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生王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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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很好奇奥撒会如何对待塞利亚呢!
嘿嘿——
好像有些阴险哦!
挥地的长鞭收回了手,塞利亚狠瞪着她片刻,然后,长鞭冷不防的朝铁鲁挥了过去。
一时不察,铁鲁只来得及抬手。
火辣辣的痛不需卷袖也知道是红通一片。
“敢无视本别吉的存在,这是对你的教训”傲慢的塞利亚似乎满意了,踏过倒地的门菲出了礼安居。
铁鲁痛的咬了牙,可是心中却是万分的庆幸。
幸好王爷指定的王妃是谦雨,幸好。
塞利亚的野蛮劲已经足够让人恨得牙痒痒。
倚纳王府又多了一名伤患,铁鲁的手不只是红通一片,简直可以用皮开肉绽来形容,刚离去不久的大夫又被请了回来。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下手也太不留情面”老大夫也皱着眉摇摇头,一边为铁鲁上药一边感慨,如今这世道,虽说天下初定,定得是蒙古人的天下,他虽为汉人,却也看不得蒙古部族的争强好胜,不拿命当命来看。
老大夫的轻轻挤压却疼得铁鲁咬紧了牙关,虽然没有叫出声来,可是他的表情已经足够让人明了他到底忍得有多痛苦。
“那个野恋别吉尽然在鞭上下毒”谦雨也看得心惊,就算她是个别吉,也不能不拿别人的命当命。“管事”娇呼一声。
门外的管事三两步便跨了进来。
“王妃”。
“下次塞利亚别吉若是再来倚纳王府,任何人都不准她进府,除非是王爷在”
管事一惊,冷汗直冒。
“王妃,这可使不得,那可是别吉呀”王汗的妹妹,他们这些当下人的怎么得罪的起!
谦雨眼儿一眯,看着缩着脑袋的管事,任何人都怕那个野蛮别吉,她可不怕,她们一没有做错事,二没有犯过法,凭什么任由她高兴怎样就怎样。“倚纳王府与别的地方不同不是吗?若是不行,那往后所有人都搬到纳兰居去,我倒要看看那位野蛮别吉要如何硬闯,如何伤人”不是说连王汗也不敢轻易进纳兰居吗?那里该是个安全的地方。
管事却不这么想,冷汗冒得更凶。
“奴才尊王妃之意”惹恼了塞利亚别吉总好过去惹王爷,若是王爷一回来发现所有的人都搬到纳兰居去,第一个掉脑袋的就会是他。
谦雨点点头,才抬手示意他可以去忙别的了。
管事松了一口气,边走边擦拭的额头上的汗,外面明明寒冷如冰,他却一再的被吓出冷汗。
天理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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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之后,奥撒才回府。
一进纳兰居,连个影儿也没瞧见,别说是谦雨,连吉娃和铁鲁也不知去向。
阴沉着一张俊颜,奥撒出了纳兰居,迎面急冲而来的管事差点被他的脸色吓得忘了呼吸。
咚!的一声,双膝直直落了地。
“王爷”
“王妃呢?”
“王妃……王妃……她在客院”管事的音如风中秋叶,飘得远远,好不容易才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奥撒如墨的眉头紧锁,眼中的寒意慑人。
“她为何还在客院?”那一堆东西,是在他的眼皮底下搬进倚纳王府,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些东西是谁的。
“王妃在照顾……伤患,晚些……晚些就会回纳兰居……王妃说了,让王爷先睡”管事硬着头皮才把话说完,可是每多说一字,王爷的脸便阴上一分。到最后,他差点拔腿就想跑。
老天,他宁愿去面对野蛮成性的塞利亚别吉,也不愿面对王爷的冷然表情。
“伤患?府中何时又多了伤患?”
“那是……”
管事还来不急多言,奥撒欣长的身躯已经落于三尺开外,朝着客院方向步去。
奥撒到时,谦雨还在跟稍稍退烧的巴图聊着天。
许久不见,可是有很多话题可是搭拉呢!
“下一次若是再见到齐哈尔,你就别再顾忌他是广平王爷的儿子,狠狠的给他几拳好好教训教训他,省得他自大的以为什么事都可以任意妄为……”那种败家的二世祖,就是欠人教训。
巴图很认真的点点头。
惹来谦雨一阵轻笑,她抬手轻招,让吉雅再拿凉毛巾过来。
招了半天,身后却无任何声响,手上也仍是空空的。
她狐凝的转过头,一双如黑潭的眼眸让她惊叫出去,小小的身子突地离了凳。
“奥撒?”
