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管家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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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眼里渐渐泛起不可自拔的柔情。
他真的很喜欢她这样,和平的和他相处,带着笑意和他说话,不要像只刺猬,不要动不动就对他冷嘲热讽,不要一看到他就别开眼去,也不要三不五时就弄出一个男朋友来刺痛他。
当年的他心高气傲,她的一巴掌让他再也不愿意试图接近她,以至于让他们的感情渐行渐远。
他们曾经陌生了好久好久,那些日子令他倍受煎熬,他真的不愿意再重温恶梦。
那天夜里她允许他吻她,在他心里,他们之间那个深藏的疙瘩已经去除了,他再也不会错过她,再也不会……
「你在看什么?」研研有点慌,撇开眼,赶紧低下头,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
他的眼神令她心跳加速,如果他再这样看着她,她会以为他又要吻她。
说实在的,自从那天夜里他吻过她之后,她就没有一天不想起那个吻,常想到发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些奇怪的感觉在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她跟秦士统交往的时候,既不紧张也不期待,当然更没有脸红心跳。
严格说起来,这种症状只发生过一次,就是她高二那一年,而且对象还是同一个人,也是东堂。
那年东堂吻了她,也让她想了好久,害她天天读书都无法专心,脑海里尽是那突如其来的一吻,还有吻的滋味,像触电一样,真是令她永生难忘……
「走吧。」
他揽住她的肩膀缓缓散步,不知道走了多久,两人才随意走进一间有着浓浓欧式简易风格的咖啡厅,靠窗的位子正好可以看到黄埔江的夜景,还有外滩的灯火灿烂。
「上海真是个奇特的地方,中西合璧,处处透露着风情。」
研研啜了一口香浓的拿铁咖啡,忍不住赞叹起来,眼前秀丽的景色叫人叹为观止。
「等到商城正式开幕,妳会有很多机会待在这里。」
研研是她们四姊妹里最有责任感的一个,他知道她不会丢下钟氏,集团的存在比她的性命还重要。
「那不知道还要多久呢。」研研玻鹧郏醋沤细魇焦乓獍蝗坏姆!改憧矗破医嗝溃腋垂眉复危炊济τ诠拢挥行那橛紊酵嫠胀ǖ亩陕忠裁蛔!
「那么,我们去坐渡轮。」言东堂突然说,很认真。
研研瞪大眼睛。「现在?」
「对,就是现在。」
她没有想到第一次和她共游黄埔江的男人会是东堂,但这种感觉真的……真的很好。
到达乘船码头,他把手伸向她,她毫不考虑的把手交给他,随他上了渡轮。
她不是第一次来上海出差,却第一次有浪漫的心境,是她刻意忽略自己的感情太久了,还是跟她在一起的人不同,心境也不同?
其实她的感情世界应该从来没有空白过才对,读大学的时候是她不想交男朋友,毕业之后进入钟氏,她的追求者也没少过。
但是她仍然没有「情之所钟」的感觉,即使与秦士统或庄玮纶交往的时候都一样,总是感到缺少了些什么。
还是她不敢承认,她在等的男人一直是东堂?从头到尾,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是这样吗?所以她会在秦士统想亲吻她嘴唇的时候躲开,她会在庄玮纶轻揽她腰际的时候感到别扭,这一切都因为她对他们没有爱意。
大上海的夜景美得令人屏息,而她,也终于弄懂自己的感情了。
她会找个时间告诉东堂,关于她笨了这么久的事,对于感情,她是多么的愚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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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来,他们白天和工作人员开会、实地勘查地形,晚上两个人一起吃饭、欣赏上海夜景,有时谈天说地,有时什么也不说,只是聆听音乐或品尝调酒、咖啡,几乎都要超过午夜十二点才道晚安,各自回房休息。
