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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阴错阳差对对碰-第6部分

小说: 阴错阳差对对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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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开灯,他就能摸进自己的房间。

    放下简单的行李,脱下外衣,一种急切的渴念使他想飞扑上床。于是他像八爪章鱼般摊开四肢,空降而下--

    奇怪?今天的棉被怎么凹凸不平呢?

    两手一伸直,咦?毛茸茸的……

    这是什么?头发?!敢情……

    他倒抽一口气,两手肘撑起,把脸往上挪,挨近一瞧--不得了了!

    床上竟然有一个女人!这怎么可能?

    或者……“她”是一具填充娃娃?莫非石伯也兴这一套?

    他的手试著往那一动也不动的“娃娃”轻轻抚触。

    哇!弹性好得跟真的一样,难不成这也是台湾这些年来的成就之一?

    酣睡的语嫚突然感到一股难受的压力,脸颊上传来一阵痒痒的感觉,她挥挥手想把那只该死的蚊子赶走--

    老天!她在动!她是一个真实的女人?

    “啊!”云方这一惊非同小可,不由得低呼出声。

    他的床上竟然躺著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而他正准备把她当成床垫?

    就在这时,语嫚迷迷糊糊的神智逐渐被一道异味侵袭,那是什么?酒味?

    她张开眼皮,接触到一张模糊的脸--一张距离不到五公分男人的脸!

    “啊--”使尽吃奶的力气,语嫚放声尖叫,“救命--救--命--”

    云方低咒了一声,搞什么?一个女人平白无故地占了他的床,然后喊“救命”?

    现在是半夜,若吵醒了街坊,他可就糗大了。

    原本应该立刻下床的决定,由于她的尖叫而临时改变。他连忙捂住她的嘴巴。

    “别嚷、别叫,没有人会要你的命的。”

    不要命?那更不会是要钱,这栋木屋绝不是宵小光顾的“客户”,那么……劫色?!

    语嫚两手紧抓住棉被,瞪大眼睛,却因为一片漆黑,她连对方的长相也看不清。天啊!难道她二十几年努力保持的“成绩”将毁于一旦?不行!她要冷静!要镇定……

    “我先把手放开,可是……你别再喊救命了,可以吗?”

    语嫚很听话的点点头。

    云方手一放开--

    “强奸呀!强--奸--”她遵守承诺,真的没喊救命。

    “住口--我叫你住口!”云方又气又急。

    难道回到自己的家也有错吗?白天在天桥上被冠以非礼的罪名,晚上又成了强奸犯?他做了什么?只不过是四平八稳的躺在人家身上,只是抚摸著人家的脸、颈……

    错了!全错了!错在她睡在他的床上,而他却睡在她的身上!

    云方从床上弹起,打开桌灯,想看清楚那个歇斯底里的女人。

    伺机而动的语嫚自床面一骨碌地翻起,没命似的往门外直冲而去。

    云方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见客厅传来巨响。

    “砰!”

    他连忙跟出去探个究竟,却差点被绊倒。

    横在地上的是一具身体。

    打开灯之后,他将那具陷人昏迷而软绵绵的身躯抱起--

    啊?!是她……那个“路人甲”?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幸运”……

    石伯住的地方离木屋并不远,隔巷路尾那家豆浆店便是。平时除了忙生意外,大半时候他总爱待在木屋里消磨一下午。也许没有人会相信,他帮云方管理木屋,只是基于“忘年”之爱,只是……云方也未免太狠心了!飞得这么远、这么久,真教他快忘了这是第几年了。

    由于每日必须早起,所以他晚上习惯早早上床,尤其是明天,他得到市场买些像样的菜,小皓子不是说木屋来了个贵客吗?

    半夜里,石伯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收获。

    “石伯,快醒醒呀!石伯……”

    石伯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地震吗?

    “砰-啪--”一阵木板破裂的声响,原本用来隔开铺面和床榻的旧板门裂开来垮落地面,石伯惊跳起身,然后,看见板门后的云方。

    半晌,石伯才合上张开的嘴,两眼浮雾地蹲下身来,将木板挥到一旁。

    “你一回来就替我省了一笔小钱!这门,原本打算过雨天叫人来换的。”

    云方漂亮的一脚省下了拆卸的人力。

    “石伯,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门这么禁不起踢,明天……不,在我回美国之前,一定叫人帮你弄好!”

    “那好!”石伯爽快地应著,转了个身,在角落拿起一把锄头,交到云方手里。

    “这……干什么呀?”云方大惑不解。

    “干脆你连这个铺子、房子全都拆掉,免得你回美国之前没事干,我呢,也正好换个全新的。”

    “石伯……”云方又何尝不明自他真正的心意呢?老人家只是不希望他那么快就回美国去。

    说起来,真难为他每日勤理木屋--

    木屋?!哦!他差点忘了那“玩意儿”!

