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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天人-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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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不过看到周荃认真而期待的眼神,季行云还是把手伸出来。
    “好,打勾勾。小云哥一定会遵守定的。”
    周荃与季行云打完勾勾,她就红著脸,然後雀跃地跑开了。
    “小荃怎麽了?好像怪怪的?”季行云疑惑地问了身旁的殷荃。
    这位前队员拍拍队长的肩膀,诡异地笑道道:“没什麽,她还是她。不过,你还真是罪虐深重的男人啊……”
    殷荃的话让季行云的脸上浮现一道又道的问号。
    “我?罪虐深重?我做了什麽坏事吗?”
    “嘻……”
    殷荃没有回他的话,只是高深莫测地笑著。
    第八章五年之约
    曙光微露,天未明。
    现职为武议团小队长的凛凊就来到季行云在武宛的寝室门外。
    这名长像清秀尤若少年的凛家高手,无声无息地站立著。以一般水准以上的习武者的观点来看,在季行云的寝室外并不在存一名武术高手,甚至跟本没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凛清当然存在,也站在那里。只是一般的武人在看人时最主要的是认那个人的内息强度与真气特质。而现在的凛凊之所以会让人误以为不存在就是因为他隐息的技术做得太好,若非就站在双眼可以直接看到的地方根本就无法查觉有个人在那里。甚至就站在他前面还会怀疑自己是否看到了虚影,或是自认为看到一名完全未曾习武的体弱之人。
    这位让人摸不清底细的凛凊在这种状态下,竟然还能缓缓地放出真气,流入季行云的房间。
    这个动作虽然缓慢,但持续了几分钟也流出了不少的真气进入季行云的房间。
    自觉流入季行云房内的真气已经够多,凛凊手一扬,体外的真气随之震了一下。虽然没有攻击性,但是在这个震动的惊扰之下,季行云马上由睡梦中惊醒。
    季行云大脑的运作尚未清醒,身体就先产生自然反应。他翻身跳下床,真气随之扬起,迅速警戒。同时也放出真气将身周的异常真气驱离,并且流出大量的真气行进探索。
    脑袋开始动作後,他随即高度地紧张起来。不过他的紧张还带著不少兴奋的成份。
    因为即使睡梦中,把真气布到他的身边而不引起他发散在身周真气的自动防卫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只要有蓄意的真气探查接近,季行云的真气都会产生自然反应。若对方依然强行侵近,那麽还不到带有危险的意图,只有要略有恶意的动作下真气的自然牵引就足以让真气知觉敏锐的季行云醒来。
    而这个人,虽然没有杀意,但是竟然能在季行云身边布下了不少真气,却又让他不自知。光凭这一手就已经超越武议团的大姊头。
    若这个人带有恶意,季行云的处境自然危险。不过知道有这样的人存在,也让季行云感到相当的兴奋。
    经过真气的探知,季行云就略为放松。因为这股把他弄醒的真气是认识的人所发出。而他,应该不会带有恶意。
    “扣、扣。”敲门声响起,门的另一边也传来温儒有礼的声音。
    “你醒了吗?季队长。方便打扰一下吗?”
    “嗯,我醒了。请进。”
    两人虽然都没用传音,但是声音传过两道门确都依然清析,而且音量亦不响亮完全不会吵到还在睡梦中的其他人。
    季行云略为整理一下服装就由寝室走入客厅。
    看到风彩依旧的凛凊就道:“你好,凛队长。这麽早?”
    凛凊苦笑了一下,道:“没办法。这个时候再不来找你就没机会与你单独谈话了。”
    季行云疑道:“你找我有事吗?”
