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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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路。
渐渐地人多了起来,赛飞在马背上扭动起来,这个动作方正君很熟悉。双手提着她一拽,就将她翻了一个面,让她对着自己坐好。赛飞很自觉地将头脸一股脑埋在方正君的怀里,嘴里嗡嗡不停低叫着。
方正君扯扯嘴角,正正脸色旁若无人地单手搂着赛飞,一手提着缰绳,嘴里喊了一声:“驾!”那的卢马,滴溜溜地跑了起来。赵文他们站在人群里,看着赛飞狼狈地从自己面前走过,心头说不出的兴灾乐祸。
方正君骑着马一路过径穿街,来到自己住的那个客栈,将赛飞扯下马,打横抱着就进了自己住的那屋。嘣的一声将赛飞往床上一扔,赛飞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恶狼扑食地往赛飞身上扑。
“你,你干嘛?不是都打了吗?你还要打?”赛飞现在不觉得方正君瘦了,死沉死沉地推都推不动。
“媳妇,我想你了!”赛飞等来的没有一顿巴掌响,等来的是方正君埋在自己脖梗处的喃喃声。
赛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白痴地说:“那个,我有五天没有洗澡了。你,你起来。”
“我都十多天没有洗澡了!”方正君将头往里伸了伸,埋得更里,深深地吸了口,闷闷地说。
赛飞噢地一声哀嚎:“没有洗澡你干嘛不洗?”
“母后不在了我难过!你不见了我担心!”方正君再吸了口气喃喃地说。
“你,知道了?”赛飞有些吃惊,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让人把延福宫的冰窖腾了,母后的遗体保存得很好。”
“我好想你。也想我们的儿子。”方正君使劲地搂住赛飞没头没脑地说。
“那个,你究竟要说哪一件事?”赛飞实在受不住他这般跳跃似地谈话了,推搡他两把问道。
“我想你,好想你的。”方正君很大方地狂吐着自己的思念之情。
“那个,能不能先洗澡?”赛飞把住方正君不规矩的两只手,艰难地央求着。
“我想你……”方正君拿着胡子直蹭赛飞,边蹭还一边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八爷!”方正君正要强行非礼赛飞,不想外面传来赵武的声音。
“皇上,臣有事求见!”方正豪朝赵武点点头,对着门板向方正君求见。
方正君还压在赛飞身上,连头也不回,边吻赛飞边沉着声音不高兴地说:“有什么非得现在来见朕?”赛飞又羞又恼,无奈何自己力气跟方正君相差实在悬殊。
“臣请皇上移驾府衙!”方正豪继续在门外不知死活地喊着。
“在楼下等着!朕洗漱一下再下来。”方正君嘴里虽然那样说,手头却一刻也不停。拔拉拔拉三五两下就将赛飞的衣服扒拉干净,撑起身子也将自己扒得干干净。
“唔!先洗澡吧!”赛飞实在受不了方正君身上的酸臭味,捏着鼻子直躲。
“就一会儿,好不好?”方正君擒着赛飞就要亲。
赛飞连连躲避,嘴里连叫着:“不要!不要!”
两人拉锯战好一阵,最终还是方正君败下阵来,转头朝门口喊:“赵武,让他们打水,爷跟夫人,要沐浴。”
“噢!让我死吧!”赛飞哀嚎着埋进被子里,真的很想掴方正君几巴掌,这个家伙,还要不要她活了啊!自己一会儿怎么见人哪!
