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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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方天说:“有时候我想一天要三次,她不肯,有时候她想一天要三次而我喜欢自摸打飞机,所以经常交货不出;李倩有本祖传的《洞箫七十二式》里面难度超高,而我又运动神经不发达,好多动作做不到位,再加上身体本钱有限,失败率颇高,影响夫妻感情。”
连比带划方天是说得绘声绘色,大婶是听得血脉贲张,跃跃欲试,如痴如醉,渴望的眼神望着李倩,盼能借此一观。李倩听得是晕头转向,一头雾水,满面羞红。大婶一见,知道上当了,恨恨说:“还有没有其他理由?”
方天见情况不妙,搜肠刮肚想半天说:“还有家庭暴力!”
“什么?”大婶目惊口呆,指着李倩问:“难道你打他?”
“不,是我打她。”方天抢着说。
“好。”大婶拿起电话说:“现在我就打电话报警。”
“不要。”这次是李倩抢着哭泣说:“脸上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大姐,他要离就让他离吧。”
大婶横眉竖眼的看着方天,心道:莫非还有什么隐情,难不成这女孩有什么特殊癖好,让男的受不了再愤然要离。看着李倩脸上的伤,琢磨着怕是玩SM一个失手闹出来的吧,心中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五味杂成。愤然道:“你要离,便就离。”
方天心道:晕,谁和你离。看着李倩黯然的模样,心中并无多少痛快,更多的是茫然。再看大婶的表情,更加郁闷,自己怎么变成万恶不赦,丧尽天良的陈世美了。
低头在绿本子上签字;一边希奇古怪的想;政府还真的理解人民呀;结婚用红本本;离婚用绿本本;现实呀。纤细的手推过一扎钱,方天抬头问:“什么意思?”
“爸生病了,要钱用。”再怯怯地说:“将来我如果有孩子,我希望用你的姓,在父亲栏写你的名字,好啊?”
方天苦笑,说:“原来我的姓这么好,能卖这么多钱,多好的姓啊!方正不阿,哈哈。”
李倩哭着跑了,留下迷茫的他和莫明奇妙的大婶。
敲开老弟家门,开门的是弟媳,见是他热情的迎进,嘴里说着:“刚炖了个鸡汤,你老弟送去医院了。怎么今天有空来看。”
“离了。”方天大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坐,掏出叠钱茶几上一扔,“你大嫂给我的分手费,也算给你大哥补偿的青春损失费。”抹了抹凌乱的头发,说:“看你大哥也还玉树临风,风度扁扁不?还去辛苦几年泡个富婆,怎么样?”
“切。”弟媳啐了声:“又开什么玩笑,这是大嫂发的什么钱吧,来这疯。我回去告诉大嫂,看你今晚当一晚的床头跪不?”
方天眼里抹过一丝伤悲,说:“我和你大嫂真离了,这钱留给爸看病,以后爸就靠你们两了。”
弟媳看着有些踉跄的方天,一个激灵,真的吗?跟着这没出息的两兄弟,迟早有这天,李倩走了,自己呢?心中也是一片悲凉。
一个学生打扮;文致彬彬的男孩在片破烂、低矮房屋夹成的通道中走着,为了躲避市里的打击,现在小的电游室都搬到这种贫民窟来了。大学开校运会,一贯不爱在学校出风头的他就躲回家休息,刚到家抚养他们两兄弟长大的奶奶就告状,学校说他弟弟一个星期没去上课了,天天跑去玩电游。气得他放下东西就出来抓人。还没进门就听见弟弟在叫:“大鬼!大鬼!”也不做声,上去就准备拎人。突地他看清那个木然坐在凳子上的人,倒吸了口凉气,悄悄退了出来,站在电游室门前犹豫、彷徨。
半晌,他招招手把缩在角落大气不敢出的弟弟找出来,细细地问了阵,毅然拿出藏在里口袋的手机拨了个电话。
一部大奔急速地驶进片贫民区,引来景慕的眼神无数,更有几个花季少女幻想是否是昨晚邂逅的舞厅男来家里提亲;不料里面奔出去姿势优美、步伐沉重的老女人,她以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速度奔跑着,看她的气势即使是头正在行军的象队也会离她三尺,避而远之。拐个弯正看见,一个男人挣开两个男孩的手仓皇逃走。本想发挥路易斯的冲刺能力,桂花田的相扑技术把他手到擒来,无奈高跟鞋不争气,关键时候断了,推金山倒玉柱压在两个刚要爬起的男孩身上。小点的男孩还好,只压了下脚,大的那个就被压了个正着,还在平时训练有素,闷哼一声,到底还是挺住了,他想:不是我忍得,普通人早就去了个七七八八。
