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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危险的亲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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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车祸後,他是真正彻底的「解放」了他将自己关在古堡里,不屑礼教、道德,更将人情世故踩在脚底下。从没和这样的他相处过,当时她吓坏了。
离开他,不是因为他的脚,她邢迎台还不是那麽肤浅的女人。可是,现在的东门京,她就有自信面对吗?
东门京邪肆的黑眸一转,抬起她妍俏的下巴。
「当我们是情侣时,我一直没碰过你。」简单的一句话,立刻让邢迎台如身坠寒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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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门京从容的神态,和邢迎台的局促不安恰成对比。
她的舌滋润著乾燥的唇。「你想做什麽?」
东门京拿出书桌抽屉里的黑布条,丢到床上。「绑上它,躺到床上去。」
「我不认为这是个恰当的主意。」邢迎台慢慢站起来。她仍是雍容华贵的,精雕细琢的妍致脸蛋上,没有半点惊慌失措。
见那镇定自若的神态,东门京拍起手来。「不愧是我母亲精挑细选的媳妇。我妈就喜欢你这样子的好女人,不哭不闹、没有情绪,永远像个云端上的贵妇。即使我现在拿出皮鞭,恐怕你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你是要报复我!」邢迎台无畏地望著那双晶亮的眼。这张脸她也曾经爱过,为什麽此刻她感觉不到一丝丝的暖意?
对方如此,那她自己呢?从小便是好学生、好姊姊、好同事、好女儿、好上司、好女朋友、好未来媳妇的她,是否也曾让人感受到一丝暖意,真正地、打从心底升起的温暖?
人生是一场充满荒谬的嘲讽剧但,她不能以此句作开场白及墓志铭。她还得为家人奋斗,竭力挽回和东门家的联姻。虽然东门夫人是喜爱她的,但眼前她得先让旧爱人回心转意。
「报复?别抬高自己的身价。我只想从你身上确认一件事。」东门京缓缓道。
之前不碰邢迎台,是因为她是母亲挑选的媳妇。如今他们没了这层关系,她的美貌、姣好身材、端庄贞娴的气质,合该能挑动所有男人的心,和胯下的冲动。
他亟欲知道他对范乐锜的欲望,能否转移到其他女人身上。
邢迎台扬眉,「你爱过我吗?」
「这也是我想知道、并急欲证明的。」
「希望答案是肯定的。」邢迎台不废话的转过身去。「需要我把衣服脱下来吗?」
「迎台,你是个好女人。」望著那道纤丽的身影,黯夜的眸子,终於闪进一抹仁慈的光芒。
邢迎台微侧身,低垂洁白的颈子如同大提琴般优美。
「却不是你爱的女人。」她苦笑地躺到床上,拾起黑布绑住自己的眼睛。
他都说了,她是个好女人。好女人不该反抗、应该顺从。。。。。。这不就是她二十五年来奉行如命的准则?
没多久,她能感觉到轮椅向她靠近。鹅黄套装里,白色衬衫的第三粒钮扣被解开了,一只大掌潜了进去握住被包里著的饱满,将它推挤得更高,再将玉色的蕾丝内衣往上推,两粒浑圆娇荡的桃乳旋即蹦跳出来。
东门京的手指旋捏著桃蕊直到挺立,再将它含人口中。
「啊。。。。。。」邢迎台为著男人的嚼、吻、挑、逗而呻吟著。
东门京的手探进她的底裤,挑捻著她股间的梦花,硬长的中指直往荡呼呼的花壶取暖。
「啊啊。。。。。。你爱我吗?」沉浸纷乱思绪中的邢迎台,不知书柜空出了大洞。
东门京并未感到兴奋,反而觉得他要看到范乐锜那张脸,才能和别的女人做下去。
然而,所有的萤幕都显示著范乐锜正和巫砚接吻「该死!」东门京咒骂出声,狠狠掐住手中的凝乳。
「啊!」邢迎台痛呼,心中隐隐觉得不对。
「该死的女人,竟然勾引我的好朋友!」东门京晶亮的眸子仍旧紧紧盯著那大萤幕上的男女。
妒火烧心的他,发狠似地吻著邢迎台的唇,就像巫砚吻著范乐锜那般。
吻著身下的女人,东门京眼却紧紧盯著萤幕上被吻得如痴如醉的范乐锜,对她的每一个表情都不放过。看见她沉醉於巫砚的吻,他手指更加狠辣的直捣邢迎合娇嫩的花心。
「你怎么了?好痛!快放开我。。。。。。」邢迎台吟泣。她是不是做错了?
