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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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手抓过昨天用过的软垫往她面前一扔。
“什么?”赛飞看着那个软垫莫明其妙地问。
“什么?你问什么?你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记得有的人说过喝酒是醉身不醉心!”方正君瞪着眼,咬紧切齿,恶狠狠地朝赛飞说着。
“……”赛飞经他一提醒,昨夜的事一幕幕出现在自己眼里。“轰隆隆”一声震天雷响,赛飞傻眼儿了,自己守不住心那身也没有得守住,更可气的是貌似、好像、是乎——是自己主动。颤巍巍地拿起那个软件垫——“轰隆隆!啪!啪!”又是一震电闪雷鸣,丢死人了,居然——出了红。
“你说,为什么要骗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骗我!害得我伤心!害得我难受!”方正君抓住赛飞的肩膀使劲地摇晃着,见她愣愣地没有反应那力道也大了起来。
赛飞被他这一吼一晃倒是清醒了不少,反应过来了:“他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阿门,我真的没有说谎!我都结过两次婚的,怎么可能没有过!这是怎么回事?”赛飞觉得丢人死了,XXOO一次居然见了红,更丢人的是方正君还一幅伤心欲绝的样子,见红的是她自己好不好。
看着方正君仍旧一幅被色男吃了的小媳妇讨负责的模样,赛飞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能说什么?告诉他,因为他太猛,自己才会见红?这种丢人的事打死她也不干,从心底她也愿意想为这是自己的第一次,因为昨晚的激情自己现在还有感觉,那是灵肉的结合,跟自己与两任前夫完全不同的感觉。“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赛飞心头这般想着,可事实实在是太丢人了,实在受不了方正君的咄咄逼问,赛飞扶着额“噢”地叫了一嗓子,以闪电的速度重新埋进被窝。
“你出来,不许睡,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方正君那死鬼居然还隔纠结着这个问题,看赛飞埋进被窝,死使地扒拉着赛飞身上的被子。
“走,走,上你的朝,批你的奏章去!”赛飞死扒着被子不放手,隔着棉被直踢方正君。
“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了!”方正君逮住赛飞踢出来的脚一扯,另一手那么一捞,被子就被倒翻在赛飞头顶。
“呜呜……流氓!”赛飞急急地往回缩,嘴里直叫着。
“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方正君看着像小虫子一样乱拱的赛飞,心头的那簇小火苗嗖嗖地冒上往。
“流氓!走开!”赛飞被方正君弄得痒得难受,拼命地躲着,好几躲脱不过被方正君抓了好几把,气喘吁吁地开始求饶来。“求你,别闹了,快些去前朝吧。若不然那朝里的大臣就该跑到栖凤宫门口等你了!”
“哼,他要敢回来,朕就让他跪在外面等着,咱们亲热完了再去也不迟。”方下君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得意地哼哼着。
“真的,别闹了!求你了,别闹了!”赛飞仍旧缩成一团连连躲避。
“你在躲什么?过来!”方正君见赛飞缩得紧紧的,自己使劲扳了几下都没有扳开,气急败坏地叫。
“别闹了,天都亮了,一会儿孩子们就快来。”赛飞伸着手使劲地推着,想着玮儿有突袭的习惯脸都吓白了。
方正君听她这么一说也就乖乖地起身,披了件袍子下了床,推门走到楼梯口,朝楼下就是一嗓子:“都给朕听着,一会儿那个小东西来了给朕看着,若是让他跑了上来,全都去掖庭去!”
