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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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激战之处,更仿若九天繁星齐齐陨落,奇异,壮美
静悄悄的北城门外,顿时惊呼四起
众目睽睽之下,金莲花所向睥睨直取前方,二先生堪堪劈出最后一刀,不偏不倚的砍在金莲花上,砰地一声巨响,金莲花粉身碎骨,化作漫天星雨纷纷扬扬,寒冰刃也脱离了二先生的掌控,宛如一条重获自由冲击九天的银白蛟龙,发出一声悠长的刀鸣,震人心魄。
“噗”
寒冰刃应声而落,斜着插入地面一尺有余,入口平滑没有激起半点尘沙,周围半尺之地瞬间蒙上一层霜白,只是那刀柄反复震动经久不止,令人目眩。
此时,二先生堪堪退到寒冰刃的旁边,脚跟连连磕地才勉强止住了后仰的身形,他斜垂右臂于身侧,看了看滴落一路的鲜红血花,就将目光投向自己从不离身的寒冰刃,脸上顿时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惊骇之色。
二先生,竟然输了!
北城门外一片死寂。
此时不论什么身份什么立场,所有人几乎同一时间将目光投向了二先生对面的那个青衫少年,他负手而立,看着二先生,朗目如星唇角含笑,整个人宛如一柄气贯九天之剑,锋芒毕露直指人心。
商队强盗们望着霍蒙,捏紧了拳头也止不住双臂的颤抖,脸上一下红一下白,耳边是大先生那刻苦铭心一般的声音。
“你们谁能战败二先生,便值得我出一次手”
就在北城门外静得针落可闻的时候,有四个人已经悄无声息的隐去了身形,黑衣女孩拉着龙伯,青葱玉手在身侧摇来摆去,小嘴一刻也不停歇。
“龙伯,那柄寒冰刃真的裂了吗?那可是十大名刀之一啊”
“小姐,你别忘了,那莲花煞也是天一宗的镇宗绝技,练到大成可以一化百以百化千,心结莲花千变万化……上一次,他好像还只是刚刚入门而已。”
黑衣女孩没有注意听龙伯的最后一句话,前面的那些话已经让她那红红的小嘴弯弯如月牙,凝出两个小小梨涡,煞是可爱,她时不时的回头望向霍蒙的背影,眯着眼睛自言自语。
“哼别以为有绝技就了不起本小姐今晚照样收拾你”
相对于黑衣女子和龙伯的轻松而言,北城门城楼上相继走下来的一老一少就显得沉闷许多,刘忠鑫亦步亦趋的跟在陈道之身后,脸上的震惊之色还没有全退。
陈道之走在前面,脚下迈着方正的步子,看上去依旧泰然自若,可心中镜湖却是无风自起波。
“看来,这条欲跃龙门的金鲤,还真是要那个人亲自出手才能镇得住啊。”
刘忠鑫不知道陈道之说什么,可是他看到陈道之的身形停顿了那么一下,随即他自己也发现了异常,北城门外又有动静了。
虽然知道不可能,他仍旧希望能听到什么出乎意料的结局,说到底,这商队的主人还是张千夫,纵使霍蒙打赢了二先生又如何?
说不定他出了风头赢了面子,也就这么算了,怎么可能真的傻到逼张千夫那种煞星出手?
他心头话音刚落,北城门外就又回归了平静,他侧耳倾听也没什么动静,嘴角不禁溢出一抹鄙夷,果然不出所料……
“鹰扬军听令锁人”
霍蒙的声音犹如一道惊雷般劈在了北城门外。
刘忠鑫身子一震,猛地回头,头刚刚回到一半,耳边就听到了数百男儿的豪迈之声。
“是”
“好,好啊……好一个鹰扬军统帅。”
陈道之幽幽开口,继续脚下的步子,刘忠鑫定定的望着陈道之的背影,心中翻江倒海一般,他回头望了一眼北城门,喃喃自语。
“这南平关,难道要变天了?”
※※※
那啥,为了写药王,我憋了一年了,奈何这玄幻题材写起来确实生涩别扭,现在第九卷写到一半了,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删了怕不有三四十万字了,再这么写写删删的下去,我真是撑不住了,所以,开新书了,全当是换换脑子吧……
新书是历史类,书名《大唐春》,写一个现代人穿越到开元二十一年的唐朝之后发生的故事,故事开始的地点在剑南道蜀州晋原县。书号下面有传送车,直接点击就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会把药王第七第八卷的稿子陆续放出来,其他的后续,只好以后再说了,目前全力新书中,重回历史类,写得很爽啊……
第四章突破大云师
第四章突破大云师
“什么?又他**没空房这些人有钱没处花了是不是?白天能出关的不出关,都他**窝在客栈等什么?难道南平关地面生出金子了不成,都等着挖金子啊”
“客官客官,有话好说,消消气。Www!”
