捍卫保健室老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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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讶异的调皮惊呼:「不可能吧,黎医生又不是同志,他喜欢你的话一定是纯粹欣赏而已,他说你英文念起来很好听。」咯咯笑了一阵,今天这样紧张的跟吉野一起回家,感觉好幸福,可是又有点偷偷摸摸的刺激感,所以她到现在还在兴奋状态中。
「英文念起来很好听?」吉野皱皱眉,显然她没理解他的意思。
「呃,他正确的说法是,听起来像是诗人吟诗。」那是他们聊到校园风云人物时,她问黎医生,他这么回答的。
「他人很幽默?」有来有往,回敬一项优点好了。
「幽默?我会告诉他的。」他们男人欣赏的角度跟女人实在差太多了,金蓓妮自认无法了解。「今天那位先生应该会醒了吧?」
「嗯,那些药品有带吗?」
她点头。
「以后可能会要你多辛苦一点,照看他的伤势,消毒、换药等等……」
金蓓妮听着他交代注意的事宜,他似乎很紧张那位先生,她心里其实很高兴自己能派上用场,更能帮上他的忙。
。。 。。 。。
白天吉野和金蓓妮到学校,是由芭克莉·;布鲁靳坦负责守卫,傍晚则轮吉野警戒。
「他醒了,身体很虚弱。」芭克莉·;布鲁斯坦对吉野说道。
吉野连忙带金蓓妮走进房里,躺在床上的中年男子满脸胡须,面色苍白,银灰夹杂的头发蓬乱的披散着,但是自有一股军人刚正的气质。
「你好,现在我们的位置是在台湾,昏迷数天,很高兴见到你醒了。」吉野精简的告诉他现况。
「我晓得了,这次真谢谢你。」沙哑的声音困难的吐出。病人一阵咳嗽,金蓓妮倒杯水扶他喝下。
「这位是……」
金蓓妮也很想听听吉野怎么跟他朋友解释他们的关系,因为她从来就不知道怎么跟晓君清楚划分他们微妙又复杂的关系。
「你放心,蓓妮是自己人,她会照顾你的伤势直到痊愈。」
自己人?金蓓妮好佩服他,简单三个字就解决了。
可是自己人也有分很多种,不过至少这位病人不像晓君那么难缠,点点头接受这样的说辞。
「那打搅你了。」没多久,他又睡去。
金蓓妮要求吉野帮病人稍微擦洗换一下衣裤,她则煮些清淡肉粥及大家吃的晚餐。
忙完后,她又去帮病人更换绷带纱布。
「没想到你的女人是这种家居型的……」金蓓妮要上楼先洗澡再吃饭时,听到厨房芭克莉·;布鲁斯坦的话说。
「蓓妮纯粹是来帮忙的。」吉野避重就轻的说。
「你是什么样的人物?夜魅?有多少人想找到你,抓住你的弱点……说实话我看到她,真的是很失望,那样的小女生……」
不想偷听人家讲话,金蓓妮悄悄的上楼,莲蓬头开到最大,让大量的水冲打在她身上。
夜魅?