“噢!神谁,救救我吧!”赛飞听见他朝楼下吼的话,差点昏死过去,心道这下没脸见人了。
“娘子,这下该放心了吧。”方正君爬上床,嬉皮笑脸地问赛飞,一边问一边扒自己的衣服,许是练习得多了,那速度是相当惊人,赛飞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家伙已经赤条条地爬在她身上作崇了。
“轻点,疼。”赛飞抵挡不过他猛洌的攻势,只得缴械投降。
“好。”方正君将赛飞脖梗处的嘴稍稍抬了一下应了一声又埋了下去,此时恨不得自己再多生出几双手来好好地爱赛飞。
红帐内热浪翻滚,刚出山头的在阳,火红火红的,几缕调皮地透过窗棱钻进屋内,窥视着凡尘的风流。
自此后方正君就如同不知餍足的妖兽,日日缠着赛飞温存。在他们初次云雨后的第二天,方正君就正式将玮儿扔进了学馆里。可怜的玮儿被先生派的功课压得直不起身来,每每想起娘亲却因为他老子那句“不做完功课不准见你娘”给压了回去。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不见娘亲的日子了,时时的想起娘亲他都想哭,还好有大哥安慰自己。
第 9 章
这日赛飞正在楼上写字,楼下传来一阵唏吁,赛飞静静一听不停是宫妃前来找茬,倒好像是哪两个小丫头论着宫里的是非。赛飞叹了口气,这住的宫寝大了,人多了,口也杂了,这些子小宫女真是不懂得自己宫里的规矩,看样子是该给自己宫里的人立立威了。
“你听说了吗?岑忆柳死了!”一小宫女的声音响起。
“嘘,可别说这事,咱们娘娘早就立了规矩,这宫里任何人都不许乱议论后妃之事。”另一个稍年和的声音响起,听起来略显紧张。
“我知道,只是我觉得那岑忆柳也太可怜了,没有风光两天不仅没了孩子,还没了命。”那个小宫女唏吁地为岑乙柳报不平。
“哼,没了命怎么了?想那张御女,王婕妤,就是那贤妃惹了咱们主子哪一个好过的!”赛飞听着那声音,有些耳熟,细细地想了想好像是秋杏梅。
赛飞突地火冒,这秋杏梅自打从自己进宫的第一天就来了,自己的规矩她当真作为耳旁风了!
“杏梅!你忘了规矩了吗?”赛飞站到窗台前,透着窗户厉声朝下喊着。
“主子,奴婢该死!”果然是秋杏梅,听得赛飞责怪连忙原地跪下,一个劲地磕头。
“死?我不习惯要别人的命,以后莫就不要在栖凤宫当差了!”赛飞最恨那种背地里嚼舌头的人了。
“主子,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下次不敢了!”一听赛飞要将自己赶出栖凤宫,秋杏梅吓得脸都白了,不停地在地上磕头求饶着。
“这,这是怎么回事?”玉珠从小厨房进来,瞧见一个楼上,一个楼下的对恃着,楼下的拼命磕头,楼上的冷俊着脸不言语,好奇地问。
“玉珠,这里的宫女都属你与玉蕉来管吧?”赛飞冷着声音问玉珠,见玉珠点头,又说:“她们进这栖凤宫的时候你没有给她们说咱们家的规矩吗?还是说你也忘了咱们家的规矩?”
赛飞从未对她们如此冷言厉色地说过话,玉珠吓得也连忙跪下,连声说道:“都是奴婢的过错,请主子息怒。”
“我没啥怒不怒的,我只怕你们一不小心管不住自己的嘴,为此丢了小命!”赛飞叹了口气,闭上眼沉着声音继续说:“我身边死一个岳小珍已经够了,其它的人若想死,就离我远一些!”
