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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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的贞操被严重威胁,她拼命地叫着,只是喉咙被叉住的她,只能发出细微的支吾声,倒是蛮性感的,完全比得上她的细腰和丰臀了。
身下村姑的扭动,激发起了黑胖汉的兴趣,一股暖流从丹田出发直抵阳根,他惊喜地发现自己勃起了,加快了手上剥衣服的动作,下身压得更紧。
村姑不知道自己的反抗到成了催情剂,越发扭动厉害,让黑胖汉感动非常,久违了的铁柱感觉再一次体会到,兴奋的大力一撕,村姑上身被剥个精光,一只手大力的在旺仔小馒头上掐摸着,一只手摸进裤裆,不知是情液还是惊吓出的尿水,村姑的芳草地已经是一片汪洋。
大手在私处一搓,村姑瘫软在床上,黑胖汉解开村姑的裤带,半褪下她裤子,好细的腰,好肥白的大腿和屁股,与上半身形成鲜明对比。
正慢慢体味着。
‘砰’一声巨响,一个人倒飞进来。
“警察,查房。”走进门一个年轻人,斯斯文文,一脸平静,没半点象个动手人的样子。
“嫖*,罚款五千。”方天此刻的神情看来一点也不象在开玩笑。
黑胖汉错愕地望着方天,小弟弟也恶心的一点一点,象在给他打招呼。
方天则乘他发楞的机会,一脚踢他下身上,黑胖汉叫都没来得及叫,眼白一翻,晕过去。
方天靠近去,村姑一脸惊诧地看着他。
方天拍拍她大而白的屁股,说:“穿上,起来。”
村姑这才知道害羞,捂着下身,翻过身去,也不管底裤全湿,摞上,还解释说:“我不是卖淫的,我是被逼的,他们要强奸我。”
方天说:“我知道,请你先到旁边那间房里等,我先办点事,等下就找你。”
村姑听了,这才放心,走去方天原先的房间关上门。
方天等村姑一过去,也把门关上,再把两个昏过去的人摊好,细细的在他们口袋里掏摸着,不一会桌子上摆满的匕首、万能钥匙、钱包等物品,边摸索还边低声骂:“妈的,整两个人头猪脑,要强奸也要找个美女吧,老子好歹也可以来个英雄救美,现在倒好,成了英雄救丑,救个光下半身能用的,”狠狠踢他们两脚,“要是现在她要来个无以为报,以身相许,我怎么办?你们不知道和搓衣板做爱如做噩梦吗?依老子看来,不要关牢房,只要逼你们每天和那村姑做爱,估计会比死还痛苦。”想到自己刚看见那吊在床沿的大腿,小弟弟一度还冲动得敬礼就一阵反胃,真是佩服那黑胖汉在看见村姑全貌后居然能雄起,心想:别是三年没见过女的吧,见了母猪当貂禅。
就着昏暗的灯光,清理下钱包,三千多元,心里想:够了。三一三十一,老板1000,自己1000,村姑1000,你好我好大家好。
招呼村姑进来,再下楼去叫老板。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
招来老板后,方天严肃地对两人说:“这两人是在朱市犯下重案的嫌疑人,我是朱市刑侦队侦察员,”说着拿出个蓝本本在两人面前一晃,老板伸手出去要接时,方天早已收入口袋,再拿出两千元,一人一千地给老板和村姑分了,说:“这些钱是赔赏你们的损失,同时也是保密费,因为两人背后有个凶残的团伙,如果你们将情况泄露出去,后果难料,对我们后期的破案工作也大大不利,希望你们保密。”
两人听后,不停的点头,手里更是紧紧握着大钞,暗自发誓:打死也不说,对于他们两来说,一千元相当于半年的收入了。
把两犯人绑得象个粽子,送上汽车后,老板和村姑含泪挥别了方天。放下酸痛的臂膀,老板叹口气说:“原来贩的是这种驴子,难怪难怪。”和村姑对望一眼,其实两人都看清楚了,那个蓝本本是本汽车行驶证,方天实在是低估了山民的夜视能力,二十五瓦的灯泡对他来说也许很昏暗,但对于长期在山中生活的他们足够看清楚一切。
开了一个多小时后,方天把车子停在处悬崖边,用花了十元钱向老板买来的手电筒照了照,深不见底,满意的说:“就这里吧。”
回头一看,刀疤脸和黑胖汉都醒来了,惊恐地望着笑容满面的方天,抹布堵着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眨巴眨巴,哀求着他。