方正君缩进被窝,将□裸的赛飞搂进怀里,上下其手吃着嫩豆腐,嘴里还哼哼地冷笑,好像在说:“看你不依我,敢嫌爷脏!哼!这就是下场。”气得赛飞咬痒痒,张嘴就在方正君的胳膊上咬了一口,疼得方正君吸了好几口的冷气。赛飞得意洋洋地瞪回去,意思是说:“这是就是你惹了我的下场。”
这时传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就是赵武试探性的敲门带喊声。方正君一边叫赵武进来,一边对赛飞更放施虐地侵犯,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还威胁性地眯着眼看赛飞。赛飞吓得脸都煞白了,连忙双手合十连连求饶着。见方正君还冷笑着越发放肆,赛飞不得不出卖色相,将自己身子贴了上去,噜着嘴亲吻着方正君饱满的双唇。方正君这才满意地将自己的手从赛飞敏感之处移开,专注而贪婪地与赛飞彼此吮吸起来。
第 35 章
“爷,水,好了。”赵武提着桶站在门外,硬着头皮提醒道。
“嗯。”方正君放开赛飞懒懒地答道。
赛飞听到关门声,一把将方正君推开,苦着脸说:“我给你做的牙刷是干什么的?顾不得洗澡也顾不得刷牙吗?”
“有味吗?”方正君哈了口气在手头,凑在自己鼻子跟前闻了闻,不以为然地问。
赛飞简直无语了,瞪了瞪他的胡子,相当嫌弃地说:“邋遢!”
方正君一点也不生气,笑呵呵地伸手将赛飞抱起,故意朝她哈了两口气,笑呵呵地说:“走,走,洗澡去,洗干净了就不邋遢了!”不顾赛飞背过气似的哀嚎,边走边充满幸福地央求赛飞:“你一会儿给我好好搓搓背,这都大半年了我都没有好好洗过澡了。”
赛飞彻底无语了,心道:“不晓得赵武备的水够不够!”
方正君将赛飞放进木桶里,自己也挤了进去,推推桶壁嘟啷着:“在宫里是好些,两个人太挤了!”说完捞起澡巾就递给赛飞,嘿嘿地谄媚着。
赛飞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好气,无奈地接过澡巾细细地给他擦着。
“我也给夫人好好洗洗。”方正君一边在赛飞浑身上下作怪,一边很是不知羞地说着。
“别闹!你这样我怎么给你搓背嘛!”赛飞被方正君箍得死紧,紧得她都快喘不开气了。伸在方正君背后的手显得很无力了,胸口的柔软被方正君同样的部位磨擦得阵阵酥麻。
“就这样擦就是了,让我抱抱,我好久没有抱过你了。”方正君将头埋在赛飞的脖梗,一寸一寸地亲吻着,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调皮地在赛飞白嫩的肌肤上做着滑行运动。
赛飞眼神开始蒙胧起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手中的澡巾已经被淹没在洗澡水里了。原本拿着澡巾的手不自觉地在方正君的背上,依着方正君在自己颈上滑行的节奏滑动着。
方正君的唇不断地在赛飞脖子四周轻舔着,将原本搂着赛飞的双手撤了一只出来,从自己的胸前穿过,揉捏着赛飞胸前的那两团柔软。这种触感的磨擦已经不能够两人的热情了,赛飞软着身子往后退了一点,俯下身子顺着自己的感觉用唇舌亲触着方正君的身子,只要方正君露出水面的地方,她能亲到的都细细一吻了一片。
“噢!啊!赛飞!”方正君擒住赛飞的头,固定在自己胸前一片的位置,贪婪在感受着赛飞的热情。赛飞辗转在方正君脸前释放着无尽的热力,方正君在她时儿轻柔,时儿狂野的亲吻下不停地战栗着。单手狂乱地在赛飞的身前身后抚弄着,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住那极尽的煎熬时,他的一只手探到水下,摸到和着水也一片滑腻的妙处。方正君将赛飞往后一推,俯首吻住赛飞因贪婪而变得蒙胧的媚眼,一手扶着赛飞的背后,以保证她不被坚硬的桶壁硌痛,一手掳开赛飞半跪着的双腿,急喘着粗气的双唇狂乱且一点也不失温柔地吮吸着赛飞胸前的两点。下面的手将赛飞轻轻一抬,在水的浮力下赛飞轻漂漂地往上一浮,瞬间那坚硬而充实的感觉填满了她。
“正君。”因为水的阻力不能使方正君更好的爱她,赛飞不满地嘟啷着。
方正君也有同样的感觉,嘴一刻也不愿离开赛飞,将赛飞托起想要抱出桶外:“该死的,以后你还是不要生孩子了!”