“一人到钱公公那里领二十板子去!”玉珠见赛飞离开窗前,也冷着声音对那三个翻事非的人说。
“玉珠,你进来!”赛飞回到桌前,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练字,耳边总回响着那三人的谈话,忍不住将玉珠叫了上来。
“主子,我已经是让他们去领罚了。”玉珠上了楼走近赛飞跟前,恭身说道。
“嗯,我问你,她们说的是怎么回事?”赛飞想要问的不是三人处罚的事情,而是想要弄清岑忆柳的事。
“主子……”玉珠有些为难地看着赛飞欲言又止。
“怎么?不能给我说?”赛飞放下手中的笔,正色问道。
“已经死了好些天了,皇上,说了……”
“皇上说了什么,让你这么吞吞吐吐的?”见玉珠挤牙膏似的没完没了,赛飞不由得火大。
“玉珠,你不是要给主子备吃的吗?快去吧,这里由我来说。”钱海监着那三人打完板子后上了楼来,见赛飞与玉珠对恃着,好心地解围。
“主子,奴婢先去了。”玉珠见赛飞没有反对,逃似地下了楼。
“那岑忆柳也是自讨的,主子你不要介意。”钱海端了一杯茶递给赛飞,轻声地说。
“内务府、敬事房怎么没有一个人来这里报备?”赛飞倒不是生气,只是觉得奇怪。
“这是皇上处理的,那日岑忆柳回去后,不到晚上就又弄死了一个宫女。”钱海轻声说着。
“这事我知道,不是被降为采女了吗?”赛飞不耐烦地将杯子往桌上一搁。
“可降为采女她也不安生啊!不出两天就用尿溺死了一个小太监,那孩子才10岁呢!”钱海捶胸顿足地说着,“皇上听说了,不出一个时辰就让太医送了坠胎的汤药,第二天她自己个儿就自缢了。”
“她莫不是疯了?怎这般狠毒?”赛飞一阵唏吁,心想那岑忆柳自己死了倒也好,惹不然等她生下孩子,估计自己也会执行后宫家法将她赐死,她先死了倒还干净了自己的手了。
“可不是吗?”钱海点着头哀叹着。
两人唏吁一阵,赛飞心中疙瘩解开,挥手让钱海去歇着,自己动手画起画来。
连着数天,方正君每日夜宿栖凤宫,与赛飞刚初尝云雨当然少不得一翻欢乐。转眼间就到了崇德13年的中秋,今年的秋天好像比去年来得早些,虽是中秋却也凉爽得很了。
“可巧,你刚出来,我还说你要让我等一会儿呢!”方正君跨进栖凤楼院外的大门,就瞧见赛飞从楼里出来,已经穿戴整齐,既雍容华贵,又不失简洁。
“你怎么来了?”赛飞笑着迎了上去,搂着他的胳膊笑着问。
“我来接你,一块儿过去。”方正君伸手将挡住赛飞眼睛的碎发拂开,温柔地说。
“钱公公已经替我备好轿子了,哪还轮到你来接我!”赛飞娇笑着嗔吟着。
“我还以为你舍不得坐轿,方才来接你的呢!”方正君刮刮赛飞的鼻头,宠溺地笑着。
“今天有些热嘛!”赛飞由着他揽着自己往外走,然后又由着他将自己扶上龙撵。
“你先忍一会儿,到了延福宫我再让人为你打扇。”方正君抬手示意起驾。
“我哪有那么娇气。”赛飞嘴上虽然那般说,心中却透着无限的甜蜜。
待他俩坐着龙撵到了延福宫,还未落撵立刻有太监高唱:“皇上驾到!祥妃娘娘驾到!”
“这就对了嘛,两人就应该双出双进才是!”坐在上首的太后见着相互依偎的两人笑着说。
“儿皇叩见母后!”方正君携着赛飞来到太后跟前,大大方方地见礼。
“臣妾叩见太后!”赛飞显得有些拘束。
“起来,起来!”太后乐呵呵地直叫赛飞起来,理都不理自己的儿子。
方正君见到打趣道:“母后可真不是一丁点的偏心,只要媳妇,不要儿子了!”