电游室老板满脸不痛快的出来,本来想吼他们两句,就听大男孩扶着那老女人说:“英姐,您慢点呀,刚没撞痛您吧。”猛想起了传说里的一个人;也就不敢做声了。
英姐绷着脸:“三毛怎么教的,这么不会说话,什么您您您的,我多大呀,要这么尊称。”
大男孩一脸羞红,不敢抬头,小男孩翻着白眼望着她,心里奇怪,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哥变这样子,也不敢出声。
英姐见他模样,心中一痛,“算了,刚才是你打的电话吧。”看了看四周环境,皱眉道:“回去说吧。”上了车;英姐和颜瑞色的问:“贵姓呀?是两兄弟吧。”
“姓胡名文。他是我弟弟胡章。”身子极力前倾,回答前排英姐的提问。胡章则兴奋地在座位上东摸西看,准备明天去次学校,一来是要给哥哥一个交代,二来可以去现现,上次刘子辉表哥结婚他坐回宝马就洋气得不得了,这回自己坐了5个8的大奔羞死他。
“是锦绣楼的?以前没见过哦。”英姐问。
“刚来一年多时间,长得不打眼,所以英姐没留意。”心里努力回想当初方天的语气神态,却又暗自伤怀,怎么也学不会那种浑然天成的潇洒不羁、收放自如的表演,自己怎么就按捺不住的躁动,紧张呢。
走进富丽堂皇地大厦,胡文感叹的是文员的秀美,落落大方的举止。胡章则有拿笔记本记的冲动,这么多没见过的新鲜玩意,明天可以现多久哦,没想到这个老太婆就是这栋他们想进去玩想了好久大厦的老板呀,可惜刚才没见到上次把他们几个赶出去的保安,要是见了非吐口浓痰到他脸上不可,谁叫他狗眼看人低,越想越得意,不由的笑出声来,被胡文发现狠狠掐了两把才恢复正常。看着英姐的笑脸,胡文又闹个满脸红云,深悔自己怎么带了个这么白痴的老弟来,只恨这事胡章比他清楚的多。落在英姐眼里,倒是显得有几分可爱。
坐在董事长室的胡章更是眼花缭乱,不时屁股在沙发上弹弹,感受感受,满脸不屑的看着规矩坐在红木长几上喝茶的哥哥。
“喝点什么?”英姐问胡章。
“可乐。”胡章说。
“可乐。”英姐有点哭笑不得,这饮料可是皮肤的天敌,自己从不敢喝哪怕一口,果汁倒有点,马上要秘书小姐去买。
胡章更是满脸不屑,这么大个老板连个可乐也没有还要临时买,别是个空心佬吧。要是英姐知道他肚里想什么,就只有晕倒的份了,几百元一斤的顶级茶叶他不喝,要喝那几块钱一厅垃圾饮料,还怀疑她是否有常备的财力。不过等超市员工把数箱百事可乐、可口可乐、非常可乐等等他知道不知道牌子的可乐摆到他面前的时候就只他晕的份了。
第六章
胡章在得到全部可乐和以后可以随时带人来参观大厦的答复后,开始了这件事的讲述。虽然胡文一再向他挤眉弄眼,胡章还是坚持要先提条件,不过提出来的条件让英姐笑得前俯后仰,边点头边对胡文说:“你弟弟真有趣。”还要他多带来玩,让胡文在感慨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天才同时推敲是否就此让老弟下海,自己提前上岸算了。
三天前的上午,大约10点来钟,胡章和几个长期在游戏室混的小混混,没有钱买币玩,只好偷偷摸摸趁老板不注意在苹果机上钩币,还不时装着中奖做欢呼雀跃状。这时来了个怪人,一口酒气,胡子拉沙,两眼通红,穿得邋里邋遢。说到这时,英姐的眼圈就红了。
进来后,一直站在他们旁边看,让他们恼火不已,只好一个一个币的吊着,眼看着好不容易钩来的10来个币都快吊完了。那人突的说声:“西瓜。”几圈后果然出来个50的大西瓜,让他们兴奋不已,都怂恿着那个怪人去玩苹果机。那人迟疑一下,毅然拿出一张百元大钞买了五块钱。虽然那人每每能提早一两圈说中答案;但却屡屡投错,偶尔命中,高兴一阵,又突的沉寂下来,脸上表情无比狰狞,半个小时后他越压越大,虽然或有斩获,但三几小时后也输了数百元。老板见来了大羊牯,乐开了怀,张罗着要他几个买烟、买盒饭送去,那人虽然烟不抽,但饭送来还是往嘴里扒。胡章几个商量,这人怕是个高手,也许在设套给老板,于是就紧紧跟着。不想他除了上厕所外,基本上粘在椅子上不起来,觉也不睡通宵通宵的滚,输了几千块钱。老板请了几个高手看了看,研究后一致认为此人已疯了,不要白不要,只是要他提高警惕,老板听后,后悔不已,早知如此何必请他们来,浪费几个钱。以为局势平稳,只等他口袋的钱都掉到老板口袋时,就把他扫地出门。那人猛地站起来,发疯般向外冲,他们两兄弟拽也拽不住,还连带把英姐你撞倒了。
门外传来秘书小姐的急呼:“齐经理,你不能进去,你不能进去呀!英姐在会见重要的客人。”话音未落,一个帅气的男人闯了进来。胡文认识他,正是那位已成为鸭界神话,他的偶像齐正雄,忙起身叫声:“雄哥好。”
齐正雄冷冽的回句:“不好,有人欺上门来了怎么好。”再转向英姐,柔和脸上肌肉说:“英姐,听说你在找个人,怎么不要手底下的弟兄做,反要外人去呢?”
