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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危险的亲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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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丸奇!那个癞虾蟆想吃她这块天鹅肉很久,他是一枚可利用的棋子。
就叫他去勾引范乐锜,使什么下三滥的手法都行。她再趁这空档好好表现出自己的德、智、体、群、美,绝对要斩除阻碍在她路上的杂草,誓言得到京少的心!
司绿绡露出得意的笑,「嘻嘻嘻,谁说女人波大无脑?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应该统统被抓去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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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想把她关起来,让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东门京的手掌,轻触着已昏厥的洁白泛汗娇躯。
「真美。。。。。。」东门京眩惑地用眼神膜拜着娇美的曲线,每一吋都不放过。
为什么她连晕厥过去都是这般清妍美丽?
他掌下的雪乳,鲜妍如胭脂的水蜜桃。
经过方才被彻底的蹂躝肆玩,呈现春情荡漾的艳色。
东门京艰难地用双手支撑离开轮椅,然后以一种畸型的、疼痛的、爱恋不舍的姿态,让自己的身体覆上那美丽的、似棉花糖的身躯。
他抱着范乐锜,像小孩抱着母亲,也像情人拥着情人,更像是自己和自己的相逢。然后,他啄吻着她。
这三日来,他已然熟悉她全身上下的每吋肌肤。
他熟悉她的身体密码、日常作息,知道她喜欢穿黑、白内衣,洗澡时习惯点上精油,先右脚踏进浴缸再换左脚,习惯边泡澡喝花茶、小手边忙碌的写东西。。。。。。这么多习惯,就不知道她习不习惯生命中突地冒出一个爱她如火的男人?
爱来得如此狂烈暴虐,她能否全身而退,不被这道烈焰烧伤?
第五章
    早晨的阳光洒满一室,经由欲飘欲掩的窗帘,延伸至床上那道莹白的裸体身上。
「喔。。。。。。」范乐锜用手遮住阳光,轻吟了声。
老天,她昨晚是干了什么好事,否则双腿间怎会如此疼?
那疼,是酸到骨子里,如同她看过的一本书,和八个男人同时搞过,也没这么──
范乐锜霍地坐起身,如瀑的黑发洒在藕白的双肩上,她飞快翻开白色的棉被,察看腿间有无红色的血液──
怎么会没有?!
明明有一个男人闯进来,绑住她,还。。。。。。范乐锜摸着根本就不像有经过欢爱、整齐干净的床单。
光着脚,范乐锜用被单围住身子,走去门边,发现门也是锁着的。她房间里的一切都像原来的样子。既找不到蒙住她眼的黑布,也没有捆住她双手的绳索。连浴巾都在昨晚她拋下的原位。
颓坐在床上,范乐锜思索着昨天晚上那真实得不像梦的激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密室那幕令她记忆深刻,于是自编一出梦来满足自己?
可是,她从未做过类似的梦啊。
那梦太真实了。而且她腿间的酸痛做何解释?
老天,她该不会。。。。。。拿根东西,在梦中自己取乐吧?天哪,请保佑不要让她得了精神病。。。。。。
彷佛是响应她,门边传来重重的敲门声。
「看护小姐,都已经日上三竿,妳该不会是觉得东门家的床太好睡,想要偷懒吧?」
用盘子敲完门后,绿绡扠腰倚在门板,拉开嗓子,巴不得同在古堡东侧的京少也能听见。「告诉妳,懒女人在这里混不到饭吃,所以妳赶快给我──」
门霍地被拉开,绿绡差点跌倒。「妳──」
「妳这么早就起来?」范乐锜站在门口,将被单拥在胸前。
「是呀。」绿绡摸摸头,笑道。
不对,她干嘛像个白痴般朝她傻笑?!「不早了!我是个勤劳的女人,哪像有人都早上十一点了,还一副荒淫靡烂的样子──」
「妳真像麻雀!没事的话,请妳离开。我待会儿还得送药过去给东门先生。」范乐锜转身走回房间,却有人不请自入。
「不用了。」绿绡笑咪咪地跟在她后头。
「不用?」范乐锜回头愕愣地问。
绿绡就等她问这句。「对,不用了。因为我帮京少送早餐过去时,他说不希望有人去吵他。只有我例外。」后面这句话是她自己加上去的。
「喔。」范乐锜淡道。病人该吃药还是要吃药,而且她今天打算说服他去做复健。是个艰巨的工程,但还是得试试。
「我说了,妳别去吵京少,有什么事交给我办就行。」绿绡看着身材纤长的范乐锜。欸,只有一百五十九公分的她,就输在身高这一项。
范乐锜在梳妆台前,梳理自己的长发。
她突然想到什么似地转头问,「绿绡,古堡里就住着欧阳、妳、丸奇、东门先生,还有我?」
「妳哪只眼睛还有看到其它人啦?」绿绡没好气道。
「绿绡,那妳爸妈呢?」范乐锜再问。
「很早就过世了。。。。。。妳现在是在跟我聊天示好吗?」
