼底,且阳光可透入,洒落在楼木地板上。
阿野拄着拐杖,踏进家门后,赤脚踏在地板上,一拐一拐地走到沙发旁。清风送爽,少了刺鼻的药水味,心里也跟着舒坦不少。
小杜和乔治鱼贯地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几瓶沁凉的饮料,准备解渴。
心琦扛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进门,娇小的身子差点被压垮。
「你们到底有没有人性啊?居然不帮我!」她娇声抗议。看着三个大男人居然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大口大口地喝啤酒,心里就觉得气闷。
「男人志」的员工根本就是一群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恶霸、低等公民!她真佩服堂姊,居然能在他们的「威权」下卖命。
「妳;的饮料。坐下来喘口气,歇一会儿。」阿野笑着指指对面空着的单人沙发,要她落坐。
「你怎么会突然对我这么好?」她看着手中的可乐,一脸狐疑。「你该不会在饮料里下了毒吧?」
心琦总觉得他前后态度差异甚大,尤其薄唇旁的笑容和蔼可亲到令人感到诡异,好像在打什么主意似的。
「心防不要这么重好不好?简直是拿小人之心在度君子之腹嘛!」阿野摇摇头。「毒死妳;对我有什么好处?还要毁尸灭迹、做伪证,很麻烦。」
「搞不好这样才能消你心头之恨。」心琦投以郁闷的瞥视。
「那我们是不是要当帮凶,配合分尸、运尸、毁尸、灭尸?」小杜唯恐天下不乱。
话毕,小杜和乔治两个跑来观戏的路人,为自己的幽默捧腹大笑,完全不理会心琦在一旁投以愤然的白眼。
「我是要妳;坐下来谈谈赔偿的问题。」
听到切身问题,她连忙坐下,却看到他递出一张纸。
她疑惑地读着上头的字。「女、佣、契、约?」
阿野听到这四个字,彷佛她念出的是乐透号码,与他彩券上的数字相同,笑得颇为得意。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签了它,我们之间的帐就一笔勾销。」阿野进一步地解说。「只要妳;来当我的女佣半年,五十万的赔偿金就免了。这份契约可是花了我一整个晚上的时间呢!」
心琦瞪了他一眼,神色益发不悦。怪不得昨晚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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