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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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小洋则心急如焚,借口上厕所,溜下楼打电话。
不到半个小时,唐经理就接到消息,正在与飞虎老总谈笑风生的他,表情立刻僵住,敷衍两句后就立即告辞,赶到操作间。
沉思再三后,就把特意成香港请来的操盘手马德成叫到一边,细声把情况和他说了。因为他是唯一成技术角度阻止他决定的人,当时虽然不屑他的稳沉,但现在情况出乎意料外的变化后,心中唯一可以商量的人选也就浮出水面。
马德成慢慢地听他说过前因后果,立刻指出三个可能。一是,因为这边超出意外的财力出现,再加上怀疑有内线,方天在虚晃一枪,等我方放松警惕后再慢慢筹集筹码;二是,所谓收购太太药业的计划纯粹是个骗局,完全是为了把市场目光吸引到这边来,而收购湘中药才是他的根本目的;三是,方天也许还藏有不知名的厉害后手,也许即将开始,所以此刻主动是套现资金。
听他说完,唐经理慢慢稳下心神,如果是第一就根本不足为惧,如果是第二那么现在要做的就是仔细研究当时的合同了,当时英姐在同意他的时候,稍微补上几款,当时看了下无非就是强调了民法的几条而已,现在想来,难道里面有什么金蝉脱壳之术;第三条就完全是老马的推卸之术了。
他想过后,就对马德成说:“不管怎样,先稳住自己阵脚。”
“板块的带动效应,你们没听过吗?不仅要收购湘中药,还要收购双鹤药业、同仁堂等等,到时候我们就一起往下砸,再散布几个对医药股份不利的谣言,看他妈的太太有多坚挺。”方天得意的笑着。
没有意外。个个就象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唯一着急的又是汪小洋了,如果不想去吃猫鱼豆腐拌饭,最好还是再去打个电话。
下午开盘后,刘斌按分工开始收购湘中药,他在省公司里一直负责钢铁板块,这次听说有大行动,马上就去找未来岳父说项,本来安总也不想自己的女儿独守空闺,但经不住一再纠缠,还是松了口。那里知道,过来后除了打牌技术有所提高外,整天就是听个白痴胡乱指挥,一有提另外意见的就立刻被差遣出去,象田卫、余快一样。
“方总,你来一下。”研究了半个小时的技术面以后,刘斌发现了个问题,虽然不确定还是要和方天说一声。
刘斌指着几条曲线说:“虽然我对医药板块不了解,但根据技术图形来说,下十字星配合U底,很可能是有人进行了一年以上的建仓,而且最近还低位放量,只怕会要大涨了。”
无情的打击方天所谓板块带动的天真想法,刘斌几丝得意的看着方天。
“唔,这样呀,田卫昨天和我说,他安排药物中毒的人手不够,那你去帮忙好了。”方天木无表情的说。
刘斌哀呼一声,田卫三天前被安排去制造爆发性事件,昨天还打电话给他们说被派到贵州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呜呼哀哉好久,没想到自己不阴不阳的戳一句,立马被扫正台风尾,卷去扶贫。
收拾好行李,王杰军等在门口了。
刘斌认识,这个家伙就是那方天的司机,问:“怎么,就买好票了?”
王杰军没回答,只问他:“收拾好了吗?”
刘斌留恋的看着住过好几天的临时男生寝室,心想:这下他们可开不了两桌,三缺一哦。不过好象可以打跑胡子哦,他又悲哀的替他们设计娱乐活动。
汽车在城里兜了两圈后,拐上二环线。
“不是要我回省城搭火车吧?”刘斌问。
“到了,就知道。”王杰军现在说话是惜字如金。
“就到了?难道柳市新建了火车站?”刘斌故意忽略他语句中的停顿语气,问。
王杰军不吭声,蒙头开车。
刘斌见他不搭话,只好无聊的吹起口哨,仔细一听,居然是那句“马儿呀,你慢些跑,慢些跑”的调。王杰军装做听不出,反正拐个弯就到地头了。
从一条新修的马路绕下去,沿着口鱼塘转半圈,在片竹林后,豁然一栋红色的别墅,王杰军长按两声喇叭,电动门就缓缓开了。
直接开到楼前空坪,停下。
刘斌发现迎接他的居然是应该在贵州帮鸟拉屎的田卫,在他身边还有个不认识的女孩。
“刘斌,我们公司里著名的毒舌,当心他挖苦你哦。”田卫一句就把他刚要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本来他是要问田卫,旁边就是你帮他拉屎的鸟不?现在他只哎哎地问句:“你好。”
女孩伸出手,轻握下他掌尖说:“你好,我叫雷开。”
田卫在一边补句:“方总的女友。”
及时的一句,惊了他一身冷汗。今天真是谢谢他了,刘斌想,只是平时在公司他为什么不这样提点我呢?