“还记得我”眼眸阴冷的探向床上的巴图,语气却是森冷的对着谦雨说道。
谦雨强装的笑颜一僵,轻抬臻首望去,吉娃、铁鲁表情一如她,吉雅也是捧着凉毛巾站在一旁不敢轻举妄动。
他,就是当初带走小姐的人。
“记……记得”想忘都忘不了。噘着小嘴,她未意识到自己将心中所想也一并说出了口。
奥撒黑眸幽光一闪,下一刻,谦雨便被他牢牢的纳入怀中。
“铁鲁”
谦雨连一下也不曾挣扎过,因为她知道那绝对是一件徒劳无功的事。
“是”
铁鲁单膝下跪。
“本王今早交代过什么?”
“王爷交代……让王妃留在纳兰居等王爷回来”
“你可做到?”
“铁鲁没有……”
拥着谦雨,奥撒朝着门外走去,直到踏出门之后,他的声音才再一次传来。
“很好,今晚守在纳兰居外哪也不许去”
奥撒话音才落,门外便响起谦雨的抗议声。
“奥撒不行,晚上那么冷,让铁鲁守在纳兰居外你是想冻死他累死他啊”
“闭嘴”
声音小了,动仍听到谦雨的抗议。
“铁鲁没有错,你罚我,你罚我好了……”
“闭嘴”
这一次,所有的声响都消失了。
铁鲁握着自己的手臂,苦笑的由吉娃扶起来。
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代生王妃 正文 第十一章
章节字数:5329 更新时间:08…07…30 10:34
被抱回纳兰居,谦雨还来不及开口,便被奥撒吃干抹净了。
待到他满足之后,才放过软绵绵全身毫无力气的她。
她努力的抗拒周公的召唤,硬是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为门外可怜的铁鲁求求情。
小手爬啊爬,爬上他结实的胸膛。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他冰凉的耳垂。
她想,他前世大概是块千年寒冰,所以转世投胎当了人全身的温度也冷如冰。幸好她的体温,不……雨儿这副躲体的体温高得吓人,不然,两块冰躺在一起,可真是不大雅观。
“奥撒,铁鲁没有错,是我自己硬要出府的,而且他还受了伤,外面又很冷……”一说到外面的温度,她就开始觉得被窝里有冷风进入,小小的身子更往他的怀里缩。
奥撒大手轻揽,将她拥紧。
“铁鲁很听你的话,他有拦着我,是我不听才这样的嘛”谦雨再接再厉。
可是奥撒丝毫不为所动。
只是微眯着双眼似睡非睡。
捏握他耳垂的手松开了,握着拳头轻敲他的胸膛。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嘛”可恶,人家她已经累得快挂掉了,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一下允了她的请求。
“你很关心他”
一听到他开口,谦雨打起精神轻抬臻首,却见他适才微眯的双眼此时正炯炯有神的注视着她。呼吸一窒,每每看到他这样的眼神就会思绪短路。半会说不出话来。
半晌之后,她的双眼也睁大了。
“当然关心啊……”
黑眸幽光一闪,紧握她腰际的大手加了力道。
谦雨惊呼一声,所有的睡意都被这一握给惊飞尽了。
“好痛”秀气的眉全都皱到一块。
大手稍稍的松了力道,虽不至弄疼她,却仍是紧紧的拥着她。
“有多关心?”
今晚他的话真多,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都不知道是从哪来的。
“铁鲁算是我的家人呢,你说有多关心”整个墨尔赫族的人都是她的家人。
“那我呢”
语气中浓浓的不悦引起谦雨的注视,她不解的抬头看他,到现在,这个问题该是她问才对吧!他说一句她是可屯就是可屯,说一她是王妃她就是王她,下一次他会说她是什么?
毫无相干的路人甲?
“现在都躺在床上来陪睡了,你说是什么关系”她恨恨的,用力的敲了一下他的胸膛,才不管他会不会得内伤。
可恶的男人!就会找她麻烦。
下一刻,她气呼呼的下巴被抬起,黑眸格外深情的注视着她。
“可是心甘情愿的?”
谦雨一阵心悸,连呼吸也轻窒了下,他眼中的深情是对她,印着烛光,那黑眸之中,满满的是她的身影。
这个问题好熟悉,曾几何时,他也问过。
“这重要吗?”
奥撒不语,黑眸仍是一眨也不眨的紧盯着她。
谦雨轻轻叹息,将小脑袋深深的埋进他的怀里。为什么,她会突然觉得,他真的是很爱自己的呢!爱?可能吗?
