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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102部分

小说: 一枕黄粱梦圆(晋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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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正在千古绝唱之《凤求凰》,赛飞气得牙痒痒,这个该死的方正君,非得当着众人的面调笑自己吗?
廊中众人刚才始听着都微微点头,后来见着面前的二人眉来眼去,都识相的悄悄离去。
卢长鹤走在众人的最前头,虽然离那榭廊已经很远,但他的脑中仍旧是那个娇笑含媚女人的影子。他痛苦地闭上双眼,那隐讳而又深情的痛苦撕扯着他。李清风素知卢长鹤的情感,伸过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拍拍。卢长鹤无奈地摇摇头,口中轻念着:“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离他们稍近点的金照若听见不由得皱上了眉头,移步过来,低声对卢长鹤说:“长鹤老弟,慎言!”
“照若兄所言极是。”卢长鹤消沉地朝金照若打拱。
他们在这边嘀咕,背对着他们的方正君却若有所思地看向这边,低着头轻声地对赛飞说着什么,赛飞手持扇团轻拍他一下,那样子娇美得足以跟园中的一切花草可媲美。卢长鹤一转身正巧看见这一阵,心头的失落更加加巨。
“还要听什么?我再弹给你听!”方正君将赛飞揽到身侧,轻声地问着。
赛飞嘟着嘴不满地说:“你都把别人赶跑了。”
“今天本就咱们两人过的,正豪非得弄一个什么君臣联谊。”方正君伸手将赛飞揽在怀里,瞥着外面轻声说着。
赛飞轻轻地挣扎着:“不要这样,一会儿他们回来了,多尴尬。”
“他们不会回来了。”方正君笑着答,见赛飞抬头,以示自己不明白,他笑着说:“快晌午了,正豪一定带他们去外面用膳去了,下午他们还得去南熏门外的学馆去巡查呢!”
“你真抠门,就给他们放半天的假。”赛飞听罢才放心大胆地依在方正君的怀中,抠着他领边轻轻地嘟啷着。后来发觉不对,立马弹起身来左右寻找着。
“老大带着两个小的去农庄玩了,估摸着这会儿应该跟正豪他们汇和了。”方正君知道赛飞在找什么,抚着她不安份乱动着的身子,轻笑着说。
“瑞王不去巡视学馆吗?”赛飞挣起头奇怪地问。
方正君拨弄了两下琴弦,轻声地答:“去,宏儿也要去,顺便也把玮儿带去。”
“本善也要去吗?”赛飞翻个白眼,本善才满周岁好不好?到学馆去干嘛?瑞王不嫌麻烦?
方正君将琴放开,顺后将赛飞的整个身子抱在自己膝上,头埋在赛飞的身子里闷笑着回答:“去,他要不去咱们怎么过咱们自己的小日子?”
赛飞翻个白眼暗骂方正君这个无良的老爹,瘪着嘴捂着肚子可怜惜惜地对方正君说:“我饿了。”
方正君将头在赛飞怀里拱了又拱,闷闷地说:“我也饿了。”
“那咱们吃什么?”赛飞转头看了看,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以前跟着的那一大群人一个人影也不见。
“吃你。”方正君一手揽着赛飞的手腰,一手轻挑着赛飞长裙的下摆,脖子也伸得老长,热唇在赛飞的脖梗处做怪。
“啊!”赛飞惊呼一声,从他身上跳下来,颤着指指着他,憋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色胚!”