进了客厅,雷开泡杯茶给他后,说:“是不是觉得有些奇怪?”
刘斌点头,隐约觉得方天的做法有些神秘。
雷开拿出个资料夹说:“这些是刘秋君刘总帮我们打探的。”提起刘秋君的时候,语气居然有几分伥然。
刘斌接过来看,都是他们十个人的背景资料和性格分析。
每个人都有两、三页。他仔细看自己,上面写:刘斌,男,二十四岁,1979年7月11号生,益县草塘乡人,毕业于柳州师范学院财经专业,靠准岳父安理平关系2003年9月进大亨证券,因个性恶劣、语言恶毒为同事不喜,颇受排挤。最后还有行红字:据传其女友安柯近期与银行同事高鹏往来甚密。
刘斌看完,头脑发晕,眼前仿佛冒出四个大字:调虎离山。
一直以来,安家就嫌他是农民子弟,看他不起,但家中只一独女,耐不住女儿苦苦哀求,也是怕她跟他回益县,就把他塞进公司里,谁知他仗着是安总的准女婿,只要谁敢挖苦他,他就针锋相对、毫不留情,所以在公司里也名声不好,于是安家对他看法就愈发恶劣,现在女儿隐约有换听意思,立刻大力支持,再上他送肉上门提出要下来,那还不顺水推舟哦。
其他几人的他也无心再看,现下唯一念头就是:回去,问清楚。
他刚一站起,雷开就喝住:“你要干什么?”
“我要回去找安柯问清楚。”刘斌涨红脖子说。
“你现在回去还有什么用,刘姐在一个多月前就听说了,公司上上下下早就传遍,只怕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你一个了。”雷开冷冷说。
“不会的。”刘斌歇斯底里地吼着,再看着田卫问:“她是骗我的对吗?”
田卫避开他眼睛说:“刘斌,你想开点。”
“你还是不是个男的,一辈子要靠个女的吗?”雷开嘴里说着,心里想起方天,也不禁一片悲凉。
田卫倒杯酒,递过去说:“喝口酒,稳一稳,慢慢想。”
刘斌接过酒,一口灌下,田卫又满上。
是真的吗?刘斌一边边问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同事怪异的眼神,安柯突然连续的加班,安柯父母冷嘲热讽,慢慢构筑成一个答案。
安柯变心了。
第四十四章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不信。”刘斌的眼神有几分疯狂。
田卫指了指酒杯说:“再喝点。”
刘斌凶狠地望着他,说:“你为什么还要我喝?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以前不说。”
“你醉太久了,只有多喝几杯才会清醒过来。”田卫端起那个杯子一饮而尽,喃喃说:“可惜不是杜康。”
“怎么喝不惯吗?我以为五粮液口味纯正些。”雷开说。
“你要我干什么?”刘斌眼神变得几分悲伤,问雷开。
“找你的不是我,是方天,你去和他谈吧,先休息下晚上他会过来的。”雷开再对田卫说:“先安排住你隔壁房间吧,你带他上去。”
田卫帮他拎起包说:“走吧。”
上了二楼,刘斌拖住田卫,问:“你们是合伙起来骗我,对吗?”
田卫看着他哀求地眼神,叹口气说:“不要这样好吗?晚上见过方天后,你可以走的,他不会逼你。”
“不行,我等不到的,我真的无法等到晚上。”刘斌绝望地说。
田卫推开间房门说:“进去吧,我的任务做到了,具体你要怎么样,我不管了。”
刘斌坐在床上,心潮翻腾,一会儿是安柯温柔地对他笑着说:“不管你到哪里,我都跟你走。”,一会儿是安柯不耐烦地说:“加班呀,加班你也要跟着去,还象个男人吗?”,为什么呀,同样一个人在不到一年的时间有这么大个变化,不知不觉整个下午的时间他就坐着过去了。
田卫轻敲下门后,走进来说:“吃饭了,下去吧。”
刘斌一跃而起,说:“方天回来了吗?”
“哦,方总还没回来,不过应该就快了吧,昨天也是我们刚吃完饭他就回来了。”田卫说。
“那就快吃饭。”
刘斌飞快的扒着碗里的饭,桌子上的菜动也不动,仿佛吃完了方天就会立刻回来似的。
“我炒的菜就这么难吃吗?”雷开夹了一筷子猪头肉送到他碗里。
他说句谢谢,就和米饭一起扒拉到自己嘴里。
雷开无奈地笑笑,再给田卫、余快也一人夹一把,两人都推着说:“不敢当。”还是接下。
等雷开收拾完,洗了碗筷,来到客厅,发现刘斌站在门口看着漆黑的外面。
雷开问:“怎么不看电视呀?”