「你不能走!」狂烈的妒意已让东门京变成野兽。他舌尖舔过邢迎台的耳垂,沿著丝滑般的颈子,迸出浓浓嫉意的眸子直视著萤幕。「你得代替她受刑!」
他得将他的怒意分散出去。
如果以前只知道他爱范乐锜,那麽现在他知道,她比他的生命更重要。
他太爱她,所以这样冲出去找她,她会承受不住他那可怖的、强烈的、熊熊滚滚燃烧的嫉妒之火。
他不能容许任何人毁损她一根寒毛,包括他自己。
所以他得找个替身,代替范乐锜承受他有如地狱之火的怒意他绑住邢迎台的双手。
「代替谁受刑?东门,为什麽要绑住我?」邢迎台冷静自持的脸蛋终於出现慌乱。
「我要你代替我心爱的女人受刑!」
瞬间,脆弱的底裤及丝袜被撕裂,粗鲁的手指往红妍如桃的蕊心乱舞钻进。
「不要!啊。。。。。。」遭受侮辱的邢迎台摆首痛呼。
「再叫大声一点!你就好好的受刑吧!哈哈哈。。。。。。」此刻的东门京已经完完全全遭嫉火燃烧。
痛苦吧!大叫吧!只有他心爱的女人才配得到他的欲龙,其他女人都不配得到它!!
他那麽深爱的女人,居然在别的男人怀里。。。。。。该死!该死!
他动作越见粗暴,满室只闻凄厉悲声
第七章
    屋里传来东西被打碎的声音。
已经连续好几天,东门京把自己关在房内和所有的人阻绝联系,连同原本进行中的复健治疗也完全停摆。身为看护的范乐锜自然在门外不眠不休地焦心著是焦心她的计画无法顺利进行,或是焦心里面的人没有进食?她已经分不清楚。
她只知道自己重复地把饭菜端来门口,又原封不动地端走。。。。。。她总算见识到之前的看护都待不住的原因。
就像现在,里面又有匡啷破碎的声音,偶尔还会传来几句内容精采丰富的咒骂。然後就是长久的异常宁静。
「少爷,你在里面还好吗?你已经很多天没吃饭了,要不要打开门一下?」
范乐锜望著那扇没有反应的门,失望地转身。
她的担心会不会太多馀,是否越界?