    “石伯,那个女人是谁?到底怎么回事?”

    “哪一个女人呀?瞧你说话没头没脑的。”

    “就是本屋里的那个呀!你快告诉我,是不是你……”云方狐疑的打量著石伯,“你让她住在那儿的?”

    “喔--”石伯明白了,显然地,云方去过了木屋。他倒了杯温开水递给云方,慢条斯理地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儿,不就是一个女孩子嘛!反正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你就给人家一个方便吧!”

    哟!他竟然不否认,那是说……

    “石伯,要『方便』也得看地方吧?你什么地方不好带她去,偏偏带到我那儿,也不想想你多大岁数了,那个女孩都可以当你的女儿了,你竟然--”

    “停!”石伯猛然打住他的话,往云方的头狠敲一记。

    “臭小子!你想到哪里去了?到美国没几年,什么都没学,倒学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人家丁小姐只是暂时借住的,而且还是你那个宝贝侄子带来的。”

    原来她姓丁……侄子?那不是云皓吗?

    云方更火大了。“原来是他!我早该想到,只有那个浑小子干得出这种金屋藏娇的勾当,可恶!”

    “你又错了!云皓告诉我,那个丁小姐并非他的女朋友,你要发脾气也得弄清楚嘛!牛牵到美国,还是牛!”

    石伯的一句话提醒了云方,过去,他也许真是一头牛,而这些一年来,种种的历练足以使他成为一匹狼。

    他已不复往日的躁怒,现实的洗礼让他学会内敛和自我防卫,可是,现在怎么又回到原来的自己了呢?

    都怪那小姐!她还真有本事,从天桥上掉到他床上去?最可恶的是,她……竟然是云皓的娇客!

    “路人甲”的模样是那么清纯秀丽,而现在……云方的眉头全皱在一块儿。

    他的怒容对石伯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

    “其实,丁小姐真的满可怜的,小皓子全告诉我了。”

    “哦?”他实在不必感到兴趣的,可是,他发现自己真的有那么点……好奇。他用开水润了一下唇,才冷哼道:“可怜?什么时候我那儿成了慈善机构的收容所?”

    石伯不睬他,缓缓地将云皓转述有关语嫚的一切道出,当然,他也不时地偷瞄著云方脸部表情的变化--刚硬的线条逐渐柔和,嘴巴却仍坚守阵营。

    “可是……我呢?我怎么辨?总不能教我无家可归吧?”

    “云方,你别开玩笑了,凭你的身分,你一天换一个窝都不成问题的。”

    “可是,我这一次回国来,并不打算让家人知道,除了木屋,我又能上哪儿?”

    “那……也不成间题。反正你也待不久,人家丁小姐只是暂时借宿,等工作有了著落,自然也会搬走。木屋不是还有其他房间?你们两人一起住下来就是了。”

    “石伯!”他非常大声地吼:“那怎么可以?孤男寡女的--”

    “咦?怪了,你委屈个几天会死呀?还是怕人家女孩子把你吃了不成?难道你忍心把一个姑娘家逼到外头去流浪吗?人家没父没母的,多不幸!”

    石伯又在滥用他的“同情心”了;云方明白,那是天底下最价廉物美的情操,可是,石伯哪会明白?

    他倒不怕被那女人给“吃”了,他怕的是,那女人老是一副他要“吃”她的表情,而偏偏老天爷瞎搅和,竟安排出那么乌龙的“房事”,好像他若坚守清白,就太辜负她的智商和祂的旨意般。

    石伯送给他一记鄙弃的眼神,谗道:“如果你坚持的话,老头子我也不便勉强。虽然说我每天风雨无阻地去木屋打扫,但是,我也没那个权利自作主张。你要赶她是就赶吧!记得告诉我一声,我好通知小皓子。那孩子平时看起来不成器,反而有帮助人的好心肠。难得哦!这年头,『为富不仁』的太多了。”他一把抢过云方手中的杯子,又说了:“也许云皓会请老奶奶想个法子,而且专程来向你道歉。”

    嗄?邀功、讽刺外加威胁?!这也太狠了吧!摆明了只要赶走那女孩,自己的偷渡计画也将泡汤?

    唉!这算什么朋友?“出卖”成了友谊沟通的方式?看来,他是不得不乖乖就范了。

    如果拿石伯跟母亲大人较量,那会是怎样的情形?

    从此杀得阴风惨惨、天昏地暗、鬼哭神号……想到那一幅腥风血雨的画面,他便自心底打了个寒颤。

    神游太虚的语嫚终于恢复知觉。

    她迷茫的觑著四周,一时之间忘了自己身置何处。

    努力地回忆昨夜的情形,她又是一阵惊骇。她是不是已经……

    探头往棉被下望了眼--还好,原封不动。

    可是,谁抱她到床上的呢?莫非……那男人得逞之后,又帮她把衣物还原?