方正君伸手将她重新箍回来,嬉笑着对她说:“我色的时候你又不是没有见过,这会儿算什么呀!”说完那手隔在衣料上下摩擦着赛飞的大腿。
“不要,我饿了!”赛飞哀嚎,方正君这个猪的色劲还真的又上来了。
“……”方正君根本就不理她,头在赛飞的肚子上轻蹭着,那只在赛飞大腿上的手也掠起了长裙的下摆。
“爷,史大人回来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德海颤着声音在外禀报。
方正君也不恼,轻轻地将赛飞的衣裙理好,伏在赛飞耳边轻声说了句:“我去去就来,一会儿再吃你!”说完轻笑着就往外走。
“走走,讨厌!”赛飞羞得满面通红,伸着脚就要踢他,还好方正君动作快。
方正君走后,赛飞坐到琴桌前,轻抚着琴弦,磕磕巴巴地弹着方正君刚才弹的那首凤求凰。一曲尽,方正君还没有回来,赛飞有一搭没一搭地弹着自己记得的任何曲调。有古代的名曲,也有二十一世纪的流行音乐,不知不觉过了许久也不见方正君回来。顶上的太阳已经过了正中,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止冒出来的钱海端着一个托盘地来,笑着唤赛飞用饭。
赛飞皱皱眉奇怪地问:“皇上呢?”
“皇上说去给主子你准备好东西去了,让您先用着,若是闷了就在这院子里转转,他一会儿就回来。”钱海微笑着回答。
赛飞再次翻个白眼,心道他说的一会儿可真长,让自己等了这许久。好在有吃有喝,若不然自己还真不敢。钱海准备的膳食都是赛飞喜欢的,赛飞吃饱后钱海将碗筷收拾下去,然后又从屋里抱出一挪书来。笑着对赛飞说:“主子,现在热起来了,要不去后院去歇歇?若是累了就在吊床上躺一会儿可好?”
“好。”赛飞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钱海笑着将赛飞引到后院,后院同跟这个内院一样精致,风格也大体相同。只是建筑的材质从木材换成了竹子,显得更有读书人住的韵味。院子的东西两边各有几棵大槐树,东边的两棵槐树间安着一个悠动着的秋千,那个头十分大,不像秋千倒像床,也像榻。
钱海将怀里的书抱在秋千上放下,然后又从屋来拿来两条薄厚不一的毛毯,厚地给垫在秋千上,薄的叠好放在秋千内侧。细心的钱海还拿来了一条软枕,轻拍两放放在秋千的一头。
“主子,你歇歇,需要什么就拉这个线!”钱海伸手牵过一条线指着给赛飞说。
“那头系着铃子吗?”赛飞欣喜地笑着问。
“正是,皇上说今儿是您与他两人的日子,所以让奴才们都避着点,没事就不要一打扰主子们说话。你要是有什么吩咐只管拉这铃子就好。”钱海一边收拾秋千上的书本,一边回答。
赛飞点了点头,笑着对他说:“嗯,知道了,你也去歇会儿吧。”说完就爬上秋千上躺着,钱海连忙将叠好的薄毯给她盖上,赛飞轻轻地朝他笑笑,随手拿起一本书细细地读来。这种滋润的日子过着确实太过舒服,不一会赛飞双眼皮就打起架来,手中的《中庸》也滑落到了地上。
方正君回来看见赛飞像小猪一样的睡颜,忍不住笑了,轻轻地走过去,从地上捡起书本放好,将薄毯掀起一角自己也爬了上去。
赛飞突然之间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地觉得有只小虫子在的脖梗里爬。讨厌地挥挥手,感觉好像还是只大虫子,赛飞蹭地一下惊醒。睁开眼瞧见的是方正君那只大淫虫,正腆着脸朝自己□着。
“小懒猪,醒了?”方正君将自己的手指放在嘴里舔舔,然后又伸到赛飞的脖梗处轻划着。
赛飞恶寒地抖了抖,难怪自己刚才觉得有虫子在爬,原来是这个家伙在作怪。“去哪里偷腥了?”想着他把自己扔到这里几个小时,赛飞没好气地问。
“天地良心,为夫可没有去哪里偷腥。”方正君一听赛飞这般问,立马指天发誓起来,转眼又痞痞地爬到赛飞身上,暧昧地说:“要不夫人验验?”