古堡里的其他人似乎很习惯这样的情形,欧阳更是没有表情,说东门京自己想通,便会按铃要人送吃的进去。
怕错过铃声,她连睡觉都不敢睡得太沉,每晚都在床上翻来覆去。
这几日未见东门京,她满脑子尽是他。
她的忧心促使她一次又一次前来,然後一次次失望离开。
如果她只要求他身体恢复健康,以便写出更好的心理理论和她一较高下,这是否显得「多情」了些?她一向是最不屑这两字的,如令却是万般扭捏的样子。。。。。。
范乐锜正要离去,身後的门却开了,她惊喜地回身。
她一走进房,门便又合上了。汪汪翦瞳四处打量黑暗的空间。
「少爷,你在哪里?」
「我在这儿。」屋内亮起一丝火光。「这屋里到处有玻璃碎片,你留在那儿,我过去就好。」
下一瞬,东门京便出现在她身旁。
桌上亮著烛光,投射在壁上的影子分外高大,透著淡淡的诡谲。
范乐锜望著眼前这幕,久久不能语。
「你。。。。。。你可以站起来了!」她水漾的丽眸溢满惊奇。
「不只站,我还可以走。」东门京拥住她,唇抵著她的玉额。
他似乎觉得这举动没什麽,但对范乐锜而言可不是。
「为什麽抱我?」她到现在仍不敢置信。
「因为我想抱你。高兴吗?我能走路,都是悄悄为你练的。」沉哑的嗓音,渲染开一片浓情。「在每个夜深人静的夜里,跌倒了再爬起来,爬起来再跌倒,都是为了走到你身边。。。。。。现在这双腿能走,都是你的功劳。」
她的功劳?她可不这么认为。
「为我?」不能怪她只能说出疑问句,实在是他的转变太大。
「我喜欢你。」东门京突然变成一个无助的小孩,用力的将她嵌进他身体里。「乐锜,我好难过。。。。。。」
范乐锜在他怀里挣扎,「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事实上,你绝对想像不到我认真的程度。」东门京埋首在她颈处,吸取发香。
她脖子立刻传来一股湿意。
「我不想想像。」范乐锜倏地静止不动,内心实则已被他的话打动。这会儿东门京除了拥著她的力量大些,乖顺的态度,可以说完全变了个人。
「我可以问你,你知道自己是谁吧?」
湿意来到她的玉耳。「一个爱你的男人。」
他从头到尾的表现,可不像一个爱她的男人。
除了朝她咆哮,还是咆哮。
还有,他很轻视女人。
他怎能轻视某样东西,却又极爱某样东西?这很矛盾,所以她必须问清楚,而不是忙著自作多情,沦陷一颗芳心。
「我要你的名字。」裴松之只告诉她东门京外在的病症,但她怀疑他也有类似错乱的精神现象。
在来之前,她已做过此项评估,所以才会对此行跃跃欲试。
车祸带给东门京的,真的只是不能走路那么单纯?曾经那麽优异、站在云端的人,一旦被剥夺原本属於他的世界,他的心灵还会一如往昔、毫无改变?
应该还有比愤世嫉俗更可怕的东西。
她正要继续追寻答案,未料东门京已抬起她的下颚,给她一个堪称窒息的吻。直到她整个身子瘫软在他身上,他才放过她。
「这个吻,是为了不让你这颗小脑袋那麽忙碌。」他给她一个无害的笑容。
「我还是想知道,你是谁?」倚著他,她仍坚持道。
「你以为我疯了,不知道自己是谁吗?」东门京笑得邪肆,放荡不羁。
「我的名字叫东门京,这样你满意了?」
「你轻视女人,却爱我?」
「我轻视女人,却爱你。」
真怪异,他们像玩著文字游戏。
「你把我抱得太紧了。」范乐锜欲挣脱他,但发觉除非是他决定放开她,否则她的挣扎全是徒劳无功。「那『一个爱你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就是那麽回事。」突然地,他有些愤怒的抓住她的发,使她昂头望著他。「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忧郁,只关心男人爱不爱你?难道你是那麽虚荣的女人?」
「啊!」她昂著头,痛呼出声。
「对不起,我弄痛你了。」东门京立即放手,吻著她,怜著她,呵疼著她。「原谅我。。。。。。你千万不要不理我!」