年近六旬的老掌柜瞧瞧周围客人们的脸色,赶紧隔着高高的柜台,探着身子安慰起没住上店的客人,“客官您一定是赶着入夜之前才进关的,不知道今天咱这南平关发生了……”
“我什么不知道?奶奶的,老子累死累活的赶了三天路,就为了赶在闭城门前入关睡个踏实觉,结果一连走了五家客栈都没有闲间,老子在南平关行走十几年了,还从没遇到过今天这么邪门的事儿老子就不信那*子窝也客满”
满脸泥水的中年汉子一拍柜台,骂骂咧咧的向客栈外走去,他肩上扛着个大得离谱的包裹,腰间挎着一柄沉甸甸的大刀,老掌柜瞟了一眼他那裤腿上干裂的泥疙瘩,和早已经没了面目的泥巴鞋,就知道这汉子的确是赶了好些天的路,累得不轻,否则也不会光顾着骂人,连南平关的消息就没心情理会了。
还没等那中年汉子走出门口,客栈外面又陆陆续续迎来了不少要打尖住店的客人,一见他们下马的下马,搬东西的搬东西,吵吵嚷嚷的往客栈里走,中年汉子当即就扯开嗓子一声大吼,客栈外面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没房都他祖母的没房今晚上都没别睡了,谁他们也别睡了”
就在众人被这个愣头青骂懵了的工夫,那中年汉子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向了胭脂街,反应过来的众人看看那愣头青,又看看迎出来笑着说抱歉的老掌柜,一个个都满脸的倦容,满眼的不解,满口的抱怨。
“南平关怎么成香饽饽了?平时大家都像火烧屁股一样往关外蹿,生怕遇到狼牙山那帮子大爷,今儿怎么就不怕了?”
“唉,难道今晚上真的要睡胭脂街?”
……
老掌柜双手插在袖筒里,望着满街议论纷纷的客旅和那一帮犹豫着要不要去胭脂街的商人,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回了客栈。
他是土生土长的南平关人,祖上三代都经营这件不大不小的同福客栈,他在这里摸爬滚打着长大,哪一把椅子腿上缺个钉子,哪一张床板被虫子蛀出了窟窿,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在他眼中,偌大的南平关就像他的客栈一样,他不用数都能说出胭脂街有多少间青楼,青楼里都多少位姑娘,姑娘床上能睡几个人……
“去了也白去,今天胭脂街也会客满为患。”
老掌柜自言自语的走回了柜台,噼里啪啦的打起了自己心爱的算盘,自从他接手这间客栈,生意就没像今天这样好过,两层楼三套院子,四十多间房全部客满。
好,真好。
他突然撇嘴笑了一下,抬头望向正在吃晚饭的客人们,他们一个个说得口沫横飞拍案叫绝,字字句句都离不开白天那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把那些来得晚没见到当时情景的客人们听得瞠目结舌,时不时的倒抽一口冷气,嘴长得能塞进去一个大馒头。
“小老弟,你说的要都是真的,我就宁肯耽误几天买卖也要等后面的消息可你要是敢骗老哥我……”
一个听得激动的中年男人突然开腔,声如洪钟目光如炬,一看就是个练家子,那个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小伙子闻言一挑眉毛,噌得站了起来,手指着柜台里的老掌柜,扯着嗓子喊道:“老掌柜您给做个见证我刚才所说要是有半句虚言,以后就在这客栈做十年的小二,半分工钱都不要”
几十号人听了这话,都齐刷刷的看向了老掌柜,老掌柜呵呵一笑,“各位,我倒是想要占这个便宜白得一个不要钱的伙计,不过可惜,我没这个福气,我当时也去北城门外凑了个热闹,啧啧,这小伙子说得千真万确,半点都没差”
满店哗然。
“老掌柜,给我续三天的房这可是百年难遇一回的大事啊,错过了后悔一辈子”
“三天哪够?那狼牙山一去一回还得两天呢,老掌柜给我续五天的”
“你懂个屁光看陈胖子那个人精,就知道狼牙寨里那位祖宗的厉害了……”那人突然搂住了旁边人的脖子,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兄弟,你知道这关里头有多少狼牙寨的眼线吗?哪用得着五天,我看明后天准能有信,三天足够了。”
……
面对众人此起彼伏的吆喝,老掌柜一律笑呵呵的点头答应着,笔头上一刻也没闲着,何止他们这些过往客旅想等,老掌柜自己也在等。
南平关建成至今已经有一百多年了,自从十几年前狼牙山上建起了狼牙寨,这南平关头顶上就像蒙上了一层黑压压的云,让人心里头沉甸甸的。关里头看似依然热闹,可这热闹总让人提心吊胆,尤其是每次看到陈胖子从自己店门前经过,自己的心口就像被谁捏在了手里似的,总也喘不过气来,非要迎出门去点头哈腰的送上白花花的银子,那口气才能喘过一半来。
