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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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雷严却睁大眼睛,似乎是想到了什麽。
他又惊又疑地说道:“难到她是来自……”
“呵呵,没错。她就是从天园跑出来的。”雷理笃定的说著。
“天园啊……”
“天园?”
天园,这个法天境内最具神秘色彩的地方。对雷严而言那是一个凡人无法踏入的领碱。一个非人之人所存在的居所。因任职主议会议长而参访过天园他,对那个地方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敬畏。
而对雷震而言,天园不过是个传奇故事中的存在。就现实而言,天园不是过是禁止常人进出的军事禁地。
但不论如何,提起天园让两人的心都激起一片涟漪。
“……这,这怎麽可能?”此时的雷严失去了平常镇定。他的样子叫雷震大为讶异。
“反正人就是由那跑出来的。都已经跑出来了,那还有什麽可不可能的问题。”雷理状似轻松的应著。
“但是、但是……”
雷严似乎无接受这事。他的样子就像是看到童书中的仙人真的跑到现实之中。他这种神色雷震还是第一次见到。
因为父亲的样子,叫雷震对那名外交大使更感兴趣了。
好不容易,雷严的神色才恢复镇定。他这才疑道:“三叔,您是怎麽确定她是出自天园?”
“猜的。”雷理笑嘻嘻地回应。
“三、三叔……”
看到这名自己带来的侄子有趣的表情,雷理才略为正经地说:“呵、呵,轻松一点。反正从那出来的人又不是什麽恶魔鬼怪。我一半是猜的,另一半则是直接向她察证的。她也已经不讳言地坦承了。”
“但、但是您怎麽能肯定她不是在开玩笑,或者她仅是名冒牌货。”雷严追问道。
“冒牌货?不会的。那种人是无法假装。你要不信,过几天联邦议会肯定会将这事向众议长说明。这时恐怕还在封锁消息中。不过要让各郡支持这次的使团开销还是得寻求所有议长的认同。”
“这……”
“怎麽小子。你不相信老头子说的话?老头子年纪虽大,头脑可还清楚呢。”
雷理这麽一说雷严马上恭敬地道歉道:“不、不是的。三叔,我绝没这个思意。只是…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雷理叹了口气,才道:“谁知道。反正天园本来就是强大而奇怪的存在。”
对於两位长辈的对话,雷震实在插不上嘴。不过他也明白天园对法天似乎是一具有特别义意的存在。
见父亲与太爷的对话有了空档,他才问道:“太爷。天园究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存在怎麽的人?”
“这个麽……”雷理顿了顿,才道:“我不方便说。”
雷严也道:“有朝一日,你当上了主议会的议长就有机会进去看一看。是什麽样的地方,住著何等人物,就等你自己亲自体会。”
最後雷理望著远方,悠幽然道:“其实…我也很想弄清楚天园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南郡的城民们看著使团渐渐远离後,送行的人群也因而消退,一个个都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没办法想瞧见使团的风彩,望眼巴巴的也没有意义。南城的居民们谈论著使团的种种,三五成群地散去了。
在南郡北北东的远方也有两个人谈论著法天的这个使团。用较为精确的说法是谈论著使团中临时变更的成员与最原始的两名成员。
他们虽然远离南城,却比南城的居民们更清楚地看著使团离开法天。甚至当使团进入绿海,这对姊弟还在观察使团中的一名成员。
姊弟中外表较为年长,壮似中年老子的弟弟坐在地方手上忙著。他偶尔会注意一下使团中的变更成员-季行云,但主要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手边的工作。
他正将一株株的夏链草换盆。将这一株株幼苗与培养土一起栽入小花盆中。
外表似年轻的女子却身为姊姊的人则露得百般无聊,略为懒散地趴在一张木制的躺椅上。单论她的视线所及的方位,她应该是大部分的时间都把注意力放在季行云身上。不过她的眼神略为散漫,目光焦距不明。让人搞不清楚她是否真的在注意著季行云的虚影。
季行云的虚影?是的,在这对姊弟中间的地上放著一个金属制的圆盘。这个状似飞盘的圆盘约两个掌幅大小,上面有许多金银的细尖突出。细尖上偶尔交换著异彩的电光。