方天说:“别那么恶心好吗,无非就是死,我又不是同志,再眨眼也电不倒我。”
再对刀疤脸说:“你看起来没那么恶心,我就……”故意拖长声音,刀疤脸以为有希望,眼里放出喜悦的光芒,方天飞起一脚踢在他头上,把他踢晕过去后再说:“送你个安乐死吧。”然后松开绑着他的绳索,活了活血,用力拖着一甩,扔下悬崖。
静静地听了半天,除了声重物撞击的声音外,再无其他声音传上来。
“应该没有痛苦吧。”方天慢慢的说,象是说给黑胖汉又象说给自己听。
回头看车内的黑胖汉,瘫在里面象是吓晕过去了,方天本着小心谨慎的原则,还是补上一脚狠的,松绳索的时候才发现他屎尿拉了一裤子,看样子是真被吓昏了,方天叹道:“原来都是些对别人狠,对自己孬的人哦。”还是照样让他‘安乐’了,只是这回中间传来半声惨叫,荡气回肠,让方天站在崖边足足怔了十来分钟。
开到早上五点多,终于出省界,到了上庶县。
看下油表,快空箱了,只好就近驶进个加油站加了七十元油。
驶出加油站,天已大亮。
方天把车开到个三叉路口,茫然失措,何去何从?向前,穿过上庶,去万载下宜川,穿过江西到福建,然后,然后偷渡去台湾吗?向右,去芦溪下莲花,穿过了两广到云南,再走陆路出境吗?哎,如此漫长的线路图,想想都头痛。
笔直开到收费站,交了十元买路费,进了上庶县,方天此刻的背还是冰凉的,刚才收费站的那个工作人员盯了他二十秒钟之久,盯得他热汗变冷水,几度冲动得想踩油门冲关,如果不是道路不熟悉也许他早就这么做了。
该想办法把汽车处理掉了,他想。
城不大,二十四条丁字街,把方天转得头晕脑涨,总算找到个百货大楼,下车前他习惯的把车窗摇好,下到一半,想了想,又把车窗摇下一半,还特意把证照丢在驾驶台上,再走。
现在刚八点,楼里的经营户基本上刚开铺面,见这么早就来了顾客,都热乎的搭上来,希望做个好的开张生意,方天则估着自己口袋里的洋子,边讨价还价还边琢磨怎么掩行饰迹。
“蓝白相间的棉袄多少?”
“什么,一百四?太贵了,七十,最多八十!”
“好,八十五就八十五,装上。”
“苹果牌牛仔裤多少?”
“什么?苹果王牌?”
“你那个王字也太小了点。”
“配眼镜的,配副便宜点的,”
“什么?土,没关系,再土也土不过老江那副。”
“你问我多少度?零度,就配个平光镜,玻璃还要厚点,人家说越厚越有学问。”
“那个剃头的,”
“什么,不是剃头的,你卖推剪的?”
“我买个推剪有个屁用,自己给自己剃?!”
折腾了两个来小时,焕然一新的方天走出百货大楼,兴奋又失望。兴奋的是,刚才对着镜子看了半天,怎么都觉得自己不象自己了,觉得逃脱追捕的希望又多了几分;失望的是,出来后看见车子还在原处没动,没有人借走,唯一多了个带红袖套的老头,手上还拿着本罚款单,估计是违章停车之类。
真想成为第一个因为不愿意交十元罚款而被拖车的车主,可惜美好的愿望,敌不过理智的头脑,乖乖的交了钱后,方天还是灰溜溜的把车开走了,末了还要一个劲的道谢,谢谢他帮自己看车。
现在是要解决吃、住问题了,方天苦恼的想着,不希望大白天进旅店睡觉,这样太可疑,足够引来三拨以上的调查人员,从居委会的计划生育专干到派出所的片警都有可能来敲门。
很快他就有了定计,其实早在进城后,方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上庶有很多,远超当地消费需求的发廊和按摩院,这个‘*盛’是一定的了,就不知繁荣不繁荣。
等下就先找个发廊休息一下,停好车后吃早点时他想。
“老板,你们这里安全吗?”方天做个很猥琐的动作。
老板心领神会,用普通话说:“这个当然安全了,它是我县三大支柱产业之一呀,有一半的财政收入靠它了,怎么会不安全呢。”
方天一笑,指指路边发廊问:“一般行情多少?”
老板舔了舔厚厚的下嘴唇,仿佛回味的说:“这些路边店便宜了,这家红玉和它旁边那家君思都是一百元一炮哦,高级的在1894那里,起码要五百,包夜带出来还贵些,不过晚上八点后才开门。”
“1894?”方天问:“怎么这么怪的名字,也是发廊吗?”
老板嘿嘿一笑,说:“那是我们上庶宾馆下设的夜总会,里面吃、喝、嫖、赌、毒一条龙服务,你们外地游客不就是慕它的名而来吗?”
