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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你又想什么坏主意了-第25部分

小说: 你又想什么坏主意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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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王丽萍提着大小包回来的时候,苏雅晴跟着站起来接过她手中的东西,王丽萍很少看到她有这么开心过,对她道:“你去和程烨再聊天,这些都是熟食,我只要再煲一个汤就行。”苏雅晴哪会听她的,两个女孩在厨房马上奏出一曲年轻快乐的锅碗瓢盆的乐曲来。
一会儿,她们就抱出一盆热气腾腾的火锅,程烨早已收拾好东西,把茶几搬到外面的阳台上,三人嘻嘻哈哈地摆好酒菜,苏雅晴为三人斟满三杯葡萄酒,欢叫道:“来!先为我重新生活干杯。”
正当他们要举杯相庆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只听外面一个人大叫道:“喂,先等等,什么事这么开心,让我也加入一个。”王丽萍迅速看了苏雅晴一眼,边放下杯子开心地道:“郭主任来了,我去开门。”苏雅晴向程烨做了个抱歉的表情,静静地等着他进来。
门开后,一个约一米七二左右的二十八九岁的稍瘦颀长的影子,很骄健地走了进来。人没到他的声音先传了过来:“哦,原来有客人,难怪这么热闹。”
郭主任戴着一副近视眼镜,白晰略长的方形的脸上棱角分明,一双优雅热情的大眼充满着智慧的光茫。一看就是一个十足的知识分子。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都很熟悉,苏雅晴指着已经站起来的程烨,对郭主任道:“这就是我们淡论的怪才——程烨。”又对程烨道:“这是我们同事,也是领导,郭主任—郭云海。”程烨和他握了一下手,笑着道:“我还以为你是我们的长辈呢,原来和我们差不多,真是年轻有为啊。”郭云海大方地道:“都是年轻人,大家一样都是彼此彼此。”
王丽萍为郭云海又揣来了一副碗筷,为他斟满了一杯酒,大家坐定后,王丽萍才笑问道:“郭主任,哪里潇洒一圈来了?怎么到现在才来这里?”郭云海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苏雅晴:“我哪会去哪里潇洒了?一个人呆在房子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无聊就过来了。”说完,就瞪着王丽萍半认真半不满地道:“我已经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叫你们不要叫什么主任不主任的,看别人都以为我是老头子了。以后不准再叫,要不我只好去主编处辞职了。”
王丽萍当然明白他不让大家称他为主任,主要是怕他自己和雅晴之间产生更大的鸿沟,对这个郭主任她多少有点同情和佩服。一年前他刚从湖北新闻社转此编辑社,刚好碰上苏雅晴正与她的新婚先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一个为爱而又被爱击倒的苏雅晴,勾起了他的万般的同情和万般的怜惜。他终于帮她走出了婚姻的陷井,但却无法帮她扬起与自己共同走进家庭的希望,作为自己和其他同事,虽都有心要促成他们的美事,但对心如止水的苏雅晴,大家也只好望而兴叹。
对于郭云海的情意,苏雅晴自是早有觉察,但经过一次惨痛的失败后,她对异性再也提不起兴趣。失去兴趣并不表示她会失去感应,她听郭云海说要辞去职务,虽然觉得有点夸张和可笑,但还是调侃道:“一个名称在某个时候可能代表一个人的权力和能力,如果一个男人对权力和能力都不太热衷的话,那可就问题大了。”
如果这句话只是跟郭云海一个人讲,他相信自己一定会对她大吼:“我要的是完整的生活,别的都无所谓。”但现在有旁人在场,他自然不敢表白自己的心迹,只好摇头苦笑。
程烨从他们谈话和神情中,已经觉察出郭云海与苏雅晴之间的不寻常关系。看郭云海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笑着对苏雅晴道:“你这句话说得很潮流但也太武断了。在我们男人的眼中,虽然很看重名和利,但很多人都会为了感情而不惜抛去一切。”王丽萍她们都已听出程烨的弦外之声,郭云海看了程烨一眼,眼中尽是理解感动之意,此时的苏雅晴已有万箭齐矢之感,重新拿起酒杯掩饰道:“刚刚是为我重新生活杯,我看——现在该为会为感情抛弃一切的先生们干杯。”
