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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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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旧,他们只是睡觉,方正君不甘愿地瞧着赛飞的背影好一郁闷,等明天睁开眼睛又将是忙碌的一天。

第 32 章

赛飞一个属驼鸟的人,知道自己在意方正君后宫的这些莺莺燕燕,所以在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上都是能避则避。有些东西她不愿意有面对,也不敢去面对。时常望着窗台发愣,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究竟如何走,逃这一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确实难得很,经上次一次自己就深有体会。不说那路途中的艰辛,就是那离别的愁绪自己也是控制不了的。
想着那段日子赛飞就不由得皱眉,那些日夜身虽好似自由,心却不自由了,自己虽然不愿意面对,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离不开方正君了。方正君给她的不仅是衣食上的周到,还有她认为的尊重,一个男人可以一如既往地守着一个女人一年多时间,无论这个女人做出何种出格的事情他都尽可能地宽容与保护,赛飞她不傻,方正君有意的避让并不为了匠心地做作,只是出于一种自然的关爱,这对赛飞来说是很重要的。可正因为这种该死的重要东西,将赛飞死死地束缚在这高墙深院之中。欲走不能,欲放不得,赛飞只得当驼鸟。
还是前段时间说的那一句话,人生在世十之八九不如意,赛飞真真如此,她想当驼鸟,她想装着不知道方正君属她以久的人,但是别人确不愿意。
许是换地儿的缘故,许是方正君起床声音太大的缘故,又许是赛飞昨晚受得刺激太大的缘故,总之,赛飞,在方正君走后就失眠了。望了眼窗户,外面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明白,呜呼一声,天还没亮。辗转反辙十数次想要睡过回笼睡的赛飞宣布缴械,在床上躺得实在难受,看着窗户上隐隐地有些许亮光后赛飞起床了。
“主子,怎么不多睡会儿?”玉珠、玉蕉在西的小间住着,听见赛飞这边有动静立马赶来。
“你们去睡你们的,不用管我。我自己来就好。”赛飞将玉珠伸过来的手推开,径直走到衣架前取外袍。
“你怎么起这般早?”玉蕉揉揉眼睛有些没有睡醒地问。
赛飞笑笑说:“许是刚换了地,睡不着。”见她二人还怵在那里不动,赛飞将其各自推了一下,“你们快去睡吧,我自己梳洗就好。”
“还让咱们伺侯吧。”无论赛飞如何说玉珠、玉蕉都这样回答,反正是不让赛飞一个人呆着。赛飞莫法只得依着两人,玉珠从浴池中取来温泉水给赛飞洗了脸,玉蕉则是给赛飞梳头,赛飞不喜欢太过繁复的发式她是知道的,只是简单地挽了个发,头上插的钗也就一只,简简单单的。赛飞挑了一件鹅色长衫状的外初穿上,披了一件白裘披风就下楼了。
“宏儿!”赛飞刚一下楼就瞧见方宏半靠在外厅的椅子上半眯着眼,很是吃惊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孩儿拜见母妃。”方宏闻声站直身子,躬身向赛飞施一礼。
“起来,你怎么不睡觉,大清早的怎么干坐在这里?”赛飞示意他坐回去,自己也捡了一凳儿地坐下。
“主子,太子这是来给你晨省呢!”不知到何时钱海也走了进来,端着一个食盘笑着对赛飞说。
“晨省?你在这里坐了多久了?”赛飞将方宏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看钱海等人,还是忍不住地问。
“按照规矩太子每日都该卯初到你寝前侍候。”钱海也不觉得什么,只是淡淡地说着。
“那么早?”赛飞知道有晨昏定省之事,但不知道这晨省这般早,自己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很勤奋了,从来都是辰初起床。“那你岂不是在你爹出去的时候就来了?”
“太子在外面等着给皇上问了早省才进来的。”钱海舀了一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汤水递给赛飞,然后又动手舀第二碗,边动手边解说着。
“唔,不错,不是甜的。”赛飞喝了一口汤水,由衷地赞赏着。咽下口的吃食,又才对太子说:“你也尝尝,我不太喜欢吃甜的,所以就没有让他们备甜品,玮儿年幼正长牙我也没有让他吃。你若喜欢吃甜食支会他们一声便是。”
“是,孩儿记下了。”方宏接过钱海递过来的汤碗轻轻浅尝一口又说:“味道很好。”
看他喜欢赛飞笑笑,不动声色地三五两下就将汤碗喝得个底朝天,接过玉珠递过来的漱口水漱了口,然后从怀里抽出手帕轻轻地擦了擦嘴,见太子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才说:“赵文与赵武都是有本事的人,你以后若起得早就跟他们去活动活动身手吧,以后咱们一起吃早膳,这晨省就不用专门来了。”想了想又补充道:“若是觉得累就多睡一会儿也无妨。”
“孩儿记下了。”方宏仍由规规矩矩地回答。
“走吧,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你陪我出去转转可好?”赛飞站起身来,将刚解下的披风重新系好。她抬腿往外走,方宏轻轻地跟在后面。

