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生王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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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撒——”冷不丁,奥撒手中的书被抽走,谦雨漾起大大的笑颜扬起手中的串烧羊肉。“你喜欢吃什么,我去帮你烤,羊肉好不好,来,你先吃着,我去替你烤别的”自作主张的将三串烤羊肉塞在奥撒的手中,拎着他的书便又去烤她的美味。
黑眸轻轻的落在手中的羊肉串上,然后,定定的锁住那抹忽东忽西的身影,直到手中的羊肉串由热转凉,仍未收回。
半晌之后,谦雨才又跑了过来。
这会,她手上整整有一大盘。各色烧烤每样皆有,金黄的色泽让人口水咽不停。
“咦?你不爱吃羊肉吗?”将他手上已经冷却的羊肉拿走。
明眸之中布满不解,在墨尔赫族的时候,他也吃羊肉的呀。
“先喝杯热茶”温热的茶进了他的手,小手同时抚上他冰凉的俊颜“大白天体温也这么低,要加加热”喃喃自语着,将盘中的串烧分类,一部分是她喜欢吃的,一部分是给他的。
将盘放在石桌上,她登登登的跑进内室,片刻之后搬出一张小椅子。
这么冷的天气,她才不坐冷冰冰的石凳呢。
“书呢”待她坐定,奥撒轻饮热茶,慢条斯文的问。
“呃……”明眸四处望了望,然后定定的落下不远处的围炉,她记得刚才一顺手就……“呵呵,它光荣牺牲了”。为桌上的串烧贡献了一份力量。
“你知道那是什么书吗?”
“不知道”她摇摇头。
“你说,我该如何处罚你呢?”轻柔的嗓音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原来,他的声音也可以这么好听的,谦雨傻傻的想着。
“小傻瓜”
下一刻,红唇被他略夺,他轻柔的叹息声随着他的唇没入她口中。塞利亚被拦在倚纳王府门外,不过广平王府的人谦雨忘了交代管事也要拦在倚纳王府门外。
管事一听是广平王府的人便不凝有他带着他们进了王府。
近日他才得知,原来他们的王妃是广平王第四个女儿,而客院之中住的那一位正是广平王的十二位妻妾之一。
既然是家中人来探望王妃,他为人下属的没有道理阻拦。
上午众人才开完烧烤大会,下午都随着谦雨一个个坐在纳兰居内享受太阳的洗礼。
谦雨正努力的扎进那一堆书中找奥撒要的书籍。
想她生前是个新新人类,所认得的皆是简体字,入了地府之后,更是如鬼画符一般的地狱字符,如今,还了生,认这繁体字仍是令她眼花头大。
书是铁鲁搬出来的,一失手成千古恨哪。
那本被扔进围炉之中光荣就义的书籍是孙子兵法。
她是不解奥撒身为蒙古人怎么会看汉人书籍。
“好了,找到了”千辛万苦,她才好不容易翻到那一本煞是眼熟的书籍。捧着书,她跳到奥撒面前。
说跳一点都不过份,任谁在找了一个时辰的书时,终于看到自己要找的,不跳起来才怪。
奥撒一把搂住她跳得过快的娇躯。顺势一环,让她靠入他的怀中。
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就这么翻看着书。
“你是王爷需要带兵打战吗?”谦雨兴冲冲的问,她还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不过,身为一个王爷会有什么职责呢。
“不打战”
“哦……”她似懂非懂的点头,不打战那看什么孙子兵法!“那你都干些什么?”
奥撒低头轻扫她一眼,才淡淡的开了口,在她耳边。
“杀人”。
“咦?”她惊得抬起头,却因用力过度,俏鼻用力的撞上奥撒的下巴,痛得她差点掉下“红颜泪”来。
奥撒放下手中的书,轻柔的揉捏着她红肿的俏鼻。
她的小手也抚上他的下巴,鼻头好痛,他的下巴肯定也被撞得不轻,幸好没有掉下来。
不然——
就要破相了。
“不能怪我,是你自己说话太奇怪了”天下有杀人这种职业吗?好像有,不过那是杀手干的事。不知从哪朝哪代开始,王爷也改行当杀手了。
“是你问的”他才会告诉她。
“可是你也不能诳我呀”她才不相信他说的话呢。
“你不信我?”黑眸眯了起来。
“信啊”她对他的表情不以为然,不知何时起,她已经不怕他了“你是王爷嘛,要杀人还不简单,一声令下就好,哪用得着你亲自出马”。
黑眸之中的厉眼缓下,消失。
重新抓起被置于一旁的孙子兵法,怡然读阅。
谦雨不满的收回自己的手,小嘴噘得足以挂起猪肉。
可恶!他说话总是吊尽人家胃口然后再来个置之不理。
真是缺德极了!
