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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妻锦-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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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锦笑吟吟地望着二人,复道:“二位想对我说的话,可是都说完了?”
两人愣是没回过神,没想到对如锦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她居然不动怒?
他们不说话,如锦就径自往走到门口拉开一条门逢,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侧头含笑着对秦林说道:“你若一直是这种思想,直认为天下女子都配不上你大哥。那依我看,你大哥怕是要孤家寡人一辈子了”
“我走了,你们想吵想闹都请自便。”
“吱呀”一声,如锦跨出屋子,重重地将门带上。
 

第一百四十七章 意识

出了屋子,还能隐隐地听见里面秦林不平的吼声,“你瞧瞧你家五妹说的是什么话,自己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看她分明就是还喜欢着我大哥。”
如锦听了,心底无奈,微微摇头。
紧接着就传出的就是薛弄熙的声音,“她喜欢又如何?我告诉你,如果她进了秦家,我就不嫁给你”
“不嫁就不嫁,你真以为我想要娶你啊”
“哐当。”
不知又是砸了什么东西,传来种物品到底的声音,“你好你个秦林。你这样欺我,我要告诉我母亲去。”
那头是秦林不耐的声音,“去去去,薛弄熙,你最好看清形势,现在是你们薛家非逼得我来娶你,不是我想要娶你你和她还真是一样,嘴巴那么硬,她想嫁给我大哥,偏还嘴上说不愿和我大哥有所瓜葛。”
秦林的声音显得响亮了几分,“还有你,现在是由得你这样。一个女人,好好读读那些《女戒》、《女训》的书,看看什么叫做三从四德这德行,还没过门呢,就已经是泼妇模样。现在我肯娶你,你就该谢天谢地,还这么不知好歹的,你啊,活该……”
如锦在屋檐下听了几句,无外乎都是秦林在教训薛弄熙的话。难得的是,薛弄熙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没有反驳,由得他骂。等再过一会,屋内就传出嘤嘤的哭泣声。
如锦走下台阶,心底却是多了个疑问:是薛家非逼得秦林来娶四姐姐?
出了海棠院,如锦望着往月怑院去的路,此时倒是也没了心情。转身回锦园,还没走到院子门口,就见着一人往自己方向走来。
白芍许是已经伸头张看了许久,远远地见着如锦的身影,就迎了上去。至如锦身旁,仔细地瞅了瞅锦,没有多问什么,只是道:“姑娘怎么去了那么久,可是饿了?奴婢和白英将清粥和点心都放在小厨房热着,这就给姑娘去取来。”
如锦忙拉住她,“不必麻烦了。”
白芍少有的坚持,看着如锦劝道:“姑娘,您好歹吃上一些,这离午膳还有些时辰呢。”
已经过了巳初,如锦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早上的时候没有来得及吃早膳,后又跑着跑那的,还真的是有些饿了,便不再坚持,点了点头。
白芍含笑地先一步往院子里去。
吃了点心,喝了半碗小米粥,如锦便取了本闲看的书,坐在临窗的炕上看着。白芍站在一旁,见自家姑娘面前摊着的书页,好半天都没翻一下,又瞧着那紧锁的眉头,忍不住就有些担心。
如锦心里还犹豫着薛亦然的那个事,母亲同自己说话,后来虽是还勉强笑着,但是她眼底的那份愁苦,是怎么都掩不下去的。母亲不愿阿莲跟在二哥身前,但大伯母同母亲的想法却是截然相反,乃至于二哥本身,也是想留下阿莲。
自己是同母亲站在同一战线,但貌似自己说话没有分量啊。
“唉~”
如锦又叹了一声,心下好奇,不知道家中到底会如何处置,只能揣测着各种结果。
接近午时的时候,白英自外走进来,对着如锦道阿莲已经被放出来了。
如锦愣住,手中的书籍脱手,看着白英就急道:“家里放了她,到底是怎么处置的?”
“回姑娘,大夫人只下了令,将她先移至到了外院里,也请了大夫,正在养身子。不过听外院的人道,那大夫称阿莲伤的太重,估计就是痊愈了,身子也会留下疤痕。至于处置,现在还没有定,但大夫人已经遣了崔妈妈往外院去。”
白英心知如锦在乎这个事,见她脸上有着忧色,便又再道:“不过姑娘,听梧桐院的姊妹说,大夫人今日将崔妈妈痛骂过了一顿。现在听说还找了齐妈妈回府。”
“齐妈妈?大伯母是准备让她回来了?”
想起那个见了寥寥数面就被打了板子潜出去的妈妈,如锦就很纳闷,不解道:“怎么好端端的,要招她回来?”
白英摇头,“这个奴婢不知,也没说要让她继续留下当差的话,就是说招她回来见见。不过姑娘,大夫人早前见了青云苑的那个小厮。”
“哪个小厮?”