    语嫚扭摆了下身几下,发现并没有书上所说撕裂般的痛楚,那么,表示己然逃过浩劫?

    刚放下一颗心,门随即被推开,她立刻又毛发倒竖,紧张万分。

    “你醒啦?”进来的是两鬓泛霜、精神奕奕的石伯。“医生说你只是惊吓过度,所以昨夜为了让你好睡点,在药里掺了镇静剂,睡了这么久,饿了吧?”他送上一碗咸粥。

    “你是--”

    石伯这才恍然大悟的呵呵笑,“瞧我这记性,都忘了你还不认得我呢!我就是石伯呀!小皓子跟你提过吧?”

    石伯?!语嫚如获救星般投诉:“石伯,你来得正好,昨晚这里来了个坏人,他……他……”

    石伯忙拍著语嫚的肩头,“别慌!那不是坏人,其实……他是我请来的人。”

    “怎么会呢?三更半夜的,他在这里……”

    “那是一场误会。我原是想请他代替我看管木屋一阵子,可是,我没告诉他这房间已经有人住了,所以他才会不小心地闯了进来。”

    还真不小心呢!一闯就闯到人家身上来?这以后“同居”在一个屋檐下,他若“小心”一点那还得了?

    “石伯,我看就不必这么费事了,既然我住在这儿,自然不用怕没人整理,我想……还是……”

    石伯瞧了语嫚一眼,隐隐地笑了起来。

    怎么这女娃儿跟云方一个德行?瞧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就是昨夜云方的再版?

    他轻咳两声,硬将那股谑意压下,抬出一张愁苦无奈的脸孔,长吁短叹地说:“唉!丁小姐--”

    “叫我语嫚就行了,石伯。”

    “奸、好。语嫚,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当然,我也明白你的顾忌,可是……唉!如果你明白他的情形,也许就会跟我一样,不忍心将他扫地出门了。”

    “哦?”语嫚坐直了身子。

    于是,一篇惊天动地、感人肺腑的不幸故事从石伯口中滔滔说出--开玩笑!这可是他花了好几个钟头才编撰完成的哪!

    丁语嫚已经快哭了。她真不敢相信世间竟有这等悲惨的事。

    “石伯,我看,就让他住下来好了,反正这儿也还有空房间。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叫……”糟糕!怎么忘了这一点呢?石伯连忙胡乱应道:“叫牛屎吧!”他本来就是一头牛。

    “啊--”语嫚发出惊讶声。

    “不!他是叫『牛驶』,驶是那个驾驶的驶。”要编谎话也得像样些。

    牛驶?牛屎?嗯--哼--语嫚掩住嘴,控制不住地笑出声。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教他一生下来就无父无母的,你想想,谁会替他取个好名字呢?能长这么大,算是幸运的了。”石伯叹息道。

    这下反倒是语嫚不好意思了起来,怎么可以取笑别人呢?他已经够不幸的了。

    “石伯,我可以见见牛驶吗?”牛屎!哈……怎么办?还是好想笑耶!语嫚忙拉著被单遮住脸。

    幸好,石伯已经忙著去招呼牛驶过来。

    “哇哈哈--”语嫚索性躲进棉被里笑个痛快。

    笑毕,她充满愧疚地告诉自己,从现在开始,她一定要发挥仁慈的胸襟去对待他--那个牛驶!

    “是你?!”语嫚惊呼。

    云方不情不愿地被石伯硬推著进房,别扭的脸随著语嫚表情的变化而更加难堪。

    “是我。”微弱的声音像极了刑台上的罪犯。

    背后钳制他的“刽子手”--石伯一推著云方的手放开了,他讶异的问:“怎么?你们早就认识了?”见两个人都没说话,石伯兴奋地嚷道:“那真是太好了,你们还真是有缘呢!”

    有缘?!再怎么结缘,也不该结到人家的床上去吧?语嫚忍不住要翻白眼。

    可是……石伯不是一再地解释过了吗?想情度理,自己实在不该太小气,于是,她非常大方地站在他跟前,摆出宽宏大量的笑容,伸出友谊的手。

    “我是丁语嫚,你好!牛驶。”

    什么?!云方的眼珠子差点跳了出来,刚想伸出的手瞬时收回。

    她骂人!

    “牛驶,你这个人怎么搞的?人家语嫚向你问好,你倒像个傻瓜一样,不会是看到漂亮的小姐就忘了自己姓什名啥了吧?牛驶,快点向语嫚道个歉呀!”

    云方的腰际被石伯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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