我看到她,真的是很失望,那样的小女生……
芭克莉·;布鲁斯坦的话不断回绕,金蓓妮楞楞的任水淋着,肌肤的刺痛感丝毫比不上心底那种怕连累他,怕他和爷爷觉得她麻烦而不再管她的忧虑……
「蓓妮?」吉野上楼叫她吃饭,浴室的水声,教他蹙眉的打开浴缸的毛玻璃门。
她被冷水冲得嘴唇发白,他忿怒的关掉水,急拿浴巾包裹住她,然后抱她到外面床上。
冷气吹向地湿冷的身躯。「哈啾!」连打好几个喷嚏。
「知道会冷了?」吉野从来没那么生气,金蓓妮缩进被单下,也清楚察觉自己的赤裸。
「我在洗澡……」她是在生气……不!忿怒状态中。
「洗到皮都脱掉三层了。」
「我……哈、哈啾!」他用力搓揉她身上的浴巾,待她不再打颤,才抱住她给予温暖。
金蓓妮很喜欢这种互相依偎的感觉,刚才芭克莉·;布鲁斯坦的话一定不是他心里的想法。
「芭克莉·;布鲁靳坦……」她需要问清楚。
吉野重吸口气,愤愤的放开她,那生气不耐的眼光,教金蓓妮震慑。
「这屋里有一个伤患已经够了,你不要再让人操心行不行?!」
门「砰」的一声用力关上。
不是热了吗,可是她身体怎么比刚才还要觉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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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想开了?把格瑞那达弄回家里。」马濑在长途电话中说道。
「有话就快说。」事实是芭克莉·;布鲁斯坦擅作主张,不过情势危急,他们无法信任任何人,所以吉野只好将他们安顿在这里。
台湾住所不会有人查得到,他试苦想让蓓妮慢慢认识他的世界,可是又忍不住担心,深恐有个万一。
「脾气那么暴躁,是不是被蓓妮抛弃了?」
「她在闹脾气。」她情绪若不稳,吉野的担心就加重。「你那边怎么样了?」
「格瑞那达满值钱的,你以为呢?看样子,你那里大概没办法再待多久。」
「知道了,我会安排。」
马濑讲完正事,话头又忍不住指向他们两人。「多给她一点时间,我可是对地很有信心,不会让你失望的。不过,让蓓妮照顾格瑞那达,还只有你真放心,不要事情过了,人也被拐回安圭拉了。」格瑞那达国内就有三个老婆了耶?
「废话!」吉野挂断电话,想也知道老头没啥好话。
吉野以前没在意是因为不清楚,现在才察觉蓓妮的异性缘绝佳,简直像是块发光体,旁边永远吸引了一堆别有居心的男人。
。。 。。 。。
金蓓妮负责三餐、照顾病人,吉野及芭克莉·;布鲁斯坦则轮流注意屋外四周的情况。
这几天,金蓓妮都跟吉野上下班,有时自己搭公车,尽量准时赶回家,跟他讲话也是中规中炬,不再撒娇……应该说不想显得软弱,让别人再有机会说闲话。
吉野几次抚摸她的秀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终究没说什么。
「蓓妮,麻烦你扶我到窗户旁坐坐,好久没有呼吸新鲜空气,看看外面的天空。」
「这样好吗?将军。」
「你不是我的属下,这里也不是安圭拉,你叫我格瑞那达就可以了,毕竟受你照顾这么一段时日,我们之间没那么疏远吧。」
格瑞那达丝毫不忌讳,清醒时就和身边的金蓓妮闲聊,将国家内乱、政敌意见不一引起战争的事,都说给她听。
她也常上网去查有关安圭拉的消息,任何风土民情、重大社会财经新闻都抓下来列印给他看。
据闻,联合国和平部队近日才会裁决要不要进驻京士敦,但以格瑞那达的分析,外交不扰内政,一时不是那么容易能和平处理。
「格瑞那达先生。」金蓓妮不希望他净忧心自己国家,吃力的扶他到窗旁小坐一下,然后又奉上一碗热汤。「新鲜空气配上鲜汤,你的身体很快就会完全恢复了。」
「有蓓妮这么细心温柔的护士在一边,要我不好也难。别净谈我的事,说说你为什么想从事这个工作?通常怕血的人是不会去接触这类职业的。」
她做个鬼脸。「这叫向不可能的任务挑战,以前很怕,现在就不会了,工作场所自己都会先自我催眠,所以没什么大凝。」
「你真是不简单。」格瑞那达佩服道。
「别笑话我了,你才了不起呢。」
「说到了不起,夜魅岂不是最具代表,他是个传奇人物。」
金蓓妮就算不了解,从将军口中的推崇,她慢慢能理解芭克莉·;布鲁斯坦那日的意思了。
陪在格瑞那达身边,最大的收获该是他会告诉她一些夜魅的事迹,在如何困险的难境完成任务,并且消失得无影无踪,要找到他的人还不容易呢,这才是真的不可能的任务。
「那芭克莉·;布鲁斯坦呢?」
「少校是个不让须眉的女英雄,我许多的军务都靠她打理,听说以前他们两人在同项任务碰头,并且一起成功破剿东南亚毒枭的贩毒。」
像要印证芭克莉·;布鲁靳坦的能力,窗外传来轻微的声响,芭克莉·;布鲁斯坦闻声马上冲进来……
。。 。。 。。
警车、围观邻居、路人全部离开后,吉野·;隆之还是一脸的凝重。
「事情为什么会闹得这么大?」
小偷,就为了一个摸上门偷东西的小贼,而冒着曝露格瑞那达行踪的危险?
