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生王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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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家人”。
哲然点点头。
“我也想放过他们”。
身后一群党项族人听了,莫不是欣喜万分,就算眼前这名是新任的倚
纳王爷,但是奥撒的名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一旦奥撒手,他们就真的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但是,哲然的下一句话打断了他们的所有生机。
“大汗不放过他们,本王也无能为力”。
大汗不放过他们,本王也无能为力,他的话无疑的宣称了西夏人的
死罪,必死之人心理是极度极端的。
连同段之傲在内的一干人等全数黑了脸,大婚之日有人来闹场已属不
愉快,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不知道死活的要将新娘和她的家人赶尽杀绝,这
不是逼人家去恼他嘛。
“那真是对不起了”段之傲的话闭,双手成拳,不客气的袭上哲然的面
门。
哲然一闪,侧过他这一拳起码有十力道的重拳。
阿斑哥一马当前,挡在哲然前面。
“要想碰王爷,就先过我这一关”阿斑哥头脑不是顶灵活,武功修为
倒是不差,这也是奥撒之所以会将他放在哲然身边的原因。
哲然聪明是聪明,不过,真正参与的实战经验实在是少得可怜。
宾客中有不少是段之傲的人,其他毫不相干的人,一见苗头不对,早
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哪里还等得到,人家大打出手。
“杀了他,就没有人知道我们在这里了”有人天真地说。
“他来,肯定是忽必烈派来的,忽必烈一定知道我们来了这里”。
是啊,他们还能往哪逃呢,跟忽必烈过不去,就是跟自己的命过不
去,就是跟上天过不去,可是他们怎么也要跟上天搏一搏,哪里有这么
快认输的道理。
“杀”。
不知道谁大喝一声。
原本风平浪静的宴客厅,顿时刀光剑影,隐藏于桌下的刀剑全都亮了
相,场面一亮,哲然明显占下风,阿斑哥赤手空拳,哲然手中仅有的是一
把扇子,哪里敌得过对方的十八般武器。
可是人多未必占优势。
阿斑哥块头大,力气也大,哲然身形灵活,再加上得奥撒直传,在场
的人,说句实在话,还是很不够看的。
来回几招过头,双方的局势就已经开始扭转,除了段之傲还可以勉强
应付哲然,其他人都已经节节败退。
“快,用迷烟”,不知道谁都大喝一声。
迷烟?
真是好东西不是吗?
不过,这个迷烟不是用在哲然和阿斑哥身上,只是打斗以很奇怪的方
式停顿了下来。哲然和阿斑哥很是不解的望着他们。
对方所有人吸着白雾一般的“迷烟”,神情甚为陶醉。
阿斑哥心一惊。
“糟了,王爷,这是西域传来的助力迷烟,吸收之后,功力会大增”。
哲然瞠大眼。
“真的假的?”。
那不是只是传说吗?这种东西也有,这些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呃——
就算他们不吸也活不下去了,不过,也让他长了不少见识。
吸过迷烟之后,适才还节节败退的人一步步向前逼近,阿斑哥和哲然
看到他们骤变的表情,才知道,这迷烟真的很有效。
一样的招式,却是不一样的力道。
刚才容易拆解的招式变得难缠,一招一式直取人心。
“王爷,不对劲”。
哲然也知道不对劲。
他们就像是不要命似的直攻,大家最怕的就是对方不要命,除了西夏
人,其他人,他可是一点杀他们的意思都没有。
杀生不是好事嘛。
能不杀就尽量不杀了。
这些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西域迷烟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无力的人吸了之后会变成无敌大力
气,武功差的人,吸了它就可以变成武林高手。
一瞬之间,对手变强,他们只有两个人,而对方,至少是他们的十
倍。
情况对他们相当的不利。
阿斑哥一直后退,双手不停,却仍然节节败退。
“王爷,咱们先走吧”抽的空,他大声叫。
哲然边应付突然变成了神人的段之傲,苦笑连连,他也很想走啊,可
是,现在,被缠得连个转身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还能往哪里走。
“想走?刚才让你们走,你们偏偏不走,现在?哼,除了地府,你们
那也别想去了”。
真是大方。
地府的门就为他们开着了。
功力相当的双方,经验丰富的必然取胜,哲然吃了大亏,段之傲的一
掌,哲然硬生生的接住了,心口一甜,鲜红的血倾吐而出。
他很后悔。
后悔没有像大哥一样好好的学额赤格的武功,第一次出任务就死的这
么难看,说出去不知道会不会被人取笑哪?