示好?范乐锜垂下的眼眸闪过一丝慧黠。「绿绡,晚上时妳会不会听到什么声音?比如有人走动,或者窗户突然自己打开,啪啪地打着墙壁?」
「窗户自己打开。。。。。。」绿绡浑身打颤,「妳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她那在东门家服侍已久、死去的爷爷就曾告知她晚上没事别在古堡走动。
绿绡美眸左右打量四周。「我告诉妳喔,我爷爷说遇这座古堡年纪很大了,所以有很多的往事。往事有好有坏,好的姑且不论,坏的便是东门家的老奶奶,就在京少及妳所居处的这一边的钟楼上吊自杀。据说是因为东门老爷──这个当初没跟日军一同撤走,而留下来的日本人──强抢了我们台湾女人当老婆不说,居然还临老人花丛想讨细姨,所以老奶奶以死明志。」见范乐锜听得津津有味,绿绡也忘记眼前这号人物被她注册为情敌。
听说自杀的人,因为死得不甘愿,所以魂魄会在人间游荡。以往她都听听便算,现在居然有人亲眼目睹。。。。。。她顿觉有一阵阴飕飕的冷风从她耳背吹来。
「真的啊?那我看见的不就是。。。。。。」范乐锜故意收住尾音。
「不就是什么?」绿绡差点翻白眼。好好的干嘛把话说得冰冰凉凉还吞吞吐吐,害她的想象力无限扩展。
范乐锜抬起晶眸觑了她一眼,几乎是立即便看出她心里可笑的想法。
「就一道白影子飘过窗前,然后。。。。。。」
「啊,不要说了!」绿绡双手环臂,戒惧打量着房间。「我还有事要忙,妳。。。。。。妳睡妳的,不必相送。」语毕,她夹着尾巴飞快落跑。以后过来一定要选在大白天,另外还要必备护花使者。
看着绿绡惊慌的背影,范乐锜掩嘴窃笑。「然后根本没什么,是我骗妳的。哈。」
看来要捉弄这个恶人无胆的小妮子,也不是难事。
所谓攻心为上,抓准弱点、对症下药,便能事半功倍。
看来,会有一阵子,她跟绿绡会很少碰面。真可惜,她才开始觉得这小女孩可爱、亲切、好相处。。。。。。
经绿绡这一闹,她腿间的疼痛竟然全消。。。。。。范乐锜开始怀疑,关于昨晚的一切,会不会是她作梦?
还是东门老奶奶的魂魄作祟?
许多实验证明,这世上确有人类所不熟悉的三度空间,前世今生、鬼魂宿命的。
范乐锜霍地嗤笑。她敢肯定,会那样搓吻她胸乳、用手指插进她私处的,绝不是东门老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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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范乐锜穿著整齐,端着盘子出现在东门京房中,已是半个小时后的事。
现在是大白天,但除了她房间外,整个古堡西侧,永远只有黑夜。
厚重的帘幕似被下咒般的八风吹不动,所有的窗户也关得死紧。屋里,只有一小盏烛火。这样对她病人的病情有害无益,她想达到的目的更是遥遥无期。
该怎样劝服东门京走出户外、接受治疗呢?范乐锜不自觉地咬着嫣唇。
「偷懒睡到中午才起床的人,还有本事发呆吗?」
一声吼叫震醒了心不在焉的她。
范乐锜扬首,对上一双灼灼灿灿的黑瞳。
显然有人今天火气很大。。。。。。范乐锜飞快道:「昨天作了恶梦,所以睡迟了点。以后不会这样了。」
虽然绿绡叫她不用过来,但那妮子拿她当情敌,说的话自然不可信。
「恶梦?」东门京眉一挑。
不会吧?!这位大少爷对什么事不感兴趣,独独对她的恶梦感到好玩?
范乐锜忍不住猜想,假如昨天进犯她身体的是他。。。。。。她摇首。不可能,他不良于行,而且门是锁着的,他不可能进到她房间里。
她的心中盈满罪恶感,因为她竟然希冀一个不能走路的人,满足她昨日那般欲望。
那么深沉的欲望,彷佛禁锢了几百几千年被唤醒,对一般的男人而言是很可怕的。
一般男人没有那样的能力,满足这样欲望如壑、需索无度的女人。更何况,是一个不良于行的人。
「妳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是什么意思?」显然有人对她的默剧感到不耐。
「只是想到一些事。少爷,你为什么对我的恶梦感兴趣?」范乐锜将茶水及药丸送至东门京面前。
「因为我无聊。这样可以吧?」他又恢复暴怒的样子。
这才是她所熟悉的东门京。。。。。。范乐锜暗地松口气。「少爷无聊,那我们到市区走走,顺便到医院去做复健。」
「走走?」他玻鹚郏肝业慕拍茏呗穑俊
如果他能走,范乐锜相信这会儿她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要留小命,就得赶快转移话题。「对不起,是我说错话。少爷,今天我可以看着你把药吃下吗?」她观察到,东门京会趁她转身时将药丸丢掉。
原本以为又会换来一顿臭骂,未想到他竟然爽快的将药丸和水吞下。
「现在妳可以告诉我,那是怎样的恶梦。」这是命令,而不是请求。
范乐锜眼珠一转,脑筋动得快,「我们来做个交易。我每天作恶梦,你每天把药吃下。」
「妳是第一个敢跟我谈『交易』的人。」东门京推着轮椅退后,放在他腿上的是一本图文并茂的地理书籍。「护理学校也教怎么和人谈判?」轻扬的尾音很是不屑。
隐身黑暗中,他瞳眸深处有一点特异的光亮。
像烟火。繁花、梦境里的烟火。
这梦境里、繁花里可有她?