芭克莉·;布鲁斯坦神情也非常不悦。「任何情况我都必须提高警觉,谁晓得会是不知死活的小偷闯进来。若非顾虑将军就坐在窗户旁屋,最容易受敌人攻击的位置,我也不会丧失第一时机把人打昏。」
「蓓妮!我不是告诉你……」一切小心!
「但是呼吸新鲜空气,看一下外面庭园能有什么坏处,哪知道会发生这件闯空门事件。」金蓓妮想解释,可是他们没因此稍加释怀。
「严重性是你有可能因此遭受袭击,害格瑞那达丧命。」
芭克莉·;布鲁斯坦并未提及她紧急将将军拉开易受殂杀的现场,格瑞那达缝合的伤口因而迸裂。
此时,黎志平在门外按着门铃。
「我看格瑞那达昏过去,所以打电话请黎医生来看诊。」金蓓妮嗫嚅的请黎医生进来,不敢看吉野·;隆之的脸。
她请进黎志平后,吉野人就不见了,那个芭克莉·;布鲁斯坦也是。
「怎么,你伤风感冒请我来打针吗?」黎志平不改逗她的玩性。
经过刚才一连串莫名其妙的惊险,又被指责,金蓓妮根本笑不出来。「我有个朋友受伤,想请黎医生帮忙看一下他要不要紧。」
黎志平看病时倒是非常专心,打针、吊点滴的一一进行,然后,这才毫无预警的撕开沁血的绷带。
「喂,血耶,你不会……」
黎志平才要出声警告,金蓓妮即昏倒了,以后的事就全然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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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蓓妮醒来,黎志平和病人格瑞那达守在她身旁。
「放心啦,伤口都重新缝合好了,你可以过来看了。」这时,她才起身,不好意思极了。
「我以为你说的自我催眠是真的。」格瑞那达轻松的打趣道。
「这次不算啦,突然看到血,我没有心理准备……」
「上次我指头不小心划了一道,两滴血而已,你不也是扑通一声倒下,还要我抱你到病床躺着。」黎志平跟着糗她。「好啦,你朋友吊完点滴,再静养几天,应该就没问题了。」
「谢谢。」
「反正帐我记在小蓓妮身上。」黎志平出门前又忍不住逗她,却绝口不问那人枪伤的由来。
「黎医生,这……那……请你不要跟其他人提及今天的事。」
「不过是看个病人而已,谁无聊想知道,我要说给鬼听啊。」帅气的挥挥手离开。
金蓓妮回房间,吉野、芭克莉·;布鲁靳坦赫然在里面。
「对不起……不过黎医生保证不会泄漏格瑞那达的事情。」
「你怎么可以直称将军的名讳!刚才捅出这么大的楼子,现在甚至危害到大家的安全!」芭克莉·;布鲁靳坦厉声责骂。
金蓓妮无法反驳这么严厉的指责,看向吉野,可是他盯着她看的眼神……「事情不是这样的。」
他一句维护的话也没有,更别奢求他为她辩驳了。
她不信他会相信芭克莉·;布鲁斯坦无的放矢,但除了冷淡漠情外,她找不到其他的表情。
格瑞那达的声音微弱,但说出来的话仍充满着将帅的威严。「布鲁斯坦少校,你说话有失公道,蓓妮是我新交的朋友,互相称呼姓名有何关系,想透透气是我要求的,而且我相信黎医生,蓓妮的朋友我也信得过,以后的言行请对她尊重点。」停顿了一会儿,又对吉野道:「夜魅,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
芭克莉·;布鲁斯坦虽然气怒,仍尊从命令。「属下先出去,让将军休养。夜魅?」
吉野·;隆之跟着她走出去。