这种感觉真的很融洽,连一起工作的工作人员都私下互相询问,公司的这两大巨头是不是情侣?他们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任由他们去猜测。
出差行程的最后一天,他们和一些官方人员、上海建筑师以及工作人员一起吃饭,研研多喝了两杯酒,她是故意喝多了一点,好藉酒壮胆。
「东堂,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她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他说。
她没那么醉,可是或许是饭店里浪漫景致的关系,她觉得今天很有表白的气氛。
明天就要回台湾了,她得好好把握机会,她怕自己一回到熟悉的环境就没有表白的勇气。
言东堂扶着她,将她搀到房门口。「好,明天再说,妳醉了。」
她已经醉了,看她路都走不稳的样子,睡一觉会比较好,不然明天早上搭飞机肯定会很痛苦。
「不,不能明天,我今天就要说!」她固执的收住步伐,停在房门口,手还放在他的腰际上,脸颊在他胸膛磨蹭,完全像个孩子。
「别闹了,乖,回房睡觉,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也是一样。」他轻声哄着她,却很享受她这种近似撒娇的「噜」。
「不一样,我一定要今天说,跟你说清楚我才能安心。」她抬眼看着他,执着无比,红红的菱唇很诱人。
他心中一动,忍不住低头吻住她嫩嫩的红唇。
一瞬间,她的唇舌像不属于自己,全由他控制了。
在滑腻的两舌交缠之间,她的手第一次大胆的滑上他俊挺的面孔,享受着他温柔的吻,轻抚着他英俊的轮廓,像场美梦,但这感觉真的好极了。
两唇分开的瞬间,她的脸发光,凝视着眼前她爱了好久的男子,胸口充塞着满满的感情,心中激荡不已。
她开口了,眼睛水汪汪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其实东堂,我……」
「东堂!」笑盈盈一丽人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风姿绰约,带着嫣然笑意,正是万采瑄。
研研的酒意一下子醒了。
她怎么忘了还有一个万采瑄?她可以把庄玮纶暂时拋到脑后,可是万采瑄却跑到她眼前来了。
她立刻打消告白的念头,还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她在做什么?东堂是万采瑄的男朋友,她在勾引别人的男朋友,准备跟别人的男朋友告白,这成何体统?
「妳怎么来了?」言东堂皱起眉头。
万采瑄来得不是时候,他正要听听研研想告诉他什么,他有种直觉,那是件很重要的事,可以改变他一生的事。
万采瑄笑了笑。「我正好有空,所以来看看你们,但是我刚刚去了办事处,听说你们明天就要回台湾了,真是不巧。」
「你们……你们好好聊,我回房休息了。」研研紧张兮兮的闪进了房,心情无比低落。
「研研﹗」他来不及阻止她,她就关上房门了。
这个傻丫头该不会误会什么了吧?他眉头蹙得更深。
「执行长好象喝醉了。」万采瑄有趣的看着研研关上的房门莞尔一笑。「她在公司都很正经,很少看她这个样子,脸红红的,好可爱。」
「很晚了,妳还是回房休息吧。」他淡淡的说。
「我还没订房间。」万采瑄笑睇着他,指指自己脚边的旅行箱。「到你房里坐坐好吗?搭飞机好累,我也想喝杯酒放松一下。」
她的说法很单纯,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得开了房门让她进入。
「进来吧。」他走到酒柜,拿出高脚玻璃杯。
他和万采瑄吃过无数次午餐,但他们谈的都是公事,并非公司谣传般的在谈恋爱。
他对她从未有过踰越的举止,言辞上更不曾语带暧昧让她产生误会,至于她为什么来,他没有头绪,也不想想。
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想,就是研研。
醉成那样,她应该已经躺平了吧?