“至少现在我不曾感觉到自己被强迫”虽然他有些霸道,可是,他并不蛮横。
奥撒似乎满意了。
下巴轻抵她的头顶,片刻之后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谦雨也眯起双眼,响应周公的召唤。
夜如寂,无声映烛火。
片刻之后,明眸猝然大睁。
小手用力的推着已然沉睡的男人。
“奥撒,你醒醒了,铁鲁还在外面……”
“……”
“奥撒,等会再睡嘛……”
“……”
“奥撒……”
“……”
“呜呜……铁鲁,谦雨对不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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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满怀愧疚,笠日天才刚亮,谦雨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披了件外衣便出了内室。
刚踏出房门就被清晨的冷空气给硬生生的顿住了脚。
天哪!呼出的气都是白晃晃的。
铁鲁该不会结冰了吧。
出了纳兰居,铁鲁果然一动不动的立在门外,不知是冻僵了还是麻木了……
“铁鲁……”谦雨很小心的轻触他,深怕一个用力,他就会“哗”的一声散了架。
“王妃”铁鲁缓了神,脸色有些苍白,连嘴唇也是丝毫无血色。
看到他这副样子,谦雨更是自责不已。
“对不起,铁鲁,都怪我不好……你快回去泡个热水澡,省得身体失温了”她推着他。
铁鲁稍稍迟凝了下,然后目光望着纳兰居内。
“王爷他……”
“不要管他了,反正现在天已经亮了,晚上一过,就算遵了他的命”她说过有事她来扛,结果还是铁鲁做了替罪糕羊。
“那铁鲁先行告退”他不能再逞能了,再逞下去,明年今日就会是他的祭日。
适时,吉娃拎着铁鲁的外套长袍到了纳兰居,给铁鲁披上之后,谦雨交代了几句,便扶着铁鲁回到客院。
直到望不见他们的人影,谦雨才又回到内室。
放下外衣,她轻手轻脚的上了床,轻手轻脚的再靠入奥撒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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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日上三竿,日阳晒腚,谦雨才又醒过来。
冬的早晨,任谁也不愿早早的离开温暖的被窝。
眼未睁开,手便开始四处探,滑溜溜结实得好像是奥撒的胸膛。
双眼猝然大睁,迎上她的是一双深幽的黑眸。
奥撒!
低呼一声,小小的身子刚探出一些,便又缩回被窝,好冷!牙齿都打架了。
“你没有去……”自从进了倚纳王府,早晨一睁开眼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怎么?今日他不用出去吗?
黑眸兴味一闪,薄唇轻扯。
“我该去哪?”
谦雨一怔,她怎么会知道!是啊,她一直都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做些什么?
“可是你前两天……”
“前两天是前两天”奥撒不以为意的持起她如白玉般的小手,一根根细细把玩着。“来,告诉我,府里怎么会有两位伤患”。
谦雨没有告诉他,而是直接带着她去瞧了巴图和佟礼安。
奥撒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在看到巴图的伤及她提及齐哈儿时黑眸阴沉了些。
“若是广平王府的人找上门来,你就不用管了,到时候我会应付”谦雨说得豪气,奥撒压根就不瞧她一眼。
这个小女人似乎还没弄清楚倚纳王府到底是谁当家。
“不过,那位塞利亚别吉再来,可要你自己应付”她才懒得再跟那种人打交代。
奥撒的眼眸扫向铁鲁的手臂,虽已经被厚重的冬衣包裹,不过不难想像伤势严重程度。
“往后没有本王允许,不许那女人再踏进王府一步”奥撒冷冷下令。
管事低头连声称是。
夫妻便是夫妻,连下的令都是一样的。
仰或该说,塞利亚已经到了令谁都讨厌的程度。
这一日,奥撒没有出府,而是呆在纳兰居内捧着书晒着白晃晃的日阳。
巴图烧退了之后便精神多了,已经能下床走动,只要身上的伤再稍做调养便可以如同以往强龙活虎的到处跑。
谦雨则让管事到厨房搬来炉子在纳兰居办个烧烤大会,地点原本是要定在客院的,可是奥撒哼也不哼一声便回了纳兰居。
她可不想看到他一个人没有人陪。
所以召集所有的人全进了一向不许外人进入的纳兰居,热热闹闹的围着几个大火炉兴高采烈的烤着自己爱吃的东西。
“奥——撒——”冷不丁,奥撒手中的书被抽走,谦雨漾起大大的笑颜扬起手中的串烧羊肉。“你喜欢吃什么,我去帮你烤,羊肉好不好,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