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之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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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杜绝大家对她老公的不实猜测,她决定来个有问必答,“他的事我全都知道,”她很有自信地告诉大家。“他从不隐瞒我任何事!”
“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上班啊,不过他常常出差就是了。”她很有自信的给答案。
“我是说,他的公司是干什么的?”
“是……”才说了一个字,跟答案完全无关的字,她就傻住了。
上帝,她居然不知道老公的公司是干什么的!
可她刚才已经夸下海口了,现在只能想办法自圆其说,免得漏气,好不容易终于被她硬挤出一个答案。“他们公司是买卖古董的!”八成是吧?
“他常出差是吧?搞不好是到小老婆那儿哦!”
“绝不可能!”她斩钉截铁的否定。“他的事我一清二楚!”
“你确定你对姊夫的了解都是对的?”
她听得一肚子不爽,当场发下“毒”誓。“绝不会有错,不然我替你洗三年马桶!”
但她多少有点不安,于是找到机会跟她老公求证,“老公,你是古董商对吧?”
可她亲爱的老公却面有难色,这……不会吧?!天哪!谁来救救她啊~~
序
母爱并不是只要女生,就一定会有的喔! 狸狸
FIFI多了两个未满两个月的弟弟。
说是她的弟弟也有点不大对,但没法度,家里能跟他们“平起平坐”的只有FIFI,而且FIFI还是只黄花大闺猫,虽然那两只小鬼有事没事总喜欢拿FIFI躺著的时候凑过去找奶喝,不过害羞的FIFI是抬起她的“大手”,很不客气的敲一下他们的小脑袋,再“哼”一声走开。
现在狸妈家总是看到三条黑影窜来窜去,一下飞到沙发上,一下冲到妹妹房里後一阵铿铿锵锵,不然就是一只接一只的跳过地上的某个障碍物的练习跳高,热闹的哩!
回想当初小狸奉狸妈之命带那两个小朋友回家时,刚开始必须先把他们三只隔开来,免得FIFI看到突然跑来两只陌生的外来客占地盘会起肖不爽兼发飙,然後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欺负两个小朋友。
如果只是稍稍欺负一下那就算了,就怕她趁我们一不注意来个成员大整修,转个身再回过头来,只剩几只七零八落的小小脚散落在地上……
呃……怎麽愈讲愈限制级?
算了,反正宠物医院的医生阿姨也有交代,刚开始一定要先把猫咪们隔开,免得他们一下子吓到彼此。不过,刚开始小狸和狸妈都觉得医生大姊讲得似乎有点严重。
会有这麽可怕吗?
於是小狸把小家伙们抓回狸妈家後,就抱着FIFI凑过去让她见见两个小弟弟,那时候大家(包括小狸、小狸的朋友和狸妈)都很天真的想说,FIFI看到这麽小的小朋友,搞不好会突然发挥母爱,想去照顾他们、舔舔他们之类的。
结果实验证明:母爱这种东西是要看天时、地利、人和,不是只要女生就一定会有的。
当时FIFI一靠近那两个小朋友,全身的毛马上竖立致敬,用龇牙咧嘴来形容绝对不为过,有那麽一瞬间,小狸还觉FIFI的身子整个似乎要往前冲,有如厮杀前线的将军,怒“毛”冲冠,一发不可收拾……
反正实验的结果真的是恐怖刺激外加惊险万分,後来大家都乖乖的遵照医生阿姨的吩咐,把FIFI和两个小朋友隔开,不敢再玩什麽天真的母爱游戏,免得家里闹出猫命。
起初,大家都有点不太习惯,尤其是小狸,为了要让FIFI早点习惯两个小朋友的味道,又刚好那时候小狸都要忙著上班没办法照料FIFI,所以大部分时间都让FIFI待在狸妈家。
一旦FIFI送到狸妈家,两个小朋友就一定要先好好的关进妹妹房里,可怜的妹妹也因此饱受惊吓。
据她说,每次她打算要开门进出时,FIFI一定会闻声而来,守在门口,好像在找机会冲进房里消灭敌人,惊得她每次开门时,都要先开一道缝瞧FIFI有没有在房门附近站岗,然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赶快冲出去,再把门关上。
就这样过了几天,妹妹都开始哀哀诉苦,说这种有如防间谍般的日子有多难熬;然後老佛爷也开始哀声说都没办法正大光明的去玩弄,呃,逗逗两只小朋友,没办法,在顺应观众的要求下,小狸只好又抓著FIFI再来一次相见欢,看看这次FIFI的反应会不会像上次那样“激烈”
结果……
嘿嘿,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请下回再听分晓,小狸爱困了,呼!
第一章
说要参加舞会,方蕾却什麽都没准备,因为奥文顺带也给她寄来了一张红门沙龙的美容券,说是只要按时到那里,自然有人会替她打扮好。
整整四个钟头饱受凌虐之後,美容师总算愿意开恩放过她了。
不过凭良心说,很值得,她从来没有如此迷人过,合身的晚礼服与高跟鞋彷佛刻意订制的,斜拢一边的高雅发式使她愕然惊觉自己竟有如此优美的颈项曲线,恰到好处的化妆将她五官上的优点更凸显出来,她几乎认不得自己了。
“夫人,请等一下,”
不会吧,酷刑还没结束吗!