白英咽了咽口水才回:“便是那昨夜发现了二爷和阿莲的小厮,齐妈**儿子,小生那~”
“哦。”
如锦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其实这些本是大房里的事儿,就算是乱翻了天,也跟自己没关系。如锦自认为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掺和那些,钱氏身边用什么人,她院子里哪个丫头不安分,同自己关联又不大。
可是母亲方才说了,自己或许会一个人留在这偌大的薛府里。今后,自己岂不是就要受钱氏的管教?
想起这个,如锦心中才真是不舒服。
白白英见如锦不出声了,一下子也是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话。
“咦,准姑爷后来怎么样了?”
“准姑爷直接就拍了拍衣襟拂袖走了,连大夫人那都没有去告别。”
“四姑娘确实也是不该~”
“嘘,四姑娘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受不得一点气。”
……
外面传来丫鬟们小声的嘀咕声,如锦看向门外,挥手就对白芍道:“去看看是发生了什么事。”
“哎。”
白芍颔首退出去,没过一会外面的声音就停了。再过一会,便是几个步伐离去的声音。
白芍回来,脸上带了几分好笑,对如锦福身就道:“回姑娘,是四姑娘将准姑爷给气跑了。”
如锦饶有兴趣,笑着问道:“哦,是怎么气跑了?”
“听说早前准姑爷和四姑娘是吵了起来,四姑娘将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七八烂。最后也不知说了什么,准姑爷就对她气着道‘说等成亲的时候,你也别带那些个什么古玩珍宝,直接就让人挑上几胆子瓷碗作为嫁妆得了’。四姑娘不解,反问为什么,准姑爷就说娶了四姑娘这样的媳妇,秦家的东西还不够砸的,让她自备。”
“噗嗤。”
白英拿着帕子捂嘴,这准姑爷的话可真逗,不过想象当时四姑娘是个什么表情,也是有趣。
白芍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抬头见如锦也是笑意盈盈,就继续道:“四姑娘自然不肯服软,对准姑爷说,若是秦家连这些都拿不出,还真比不上一个卖碗的贩夫。准姑爷听了气愤,指着四姑娘就说,‘我就是随便街上去拉个女子娶为妻,也定是比你强。’准姑爷这话说得过分,四姑娘一时气急,竟是搬了屋子里的夜壶朝准姑爷砸去,直将对方砸了一身的……”说到这抬头,却发现自家主子不知何时皱起了眉头,白芍立马就止了笑。
等了一会,见如锦不再说话,就对旁边的白英使了个眼色,二人一起静静地离开了屋子。
等到了外面,白英忍不住就道:“姑娘最近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白芍摇摇头,幽幽道:“我也不晓得姑娘这是怎么了。”
二人对视,心中都极为迷茫。
其实在海棠院的时候,如锦就注意到了秦林的嚣张。他能那样大放厥词,眼里话里明显都是对薛家不屑一顾的。之前秦家对薛家频频示好,前后不过一个月,反差竟是这样的大。
如薛家这般的人家,如锦自然不敢奢望能够以后能随心所欲地嫁以平凡人,然后安然一生。大家族里姑娘的亲事,注定了是要为家族利益所牺牲的。
今日母亲问了自己秦家、陈家、唐家三府,难不成心里有了打算。
先暗示了皇后姑姑的话,说是要做主自己亲事。后又提及这三府,如锦忍不住就皱眉。燕京的四大家族,盘根错节,早前的恩恩怨怨,这么多年下来,谁又说得清?
明着都是礼待有加,私下里是拉拢的拉拢,打压的打压。便是平易王府陈家,早前虽疑似是为了依傍薛家才结的亲事,但是谁能说薛家就不能自陈家得到些什么?
家族间联手,儿女亲家,虽是最截近的法子,却并不稳定,随时也能出变故。
因为自己同陈浩宁的那些传言,抹黑了他们陈家,竟是这么久都不见陈家的人不上门。可见,二府的关系也并不如表面看的那样巩固。还有秦家,虽是马上就要成为亲家,可今日秦林的态度,分明是有所持以,才敢这样放肆。
如锦在心里掰算,秦家、陈家,已经是儿女亲家了。难道,下一家是唐家?
如锦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脑海中却不经意地想起那日唐家少爷说的话:
“不管薛姑娘对旁人以为如何,在下只是想要告知你一话。唐家的儿郎,不是洪水猛兽,倒也不是嫁不得的”
“薛姑娘不懂,在下计较的还就是这一点。”
“薛姑娘且看着,在下必证明你的言论欠妥。”
搁着的手臂突然一抖,如锦突然有了个新的意识:那算不算是唐家已经瞄准了薛家?
还有初次在宫中的时候,梨妃当着皇后姑姑玩笑般的话。如锦越想心中就越是紧张,真的会如自己所想?