“不要,才不上你的当呢!”赛飞想要收回手,不想方正君手劲实在才大,硬是牵着自己的手往不该去的地方去。
“验验吧,为夫求你了。你要不验我心头都不踏实。”方正君嬉皮笑脸地将赛飞的手按在某处,另一只手伏上赛飞的脖梗,轻轻地搔着赛飞的痒痒。
赛飞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道可不能让他得逞了,若是有个人闯进来自己就没脸活了,急得浑身乱动。嘴里娇嗔着:“不用验了,真的不用验了。”
“不行,不验可不行,谁叫你冤枉我去偷腥了?”方正君闷笑着说着,一边上下其手在赛飞身上作怪。
“正君,求你了,不要在这里。”赛飞见硬的不行,只得来软的。
方正君将赛飞的手绕过到自己背上圈着自己,他的身子完全伏在赛飞的身上,在赛飞的脖梗处吹着暖气。看着赛飞紧张得闭紧眼,完全是一幅掩耳盗铃的模样,方正君闷笑数声,一只手掠开了赛飞的裙摆。低哑着嗓音说:“媳妇我饿了,咱们速战速决,好不好?”

第 11 章

“不好!”赛飞商量的余地也不留,他所谓的速战速决半个钟头下不来,自己才不上那个当呢!
“咱们还没有这样爱过呢!依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方正君一边亲着赛飞的脸颊一边掠拔着赛飞的大腿根,另一只手也摸上了赛飞胸前的浑圆。不理赛飞的反对,那大腿根处的手移到腰间,在腰带的尽头轻轻地一抽,赛飞外袍的衣襟就左右散开来。
“不要,正君,不要在这里嘛!”赛飞连忙收回手去捉散外的衣襟,心道该死的封建社会,妇女的衣襟也这般为男人设计。
听着赛飞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般强的紧持,方正君心知他的阴谋又要得逞了,手再再腰间轻轻一抽,中衣的腰带又散了,中衣的衣襟也随着敞开。这次没有给赛飞捉住的机会,他的手像一条小蛇一样唆地一下就从衣襟的开合处钻了进去,隔着里衣摸着。
“别脱了……”赛飞娇声低吟着,紧紧地抓住方正君的双手,低声地求着。
方正君得意地闷笑,将脸埋进那山沟处,闷声说道:“好,不脱了。”然后就隔着衣料轻舔着赛飞的双峰,在上面作怪的动作不停,右手顺着赛飞的身躯往下移。拨开赛飞的裙摆,伸入那处。
方正君抬起头,看着衣衫凌乱,青丝裹着汗渍的赛飞面色桃红,媚眼迷离,自己昂扬的□含在赛飞半腿褥裤的双腿间,轻轻地挪动一下腰,满意地听着赛飞迷醉的轻吟。他伏下头,将嘴凑到赛飞耳边低笑着说:“我发觉这种感觉也很不错呢!以后咱们要多试试,看能不能找着更好的。”
赛飞被他弄得意乱情迷,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腿儿间的那处,他说的什么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只是习惯性地“嗯”着。
方正君很满意赛飞的回答,再次退身然后一个轻撞,同时嘴又伏在赛飞嘴边轻语着:“你可是答应喽,以后可不许耍赖。”赛飞还“嗯”地回答,方正君不管她是因为自己给的爱而“嗯”,还是她听懂了自己的话应允而“嗯”,只道是拿着了赛飞给他的通行令,想着以后的幸福生活,他难以节制地律动起来。很快的赛飞就缴械投降,如此他还不放过她,仍旧以欢快得要命的节奏爱着赛飞。真如赛飞刚才想的那样,这个家伙那腰上就跟装了马达似的,足足狂爱了赛飞近一个小时才停下。
赛飞醒来日已偏西,环看了一下四周她好像不认得这里。撑着身子起来,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那个像床似的秋千。赛飞咬着牙低骂道:“该死的方正君,他肯定是故意的!”动动胳膊,动动腿,赛飞感觉还算好,许是方正君早就给自己按摩过了。看着身上的衣服也换过了,不知道是方正君给换的还是玉珠他们给换的。感觉口有点渴,下了床趿着鞋走到床前的桌边,从茶壶里倒出一杯茶来喝下。再次感叹方正君细心,这茶不凉也不热,正好!