方天摇头说:“不是,我只是听说这里好玩,具体怎么个好玩法,哪里好玩一概不知。”
老板再笑:“我们这里一没名山二没名水,什么好玩?当然是人玩人最好玩哦。”
方天点头,连称也是也是,匆匆吃完,掉头就走。
老板见他没有往红玉走,准备叫他,转念一想,明白了,既然听说有熊掌谁还会去吃鱼呢?他当然是保存实力晚上用了。
驱车到上庶宾馆,居然是四星级的,实在出乎意料。
开了间单人房,三百六,不算贵,嘱咐服务员,不到晚上八点别叫他。服务员暧昧的笑了,笑得让方天怀疑是不是晚上她也在1894里干某种职业。
洗完澡,方天倒到铺上就睡着了,如此疲劳,以至于服务员来敲门时,他还以为自己刚睡。
狐疑的看着敲门的服务员,方天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睡了快十个小时,拉开紧闭的窗帘,看到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他才感觉自己有点饿,先去赌一把,不然剩下的钱在1894里也许还吃不饱肚子。
向服务员问了路,方天跟着三三两两的人来到栋六层建筑前,音乐喷泉和环形的大门以及五颜六色的射灯,让他几乎误以为到了哪个音乐厅或大剧院,如果不是门上那几个跳动的1894几个大字,他不会敢进去的,实在没有多余的米米进行奢侈的享受。
进去后是两排吃角子老虎机,坐得满满堂堂的,方天站在一台前面默默读了下秒,从投进去到中奖,起码要一分钟以上,三秒根本没有一点用,摇摇头,继续走,有些人分两拨从左右两个环形楼梯上二楼去了,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向前走。
方天注意了一下,上楼的穿着明显比前走的富贵些,犹豫着,方天还是决定向前,毕竟对此时的他低调是唯一选择。
进去后,里面居然是个大的厅,音乐并不狂燥,灯光也不太眩目,没有带墨镜的他还能够承受,唯一不合时宜是衣服比其他人穿多了点,里面到处都是光着膀子或上身只带个乳罩的男男女女,无一例外低着头猛甩,方天沿着舞池边走了半圈,没发现一对下半身交往中的,也没有发现哪里有其他通路进入他想象中的大众赌场。
明显不在状态中的他,很快引起他人注意,一个带墨镜耳上挂着耳塞的黑西装拦住他。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
“请问这里有……”方天做了个搓牌的手势。
黑西装立刻明白了,问:“外地来的?”
“是呀,是呀,慕名前来。”方天点头道。
“二楼,二楼请。”黑西装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边对领口边的麦克吩咐两句。
没多久,一个穿红旗袍的窈窕女郎就来到方天面前。跟着她左绕右绕来到一个双开大门前,纤手轻轻一推,看似沉重大门竟如此轻松的被推开,实在出乎方天的意料。
嘈杂的噪音让方天错以为自己又回到了菜市场,里面二十来张座子,堆满了人。轮盘,二十一点,百家乐,骰子,麻将,有他知道的,也有他不知道的,看得他眼花缭乱。
“先生,买筹码吗?”带他进来的女郎问。
“等,等等。”方天摸摸自己口袋里不多的钱说。一定要沉住气,找一个最好发挥的项目,他对自己说。
“没关系,先生,如果需要可以随时找我。”女郎的声音很沉稳,听不出一点失望,看样子,她见多了这种状似稳重的凯子。
玩骨牌?一翻两瞪眼。这个是纯赌运气,没发挥的机会,不好,方天摇头走开。
摇骰子,猜大小?什么?要先押钱,庄家才开始摇,提前三秒知道结果有什么用,又不可以在开盖前改注。没办法偷机,方天还是摇头,走开。
“你小子怎么走路的?”突然一个光膀子的汉子揪着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说。
“怎么了?”方天摸不着头脑,用力掰开他的手腕问。
“算了,算了。”边上一个中年人站起来做和。
“你小子踩着我的衣服了,居然还敢还口。”那光膀子的汉子就是一个耳光扇过来,方天早就一偏头,让开。再低头望地上一看,果然一件腌菜般的西装扔在地上,半个角被他的鞋子踩着。
“对不起。”方天嘴里道着歉,眼睛却四方观察,对方应该是一个人,玩碰瓷的。
“你说怎么办?”光膀子拣起衣服抖两下说,还特意把那个兔子头露出来。
方天从口袋里拿出张五十,说:“算是给哥哥的洗衣费。”
光膀子一把打掉他的钱,黑着脸说:“你他妈当我是讨饭的?”
方天也把脸一沉,问:“你什么意思?”
这时,几个黑西装的靠拢过来,中年人忙从自己台面上拿几个红色筹码递给光膀子说:“算给我个面子。”
光膀子一见脸色马上阴转晴,得意的说:“小子,算你走运,遇见这位好老哥帮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