他也有好多话要告诉她,明天,明天他们可以在飞机上好好聊聊,短短的航程还可能不够他们倾吐彼此的心意。
「这间房很漂亮,不愧是代理总裁住的房间。」万采瑄戏谑地说。
她自在的脱掉大衣,拿掉围巾,大衣里是一件剪裁简单但质感上等的黑色短洋装,修长的美腿一览无遗。
参观完房间,她舒服的坐在沙发里,半躺着,仪态万千,妩媚至极。
言东堂倒了杯酒递给她。「喝了酒好好休息,我陪妳下去订房间。」
万采瑄很豪爽,一饮而尽,喝完之后笑盈盈的看着他。「再给我一杯好吗?喝点酒比较容易睡。」
她真的很喜欢他,他的能力令她折服,他的丰采使她着迷,她从没有这么欣赏过一个男人,若不能得到他,将是她一生的缺憾。
他又倒了一杯酒给她。「喝完这杯就不要再喝了。」
「我知道。」她笑容可掬,仍旧把颇烈的洋酒一口喝光。
搁下酒杯,她风情万种的走到他面前,顺手拉下洋装的拉炼,当洋装无声褪落在她脚边,她的丰胸柳腰尽显于他面前,十分诱人。
「不要这样。」他僵硬的站在原地。
「我不会要你对我负责任,这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她紧紧凝视着他的眼睛,动手解开内衣的环扣。
她对自己的身材有信心,她交过三个男朋友,他们都对她胴体完美的比例迷恋不已。
胸罩掉落的瞬间,他立刻转过身去不愿看。
「把衣服穿好。」
除了研研,他对什么女人都没有感觉。
这么长久的时间,他未曾找过女人发泄,他在感情上有洁癖,注定一生只能专于一个女人,那个女人除了钟研研,不会是别人。
「为什么?」她没有生气,但不解。「据我所知,你并没有女朋友,是我不够好,还是你不喜欢我这一型的女孩子?」
她也猜过美色不能诱惑他,但没想到他连看都不愿意看。
她苦笑一记,他真是个很特别又很性格的男人,她想再找到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很难了。
「都不是。」
他爱的人是研研,无关别人的好坏,再怎么完美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都没有用。
「我知道了。」万采瑄看着他僵硬的背影,深刻的说:「悠悠你心,岂无他人,唯君之故,沉吟至今……那个「君」,是钟研研,对吗?」
「妳休息吧,我另外去订一间房。」
他走出了房间,如果连万采瑄都看得出来,研研就更没有理由不懂他对她的一片情意,明天他会好好和研研谈谈。
他的俊容泛起罕见的温柔,一心期待明天的到来。
第8章
研研无精打采的打开房门,准备下楼到餐厅用早餐。
她昨天没睡饱,回房后一直胡思乱想到半夜,翻来覆去怎么样都睡不着,直到快天亮才阖上眼,所以现在整个人都觉得很累。
昨天东堂和万采瑄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们聊了些什么?
是不是很晚才休息?
昨晚万采瑄一来,东堂就不再理会她酒醉与否,他的眼里彷佛只看得到万采瑄,还好她自己识趣闪回房,不然只是徒增三个人的尴尬罢了。
人算永远不如天算,她藉酒壮胆想对东堂表白真心话,却被突然跑来的万采瑄打断了一切。
如果万采瑄再晚一点来,她就对东堂说出口了。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又错失机会,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捉弄她?除了缺少缘分,她还可以怎么解释?
言东堂——这名男子令她困惑了快十年,这个名字老在她心版上挥之不去。
她曾经将她认识过的每一个男子都拿来与他相比较,结论还是他好——这是她过去死都不承认的。
她喜欢他,从她少女时代就喜欢了……不,或许是更早以前吧。
她对他依赖无比,总是在他身边才感到安心,但她却笨得把那解释为兄妹之情。
如今她发现不是,也承认不是,还来得及吧?笨瓜也有权利开窍变聪明不是吗?
突然间,她不再东想西想,脑海里的千百种想法一下子抽离,瞪着从言东堂房里走出来的万采瑄,心下一沉,震愕得说不出话来。
「早,执行长。」万采瑄轻快的步向她。
昨天她喝了两杯酒,加上旅途的劳累,夜里睡得很安稳,因此精神很好。
研研紧皱着眉心,半晌说不出话来,心口闷闷的好难受。
该死!昨晚他吻了她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