金蓓妮心里一阵难过,格瑞那达安慰她几句,人便疲乏的睡去,所有的嘈杂与纷扰一下都沉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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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女人的羞耻,只知道霸着夜魅豢养你,却什么也帮不上他。」事后,芭克莉·;布鲁斯坦气不过又对金蓓妮冷嘲热讽。
「听起来,我只觉得你像是酸葡萄心理。」金蓓妮拼命告诉自己不要被她的话语影响,但是吉野责怪的神情还是刺痛的提醒着她。
「哼!难道你以为看过大风大浪的夜魅会甘于平淡生活?而你又是禁不起冒险的娇娇女,连见血都会昏倒,真是太可笑了。」
金蓓妮也火大了。
「你借住我的地方还这么不客气,你才真的不懂礼貌,什么少校的。」
芭克莉·;布鲁斯坦咬牙瞪她。「总之我只是想提醒你,真正能让夜魅欣赏的女人是我,我才是能和他夫唱妇随的好搭配。」
但说归说,其实芭克莉·;布鲁斯坦却心知肚明,夜魅比谁都宝贝金蓓妮,否则也不会安藏她这般周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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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再一杯威士忌。」外国人在酒吧特别的引人注目,何况芭克莉·;布鲁靳坦艳丽非凡,她拒绝有心人的搭讪,独自猛饮。
半个钟头后,几个小混混仗着酒意,结夥几个人将她围在中心,出言猥亵的动手动脚。
「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到时候不要呼天喊地,丢脸丢到家了。」巴克莉·;布鲁斯坦头也不抬,刺耳的讽刺他们。
「她奶奶的!」出来混的,血气方刚,最重面子,带头的小混混「呸」了口槟榔汁,怒说:「这女人给我们难看,揍啦!」
这种货色,她根本不放在眼里,正好一肚子鸟气无处发泄。
酒吧顿时乱成一团,客人惊得鸟兽散,杯盘满天飞碎,那几个小流氓没多久就哀嚎倒地。
芭克莉·;布鲁斯坦出手既狠又重,可是她错估了自己的情况,酒精的强力作用下,有人潜近偷袭也没发觉。
酒瓶砸向她脑后,她闷哼一声。
「喀。」但袭击的人也没好下场。突地被酒店内的客人反手折断手肘,教他当场痛哭流涕。
芭克莉·;布鲁斯坦虽然脑袋昏沉,但还足以应付眼前的小麻烦。
「谢谢你。」
「举手之劳而已。」救她的人双眼炯炯有神的说,看她没事就放心了。
「欠你的情,我希望有机会还。」
「小事一桩,不要放在心上。」
「我坚持。」
但那人连名字都不愿透露,芭克莉·;布鲁靳坦在他后面说道:「我说到做到,现在不是好时机,下次我再来。」
她离去后,刚刚那人立即随后跟踪。
回到夜魅的地方,她酒气浓厚的开门进屋。吉野·;隆之坐在客厅冷眼看她糗态百出。
「我不认为这样就可以让格瑞那达和你回安圭拉,平反政乱。」
「你小看我了,人本来就需要发泄,不像你……明天我一定会精神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