不、不、不,二府的关系,怎么也不可能转变的那么快。
饶是如锦这般想着理由,但回想起那个艳阳下自信满满的少年,说话时高深莫测的神色,心里到底是禁不住打了个颤。


第一百四十八章 忧儿

是夜,院子里燃着灯笼,薛仁康回到屋里。廖氏迎上去,伺候着他脱了外衣,又奉上了茶。
薛仁康见妻子虽是如往日服侍的那般细心,却明显感到她的力不从心,带着她往里间走,自个叹了一声气道:“昨夜个,亦然的事情怎么样了?”浓眉锁着,微有不悦。
廖氏先服侍着丈夫在床前的桌椅边坐下,而后自己在他对面坐下,开口回道:“大嫂的意思,自然是想让亦然纳了阿莲。”
薛仁康不以为意,端起茶盏随口就道:“不过是一个婢子,亦然喜欢,搁在屋子就得了。”
廖氏有所顾忌,脱口道:“这哪能真随了亦哥儿的意?如果他屋子里缺人,我自然可以给他挑好的。但是阿莲,我瞧着她那张脸,就不舒服”
薛仁康眉头皱得更紧,不苟同地看着妻子道:“亦然一直不在身边,你犯不着为了这种小事而闹得母子不快。他如今年纪大了,凡事自有主张。有的事情,是该让他自己处理,男儿嘛,就该有独立的思想。”
廖氏一听这话,愣愣地望着丈夫好半天,诧异道:“老爷,您这话,是叫我别插手?”
听者不置可否。
廖氏心里一下子就不满了,站起身来看着丈夫道:“老爷,咱们就亦然一个儿子,您说我能害他吗?难得相聚,我也想爱他护他顺他的意,可是这种事情,摆明了……”
心知丈夫不喜欢自己编排大房的不是,廖氏想说许是钱氏有心安排的话没有说下去,顿了顿才接着道:“现在亦然亲长房而疏咱们。老爷,您心里不急,我这还寝不安枕呢~”
廖氏的话中已经夹了浓浓的埋怨味。本来将儿子留在燕京,任由大房管教,她就不放心。偏得丈夫口口声声说男孩子就要独立有决断,不能一味地跟在父母身边,形成依赖。
好啦,亦然现在,依赖是一点儿也不依赖父母,但那种彼此间隐藏着的陌生感又如何能忽视得了?
薛仁康自然听明了妻子的话中深意,可思维上却并不一致。他心中关心儿子是一回事,面上怎么对他又是另外一回事,看着廖氏摆手道:“大哥和大嫂还能亏了亦然不成?你少在这杞人忧天的,我同大哥自小一块儿长大,他什么性子我自然清楚,否则也不可能让亦然跟着他。”
不说这些还好,一说这个,廖氏心中气结,憋着嘴就道:“老爷,您和大哥那相处的时候,还是小时候的事情。妾身知道,大哥当初对您兄弟情深,但是后来你入伍之后,接触就少了。等到现在,多少年过去了,老爷,您也该想想咱们和大房间的事了。”
廖氏心知丈夫对薛仁义的信任,自家老爷是庶出,从前难免就被人轻视。但薛仁义却不计较这些,连当时老夫人对丈夫忌惮之时,薛仁义还是往常对待。就这样,让自家丈夫对大哥是如此放心,可时过境迁,丈夫还将他们当真嫡亲的人,但对方可并不是这么想。
从前廖氏不会在丈夫面前说这些,因为薛仁义讨厌那种在背后嚼耳根子的人。而且两房不怎么接触,她便是心中不满,对燕京传来的消息偶感不舒服,心里也只能憋着。大家见不着面,廖氏没法子发作,可现在确是真不能不急了。
今日同儿子说话的时候,廖氏就在质疑当初的决定。自己就不该把儿子留在燕京这么多年,说什么燕京藏龙卧虎,看都将他培养成什么模样了?好好的儿子不向着自己,都快成别人家的儿子了。想起今日钱氏说亦然孝顺,她这心里就跟埋了根刺一般,觉得极为讽刺。
抬头,正见着丈夫不说话,似是在思索自己的话。廖氏心知他有所松动,忍不住缓了声音再道:“老爷,如果大哥还是当初那样对你。那上一回,娘亲灵位的事,他怎么会袒护一个姨娘、一个庶子,而不顾咱们的颜面呢?”
薛仁康听了这话,涉及她生母之事,脸色果然绷得铁青。
廖氏走到丈夫身前,边给他捏起了肩膀,边柔声道:“老爷,有的事,不是妾身故意想同长房作对。几十年了,我的性子,老爷也了解,不是无事爱挑事的人。妾身就这么一双儿女,平时不护着他们护着谁?啥都好说,但凡危及到了亦然和锦儿的,妾身是怎么都不会让步的”
妻子话中的坚定,一声声就敲在了薛仁康的心上。自己一直忙于边关军事,给身边人的关怀不够,府中什么事情都搁在妻子身上。自己不过问,有的时候还会埋怨几声,确实有些不应该。薛仁康想着就低下了头,觉得惭愧,孩子是她的,如何就不是自己的?难道为人父,他就不心疼不紧张?
伸出手,握住自己肩膀上妻子的手,薛仁康让她站在自己身前,颇为动情地道:“这些年,苦了你了。”
难得听到这种温言软语,廖氏禁不住眼眶一红,摇着头就笑着说:“本就是妾身分内事。”
薛仁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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