    “当然有。”
    听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季行云还是没有头绪。虽然两人在两年前有过一场比试,但是在那之後就没有再见过面。直到为了武光祭举办竞技马拉松才再度相遇。
    第二次会面时,两人都是武议团的小队长。都有不少队员要照料,也都被排满了裁判的工作行程。在传出季行云要出任外交使团的预备士带队官後,他就几乎没什麽私人时间。白天要当竞技马拉松的裁判,休息的时间就有许多人来找他。有的来劝(或是逼)他留下,有的则是特别来关切他,有的则是来祝贺他。总之因为加入外交使团的关系他的访客变得络绎不绝。也因为这样,让欢送会一直延递至出发的前一夜才举行。
    现在季行云要离开武议团,要与法天告别。做为他的朋友会来与他告别自是人之常情。但是季行云与凛凊之间的交情,并没有深到需要单独会面的地步。
    “我一直想与你再比试一次。”凛凊直接明了地说明他的意图。
    季行云道:“这…现在似乎太晚…不,若你有兴致,我们可以马上练个几手。”
    “现在吗?不成,难到你都不用准备?”凛凊婉拒这个诱人的提议。
    “……也对。”
    “不只是如此,我希望能你能竭尽所能地与我来场比试。本来兢技马拉松会有这个机会,不会你却因为加入使团而放弃这场比赛。这样实在叫我很头痛,因为家中的长辈要我再试试你实力。当然,我个人对你也很有兴趣。”
    “家中的长辈?”季行云又露出疑惑的表情。凛家与他唯一的交集也不过是武议团中的冰泉月眉及几名凛家的预备士。不过这都跟凛家的高层关系不大,他实在想不出凛家的大老们会如此在意他的理由。
    看到季行云疑惑的脸凛凊解释道:“光是驻南城武议团小队长的身份就足以让每个大家族注意你的一举一动了。不过,我们注意你还有其他的理由…只是这个理由也许会随著你的离开而消失……”
    “嗯?”季行云对政治的运作并不大关心。认为这大概是为了政治操作的行为,也就不再感到兴趣。”
    凛凊继续说道:“虽然,家族指示我不用再找机会测试你的能力。不过在这近两年来,我个人也很希望知道你有多少改变。毕尽我所期待的那种激烈紧张又能发挥所长的战斗,还是要跟像你这种难得的人才能有机会发生。”
    季行云摇著头认真的说:“太客气,我怎麽会是你的对手。两年前那场比赛虽然就结果来看,好像是场势均力敌的比试。但是一直再见到你,我才发现原来两年前跟本是你让手。到了今天我才明白你我间有多大的差距。那时,你跟本没用上凛家真正有威力的法印。那场战斗就与几天前你应对李队长的态度差不多。”
    “怎麽会呢,咱们一样是武议团的小队长。彼此间的实力又能差多少?更何况不用法印也许是另有考量。我虽然没用法印,也许是我真的没有强大的法仙可用。”
    季行云诚色道来:“不、您谦虚了。我虽然不知道您有无强力的法印可用,不过你就是不动用体内的内丹,与你交手也会打得很勉强。”
    听到季行云的话凛凊平静的脸上出现讶异的神色,然後又转为佩服的神情。
    “季行云,你真的很了不起。据我所知只有炼就内丹的人,才能察觉另一颗内丹的存在。这麽说来你也炼有内丹了。而且竟然掩藏如此隐密,让我无法查觉。以你的年纪……这真是不可思议的成就。”
    “你又说笑了,我只是初窥炼丹的大门。小小的质内丹,在你眼中只是萤萤之火。你没有查觉只是因为我这只正微乎其微的存在,所以难以引起你的注意。”
    闻言,凛凊一对宝石般的美目盯著季行云直瞄,好像光用这对眼睛就能看透季行云的一切。
    半向,他又道:“即使是质内丹也很不容易。当我开始炼丹时,内息至少还比现在的你高过成五成。以你的年纪有这种成就,实在太了不起了。”
    季行云笑道:“你不也一样。我知道的法人是不适合炼丹的。当然武道并无唯一的道路,但是法人要炼丹可是事倍功半。您的成就是真是惊人。”
    凛凊笑答:“我?哈,我只是法人中的专注於内丹的少数份子罢了。并没有什麽特别了不起的地方。”
    季行云耸耸肩也道:“我也没什麽特别的地方啊。”
    凛凊露出迷人的笑容开朗地笑道:“你真是有趣的人。据我所知你应该不会跟著使团回来。但也不是永远离开法天吧?”
    “嗯,我与人约好了。五年左右会回来。”
    “很好,我期待五年後的你。在这儿,我先向你预约了。五年後再让我们都能使尽全力地行进一场惊彩的比试。”
    “好的。我也期盼那天的到来。”
    “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我会努力的。”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凛凊却觉得季行云就像是相知已久,经常来往朋友。南郡少了他,想必会减少许多乐趣吧……
    突然,凛凊眉一扬就道:“你有朋友来了。怒我先行离开。记得我们的约定。我会努力不被你超越……”
    “朋友?”季行云转过身,放出真气探查。
    就在武宛门口,一股熟悉真气正快速接近。
    想到这股真气的主人,季行云露出笑容,转身向凛凊说道:“是白牙,你不用急著走,他…呃?”
    房内已经不见凛凊人影。而敞开窗户外,那股带著寒质的真气正高速远离。
    看著窗子,季行云喃喃道:“凛凊……好特别的法人。”
    “喂!小云,你这家伙……”
    白任的声音就响满了整座武宛,这是出自肺腑的呐喊,是真正出自真诚关心的声音想到这位如兄如父的挚友,季行云心中就升起一股暖意,带著发自内心最自然笑容,小跑步赶往门口,准备迎接友人。
    “小云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要走竟然不通知我一声!”