“也不怕大家伙儿笑话!跟自己媳妇还吃味!”太后掩着嘴滋滋笑着,轻骂道。
“太后,皇上,我去那边与青叔他们说会儿话。”赛飞看不远处的青叔愁眉苦脸地干站着,朝太后轻轻一福,轻声说道。
第 10 章
“去吧,你也好久没有见着他们了。”太后与方正君都首恳了,赛飞再福身一礼后转身离去,只是觉得一阵眩晕,险些没有站稳。
“你这是怎么了?”方正君一把将她扶住,焦急地问。
“不妨事,有些热。”赛飞笑着安慰他,轻轻将他推开,微笑着说:“你且陪太后说会儿话,我去见一下青叔,有些话要问他。”
“那你小心点。”方正君仍旧有些不放心。
“我又没去别处,就在你眼皮底下呢!”赛飞无奈地笑着摇头,转身离去。
赛飞见了青叔,与他说了一会儿话,单新耀他们也都凑了过来,跟着赛飞商量了会农庄的事,赛飞听完皆拟出自己的议见,与几家商定后方散开来。
“娘!”赛飞正要转身被一大肉团给撞了一下,立马天晕地眩地。
“娘!我好想你哦!父皇都不让我见你!呜呜!我好可怜哦!”赛飞刚缓过点劲来,不想被玮儿那小家伙使劲地摇啊摇的,几下子又摇晕了。只觉得天昏地暗,一下子就没了知觉。
方正君站在不远处正与方正豪们说着战事,忽听一阵惊叫,转过身来,见一堆人群慌乱成一团,他认出来那些人是赛飞的娘家人。有些疑惑地不敢确定,听得玮儿撕心裂肺地哭叫,他撇开方正豪快步上前,见到躺在地上人事不醒的赛飞眼前一黑,险些没有站住。
“来人,传太医!传太医!”方正君强稳住心神朝身边的人喊着。
“怎么回事?”太后也听见了,快步赶了过来,见儿子媳妇都苍白着脸,一个人事不醒,一个痛心疾首。“皇上,先把丫头抱到偏屋内歇着再说。”
“哦,好,去屋内!”好像每次遇到赛飞的事,方正君都会方寸大乱,不经他老娘提醒,他都还不知道要将赛飞抱进屋内。
“这,好好的人怎么就这样了!”太后站在后面轻捶着大腿说着。
“呜,呜……叔外公,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太想娘了!”玮儿见赛飞被他摇得人事不醒,吓得哇哇地大哭起来。
“不急啊,你娘不会有事的,叔外公去替你瞧瞧好不好?”马丈青轻声安抚着他,他的心里倒有三分明白。不光是他,就是屋里的其它人恐怕也没有几个没有猜想到。
不一会儿卢太医拧着小箱子气喘喘地跑了进来,不等他向内通禀,就被太子推到里面去了。
“别拜了,快给她瞧瞧,是不是又是什么金蛔虫的怪东西!”方正君一把将要下拜的卢太医拉起,指着赛飞颤抖着说。
“皇上,别急,待臣给娘娘把把脉。”卢太医喘着气说着,许是太过紧张,翻开箱子找了许久的小枕头与丝绢都没有找到。
看他抱着箱子翻来翻去,方正君急得啊,“别找了,先把脉!”方正君将赛飞的手往外一撸,捉住卢太医的手往赛飞手腕上一放,屋内的人咋看咋不像话。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卢太医把着赛飞的手腕摸了两下,轻笑两声,又摸一会儿,再笑数声,接着换了一个手摸了好一会儿,收手后开始傻笑。等他自己笑够了,转过身来郑重其事地朝方正君、太后跪下,高声唱道:“臣恭贺皇上,太后!”
太后与方正君被他这一笑一唱给弄得糊涂,尤其是方正君,心想着赛飞的身体是否有恙,哪还听得出他的什么玄外之音哪。在方正君的眼里他就是被赛飞的怪症吓得神唠唠的了,方正君心里更凉了一节,一把将他揪起咬着牙对他低吼:“你给朕说清楚,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能不能医?需要怎么医?给朕说一一说清!”
“皇,皇上,娘娘没病!”卢太医被方正君吓得不轻,刚才喜悦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