一定会。
拼了。
双手齐张,气沉丹田,凝于掌上。
“王爷”阿斑哥惊叫。
段之傲疯了似的连拍两掌。
哲然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飘落在地,再次吐出一大口血。
扯着嘴角,哲然仍然在笑。
“阿斑哥,真是对不起啊”。
“王爷,你千万别这么说,你会没事的,阿斑哥一定会带你出去。”
出去?
他哪也不想去。
呃——
奇怪,为什么门口进来的那两个人那么眼熟,是不是他伤的太重眼花
了?
“哲然?”终于赶上终场的谦雨惊了心神,“死神,你怎么会在这
里,不,不可能的”像个疯婆子一样尖叫,越过众人直接冲到哲然身边,
抱着哲然用力的摇着他。
“哲然,额客来了,你怎么样?快醒醒,快醒醒……”
死神出现了,不是出现在奥撒身边,而是出现在哲然身边,为什么?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有没有谁能好心的知会她一声。
身边的打斗声,传不到她的耳里,她的双眼,在死神和哲然身上来回
扫视,哲然的脸苍白一片,没有一丝血色。
而死神。
咧着他那张狰狞的脸。
“哲然是奥撒生命的延续”。
哲然是奥撒生命的延续?他在说什么?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谦雨耳边嗡嗡直响,空白的脑海里再也想不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死,就是他死”。
他?是哲然。
他?是奥撒。
该死的撒旦,他竟然又跟她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
“奥撒,快点解决,哲然快不行了……”
碰碰碰——
全数倒地,在她话落的那一刻。
清场。
哲然的五脏六腑全都被震移了位,三口气进才有一口气出,虚弱的连
眼都已经睁不开,奥撒以极快的速度“清场”完毕。
将哲然安置在大理寺土司府,奥撒更是快速召来冷魍。
“千年雪参”。
三日后,千年雪参送到。
“千年紫玉人参”。
五日后,千年紫玉人参送到。
“人肉药引”。
一举手,奥撒硬生生的从头上剐下一块肉为儿子做药引,谦雨早就把
一切事情告诉他,除了怜惜她的傻气他还能多说什么?
她是他的。
无论她在何处,都是他的。
他又怎么可能放任她一人独留地府,自己再转世投胎,这样也好,他
无须再忧心什么,可是永生相伴。
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药灌进哲然的口中,晕迷不醒的他,根本就闭口
不开。
冷魍才喂完药,谦雨便着急不已。
“他怎么样?他会不会有事?”焦急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除了心焦,
她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感觉,死神已经看不见人影。
不知道是因为放弃。
抑或是——
已经得死。
不,她宁愿自己早死,也不会让哲然有事的。
冷魍放下手中所有药物,才有时间回答她的话。
“少主所受创伤很重”确实地说,是相当重,“幸亏有千年雪参和千
年紫玉人参为他续命保神,加之人肉做药引,性命无忧,不过,短时间
内,他无法再练武,甚至连行走都有困难”。
是这样吗?
只是这样吗?
谦雨松了一口气,至少,他没事,他可以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好。
这也就是说。
奥撒的劫已过。
死神再也没有理由找上门来。
不,他有。
不过,是在寿终正寝之时。
“二哥,吃药了”。
“不吃,快拿开,整天都是药,你二哥都快变成药铺了”。
“……”
“二哥,你不吃药,妹妹我没办法交代”。
“谁要你交代?”
“额客”。
“反正额客又不在?”
“但是她的女儿还在”。
“呃?”
“快吃吧”
“叫大哥进来”。
“他不在”。
“额赤格呢?”
“陪着额客一同游山玩水去了,大哥回阴冥宫,他得包办你的事”。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我还在床上动弹不得呢”。
“那昨天在鹰眼马背上的人是谁?鬼吗?还是我眼花?”