“没意思。”回答简洁明了。
“他们两个呢?”雷开搭讪着。
“他们说去下面上网。”
“哦,他们到地下室去了?你怎么没跟去。”雷开再问。
“方天怎么还没回来?”刘斌反问。
“来了,来了。”雷开看见远处公路拐下柱汽车灯说。
果然是的,没多久就听见习惯的两声喇叭声,雷开按开大门。
方天拿着个黑皮公文包下车来,招呼着过来接他的雷开、刘斌。
“等下,上去再说。”方天对急着要开口的刘斌说。
“今天还好吧?”方天搂着雷开进了客厅。
“恩,目前一切顺利。”雷开的头轻靠在方天肩膀上。
坐下后,方天从黑包里面翻出叠照片,对刘斌一扬手,说:“等这些东西去了,所以回来晚了。”
刘斌接过,颤抖地一张张翻看着,牙帮咬得紧紧的,泪水还是不自觉的流下来。
“为什么?”看完最后一张后,刘斌问,不过对象显然不是在场的另两个人,因为他是脑袋埋在两腿之间问的。
“你想去问她吗?”虽然不是问他,方天还是回问句。
刘斌摇摇头,面如死灰。
“要我帮你吗?”方天对快要淹死的人丢下一根稻草。
“要。”刘斌紧紧握住这根稻草。
“你去睡一下吧!都快三点了。”余快担心的对还在电脑前计算的刘斌说。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明天就要去衡市,现在还在玩游戏。”刘斌冷冷回他。
“等我做完这个任务就去睡觉,妈的,那死鱼跑哪里去了,老子都快在地板上躺半个小时了。”可怜地余快挂了,还在密道士救命,“明天要在车上躺6、7个钟头,现在睡了岂不可惜。”余快解释说。
“即使你明天顺利谈下,我们还是只有30%的可能性成功。”计算了一晚的刘斌,终于有了个结果,虽然是个很惨的结果,伸个懒腰关掉电脑说。
“那好吧,我们一起努力。快点睡着。”余快也放弃任务,准备睡觉。
这边结束战斗的时候,楼上却战局正酣。
雷开在一阵阵冲击的快感中,兴奋地用双腿盘住方天,大力大力的用手在他背上抓出道道红痕。
方天停止动作,悄声问:“想试下上面的味道吗?”
雷开害羞的恩一声,挨着他的胸脯点点头。
“抓牢呀。”方天抱紧她,慢慢往一侧翻。
“不要他溜出来。”雷开感觉着体内坚硬随着翻滚出去半截了,不舍的说。
方天猛地加快动作,两人又紧紧地契合在一起。
他把她慢慢扶起,说:“坐直,把腿盘好,对,就象观音坐莲。”
雷开一边上下运动着,体会着与以往不同的感觉,一边说:“什么呀,做这样的比喻也不怕亵渎神仙,这明明是照片上”
话说到一半,就被身下方天猛烈的反向运动刺激得嘶出声了。
她大力夹紧,迎合着他的动作,火烫火烫的分身在连续牵引下,终于受不住了,喷吐出白色液体,雷开伏下身子,躺在他怀中问:“要是,要是我有了怎么办?”
方天感受着射后的舒适,懒懒地说:“那就生呗。”
“你会娶我吗?”雷开问重点了。
“恩,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方天很干脆地回答。
雷开趴在他身上,小声地抽泣,能有这样的答复她也算满意了,真这样也比那些被一脚踢的好呀,她还能怎么样要求呢,做他合法的妻子曾经都一度以为是奢望了,有些事装做不知道也许更好。
连续一个星期上拉无阻力,下压无承单让马德成心里发虚。
在唐经理手上拿到合同看过后,他就明白自己走上条不归路,走到底摘取最后果实是他唯一出路,签定的合同毫无理性可言,赤裸裸的决斗,这种手法他听说过。
在那个寒冷酒醉的午夜,他那个早已死去的朋友和他提及过,如果他的猜测没错的话,赢家不会是太太药业,甚至不会是唐经理或他现在牌桌对面的对手。
“马哥,怎么办?”飞虎证券配给他的助手之一,赵坚问他。
“怎么了,”失神的他把注意力集中到电脑显示屏上。
上方一笔大单,不停的往下砸,不仅把他们虚挂的3000万打掉,还连破几个价位。
“是谁出的货?”马德成问。
“欲丰基金。”赵坚说。
“出货,赶快出货。”马德成急道。欲丰基金一向在证券界已上层消息灵通著名,前不久,见他们如此大手笔的做太太药业,证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