老掌柜一边忙活着一边偷眼望向门外,云雾中的月亮朦朦胧胧若隐若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从里面探出脸来,照亮南平关。
“南平关的天,到底能不能变……”
老掌柜的感慨还没发完,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了一人一马从店门外经过,他猛地睁大了眼睛,瞧清楚那人正是今天在北城门外打败狼牙寨二先生的小将军。
“就是他,他就是我说的那个大将军”
眼尖的小伙子一嗓子喊出,人已经蹿到了店门口,老掌柜眼看着他一手攥着门框指节发白,仿佛看见了自己敬仰的英雄一般,又惊又喜的模样傻得招人疼。
众人见状也蜂拥而至,呼呼啦啦挤在门口,挤不上的就扒着窗户向外看,一个个两眼放光的打量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年轻人,脸上神色各异千奇百怪,却都不约而同的没有出声。
霍蒙骑在马上,只侧头瞄了一眼客栈,就继续奔向北城门。
夜色茫茫,北城门早已经大门紧锁。
一见霍蒙身着便服驱马前来,城门官远远的便迎了上来,没有直接开口,而是聪明的等着霍蒙的吩咐,这个时辰这身打扮,总不是来巡查的吧。
“我要出城。”
城门官楞了一下,眼珠转转不敢多言,赶紧指挥属下开门,毕恭毕敬的送走了霍蒙。
城门官站在城门口望着霍蒙远去的背景,满脸纳闷,几个属下也凑过来,好奇的问道:“头儿,霍将军连夜出城,这是要去哪儿?发生什么大事了?”
“我哪儿知道他去哪儿?去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今晚都给我精神点,谁给我捅了篓子,我就让他好看”
※※※
霍蒙出了北城门纵马飞驰,不过半个时辰,就来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密林之外。
进入南平关之前,他路过这里,当时就觉得这片树林面积不小幽深安静,倒是个练功的好地方,没想到今日还真是派上了用场。
或许是受到了白天关外之战的影响,在把扣押那支奴隶商队的事情处理完之后,霍蒙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始自己的修炼,离开曹都之后,一路上车马劳顿,他修炼的步伐也跟着放慢了,虽然一直坚持着每天的功课,可是那种感觉已经趋于平静了,仿佛没有了什么修炼的漏*点似的,每每运转九天玄功也倍感惫懒,以至于几个月过去了,云力的量已经积蓄到了足够充沛的程度,他仍旧没有突破最后那一道关口,跨进大云师的门槛。
今日之战,要不是仰仗大奕术方面的精进,他还真未必能赢得如此轻松。
不过,也正因为这一点,他才好像突然间找回了某种正在失去的感觉,身体里的云力如同起了风浪的大海一般,再也无法平静下来,仿佛要摆脱某种束缚似的,连带着他的心情也跟着激动了起来。
霍蒙很高兴。
这种久违的激动,正是此前一段时间里,他最缺乏的东西,有了它,说不定就能突破云师的瓶颈。
他策马前行,进入林子深处,找到一块中间相对空旷,四下树木繁多的地方,将马栓在一棵树下,四下瞧瞧,走到了一棵树旁,飞身而起,挥手斩断了两截相对较直的树枝,然后目测了一下长短,最后将两截树枝徒手斩成自己想要的尺寸。
一共三段,长短不一。
最短的一段大约有一尺半长,最长的一段七尺有余,还有一段不足五尺。
霍蒙拿着三段树枝,目测了一下周围的距离,走到中央位置,以自己所在位置为圆点,以伸展手臂握住树枝的长度为半径,在地上划出三个套在一起的工整圆圈。
站在圆点上,霍蒙看了看辐射开来的三个圆,便席地而坐,闭上了眼睛。
如今的霍蒙已经能够进入一种类似内视的境界,这感觉就好比他的身体里长出了一双眼睛,在运功的时候,可以清晰的看到云力在身体里的一举一动。
半个月前,他在凝神静气运功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幅奇异的画面,看起来就像一幅人体脉络图,之所以称之为奇异,就因为这幅脉络图不是静止的。
密织如网的经脉中缓缓流淌着两种颜色的光芒,一种天蓝色一种金红色,天蓝色的光芒游走在经脉的中央,将其染成一条条天蓝色的路,金红色的光芒则行走在经脉的两侧,为其镀上一层金红色的边,仿佛晴空之于晚霞一般的感觉。
两色光芒一快一慢,交相往来互不干扰。
在这幅脉络图的头部位置有两条短线,成一个“V”字型交汇于另一条直线,这条直线一直贯穿身体终止于丹田位置,形成一个其上共有七个红色的圆点,两个在“丫”字的顶端,五个分布在直线上。
七个圆点中,只有最后一个圆点是亮红色的,犹如一颗闪亮的红宝石跳跃在丹田处的一团火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