方蕾战战兢兢地回过身去,见那位负责替她打扮的美容师,正从一位身著西装礼服的男士手里接过一支首饰盒。
“夫人,还有首饰呢!”
又过十分钟,她终於得以脱身走出红门沙龙,还是那位专程送首饰来给她的男士护送她出来的,而沙龙外,竟还有一部那种长得像蜈蚣的加长型轿车在等候要送她到世上任何地方去。
“不敢相信!”
她一边咕哝一边爬上车,两眼睁得更大,不可思议地环视车内附设的电视、音响、小冰箱、小酒柜。
“上帝,报这麽多公帐,他真的不怕被上司抓包吗?”
轿车先到饭店去接其他人,再把他们送到会场,位於长岛的一楝私人宅邸,宽敞豪华得让人张口结舌。
方蕾知道,他们相当抢眼,方莲一身俗丽的金色礼服,倒很符合她的本质;方燕红得像燃烧的火,方丽是沉静的蓝,方珊穿著橘色小礼服,十分俏丽;而莉丝是一席黑色露胸礼服,令人目不转睛。
但最特别的是她。
起初,她还不敢穿上这件低胸无肩晚礼服,一来是坦露的范围实在太大了,二来是唯恐穿上後不知道什麽时候会往下掉,美容师又哄又骗才让她穿上,旋即恍悟这件礼服真的很适合她。
造型简单的丝缎白礼服恰到好处的凸显出她迷人的身材,身後还垂缀以褶裥长摆,显得非常优雅大方,但最别致的是自肩上垂下的淡粉红色薄纱,使她看上去既浪漫又亮丽,有成熟女人的妩媚,也有妙龄少女的青春魅力。
不过……
“大家干嘛一直瞪著我们看?”
对,他们是很抢眼,但盈庭的名流宾客里,他们绝不是会场中最出色的,对,她是很特别,但衣香鬓影间,她绝不是会场中最美丽的;所以,大家为什麽一直瞪著他们看?
从他们进入大厅开始,所有宾客们就对他们行注目礼,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实在想不透,他们只好避到角落边儿去,没想到那些视线依然紧跟著他们移动,就像指南针一样,磁场转到哪里,针头就盯到哪里,使他们忍不住低头往自己身上看。
不会是哪里裂开,或者破了一个洞吧?
“不,他们不是在看我们,而是在看你!”
“我?”方蕾愕然指住自己的鼻子,两眼看回那些瞪著他们看的人,发现二伯说的没错,那些人看的果然是她。“为……为什麽是我?”难道她有什麽自己也不知道的神奇魔力吗?
“少在那边自我陶醉了!”看来方莲察觉到是什麽不对了。“喏,看看你自己的脖子吧,那是什麽?”
方蕾低头再看,垂在胸脯上方的是一条非常简单的钻石项链,中间缀著一枚橄榄型钻石,下面再坠著一枚心型粉红钻,以钻石的计量单位来看,橄榄型钻石约有二、三十克拉,而心型粉红钻起码有一百克拉以上。
“项链啊!”她抬起头来,一脸得意。“瞧,很搭我的礼服吧!”再指指双耳上那对由细长型粉红钻缀连而垂坠至肩的耳环。“还有这个,听说是现在最流行的样式哦,”
方莲猛翻白眼。“那是假的吧?”
“当然是假的,我老公可买不起这麽奢华的真钻,那又怎样?”方蕾莫名其妙地反问:“你们戴的首饰不也是假的,为什麽我就不可以戴假的?”
“因为今天来的客人起码有一半是那些鉴赏过粉红钻展示会的批发商,”方莲咬牙切齿的说:“你什麽不好戴,偏偏戴粉红色的假钻来出丑,还戴这麽大颗,老天,我真替你丢脸,还不快拿掉!”
“才不要!”方蕾双手护住胸前的粉红钻坠,退後两步。“我老公难得送我首饰,假的也好,丢脸也没关系,我一定要戴著!”
“你……”
“算了!”方二伯拉回方莲,用下巴指指其他客人。“你们这样吵更难看!”
方莲很不甘心的转开头去,方蕾更不甘心。
“真是莫名其妙,我戴假钻关你什麽事了?”
方莲咬著牙不理她,却换上方燕故作天真的咕哝了一句。
“原来堂姊夫是那种人啊!”
明知不会有什麽好回答,方蕾仍忍不住脱口问:“哪种人?”
“专门占公司的便宜,却连颗小钻石也舍不得买给你的人呀,”
方蕾不禁脸红了一下,因为方燕说她老公占公司便宜是事实。
“我们家没有那种闲钱买奢侈品,告诉你,他的负担很重的!”
“什麽负担?”方燕斜睨著她,眼神透出恶意的光芒。“养小老婆,还是私生子?”