“呃……”
“额赤格说了,再给你三天时间,不回去顶着倚纳王府,他会让你一
辈子躺在床上”。
“怎么可以这样?我抗议”。
“抗议无效”。
呜呜,人人都和和乐乐,开怀畅游,怎么可以让他去受苦。
他才不干呢。
哼,决定了,明天就偷偷溜出去。
倚纳王?
呵,反正额赤格还正值壮年,回去再顶个三四十年不成问题。
不孝?
谁说的?
额客前些时候还一直夸他是世纪大孝子,为额赤格挡了一灾。
青山、绿水、等等我。
哲然来了。
鬼使之眼卷:第二十六章鬼使冷魍篇幕启
“你多大了?”
“三十五。”
“才三十五吗?我还以为是五十三了。”
“……”
“有对象了吗?”
“……夫人,属下……”
“别跟我来这一套,我不是你们的宫主,才能管你这么多,阴冥宫氏光棍宫吗?就算是,你们宫主都有妻有子了,你们也该有样学样,都老大不小了,一个人晚上睡觉不觉得被窝有点冷吗?”
“……不……,呃,有点。”
“这才对嘛,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还请夫人明示。”
“明示?平时看你不笨,这会脑子就转不过来了吗?冷魍,本夫人现在正式通知你,一年内没有找回个亲亲老婆,从今往后,你就不用回阴冥宫了。”
“……夫人……”
“直到找回老婆为止。”
“是……”
这是逼迫,这是威胁,偏偏某些人就吃这一套。
又是某一日。
“你怎么还在这里?”
“呃?属下不在这里该在哪里?”
“出去啊,你不出去,人家姑娘会自动送上门来吗?又不是兔子,守株不可以待兔吗?快去收拾行李。”
“宫主……”
“听夫人的。”
丈夫疼妻子可以疼得如此无法无天吗?
鬼使之眼卷:第二十七章冷魍篇被赶
西南方的华县中的偏西的一个小村落中,落魄的房屋铁定是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的那种,幸好最近天公作美,不常下雨。
天衣呆呆的坐在小木屋前的平地上,不,那还不算是平地,地上坑坑洼洼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雨水,一次又一次的踏足而日益增加,骆家是骆驼村中最穷的一家。
不是穷在没钱,而是穷在没有。
骆家十九代单传,到了这一代,当家的骆祥更是生不出一男半女,百善孝为先,无后是为不孝,骆祥与他的妻子骆夫人用尽办法,只为求得一男半女,只可惜,钱财四散,任然无子,无女。
骆祥惧内,是整个骆驼村众人皆知的事实。
骆大娘的强硬手段,让骆祥不敢纳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香火在他的眼前断··绝。
天衣是骆祥在外拾回来的,三岁懵懂的年纪她什么都不懂,一直以为自己是骆家亲生女,村里人偶尔的言论她也当是玩笑。
听听便罢。
一次两次——
三次四次——
以致无数次之后,不是事实也变成事实。
再加上骆大娘年纪越大,性情越变得古怪,每天都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天衣直瞧,瞧得她毛骨悚然。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呢?
不!她已经记不清楚。
那是太久以前的事了。
只知道,当爹病倒之后,娘的态度开始变本加厉,然后——
她被卖了。
她正在凝神时,村里的王大娘推开破烂的木门进了院里,一看到天衣便开心的跟她打招呼。
“天衣,你在家啊,你娘呢?”王大娘就住在他们家隔壁,是个多事却善良的女人。
天衣回过神,无言的将视线投降屋内。
仔细一听,内室中还有人谈话的声响。
王大娘朝着天衣颔颔首,便进屋里去了。
庭院中,再一次只剩下她一个人。
屋里的人,她自然知道是谁。那是她不久之后将要入驻的人家,嫁给一个比爹还大的男人当妾室。
清丽的小脸无言的滑下泪痕。
她的生命似乎怎么轮也轮不到自己掌控。
或许,从她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她这一生该如何走下去,没有第二条路可供她选择,自然也不会让她有任何改变的机会。
“你能活到现在,都是骆家在养着你,没有了骆家,你早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