    当白任一见到季行云先是用力地抱住他,分开後就开始对这位友人提出埋怨。
    “不是啦。我…只是一时忙坏了…其实我常常惦记著白牙。”季行云连忙释著。
    “算了,算了。我也没有要怪你。反正你不过是要出去走走。这不是你一开始离开就决定的事。只是竟然是由雷震的信中知道这件事。真不是滋味。”
    “咦!不对啊?我记得决定要随团出使的第一天就去译站寄信了啊,怎麽你还没收到?”
    白任先是楞了一下,便笑道:“哈,我知道。前一阵子飞讯队被来自招乌的盗团给突击。你的信可能也跟著阵亡了。嗯,看来还是雷震的书信跟著军事书信一起运送比较有保障。”
    季行云道:“来自招乌的盗团?你那边似乎不大平静。”
    白任点点头,说道:“是不平静。自从招乌的军队远征邦文失利後,那个国家的治安就雪上加霜。在那种边境的地方,有不少盗团都把基地设在招乌。只要不在招乌境内做案,招乌的官员根本不管。老让他们到南郡行抢一阵马上退回招乌。很麻烦的,我看那些盗团跟招乌的关防根本就是串通好了。不然我们的军队、警士们还有民团怎麽在追击流盗时老会遇上招鸟的官员。在担心引起国际纠纷的情况下,老是不能把那些盗团给彻底消灭。”
    季行云听了白任的话便道:“这麽说来你似乎很辛苦的样子。”
    “哈、哈、哈……”
    白任开朗地笑道:“我有什麽好辛苦的。不过是依照通报带队去打打那些没用的歹徒。平常操一操民团的成员。比起当佣兵可无轻松多了。到是你,要出远门了。行理准备好了吗?”
    对於白任的话,季行云觉得怪怪的,怎麽看当一个民团的首领也会被当佣兵累才对。不过即然白任都这麽说了,季行云认为应该是白任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吧。
    接著,季行云指著桌上的一个小包袱说道:“都准备好了。”
    “在那?我怎麽没看到?”白任露出疑惑的神情。
    季行云走到桌旁拿起包袱,就道:“这不就是了。我们去吃早餐吧,边吃边谈。再一会就要与使团会合,可就没时间与你聊天了。”
    看到季行云拎著包袱就要离开,白任先是一楞,然後马上大声叫住。
    “你等会!你是带了多少东西?怎麽就这麽一个小包包而已!”
    “小包包?”看著手上提的小包袱季行云露出无法理解的神情。
    他描述道:“不就是两套简便的衣物,还有几种急病用药与伤药。对了,还有一本手扎。是不是带太多东西了?”
    “太多!”白任骂道:“什麽叫多!你就这样要出门远行?这样你要怎麽走!”
    “用…用脚走啊……”季行云一脸无估地应著。
    “……”白任瞪了他一眼,然後开骂。
    “你这一房子的东西呢?就这样丢著不管!”
    “……我已经请雷义处理了。有人需的就送人,没用的就扔掉。”
    “那有人这样的!你不是有许多感谢状、别人送的纪成念品、铭刻感谢的雕饰品。你不会想把这些东西送人,或扔掉吧!”
    “……当、当然没有要处理掉。我已经请雷义帮我找人托管具有记念性的物品了。”
    白任被季行云一再讲了回去便急道:“就、就算这样,你这一点点东西。又不是要去远足。不,就是要去远足也会带不少零食。那有人像你这样的!你又不是第一次出门,也该知道要带柴刀、乾粮、野营工具,还有饮水急用药材。猎刀、绳索等等器具也不能省。你这一身也太随便了吧!”
    “可是……”
    季行云显得很委屈的样子,想要再以解释,白任却加以抢道。
    “你啊,事情怎麽做的!老是这样,叫我怎麽放心!”
    “噗!哈、哈……”
    季行云突然暴出了夸张的笑声。
    正常人被人用力地数落大概不会有愉悦的心情,而会因而开怀大笑的人更是稀有动物。若由各个方面来看,季行云很难被归类於“正常人”那一边。但是他还不至於会喜欢被数落,被责骂。
    白任见状也数落不下去了。
    见季行云笑个不停,白任有点生气而困窘的说:“怎麽、笑成这样。我说错了吗?”
    季行云努地停下笑容,才道:“哈…不、不是啦。只是,好久没听到你这麽说我。让我觉得非常地怀念。”
    “……这。”
    “……而且我是随著使团出去,又不是一个人去探险。生活所需的东西那要自己张罗。更何况我在身上也放了充够的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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