「学校没教怎么和人谈判。除了一些病理上的知识,还教我们怎么用『心』去读我们的病人。」范乐锜敛住心神道。
他太迷人,一个不小心,她便会被吸去心魂。
像她这样的女子,她喜欢的是一个自由的灵魂,最不需要的便是牵绊。尽管有牵绊,那也是不得已的。没有人可以干涉她用什么样的角度去看世界、用何种方式去过自己的人生。在别人眼中的她,也是一个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的女人。
「我倒不知道台湾的教育素质进步神速。」东门京冷峻的脸庞布满不置可否。
「为了鼓励这份『进步神速』,我们的交易就这么说定了?」
「没有人能每天作恶梦。除非。。。。。。妳也想和我分享妳的美梦。」
「少爷,你真爱开玩笑。」范乐锜漾起心惊胆跳的笑。「我想请问少爷一个问题:对一个腿不能走、又不想见到阳光的人,地理书藉可以发挥什么效用?」
东门京从鼻子里嗤一声。「小小的看护,又想发表什么高见吗?」
又来了!谁说女人的心情捉摸不定,眼前这个男人才是个中高手。好好谈话没几分钟,便又扬着高傲的羽冀,喷着睥睨天下的不友善气息。
她原想以这话题引他正视复健的重要性,又害怕这问题会伤害到他。但这会儿看来,她是多虑了。
他的自尊,子弹也穿不破。
他的高傲,比圣母峰还难征服。
「少爷,你的心态非常可疑。我觉得你鄙视全世界的女人。别忘记,她们占地球上一半的人口。况且,你诸多书迷中也有许多人是女性。」就是那份比天高的自傲,让范乐锜看不过去。
这只沙猪,就是那个在台湾心理学界占有崇高地位的天才吗?
东门京今年二十四岁,两年前便以史上最年轻的心理教授之姿,成为各国名校相互争聘的人选,也是她心中急欲打败的「第一」!
以前,她只当他是不随波逐流、不攀名附利的狂人,从不知他轻视女人。短短两年,一场车祸,竟能改变人这么多──
「我希望妳不要太自以为是。第一,谁说不良于行的人就没有阅读的权利,相反地,他们更应该汲汲营取知识。第二,我鄙视全天下的女人,那是因为她们没有大脑令人生恶,比任何臭蛆、病毒都教人避之唯恐不及。如果人类每年都要花上数千亿在国防上,我会建议,最应该被驱逐到外层空间的是女人。」一字字从他嘴里咬牙进出。
被藐视到如此地步,范乐锜简直快吐血。
她再不挺身执行社会公义,还算女人吗?
「少爷,你的语气非常自大,而自大源于自卑,这句话你应该听过吧?」什么不得罪他、委屈自己以获得情报不被赶出去,这些统统被拋在脑后。
「妳要跟我讲一体两面吗?」精光四射的黑瞳更加不屑了。
「天才等于白痴,公也是母,恨就是爱?这些都是人类用来自娱娱人,是人类捏造出来安慰自己的。真正的天才,他不是白痴。真正的男人,不该像女人。真正的恨也绝对不是爱。不要用妳的教条来训示我。我不是三岁小孩,不是以往那些在妳裙下称臣的男人!」他毫不留情地咄咄逼人。
「不,这些都是你的偏见,是你把心关起来,不让人进去。你此刻像个刺猬,就足以证明我的话。」范乐锜仍坚持己见。
东门京凝视着她,将那刺猬般的剑拔弩张缓缓收起。
但他也不轻易放过她。「现实太残酷,妳好好保重吧。」
闻言,范乐锜怔了怔,「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在暗示什么吗?是她资质变驽钝,还是他太高深莫测?
无论她怎么努力去理解这个问题,它似乎都超出了理解的范围。
她只知道东门京对她很重要,她以某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被他吸引。或许,她怀疑着,她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些自己的影子。
不过,会是什么呢?生活在同一个文化里,对社会、生涯规画有相同的期许,人与人之间,多多少少能从对方的身上找到自己的一些东西。再思考回来,她羡慕他的生活吗?
在那种冷漠又孤寂的存在中,又有什么好羡慕?
另外一方面,他太尖锐了。他就像个超级推销员,表现出很强的自信心,用极富煽动性和自信的口吻宣传自己的观点,而且生性风流。他与人相处时极富社交魅力,可是如果论及深层感情,他就会努力避开。他对动物有感情,但对人几乎完全无法表达爱心。
「妳现在在想,我不是妳想象中的人。妳甚至有点喜欢我,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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