英姐历声喝到:“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没我允许居然敢擅闯我的办公室,给我出去!”
齐正雄怨毒地望了胡文两兄弟眼就灰溜溜的走了。
等他一出门,英姐就要秘书小姐挂个电话给财务总监说:“把齐经理的财务档次降一等。”自言自语说:“就凭你齐正雄这料子也配在我面前争风吃醋。”
胡文看了,对方天佩服得五体投地,高呀,先避而不见,让英姐在黑道上到处打听,再悄悄露一面,等消息传到英姐那里,再想方设法逃掉,引起小齐的嫉妒,利用吃不到的葡萄是最甜的这招,连面都不要见上,就把小齐弹开,自己真是拍马难追。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即使他不去打这个电话,方天的同伙也会想办法让英姐知道,在电游室输上三天更是做作,苦思苦想要是自己来演怎么办,这一计划上的BUG要怎么弥补。烦恼中,听见英姐问:“小胡,你要什么报酬呢?”
胡文如闻天呤,我要什么呢?入幕之宾?香车美女?干脆要个公司象小齐般当个经理?是不是贪心太不足了。权衡再三,还是难以抉择,这比摆在孟子前的难度大多了,他不过生死和义气,鱼或熊掌,换了他多简单,哪用滔滔不绝的考虑那么久,当然是要命不要朋友,要熊掌不要鱼了。不过若换成鱼翅哪就麻烦了,酒头翅当然是鱼翅好,普通翅还是换熊掌吧,哈哈。
“这样吧,我给你张名片,想好了来找我。”英姐见他半天不回答,就替他解决这难题。胡文如获至宝,他当然知道这写着三个字,什么都没有的名片价值,哪象他那个白痴老弟,真是用黄金换狗屎。
方天摸出口袋里仅剩的几张纸币,买了瓶邵夫子,当街狂嚎,长歌当哭。苍天呀,你既怜悯我,给我能力,怎么却又如此吝啬,你给我三天,我可以改变整个世界,你给我三小时,我可以改变中国,你给我三分钟,我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你却只给我三秒钟,我能用来做什么?只会比自己还早死三秒。
张兰坐在厕所前有些心神不宁,天哥哥已经好多天没出现了,没出什么事吧。自己有男朋友了,方哥也有个贤淑、美丽的妻子,却总是挂念着他,他也是的,老是喜欢和自己开那些不正经,象上次就说要娶自己做小老婆,怎么不说把老婆休了再娶她。要是他真的那么做,我怎么办?哎,羞死人了,怎么想些这东西。要是方哥真的肯要我,没名分只怕我也会,越想越乱七八糟了。
一双手从后面有力的搂住她的腰,扑鼻而来的是股酒臭。张兰又羞又急,不过她不太怕,上个调戏她的醉鬼被王麻子砍断脚筋踢到茅坑里去了,事后赔了一万多,也只要她喊了声王哥,附近的酒鬼喝高点已经不敢到这儿来解手了,大概不要坚持几分钟就看见这醉鬼喊爹叫娘了。
“兰兰,我要你。”这个饱含磁性的男中音,说出自己早就想听的话语让她全身酥软,抬眼瞟去,王麻子嫉妒的望着这边,并不动弹。
随后而来的动作却让张兰大吃一惊,方天一手抱腰一手抄着她腿弯向管理室走去。她惊叫起来:“天哥,不要,天哥,你喝醉酒了呀!”
方天用肩膀撞开虚掩的门,把她丢到狭窄的管理室摆着的单人床上,那是她中午小息时用的。用力把门关上;一把脱掉自己的上衣;象屠夫盯待宰羔羊般的眼神望着缩在床角的张兰;张兰恐惧地高叫:“王哥,王哥,救救我。”
门上响起急促地敲门声,王老太婆在外面问:“方天,别开这玩笑,事闹大了可就不好。”王麻子也喊:“天哥,快开门,别闹了。”
方天扯着喉咙吼:“老子和大老婆离婚了,来找我小老婆做爱不行呀?关你们鸟事!”
张兰听了,看着方天裤子口袋里露出的绿本子,颤声问:“天哥,你真的和嫂子离婚了?”
趴在门口听的王老太婆摇摇头就走了,嘴里还念道:“现在的年青人呀,真是!也不害臊。”王麻子急得在门口团团转。
方天饿虎般罩住张兰,惊呼中张兰的衬衫被撕开,再一抓扯掉娇小乳房上的绣花乳罩。张兰紧紧的用双手捂住,方天也不急,把腰一揽,让她贴住自己的火热,大口大口在她脖子上吻着,吻得她全身酥麻,自然摊下。方天手在如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