她暗忖。
不过,她在心中还未骂上几句,便被吉娃打断了。
“王妃,外面有人找”
“谁啊”
她才来大都,认识她和她认识的人如今全都在纳兰居内,那些不认识的,她可是一点想认识的意愿都没有。
“广平王”瞄了一眼奥撒,确定他面无表情之后,吉娃才纳纳说出。
“广平王?”明眸迷惑片刻,然后,才大大的睁开,手脚并用的从奥撒怀中挣开。可是,却在下一刻,又被他扣了下来。
“不许去”。他淡淡的命令。
“可是,早上才说好广平王府的人若是来了就由我来应付的嘛”他不会年纪轻轻就开始健忘了吧?
奥撒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说好?她跟谁说好了?
从头到尾就只有她一个人在说。
“你不会不承认吧”她差点就要指着他的鼻子开始大骂。
“让他们进来”抓住她不断挥动的手,奥撒低声交代吉娃。
吉娃很小心的看了一眼显然无可奈何的谦雨,心底只是暗暗祈祷她自求多福了,一转身,便出了纳兰居,告诉管事,让管事将广平王带入纳兰居内。
代生王妃 正文 第十二章
章节字数:6321 更新时间:08…07…30 10:35
这是谦雨第一次见到阿鲁剌惕哈雷本人,雨儿的生父,贵为广平王拥有一打的妻一打的妾的男人。
据吉雅说,广平王哈雷现年五十,可是,他的样子很难让人以为他只有五十岁,过份纵欲的虚跨躯体至少也有六十。
中等的身材有些发福,额上的头发弄成一小绺,像个桃子,其他发丝编成两条辫子,再绕成两个大环垂在耳朵后头,头上戴笠子帽,身着紫红色长袍,腰部有很多衣褶那种……
谦雨的反映是双眼瞪得大大,小嘴也张得足够塞得下一粒镘头。
别误会,她并不是因为太过意外见到雨儿的生父。
而是……亲眼所见蒙古的人发饰,真的让人惊讶得掉了下巴也不足为奇,那副样子真的……真的好好笑哦……
下一刻,谦雨飞快的转过脑袋,深深的埋在奥撒怀中,纤细的双肩拼命的抖个不停,让人不免担心抖得太过,把那轻柔的身子骨给抖散了。
她在笑,无法制止的笑。
只有奥撒知道她到底笑得有多厉害。
可是广平王哈雷不是奥撒,他自然不知道谦雨在笑,且是在笑他十足蒙古人的发。他不客气的在石桌上落了座,比一条细缝略大的细眼精明的看着双手环着女儿的男人。
如今他已经记不清这个女儿的长相,若不是特意提醒,他甚至已经忘掉,她是谁所生。不过,眼前倚纳王奥撒,人人口中惊恐的残佞魔鬼尽如此宝贝的环着他的女儿。
对他而言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能与奥撒扯上裙带关系,往后有事还怕没人顶着。
“呃……雨儿”是叫雨儿吧?“你别激动,额赤格知道以前忽略了你,不过,往后绝对不会了,这不,额赤格是来接你们母女回广平王府的”理所当然,哈雷以为,他的到来,谦雨母女应该万分感激长生天,庆幸的一塌糊涂的跟着他回王府。
很显然,他不止料错,且是大错特错。
谦雨还来不及止住笑发言,奥撒已经冷冷的开口。
“从今往后只有墨尔赫谦雨,没有阿鲁刺惕雨儿”。
“凭什么?”一旁始终被无视的齐哈儿扯开嗓子,傲气的冷哼一声,别人怕他奥撒,他齐哈儿可不怕,朝廷中他无实权,墨尔赫族更是被忽视到了角落,他能有什么气候,只不过假酷扮帅来安慰自己罢了。
凭什么?奥撒如黑墨的眼眸冷冷透着寒意。
“就凭我是奥撒”。狂妄的语气可顶天霸地,目空一切,而齐哈儿更是入不了眼的一粒微小细尘,风一吹,便无影。
哈雷轻咳出声,制止儿子再出口。齐哈儿与他同样装扮,父子果然就是父子,连身上让人作恶的气息都一个样。
久闻广平王哈雷如忽必烈王汗一般崇善汉化,连居所也是以化汉建筑,未想到,他这个人却如此的蒙古。
让人大出意外之际,不免眼露了然。
他也只能是这副样子。
“本王自然知晓倚纳王的意思,不过,倚纳王一日未上广平王府提亲,雨儿便是阿鲁剌惕家的人”。而他碰巧就是她的额赤格,他的岳父。
半晌,纳兰居内鸦雀无声。
“奥撒娶的是雨儿并非广平王府,何需上广平王府提亲”清嫩的嗓音打破寂静。谦雨眼敛之下泛着可凝的亮光。
可见,她似才笑得多过份……呃,不,笑得多开怀。
“住口,你怎可这样对额赤格说话”齐哈儿搬出兄长的威严大吼出声,大有好好教训谦雨一翻之意。
奈何谦雨鸟都不鸟他。
“额赤格?请问这十六年来,额赤格可曾见过雨儿?可曾关心过雨儿?可曾知晓雨儿是死是活?”谦雨讽刺一笑,从奥撒的怀中落了地。“没有,纵始雨儿死在礼安院广平王府也没有半个人会掉半滴泪,对你广平王哈德而言只不过是府中少了一个混吃等死的人而已,早死早好。你看过哪家的额赤格是这样当的,你当得安心吗?午夜梦回可曾吓出一身冷汗,为自己的无良”雨儿早就死了,他所谓的女儿在大半年前便已离开这个人世,谁人知?谁人晓,所以雨儿连一点生存的意念都没有。
哈雷涨红了一张老脸,为这不客气且无理的言词。
“你不会,你心安得很,所以才敢如此光明正大端着额赤格的架子来要求一个不曾给予半点关心的女儿能为你”奉献“些什么!怎么?看到奥撒的可用之处,心中必定开怀不已吧”毫不留情,一点一点点破哈德的小小心思。
哈雷恼羞成怒,大掌用力拍着石桌“不孝女,尽然如此对你额赤格说话”。
谦雨白了他一眼,当大?
