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少的心尖爱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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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言外之意就是,脸皮怎么厚道如此地步?
完全没把庄易拐着弯儿损她当回事儿,锦瑟好看的眉眼一挑,满脸的无所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麻利儿的坐起身,锦瑟目光突然无意落在被扔在地上的被子上,目光闪现一抹狡黠,痞痞的盯着庄易,“哟!刚才战况那么激烈啊?”
说罢,锦瑟的目光就邪邪的瞟向地上凌乱不堪的被子。
顺着锦瑟的目光望过去,庄易像是没有听见锦瑟的调侃,目光犹如深渊,“给你三个月的时间,把欠我的钱还清。”
“三年!”
锦瑟想也不想的开口。
三个月?玩儿呢?
就算给她三十年也不一定能攒出个八十万啊!能拖则拖!
“两个月!”
庄易悠闲的靠在床上。
“喂……”
锦瑟不服气的嘟着嘴。
“一个月!”
庄易已经阖上了眼眸。
“要是我还不清呢?”
禽兽!深知自己不能再讨价还价,锦瑟咬着牙将这句话问出来。
“和我订婚!”
------题外话------
突然想起个事儿来,前两天有妹纸问我这个文会不会坑?我会不会签约?
昨天忘记说了,收到编辑通知,首推已过,我马上签约。
所以,妞儿们,放心大胆的跟着我滴脚步走吧!
还有,弱弱的问一句,木有人在追文么?都养文了咩?看不见留言,人家心里木有底啊啊啊啊~
粗来冒个泡给我吃个定心丸好咩~
【027】 豪门小少妇
订婚?!
天雷阵阵——
这俩字儿在锦瑟的脑袋里炸开了锅,更是被这俩字儿活生生的给劈到了。
一瞬间,锦瑟瞪大了双眼,大脑一片空白,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这是什么节奏?!
过了好一会儿,锦瑟滴溜溜的大眼珠儿才转了好几圈儿,像是看精神病患者的眼神儿睨着庄易,疑惑的声音飘忽不定,讷讷的开口,“你脑子没病吧?”
不光是有病,肯定病得还不轻吧?
这算是什么条件?
这钱要是还不清的话,就和他订婚?
她锦瑟可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婚姻当儿戏。
不过——
这笔账,锦瑟怎么算都觉得是她赚了!
这个男人,禽兽是禽兽了点儿,但好歹也算是名副其实的高富帅吧?
一个华丽丽的转身,嫁入豪门,她的身价不也得“噌噌”的往上升啊?
那时候的她,会不会数钱数到手抽筋?她也算是个豪门小少妇了!
闻言,庄易面部肌肉几不可微的抖了抖,缓缓的睁开那双幽深的眸子,甩给锦瑟一个“你脑子才有病”的眼神儿,并没有说话。
“为什么是这个条件?”
虽然听起来好像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但锦瑟敏感的小心思又告诉她,对于贱人,不但不得不防,还得时刻提防!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上更不会掉下馅儿饼,锦瑟从小就知道这个道理。
生怕这禽兽耍诈,她一定得问明白了。隐约的,她已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你一个欠债的,贵在认清自己的身份。”
庄易削薄的唇瓣张合之间,一串极其漫不经心的话从他的嘴里飘了出来,深邃的眸光一直落定在锦瑟明灭不定的小脸儿上。
这言外之意无非就是,欠债的人没资格谈条件,更加没有资格问东问西!
“我就是不同意!本姑娘卖身不卖艺!”
锦瑟灵活的小身板儿“噌”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颇有气势的双手插腰,居高临下的睨着庄易。
怪异的瞥了锦瑟一眼,庄易的嘴角微抽,冷冽的俊脸上竟有几分动容。
“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锦瑟的小脑袋略有不自在的瞥向一侧,几秒过后,又转过来冲着庄易嘿嘿一笑,“说错了,是卖艺不卖身。”
“艺?如果是媚术,倒也成。其他的,我没兴趣看。”
庄易挑起好看的眉梢斜睨着锦瑟,一张冷脸上仍旧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目光却不由自主的顺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一点点的往下滑,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
你!大!爷!的!
还被怒气儿包围的锦瑟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异样的目光,她想破了脑袋也没搞清楚这个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强忍住和这个禽兽同归于尽的冲动,锦瑟咬着牙恨恨的说,“黄世仁!”
“你可比杨白劳滑多了,属泥鳅的。”
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锦瑟,庄易的目光随即落在自己手中的那枚徽章上,细细的端详,倒像是在透过徽章回忆着什么。
“庄易,你是不是个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恨恨的攥着小拳头,锦瑟恨不得扑到这个男人身上咬死他,毫无形象的大声吼吼着。
她终于体会了一次,什么叫恨一个人恨到牙根儿痒痒。
“你是弱女子?”