“少白目了,才没有那种事呢,是好多亲戚要靠他照顾!”方蕾愤慨地辩驳。
“是喔?谁知道是哪种亲戚,”方燕轻蔑的哼一声。“我才告诉你,外头开销愈大就愈可疑,真是小老婆的话,他绝不会让你知道,你没听说过吗?老婆永远是最後一个知道老公在外面有小公馆的人。你以为他真的什麽事都会告诉你?少在那边妄想了!”
“我当然知道,他的事我全都知道,”方蕾很有自信地驳回方燕的胡扯。“他从不隐瞒我任何事!”
“是喔?真令人怀疑!”
“不用怀疑,就是这样!”方蕾的自信又自动增值千百倍。
方燕耸耸肩,眼睛又斜睨过来。“姊夫到底是干什麽的?”
“上班啊,不过他常常出差就是了。”
“我是说,他的公司是干什麽的?”
“是……”才说了一个字,跟答案完全无关的字,方蕾就傻住了。
上帝,她居然不知道老公的公司是干什麽的!
几秒钟前才刚刚夸下海口说老公的任何事她都知道,现在不过一个问题就问得她哑口无言,半滴口水都吐不出来,连鼻涕都没有。
不,绝不能让他们知道,不然一定会被他们嘲笑到死!
被任何人笑死都没关系,但就是他们,包括大伯、二伯、方莲、方燕、方丽和方珊,打死她也不给他们有机会嘲弄她!
於是,她卯起来压榨脑汁,威胁脑细胞用最快的速度给她一个答案,不然就当场处死它们。
半晌後,好不容易终於给她硬挤出一个回答来。
“他们公司是买卖骨董的!”看他们那楝跟博物馆一样的公司,八成是。
“难怪,骨董商确实得经常出差。”方丽低喃。
“对,对,所以他才会认识这些珠宝商,”方蕾再追加下文,愈讲愈有信心。
“很多珠宝都是属於骨董类的。”老公一定是骨董商没错的啦!
“经常出差是吧?搞不好是到小老婆那儿哦!”方燕依然没好话。
“绝没有可能!”方蕾斩钉截铁的否定。“他没有小老婆,没有私生子,他的事我一清二楚,绝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勾当!”
“你确定你对姊夫的了解都没有问题?”
方燕似嘲讪又似讥笑的语气—听得方蕾一肚子不爽,当场发下“毒”誓。
“绝不会有错,不然我替你洗三年马桶!”
她的毒誓一说完,才刚听到天上打下一记响雷,方大伯的低吼也呼应著咆哮过来。
“你们两个别吵了,快看,那位双蕾钻石集团总公司的行销经理来了!”
几双眼不约而同移向同一个目标。
一见到方大伯所指的人,方蕾先就怔了一怔。“是他?”
方大伯猛然转过头来,恶狠狠地问:“你认识他?”
“我……”方蕾迟疑一下。“认错人了吧!”虽然那人真的很像那位拿首饰到红门沙龙给她戴的人,不过,肯定是她认错了。“剩下的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我肚子饿了,要去找点东西来慰劳我的肠胃了!”
虽说是舞会,但通常都要先吃饱了才有体力跳舞。
於是,方蕾偕同莉丝、泰曼与马克一起到自助餐台拿食物,然後换到另一个角落坐下来吃,一边欣赏方家的人想尽办法企图接近那位行销经理。
说她出丑?
哼,照她来看,真正出丑的是他们自己!
舞会时间都已经过去将近大半了,但奥文一直没有出现,眼看其他三人跳舞跳得好不愉快,而她却擦一下地板都没有,不是没人来请她,而是她想和老公共享第一支舞。
“可恶,他再不来,我就要和别人好好‘玩玩’了!”方蕾恼怒的嘀嘀咕咕,转个眼,开始呻吟。“上帝,他们又想干什麽?”
只见那一票打败仗的方家人,哪儿不好去,偏偏垂头丧气的往她这儿来。
“他真难接近!”
方大伯、方二伯同样沮丧的落在她身旁的座位,其他人有的站有的也坐下来。
“想也知道,像你们这种想拉关系的人跟山一样多,”方蕾喃喃咕哝。“他不卯起来逃开才怪!”
“小蕾,你不是说你老公也会来,不能请他帮个忙吗?”方丽问。
“说是这麽说啦,但天知道他究竟赶不赶得回来?”方蕾叹道:“就算他赶来了又能如何?毕竟他是骨董商,跟这种非骨董类的钻石商不可能有多少交集,总之,这种伤脑筋的事麻烦你们自己去想破头,别赖到我身上来,OK?”
没好气的说完,她端起放在一旁的点心碟子埋头专心吃起来,不想再跟他们多罗唆,却挡不住恼人的噪音硬钻入她耳际嗡嗡叫。
“爸,现在怎麽办?”方莲的声音。
“不是叫你去请他跳舞吗?”方大伯的声音。
“你以为我没试过吗?可是他就跟拒绝别人一样拒绝我,说是有公事要谈,我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