圆盘中央则为一个凹糟,这个凹糟放射出淡淡的萤光。这些萤光在空中会错折,而形季行云的虚影。所呈现的非但是季行云的立体形象,连带他身边近三影的影物全部映在空中。
圆盘呈现出超乎想像的科学技术。拥这个圆盘的姊弟所待的地方却又是另一种风格。
他们所处的地方,几乎所有的一切器具、物品都是各式木材加工制。就连地板、墙壁都是原木形成。再仔细一看,这地板、屋墙的木纹是接连一体,也就是说他们所待的广大屋庭这由一棵树木所造成。事实上他们根本就是待在一颗神木的树洞之内。
在这里,神木的中心已经被凿空。阳光由上面洒下,穿过些许的细枝绿叶在地面形成光影的交会。而四周则是神木的外轮,大多也被挖空成为一个又一个的房间。
神木并非长至之处,它依然向上、向外扩张。而被多处凿空的神木并没有能力支撑他向四面八方扩长的繁茂枝叶。为了补足支撑的力道,在这里又种了坚硬强任的树种拉扯著向外生长的神木分枝。形成树中有树的奇景。
这些长在树中的奇木也特意排成两圈及双十字。奇木之间似不分你我,在空中交缠,形成一道网络。又如庭院中的饰柱,在神木中形成可以遮阳的走道,完全不会有突兀之感。
若不知情者,完全不会相信这是在神木之上,不会相这是在千丈之上的高空。
此之地影如梦如幻。若有神仙所居之洞天福地也不过如此。
身为姊姊的季冬藏打了个哈欠,百般无聊的说:“这个傻小子终於知道要离开南城。这一年半来只会默默的练功。毫无趣味性可言。”
而认真栽植药草的季春苏完成把一株幼苗植入花盆後的工作已经是三分後的事。这时他才满意地看著这小小的盆栽,说道:“不然呢?也没要你整天看著这无聊的戏码。你何不做点自己的事,偶尔再将他身周的事快速流览。”
冬藏嘟著嘴,道:“可是我目前的正事不就是观察这小伙子。虽然有趣的事也不少。只是自从他跟苍家的蒙落难者会面後,就变得非常无聊。”
“这不是很正常吗?难到你要他整天过著惊涛骇浪的日子?”春苏再度为下一株幼苗移盆。
冬藏在躺椅上翻了身,扭扭身躯後又道:“可是这小子何必拘泥於武力?以他的年纪多走多看多玩不是很好,死呆在南城这个小地方有什麽趣味。”
“所以,他这不是离开。”
“也对啦。要他还不走,我还真的要怀疑咱们的发言人是不是生了一个怪胎。”
春苏却道:“这不应该是季星移的问题吧?你要知道明清璇之前就算是咱们之中的少数。老喜欢久窝在同一个地方。我想小伙子应该是受了他老妈的影响。”
听到弟弟的发言,冬藏生气地道:“你胡说些什麽!清璇好得很。那小子有什麽不好的,肯定是男方有问题!”
春苏深知姊姊的性情,也不跟她争论。因为争到後来虽然道理在他手上,但暴力在她身上。这个悠閒舒适的居所可花了他不少心血才有今天的景致。春苏可不想为了一点点小事让这里惨遭破坏。
“……是、是,算我错了。”春苏敷衍地说著。
冬藏得了乖还卖便宜地说:“本来就是你错了。”
“这不重要。到是有一件事让我觉觉得隐隐不妥。”春苏马上转移话题。
冬藏问道:“怎麽?是那小子吗?不是一切都还良好?”
“是还好……”
春苏道顿了顿又道:“咱们这回的预备发言人已经跟多少人接触过了?”
“多少人?你是指……”
春苏又道:“这不会有问题题吗?”
“我看看,有咱们两。苍家三个大的、一个小的。另外还有空还生与穹小妹妹。”
冬藏无所谓的又说道:“不多啊?也才六人加两个还不算是小朋友。”
春苏摇摇头道:“你想想,当初季流风才碰上你一个就成那个样。而这这次却遇上了六个岂更严重。”
“拜托,那能这麽算!他碰上的都是知情达理的人。又像我不小心点拨了流风几下。”
“可是现在那小子竟然跟空还生一起旅行。你能保证空还生不会教他几招。连你不小心点拨几下就有那种後果。空还生那位真正的战士的教导不就更加不得了。”
“你这是什麽话!”冬藏似乎生气了。
“怎、怎麽了?”春苏停下手边的工作。小心地正视著姊姊的怒气。
“你的意思是我不如空还生?”
“啊…这…不是的……”虽然季春苏心中真正的答案是肯定的,但绝不能让季冬藏有这种感觉。
“季流风是因为他老爸把他的底子打得好。我一点就通。他行为可跟我没多大关系。要有错也是他自已的行为有所偏差。不然也是季星移教子无方。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是、是、是。”
“空还生那家伙古板的很。才不会给小伙子任何帮助呢!就算想帮他,以小朋友目前的实力恐怕也没什麽益助。就算有,我想也无所谓。人的行为准则若因自身的力量而改变,那也不过是不成熟与无智的表现。我到想看看这小伙子的性格会不会因为得到力量而变质。”
“……这,不大好吧?”