在几乎会溺死人的吻里,范乐锜很难保持理智。她现在的确感觉自己是在和一个疯子进行沟通。「你的忧郁是什麽?」
「你原谅我了?」东门京惊喜地抬头。
此时的他,褪去暴怒,似乎在期待某种温柔。
「告诉我,你在害怕什麽?」她手指拂开他额上的发。
东门京抓起她的手,吮吻著她每根手指。「全世界都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个孤独地坐在房间里。」
「没有人陪你说说话…你常常这样?」
「乐锜,相信我,我没有疯。我只是有一种渴痛,想拥有你的渴痛。我可以吗?」东门京当然知道她正在进行一项治疗。藉由聊天的方式,观察心理障碍者的思绪。
既然她这麽急欲治疗他心中的黑暗面,他就趁此下饵,让她自愿成为他的。
「可以怎样?」很难忽略她手指在他嘴中受到宠爱的程度。。。。。。她抽回手,他又换捧住她脸颊啄吻。
「我要你。」简单明了,直切重心。
范乐锜咬唇,颤抖著。「你想要我,就拿去吧!我在这儿,随你怎么要我。」她知道自己在冒险,也已经决定了这麽做。
爱上病人,是职业大忌。
然而,他并不是一般人,而是她仰慕许久的国内心理大师。
她要尽全力医治好他的病症,不惜奉献上她自己
东门京立即为她的话而呻吟,「你这句话可以让我重生。但是,如果你说的是真话,为什麽要咬住你迷人的唇瓣呢…」他抚上她的唇,使其放松。
「你想要我吧?有多想要呢?现在我在这儿,你可以过来抓我。」范乐锜推开东门京的手,开始往後退。
她这样做,只是想消除些紧张,并臆度他是否真如他说的那般迷恋她。
那夜潜入她房间、占有她身子的男人很有可能是他。
「我不过去。」东门京双手环胸,似乎和她玩著猫捉老鼠的游戏。「那张椅上有件和服,你在我眼前换上它。」
「你还是喜欢日本女人。」范乐锜刻意舒缓气氛,娇笑出声。大男人主义的他,可是半个日本人。
「我喜欢你,想看你穿上和服的样子。」他怕她有所误会的解释着。
「然後你再把它脱下来?」她来到他面前,吻著他的喉结,小手擦过他胯下。
「别这样。除非你想我马上把你压在床上。」东门京大受刺激的喘息。
此时的范乐锜不再无助,在他怀里娇笑。「我要穿和服,为你穿上。你去坐在床上,看清楚我的每一个动作,因为这是为你而做的。」
东门京坐在床上,舔著乾渴的唇,看著范乐锜的每个动作。
范乐锜先将一只玉腿抬放在椅上,动作诱人地缓缓卸下丝袜。
光裸的勾腿,闪泽著白玉般的光辉。她转过身去,背对著东门京,将灰色的女佣服自肩胛褪下。蕾丝的领口先是越过诱人的丰乳、高脚杯的纤腰、玉瓷的臀沟,接著掉至猩红的地毯。。。。。。
乘著欢吟之泉,她早数不清置身天堂地狱几次。有他的地方,是美仑美奂的天堂;而他心中的黑暗,是在劫难逃的地狱。
她的决定是否错了?如果她没有能力化去他的怨忿,她是否这辈子都逃不出地狱?
「乐锜,我爱你!答应我你不会离开我!」
尽管此刻正拥有著她,他也不满足。他要她满心想的念的都是他,一如他。
「我不会离开你。」她咬著他肩,就怕哭出声。「你也不许离开我。」
怎么办?她好像爱上他了。
可是,他对她却未完全诚实。
他仍受困於车祸的不幸记忆,这样的纠怨一日未解,他们的爱情便一日无法落地生根,开花结实。只能像此刻这般,拥有黑暗的狂喜,却无法完整的摊开在阳光下。
「我死都不会离开你!你记住,这是我对你的誓言!」他加快进出她的身体。
范乐锜娇啼欲死,翩飞的真心,及他乌沉昙亮的眸子,一起飞进嵌入她的眼眶里。
被一个男人如此眷爱著,那快乐如此巨大,唯恐快乐逝去的痛苦也随之而来。也唯有他,能让她承载著如此多的快乐。。。。。。
难分难解的男女胴体,交织出一声声心灵促息的欢愉销吟,炽烫的白色黏稠终於深深射进娇艳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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