第 33 章

“这栖凤宫不亏是后宫妃嫔向往之地啊,够气派,也够奢华的。”赛飞从屋里走出来,站在院子里回望自己昨晚住的那楼,门厅正中高挂“栖凤楼”三个大字,好不气派。在栖凤楼的后面不到百米有一座高百来十米的小山,赛飞看见有一根长管连接着栖凤楼与那山之间,想必那就是温泉水管了。栖凤楼前面是一座两百来平米的大院,东西两向各有一排厢房,虽说是厢房却一点也不显小,那房檐子足有四五米高。院的南面中间是一个大门,两侧有数间小房,紧挨着门的是门房。出了院门又是一小大院,比起栖凤楼所在的院子来相对来说要宽敞得多,但不是说它就比那院大多少,只是没有栖凤楼那样的高楼印着这院就显得要宽敞些许。这个院有一个大门,透着敞开的大门赛飞瞧见外又是一个大院,隐约觉得自己昨天晚上就是从那里进来的。
赛飞没有继续往前走,只是沿着二院北屋的廊檐下往东走,正如自己所料,穿过廊檐下的东门进得一片园子,好似花园,却又不是。
“这是哪里?”赛飞指着前面一处小院问钱海。
钱海未来得及答,方宏轻移一步躬身答道:“这是孩儿住的小院。”
“是不是小了点?”赛飞推开门往里瞧了瞧,是一个二进小院,外院很小,只有百来十平米,里院有多大自己就不知道了。退了一步望了望门顶,赛飞皱皱问:“怎么没有院名?”
“孩儿觉得他清幽所以就选了这里,这院名还未来得及起。”方宏不惊不燥款款答来。
“哦,你要觉得合适就行。”赛飞退出两步,点点头说。
“你八弟那边?”赛飞指着旁边的一座小院问着方宏。
“是,听钱公公说,八弟原来就住那里。”方宏看了眼那个小院答道。
赛飞听完点了点头,轻移莲步走向那个小院,这个小院跟方宏住的差不多大,只是有一个院名——“娇兰院”。看着这娇里娇气的院名赛飞皱了皱眉头,推开门,有两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嬷嬷恭恭敬敬地迎了上来。
“这两位嬷嬷是太后昨儿遣过来的,说是太子回来了,怕主子您照看不够,所以专遣她二位过来帮衬着。”钱海见赛飞看着二人略微地皱了皱眉头,连忙说道。
“哦,二位嬷嬷怎么称呼?”听着是太后送来的人,自己也不好再撵回去,只得硬着头皮接下。
“明宣十年宫人,宋嬉,见过祥妃娘娘。”
“明宣七年宫人,风玉,见过祥妃主子。”
二人款款上前依次自我介绍着,赛飞暗暗掐指一算,此二人年纪差不多应该四十来岁了,可看上去却不过三十四五的样子,暗叹宫中保养品高级。
“二位嬷嬷以前是太后宫中的人?我怎么一直未见过?”赛飞将手轻轻一抬,示意她他起来。
“奴婢以前在丽昭媛那里当差,宋嬷嬷是在贤妃娘娘那边当差,前些日子太后见着祥妃娘娘您儿人手短缺,就将我待换来了。”那个风玉的嬷嬷低着头轻轻地说着。
赛飞心里冷哼一声,自己刚入住栖凤宫就派人来盯梢来了。不好明晃晃地往自己身边塞,知道自己心疼玮儿就往玮儿身边派,估且不论是谁的主意,反正自己心里不爽。特别是对太后,自己巴心巴肝地对她,她却这般对自己,不说这两人就是以前的梅家两姐姐恐怕她老人家也是费了苦心的。心里暗叹但表面上还是装着欢喜,笑盈盈地随着他们往里走,进得院内转了一圈没有瞧见玮儿的人影,听那两个嬷嬷说由赵家两兄弟领出去了。二人说的时候明显地露着不喜,赛飞装着没看见径直往外走,出得门来也滑对她俩盯瞩什么。
“宏,你以前的那些人呢?”赛飞转了一圈,见只有方宏独自跟着以外就是自己以前晓月居的人。
“听父皇说母妃您不喜闹腾,我就将他们散了。”方宏跟着赛飞身侧轻声地说着,从话语中真的看不出他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
“钱公公,昨儿皇上说又给我们剥了十来个人,你一会儿跟玉珠去看看,安排安排给太子挑两个细心点的人过来。”赛飞驻足想了想对钱海说完,又转头对方宏说:“我这个人倒不是怕闹腾,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多了事也就多,管起人来太过麻烦。若有需要也不会过分的苛刻自己,你以后不必太过依着我习惯。首先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方宏在一旁点着头,轻声地应着,赛飞看了看四周的雪景,想了一会儿又说:“钱公公,你一会儿去找找赵文,看他能不能找瑞王要两个可意的侍卫过来。宏儿是太子,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若整天跟小宫女混在一起总是不好,有侍卫跟着人的精神头也会不样。”