“有什麽不好。这才有趣啊。”
春苏道:“要真这样季星移会很伤脑筋的。”
冬藏不负责任的说:“找续任的发言人是现任发言人的事,跟我可没关系。即然运气不好又当了侦视者,不把这份义务变得有趣一点岂不叫我无聊到死。”
“这……”春苏看著自己的姊姊心中暗道,到底是谁运气不好季行云还是季星移?总之不会这季冬藏就对了。
为了避免无谓的事端,春苏提醒道:“我的好姊姊,别忘了。依照规则咱们是不提供小伙子任何帮助。默默地看著才是侦视者的职责。”
“……嗯,我知道啦!不过,别人呢?”
看到冬藏眼珠子正乌溜地乱转,春藏马上抓起姊姊的手,道:“对了,我想起了。听说南方有一种珍奇的药草。咱们去采来栽种吧。”
“等、等一下……”
不给冬藏考虑的机,春苏就带著姊姊奔出神木,直接跃下。朝著南方急去。
他希望一段小小的旅行能让无聊的姊姊转移注意,别再多为季行云的事出手与操心。最後他暗道:“季行云你好自为之吧。可别给我们添麻烦了。”
第十章文邦武士
安郡-法天最为繁华的地方。在这里聚集了大陆各国的陆上商人。形形色色的人种与服饰杂见其中。在这里,可以买到大陆上各种奇特的产物。在这里,没有任何一个种族的人民会被异样的眼光看待。
梁钧正由繁华的安郡首府中上千家的药品店之一走出。他紧紧地抱著胸前的一个大纸袋,神色甚是紧慎。向前疾走之时还不时左右查看,偶尔还故意停下向後窥视。这种样子如躲避追缉的罪犯。他这种小心深怕有人跟踪的模样实在有其必要。虽然他们强袭法天的外交传团,但未因而被通缉。只是季流风受伤了。梁钧深怕这时候有人找来麻烦,为了结拜大哥的安危再小心也不为过。
他明白结拜大哥季流风与法天最具战力的武议团的来往并不愉。虽然季流风表现得轻松自怡,似乎不把武议团放在眼里。但季流风却也不讳言地指出,自己并无对抗武议团最高首脑的能力。当然要自保或逃逸并不成问题,但真的打起来绝无胜算。
如今,这名结拜大哥受伤了。若武议团的精英份子借机强袭後果恐怕不堪设想。
梁钧疑神疑鬼的作为除了小心外,其实打从他踏入市街後就感到隐隐约约的不自在。好像一对眼睛在身後注意著。
为了维护结拜大哥的安全,他倍加小心。再三地运用反跟踪的技两。甚至在市街内多绕了三圈才返回下榻的旅馆。
一踏入宽广豪华的房间,他就遭到结拜兄妹鷬鸠的责骂。
“你这一趟是走回文邦了吗?一出门就不知道要回来!也不想想大哥正等著用药。动作这麽慢,你是不想大哥的伤早一点好起来吗!”
梁钧耸耸肩,和气的回答:“这不就回来了。东西给你。熬药的工作就有劳三姊了。”
鷬鸠接过一大包的药物,就急著走入宿屋的小厨房。
同待在客厅的紫衣影倩关心地问道:“有人跟踪吗?”
梁钧担心地回答:“我也不清楚。虽然我再三地小心确认,并无发现可疑的跟踪者。但是,这不代表没有。法天武议团有许多深不测的高手。若是那些高层的怪物亲自出马,以我的能力恐怕难以感应。”
“怕什麽!大不了好好地干上一场。我就不信他们能有多厉害!”文邦的武人本山留钊豪气地说著。
“话不能这麽说。连大哥都受伤了,我们又算什麽。”梁钧担忧地说著。
“小心为上。”紫衣简单地发表意见。
“别这麽说。反正那些人像扰人的蚊虫一般,防不胜防。小心也没什麽用,不如就放轻松好好在亨受安郡的便利与繁荣。”
三人的身後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大哥说得好,够豪气!”留钊钦佩地说著。
紫衣颉礼问候道:“大哥,午安。我们太吵把您惊醒啦。”
梁钧也关心地说:“大哥怎麽不多休息。有什麽事还是把身上的伤养好再说。”
季流风的脸色不佳,但衣旧不改原有的行事做风。
他轻松地说道:“无所谓,就是受了伤武议团里还是没几个人能动得了我。能当我对手的还是仅仅那两、三个人罢了。至於跟著梁钧来访的客人,在我眼中只是不成气候小角色。”
听到季流风的话,三名结拜弟妹们各自吃了一惊。
“糟了!”梁钧惊叫一声,马上挡到季流风身前。紫衣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