终于,庄易深邃的目光重新落定在锦瑟精致又带着几分怒气的脸蛋儿上,眼神儿是百分百的不相信。
单单一个“弱”字,他咬的极重,像是在故意强调什么。
此刻,锦瑟已经无心理会他的损。
“法律规定婚姻自由,我总得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订婚吧?”
虽然知道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将她的话当成耳旁风,锦瑟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这又不是菜市场买菜,这可是她的终身大事啊!
庄易的眉眼间透着理所应当,声音清冷,正正经经,“因为你要替你哥还债,你可以拒绝,但是明天天一亮,你哥就会被司法部门叫去喝茶。当然,如果你在一个月内把钱还了,如你所说,桥归桥,路归路。”
贱人!
大贱男!
一个月内八十万!她干脆去抢银行吧!
这简直比火星撞地球发生的几率还要小!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怒极反笑,锦瑟的眸子闪过一抹狡黠,弯弯细眉一挑,扬了下小下巴,飞给庄易一记自认为十分勾魂儿的眼神儿,“我说二爷,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还是一见钟情?”
“你觉得呢?”
庄易的声音低沉,对锦瑟摆出的那副她自认为的勾魂儿模样儿视若无睹,好像他眼前的不过是阿猫阿狗。
语气虽是反问,但是庄易的表情早已说明一切。那样子分明就是在告诉锦瑟:别做梦了!
不气——
我不气——
我气死了谁来收拾这个大贱男?
不断地给自己顺着气儿,锦瑟站累了干脆就坐到了大床上,两条细腿儿一盘,“从明儿个起,你见不到我,是不是就寝食难安了?”
看着庄易越发黑下去的俊脸,锦瑟越说越起劲儿,“不瞒你说,我这颗嫩草儿,可是有不少老黄牛盯着呢。”
瞅什么瞅?!
就是说你呢!
老黄牛!
或许是觉得这女人实在聒噪,又极其无聊,庄易像是根本没听见她的话,抬起长腿踹了踹锦瑟,“爷困了,去!给爷拿床新被子。”
说着,庄易指了指更衣间。
冷哼一声,锦瑟摆明了不想再做他的奴隶。
“不去等着去法院喝茶。”
又是低沉的一声,庄易的俊脸上写满了漫不经心。
捏人的软肋,庄易算是练得炉火纯青了。
贱贱贱!算你狠!
甩给庄易一个超级鄙视的眼神儿,锦瑟极度不情愿的站起身下床。
去更衣间抱了一床被子扔给他之后,锦瑟转身就往门口儿的方向走。
“哪儿去?”
庄易幽幽的盯着锦瑟纤瘦的背影,目光深邃,似乎隐藏了什么情绪。
“客房。”
锦瑟脚下的步子根本没有停,头都没回一下,冷冷的甩给庄易这俩字儿。
“不准!”
庄易一声低喝。
终是忍不住,锦瑟停下脚步开始发飙,怒气冲冲的转过身儿,冲着庄易大声儿的嚷嚷,“那老娘睡哪儿啊?”
“沙发!”
【028】 梦游脱衣服
锦瑟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但迫于这个强势又霸道的贱男不止一次的使出贱招儿,她只能被迫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动不动就说让锦阳去法院喝茶,她的小心肝儿受得了么?
可怜巴巴的窝在主卧里的沙发里,锦瑟像是烙饼一样不安分的来回翻着个儿,心里不断的问候着这个男人及其他的祖宗十八代。
她活了整整二十年,就没见过这么不是男人的男人。
他自己舒舒服服的睡着大床,却让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委屈的窝在沙发里,心里也过意的去?
虽然,他家的沙发比别人家的要豪华宽敞不少,足够她舒服的睡一觉了。
黑暗中,锦瑟竖起耳朵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儿,却只听到了男人均匀细微的喘息声,大概是睡着了吧,但她却是睡不着了。
自从往这沙发上一躺,锦瑟满脑子琢磨的就是这禽兽为什么要以订婚为条件。
锦瑟胡乱的总结出俩字儿:阴谋!
只是——
她一穷二白的,他能图她什么呢?
图她人?
论起女人,他的身边儿怎么会缺女人?就说刚才楼下那些“名门闺秀”,哪个家世不比她强?又有哪个身材不比她火辣?
什么他对她一见钟情这样的鬼话,锦瑟也就自己说出来乐呵乐呵得了,说破大天她也不会相信的。
蓦地,一个诡异的念头儿在锦瑟的脑海中飞快闪过,她心里一惊,差点儿从沙发上坐起来。
他是要她为他的同性恋打掩护?!那她以后的生活岂不是惨不忍睹?性福生活也泡汤了!