现在要为什么干杯已不重要,主要的是制造出一种热闹欢愉的气氛。他们都知道有了欢愉的气氛,就会有了新的生活的开始。转罗盘、锤子剪刀布,打通关,四人变花样地喝着酒。程烨保证完成一杯任务后,只好故伎重演,耍尽技俩让自己完全置于酒气之中,而不受酒精的污染。
一阵狂喝畅饮之后,大家一齐在阳台上观望夜景,郭云海看着醉意浓浓巧笑嫣然的苏雅晴,对程烨无限感慨地道:“她很久没这样欢乐了,能看到她如此快尔,我也好感动,你一定要好好地珍惜,不能让她再有任何的伤害了。”
程烨看他醉意朦胧的眼里充满了失意与苍凉,知道他误会了自己心中微微一动,在他耳边悄然道:“感情上的痛苦和快乐,非一人三言两语便可能改变,不要把自己创造出来的欢乐,轻易地转让给给别人,何况她早就知道我有未婚妻了,她的快乐跟我的存在,可没半点关系”
郭云海看了看程烨,又偷偷看了看苏雅晴,一时竟知道是喜是忧。
接下来几日,程烨又忙于奔波于各家公司,有三家公司把他的作品例入筹备讨论,说三个月内会尽早与他联系再作最后决定。事情虽然有了眉目,但正式合约还没鉴心里总不够踏实。而银行上可动用的资金,在短短的二十天内刷去将近一半。难怪有在深圳呆过的人经常会说:在深圳的人,只要一天不赚钱心里就会发慌。当天晚上,程烨就早早地来到附近的水库公园,以便清醒一下自己,能更好地明确下一步的计划。
初夏的暖流在晚风吹拂下,还有着一丝丝的凉意,程烨沿着水库边的小路穿过三三两两的人群,见前面有一块拔地凸起的大石块,凭感觉还不错,石顶靠水库的一面,有一块凹陷平台,他往凹处一坐,背部和头刚好枕在后面的大石上,他暗暗喝彩,老天爷竟为自己制造出一把这么好的休闲椅来。他伸了伸懒腰,让自己完全放松地靠在石头上,让夜色里的凉风,慢慢拂去脑中残存的郁闷。
第二天和第三天,程烨面试四家工艺品公司,初入公司的待遇果然比泉州低得多,而且这边公司的人员流动制度都比较完善,鉴约最短的时间也要在一年以上,程烨走出最后一家公司办公室大门,一时倒真的有点犹豫起来,如果先回泉州的话,这边的事情还没彻底清楚,回去干等的日子也不好过,不回吧,这边的制度和待遇又不适合自己,正当他思绪飘浮不定的时候,旁边的原料车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一个全身被石粉染得雪白的工人,正御着一大卡车的白石粉,因为就他一个人,每次他抬完车斗边的石粉时,又要上车把里一袋袋石粉拉到边缘上,然后再下车把它们搬到原料库里。上上下下既费时又累。车旁站着一个圆脸肥胖的中年汉子,从他皱着眉头的样子可以看出他也很不耐烦。
程烨心中一动,便向那个男人走去,对他试探性地道:“如果他是两个人搬,那就会快得多。”
那个男人可能是老板,听程烨跟他讲话以为他要帮忙,眼睛一亮兴奋地道:“你要不要干,要干可以马上帮忙。”但他一看程烨的人,觉得他不象干这种脏活的人,热情的火焰一下又消退了许多,顺便道:“一时请不到人,人手不够。”程烨当然明白他的心理,又问道:“请问你这里怎么雇人的,如果条件可以,我可能帮忙干一段时间。”那个老板听程烨要干,哪里还管那么多,又热情起来:“条件应该没问题,只要你干得好,包住,一天两人装御三四车,一车两小时,工价六七十无左右。一千五为低薪,少于一千五,伙食另补贴三百元。如果你现在就开始,这车就算五十元。”程烨看他说得干脆,背包往旁边一放,也很干脆地道:“那我就试一下。”他只把衬衫往外一拉,便加入了工作。
对于从农村出来的程烨来说,这一百斤的石粉自然也算不上什么,待遇上虽然比做设计少了很多,但一时权宜之计,也只能先干了再说。两人配合得好,一车一个多小时就搬完,那个老板看了也很满意,亲自把程烨的背包抱进驾驶室内,还特意去买了两瓶矿泉水给程烨他们解渴。
晚上程烨等洗完澡吃完饭后,才回去跟苏雅晴她们说明自已已在外面找到事做,为了工作方便,自已就搬了过去,苏雅晴她们觉的程烨先找一份事做也好,当然,程烨也没让她们知道自已所干的是什么事。
早上六点出车,下午二、三点就结束,有时只干半天的活,偶尔货源变动晚上也出去一两趟。也许是第一印象不坏,那个老板见程烨干活卖力,淡吐也不俗,工作之余时常会找他聊天,谈一些社会新闻,但大部分时间都是看他抱着书本做记录笔记,有时会觉得奇怪,问他为什么干活那么买力,而且看书也那么认真?每次程烨都笑着回答道:“力气是父母生的,干完了还会来,读书嘛,就是准备再去考状元。”
时间就这样慢慢地过去,电话已成了程烨与月霞互吐心声的工具,两人除了相互倾诉思念之外,双方的日常起居也成了共同的话题。程烨自然不敢把自己在深圳当搬运工的事情告诉月霞,每当自己汗流颊背,全身象从石灰堆里钻出来的时候,心里便会偷想:如果这种样子被月假碰上了,就算她不当场被气死自己也会被她当场活活地打死。
人就这么奇怪,当我们越怕碰上这种事情的时候,这种事情偏偏就会给碰上。