她可不屑。
“告诉你,如今没有让人将你赶出倚纳王府,只有过是看在你为这副躯体提供一颗小小的精虫而已”她指指自己的身体。
可是,没人理解她话中之意。
“别倚老卖老,也不怕人笑话,告诉你,如今我是墨尔赫谦雨,不是你的雨儿,奥撒更不可能为你做任何事”。乘早死了那条心。
哈雷被气得浑身发抖,矛头指向静坐一旁的佟礼安。
“好好好,你想气死我是吧,你不跟我回去,就让你额客跟我回去”。
谦雨警觉的上前挡在佟礼安身前。
“休想”。
“齐哈儿,带她走”哈雷气怒的指使儿子。
齐哈儿一把推开谦雨,拉着佟礼安便要出纳兰居。
可是,脚未开迈一步,那一只手便被人紧紧的扣住,力气之大,足以捏碎他的手骨。
“你该死”。黑眸之中是狠决的杀意。
齐哈儿身躯一软,差点就吓得倒地不起。
他恐惧的望着如地狱魔鬼的奥撒,他不怀凝,他再也不敢怀凝,奥撒绝对可以一手捏断他的手。
“额赤格”危急之时,他只能求哈德。
哈雷也被奥撒眼中的狠决吓到了,倚纳王并非人人能见,能见也未必是好事,太多人见了他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传言他残忍阴邪,杀人从不眨眼,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哈雷张了张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捏着儿子的大手,转而捏住他的脖子。
他几乎可以听到那一声喉咙被捏断的“卡卡”声
奥撒的五指深深陷入齐哈儿的喉管,没有人会怀疑下一刻,五指会穿过那不算细的颈。
谦雨忘了怒气,忘了气愤,快步奔向奥撒身旁,小小的身子因够不着而垫起脚,用力的圈着他的手臂。
“奥撒,不可以杀人”气广平王没错,气他他们的无情混蛋亦没错,可是,那并不代表她想他们死。
唢喉的手微顿,黑眸瞄了一眼挂在自己手臂上的人儿。
“他推你”语气阴森的指控着齐哈儿不可饶恕的罪名。
谦雨倒抽了口冷气,不止是她,所有的人都抽倒抽了口冷气。
就为了这个,他尽然就要杀人?
她七手八脚的将他的手指一个一个掰开,然后握在手中,紧吧的握着,不让他再有乱动的机会。
“我……我不怪他,他是无心的”纵始有意,推个人也不至于要死吧!“你别冲动,杀人只会脏了你的手”他刚刚的表情,真的,他真的会毫不犹豫的杀了齐哈儿,就为她被人推了一下,这男人…………
眼有些涩涩,心被丝丝抽动。
“好”他扯唇。“我不杀他。”
谦雨松了口气。
可是下一刻,齐哈儿的惨叫响彻了整个纳兰居的上空。
他的武功被废了。
不算短小的身躯软绵绵的瘫在地上成了一团,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齐哈儿哭得跟个小孩似的,唉叫不已。
哈雷扶起儿子,双眼虽布惧意,却也不曾屈服。
想他广平王虽是蒙受祖荫,可是大都之中能有几个人敢与他正面对上,奥撒纵使再得汗王宠爱也不过是个无权的王爷。
“倚纳王,你可别忘了,我的妻子便是我的财产,如何处理自己的财产外人不得干预”蒙古人有父死妻传子,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