良久,或许是因为今天实在是太累了,锦瑟迷迷糊糊的就去找周公幽会了。
听着从沙发那边传来细微的均匀呼吸声,大床上侧躺着的男人缓缓睁开了黑曜石一般的眸子,这双黑眸,在夜里显得异常黑亮。
起身,掀开被子,下床,走向沙发。
庄易一气呵成的动作潇洒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却又没发出太大的动静儿。
借着从窗帘缝隙钻入房间的清亮月光,庄易的黑眸带着平日里从不曾展现的柔和,面部刚毅的线条儿也随之柔化了,静静的端详着锦瑟上不了台面儿的睡相。
两条白嫩的细胳膊熊抱着被子,锦瑟的两条长腿儿几乎是骑在了被子上,长而卷翘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粉嫩润泽的唇瓣微微嘟着。
“混蛋……臭男人……”咂吧咂吧小嘴儿,锦瑟的小身板儿不安分的拧了拧,重新找了一个舒服的睡姿,“欺负我……大坏蛋……”
“姑奶奶我饶不了你……唔……”
做梦还不忘骂他呢?
庄易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只是,这次再也不是皮笑肉不笑,周身的空气都因为他这一笑流动的更加快了,简直就是颠倒众生,比女人还要倾国倾城。
“瑟瑟……好久不见……”
庄易的嘴里轻声呢喃着,带着异常的宠溺与温柔。
慢慢站起身,庄易在保证不把锦瑟吵醒的情况下,轻轻将她抱在怀里直奔大床。
翌日,直到日上三竿,太阳晒到屁股了,锦瑟才迷迷糊糊的睁开惺忪的睡眼,大床上只剩下她自己。
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清晰,锦瑟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她为什么会在床上?
该不会是……
蓦地,锦瑟惊讶的瞪大了双眼,粉嫩的小嘴儿张得足以吞下一个鸡蛋。
下一秒,锦瑟迅速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身体。
一丝不挂!她全身竟然都是光着的!连件儿小内内都没有穿!
一瞬间,锦瑟如坠冰窟,周身被阴寒的空气包围了个彻底,眼圈儿一下子就红透了!
禽兽!竟然乘人之危!
锦瑟狰狞的小脸儿恨不得将那个男人生吞活剥了!
不顾自己身上一件儿衣服都没穿,锦瑟掀开被子直奔卫浴间儿,光裸的身体麻木的站在花洒下面,哪怕冷水不断的打在她身上她也丝毫觉察不到冷。
直到冻的瑟瑟发抖,嘴唇儿都发青了,锦瑟才胡乱裹了件儿浴巾麻木的从卫浴间儿走出来。
呆愣的坐在床沿,锦瑟原本水灵的眸光一片空洞,无神的落在某处,表情呆滞。
不知过了多久,锦瑟用力吸了吸鼻子,皱了皱已然发红的鼻尖儿,拿过那男人给她准备好的新衣服一件儿一件儿的套在身上。
无意间,锦瑟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的一张字条上。
下意识的,她觉得那字条会和她有关,不由自主的拿起来送到眼前。
白色字条上的黑色字迹苍劲有力又不失隽秀:睡觉梦游就算了,怎么还有脱衣服的习惯?想勾引我?
只一瞬间,锦瑟觉得自己的心脏又重新跳动起来了,她甚至都能想到那男人说这些话时的贱样儿!
她自己脱的?
也就是说,他并没有把她怎么样?
冷静下来的锦瑟经过一番细想,也确定自己没有失贞。
她听说过,女人的第一次都是撕裂一般的疼,她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什么不适。
锦瑟用力将自己手里的纸张揉成纸团儿,狠狠的砸在了大床上。很明显,她是把大床当做那个禽兽了。
很快,锦瑟又恢复了欢脱的自己,没心没肺的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开朗的令人发指。
出卧室之前,她不忘在自己之前的衣服掏出一个很小的东西揣在兜儿里。
满血复活的锦瑟慢悠悠的下楼,丝毫也没有注意到佣人看她时怪异又暧昧的目光。
出别墅的一路都畅通无阻,直到确定自己真的安全了,锦瑟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儿,活动活动筋骨,动动脖子动动脚。
此时,别墅二楼书房的落地窗前,庄易将锦瑟这副得瑟的小模样儿尽数收入眼底。
锦瑟站在别墅的大门外四下看看,确定没有人跟着她,也没有人看她,才放心的掏出刚才被她揣在兜儿里的那个微型录音笔,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