两个月后的一个下午,程烨和小张去一家鞋厂御最后一辆车,两人正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程烨扛着一包石粉快进仓库时,眼睛的余光看到老板那辆红色的蓝鸟牌轿车匆匆地开来,他猜想可能有什么事,要不以前他总是填好单子,叫程烨他们御完车后,顺便叫厂方负责人鉴一下就可以了。
老板下车后只对程烨点了一下头,又去把后门打开,前门后门各钻出一位小姐来,程烨一看是王丽萍和苏雅晴刚要扬手打招呼,只见苏雅晴背后又钻出一位小姐来,程烨脸上的笑容,象是突然遇上了寒流瞬间就被凝结住。所有的人都被他们两人的情景所震住,男的象是偷邻居的鸡当场被逮住,女的象是看到自家的老公那么没出息,而羞惭的无地自容。
没错,他们关系应该是夫妻,准确地说算是未婚夫妻。原来从车上最后下来的那位小姐,正是程烨现在最怕见到的月霞,月霞做梦也没有想到,程烨说自己在深圳找到一份待遇不错的工作,竟然是这种工作。
此时的程烨脸上正粘着一层厚厚的石粉,石粉又被不断冒出的汗水冲刷出一道道水沟,而不解风情的汗水并不理会主人的窘迫,还是不停地流淌着,程烨用手擦了一下成串流淌的汗水,竟不知该如何向月霞解释。
一段的沉默后,月霞对着这张面目全非的脸感到一阵心酸和悸痛,而后又变为绝望和悲哀。她已渐渐明白程烨来干这种玩命的体力活,主要是怕花自己的钱,他对自已都这么见外,那自己对他还能指望什么?她轻咬着下唇,迅速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两卦信,可能在拿东西的时候又看到手指上订婚戒指,她一咬牙也一并把它拔下来,连那两卦信一齐向程烨咂了过去,哭叫道:“还给你。”转身低头就跑。
程烨见月霞的举动就预感到大事不妙,见她哭着跑开,顾不得捡在地上的东西,赶紧快步冲上去拦住道:“不要这样嘛,我只是想等这边事情处理完了才回去。没想到你会突然过来……”
说到这,他又赶紧闭上嘴巴暗暗骂自已:这么笨,这样说,意思还不是想瞒住她?月霞看着惊慌失措的程烨拼命地拦着自已,真是又气又恼又心痛,双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死命地摇着哭叫道:“你干嘛要骗我……呜呜呜……你干嘛要这样……”最后只好把头伏在程烨的肩上放声大哭。
这边的苏雅晴她们也是一样手忙脚乱,她见王丽萍抱着照象机一张都没拍,推着她低叫道:“你呆啦,这么好的历史镜头还不拍……”
王丽萍双眼直直地看着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程烨和月霞,头也不回地叫道:“知道啦,我怕闪光灯会破坏他们的心境。”苏雅晴听王丽萍竟说是怕闪光会破坏他们的心境,知道她脑袋已被眼前的情景弄坏了,不得不提醒她道:“关掉闪光灯,不就得了吗?”经苏雅晴一提醒,王丽萍‘哇’的一声惊叫,才象大梦初醒一样,慌忙关掉闪光灯才忙不迭失地捕捉着各个动感的镜头。
那个石料老板也被眼前的一切搞得一阵糊涂,他捡起地上的戒指和那两封信,见两个已开口的信封都是出版社寄来的公用信笺,他看了他们一眼,独疑地从里面抽出信笺,上面简单地打着几行铅字:程烨老师:您的《让爱起火》我出版社已研究过,决定与您合作,请定一个时间正式洽谈有关事宜。某年某月。另一封词句不一,但意思相同。
程烨?这个在自己手下干了一个多月的工人,好象也叫程烨但要把他跟作家连系起来,似乎让人难以置信。他甩了甩头,决定讨教一下两位小记者。
苏雅晴看见事情已闹成这样,他还问自己程烨是哪位?便指着程烨道:“是他呀,他就叫程烨。”
不知哭了多久,程烨觉得怀里的月霞已不再抽噎,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部,怜爱地道:“别哭了好不好?他们都在看着我们呢?”
经程烨这么一提醒,月霞才记起旁边还有好多人,脸上一红连忙挣脱程烨的怀抱,程烨见她娇美的脸上还挂着几颗泪滴,便怜爱地帮她拭去。拭过之后,见月霞脸上却留着一道白色的痕迹,他呆了一下随即便哈哈大笑起来:“看,我把你的脸越弄越脏了。”月霞看他白手被自己的泪水洗净了一块,知道他已经在自己的脸上扑了粉,瞪了他一眼嗔骂道:“都是你,还笑。”从挎包里拿出两张纸巾递给程烨,命令道:“帮我擦掉。”程烨摆了摆一双脏兮兮的手笑着道:“我手很脏,你还是自己擦一下。”
“拿去。”月霞又骂道:“叫我在这么多人面前照镜子,你想叫我出丑啊。”
程烨明知道王丽萍镜头一直在动,但也无可奈何,尽量用指尖折好纸巾,慢慢地帮月霞擦去脸上的痕迹。那个老板看程烨与他女朋友重归于好后,便走上去哈哈大笑地道:“程烨啊程烨,你这样不大好吧,堂堂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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