“醒了?”听见声音赛飞转过头看见方正君端着一个碗走向自己,方正君见赛飞看着碗瘪眉,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身子还不能怀孕,把它喝了。”
想着这些日子自己受的罪,赛飞无奈地叹了口气,接过碗试了试温度仰着脖子一口就灌下了。这汤药味实在难受,若是有毓婷就好了,赛飞心头这般嘀咕着,瘪着嘴说道:“还是让秦太医他们配药丸吧,这药实在太苦了。”
“他们正在配外用的呢!老喝这苦汤子我也心疼。”方正君塞了一颗蜜饯到赛飞嘴里,轻轻地说道。
“真甜!”赛飞咀了口那蜜饯,厌恶地吐了出来,赶紧地拿起桌上的茶杯漱了口。
“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别的女孩子都挺喜欢吃蜜饯的,你却独例不喜欢!”方正君将赛飞吐出来的蜜饯用纸包裹着往外一扔。
“那些蜜饯哪你的嘴甜!”赛飞摸着方正君的嘴唇,难得的色一回。
方正君擒住赛飞的手,将她的指头含在嘴里得意地说:“那是。”
“今天不回去了吗?”赛飞看窗外,日头已经西下了,方正君好像还很悠闲一点要回宫的样子也没有。
“不回去。”方正君顺手将赛飞往怀里一带,笑着回答。
这时玉珠上来,笑着对二人说:“爷,主子,晚膳好了,是端上来呢?还是您二位下去用?”
“下去吧,躺了一下午骨头都快散架了。”赛飞伸伸懒腰,懒懒地回答。
玉珠笑着下去,方正君连忙拧了毛巾递了过来,赛飞擦了两把,方正君接过去后放到盆里,又给赛飞递过来外衣。赛飞穿上外衣,双手举起拢着头发,方正君低着腰给她系着腰带。
“又瘦了!”方正君双手掐着赛飞的腰闷闷地说道。
“真的吗?”相较方正君的郁闷,赛飞显得倒很欢喜,拍开方正君的手反复量着自己的腰身。
方正君郁闷地翻了个白眼,瞥着赛飞乱动手闷闷地说:“怎么又瘦了呢?好不容易才养起来的肉,又掉下去了。”
“瘦了不好吗?”赛飞随意地问道。
“当然不好!瘦了抱着不舒服!”方正君不甘地再比划一下赛飞的腰,抚着赛飞的背,轻声说:“就这样了行不?别再瘦了。”
“不好!我要减回怀本善以前那个样子!”赛飞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方正君的问题,最终还是摇着头拒绝了。
方正君郁闷地摇摇头,拉着赛飞往楼下走,玉珠他们早就摆好了饭菜,服侍着方正君们坐下就各自散去了。这是赛飞他们两人的习惯,用饭绝对不要别要在旁边站着。吃罢了饭方正君坐在里屋处理送来的奏章,赛飞就在屋前的院子里转悠着。
方正君处理完要紧的奏章,到门口见赛飞在院子里打着那套慢腾腾的拳,自己也来了兴趣,将长袍的前襟一捞往腰间塞好,伸伸胳膊伸伸腿也到院子里耍起武来。赛飞不常见方正君习武,见他武得呼呼生风不由得忘记了自己手头的动作。方正君见赛飞以痴迷的眼神看自己,不由得更加得意起来,手脚上的动作更快、更准、更有力了,那拳法越法地流畅起来。
“牛三,来陪爷对练一阵!”方正君武到兴起的时候超着对面的屋顶喊了声,赛飞只觉得蹭的一声从屋顶跳下一个人来。
“轻,轻功?”赛飞颤着声地问,最后看到那个牛三的手头握着一个柄手,那柄手联着一根细细长长的线时失望地叹了口气,“原来是从屋顶吊下来的!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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