第 34 章

“主子想得周到,昨儿皇上也这般说,早早地做了安排。”钱海连忙笑笑应着。
“哦?有这事?”赛飞倒觉得吃惊,方正君昨夜什么都没有跟自己说。
“是,以前孩儿身边也有不少侍卫,这次回来也没有撤去。”方宏点了点头回答。
“为何我却没有见着?”赛飞左右看了看问道。
“陛下说这毕竟是后宫,侍卫住前院就好。”玉珠在一旁插嘴说道。
“哦。还是让赵文再去瑞王那边要两个人过来陪着吧,前些日子我看瑞王身边跟着两个姓张的孪生兄弟挺不错的,就他们吧。”赛飞还是不太放心将方宏交给一帮子太监宫女。
听她这般说众人嘴角就开始抽搐,谁不知道瑞王身边的那对孪生子是瑞王的臂膀,这祥妃口倒开得大,指名就要他俩,真不知道瑞王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
钱海艰难地抑住不断抽搐的嘴角,难过地小心应着:“唉,奴才一会儿就去。”
“主子,向皇上要人多好,干嘛非得找瑞王爷。谁不知道那对孪生子是瑞王最得意的门人,你能将他要来吗?”玉珠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
“哼,那没有办法,我就看那两兄弟顺眼了。”赛飞耸耸肩无畏地说道。
赛飞领着人将栖凤宫前厅后院粗略转了一遍,本想接着转花园,但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已经辰初了,这个时候玮儿应该练完功了该吃早饭了。于是又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回到西凤楼,还未踏上西凤楼前的台阶就听见玮儿甜甜的叫喊声。
“娘。”玮儿跑了出来,冲下台阶,一下子扑进赛飞腿间,喃喃地喊着。
“饿了吧?走吃饭去。”赛飞将他挖了出来,拉着他手朝方宏笑笑。
吃过了早饭,方宏由钱海领着去挑人,玮儿也蹦蹦跳跳地跟了上去。赛飞回到二楼,拿起笔练起字来,写了两个字就叹了两口气,越看越觉得自己没出息,这毛笔字都练了一年多了还是没见有什么长劲。所谓知耻而后勇,赛飞就是属于这样的一种人,知道自己毛笔字写得不好,所以她下足了功夫地练,整整一个上午连地都没有挪一下,直到方宏挑完人回来跟她回复她才抬起头来休息了会儿。没有休息多久梅瑞来说该吃饭了,哀叹一声,自己都快成饭桶了,整天就只会吃了睡睡了吃,什么事情都不用干,生生的是蛀虫。一步三叹气地跟着梅瑞往下走,众人都习惯了她这般样子皆装着没有瞧见。
“二位嬷嬷有事?”用罢午饭,赛飞轻轻擦着嘴角,见玮儿身边的两个嬷嬷欲言又止地站在原地不动,赛飞知道有些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不是老奴心碎,计较,娘娘,有些事奴婢们它不得不认真啊。”两人想了一会儿,宋嬷嬷躬身说道。
“什么事?”赛飞将漱口水吐出,头都没有抬地就问。
“这太后是让咱们来侍伺主子的,可咱们姐妹俩一整天都见不着主子人影,出门的时候奴婢们要跟,那八皇子愣是不让,整天见着跟那赵家两兄弟厮混,您说,他一个皇……”
“怎么就叫厮混?”不待风玉将话说完,赛飞直接说道,看了两人各一眼然后站起身来抖抖衣裙踱了两步:“二位嬷嬷,我真要跟您说这事呢!”
“娘娘您说。”二人皆后退一步恭敬地说着。
“玮儿是一个好动的孩子,喜欢舞刀武枪,赵家两兄弟在这方面都是有真本事的人,他平日里跟着他们一来可以强健一下身体,二来嘛也可以磨毅志,所以以后二位就不要在这方面干涉他了。太后前些日子说让我帮衬着贤妃姐姐理宫务,两位嬷嬷都是宫里老人,我看以后就直接跟在我身边吧。玮儿那里嘛,过了年他也该上学馆了,接送由梅家两姑娘就行,二位就安心地帮衬着我,你们看怎么样?”赛飞依在门框上看着对面屋顶的雪景淡淡地说着。
二人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赛飞,探察赛飞与皇帝之间的关系到底有多密切的。如今赛飞直接开口让她俩近身,当然是再高兴不过来的事,按理说两二该欢喜不已才是,只是两人心中不轨,不由得几翻思索。不过她们再思索也没有用,赛飞平日不说话,若说了就是一口唾沫一个钉,既然让她俩近身她们也没有别的选择,要不乖乖地听话呆在自己身边,要不卷着铺盖卷走人。二人也是明白人,知道其中厉害,心里虽犯嘀咕却也只得听命。
“好了,这事就这么着了吧,你们回娇兰苑收拾一下,把东西都搬到这院来吧。”赛飞总结性的说,待两人应声走后,赛飞又对钱海说:“你去找几个人把玮儿住的院名给改了,一个小子住的院子怎么叫那么个名。”
“唉,只是主子,该成什么名?”钱海笑呵呵地问着,他就知道这主子肯定会忍不住的。
“止园。止步不前的止,记住了?”赛飞想了想又辙返身说:“干脆把太子住的院名也给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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