生完孩子的赛飞实在比以前重多了,方正君被□弄得意乱狂迷,让就忘记赛飞体重增加了的事。还当她是生孩子以前的体重呢,想要抱她出浴桶,一个力道没有掌握好——赛飞从他的手中滑落了!
“你嫌我!!!!”赛飞落进水里,被洗澡水给呛清醒了,嘟啷着嘴抗议着。不理方正君懊恼的歉意,气呼呼地跨出浴桶,呼呼地穿上衣服就出了浴池。
方正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她就这么扔下我跑了?”方正君问着自己的另一半,另一半无奈地垂下了头,蔫搭搭的不理他,好似在抗议:“谁叫你嘴不把门!”似的。
赛飞走到卧室,呼着气狂叹方正君奢侈:“我在家紧衣缩食的,他出门在外还住豪华套间!”
“媳妇!”方正君胡乱刷了牙,趿着鞋披了件浴袍轻轻地走了进来,从后面搂住赛飞的腰欲求不满地叫道。
赛飞啪地一把掌拍在方正君的手上,气鼓鼓地说:“抱你的杨柳腰美人去,别碰我的水桶腰。”
方正君完全不为所动,上下齐手地在赛飞身上捏捏,一边嘻笑一边很不要脸地撒着谎:“我不是心疼你怀孩子辛苦吗?你都不知道,在你分娩的那段时间我都操心死了。”见赛飞不在扭捏,方正君嘿嘿地奸笑着,一边在赛飞脖子根处作怪,一边伸手就扒赛飞刚穿上的中衣。
“爷,那个,八爷来了!”就在赛飞只剩最后一道屏障时,倒霉的赵武又在外面出声了。
赛飞听到一阵闷笑,一会儿又转为呵呵的轻笑,过一会儿终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赵武,爷我要扒了你的皮!!!”方正君转头朝门口咬牙切齿地喊着,他一喊完门口就倒来一声嘣的巨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倒地了,还是什么东西撞墙了。方正君正要伸手扯赛飞小花裤时,门外又传来一阵噼哩啪啦的脚步声,方正君气恼地拍了一下桌子,许是力太大了点,那桌子生生地被方正君给拍掉了一角,那断角处将方正君的手掌划了一条口子。那口子虽然不大,但手掌却是贯出血的地方,不一会儿那掌中就布满了鲜血。
“你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吗?那个,那个,晚上我给你就是了。我又跑不了。”赛飞急忙找了一条毛巾将方正君的手缠住,本来是想安慰两句的,不想说着说着就说变了味。
方正君接过毛巾,在自己手上勒了下,轻声对赛飞说:“你快穿衣服吧,看来是歇不成了。”等赛飞穿好了衣服,方正君这边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拉开门看着头顶着乌包的赵武笑眯眯地朝他笑笑,赵武双腿立马打起颤来。方正君伸手将满脸通红的赛飞从屋里揽出来,亲亲密密地从赵武前头走过,刚没离两步,方正君将头伸到赛飞耳边,暧昧地提醒到:“媳妇儿,别要忘了你刚才说的话哦。”
“色胚!”赛飞一个踉跄,站起来后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第 36 章
方正君携着赛飞去了隆德府的府衙,他们并没有露身份,也没有见别的什么人。只是坐在大堂后面的小间里,听方正豪审罗知府卖粮与回纥一事的案子。他们刚开始还算听得认真,后来两个都心不在焉起来。赛飞像鸡啄米似地打起了磕睡,方正君色瘾发作了,两只爪子不规矩地直往赛飞身上招呼。
“啪!”方正豪在前面惊堂木一拍,赛飞与方正君两个齐齐惊得一颤,只听得方正豪沉着声音道:“原隆德知府罗钱,枉顾国法实罪当诛,暂夺官职,封其家业,提押入京于三司汇审,交于圣上定罪。退堂!”
堂上衙役在地上敲击着衙仗,嘴里“呜……”地叫着,方正豪的这个堂审算是结束了。
“完了?”赛飞有些吃惊地问方正君,难道不是当堂斩杀,以平民愤?干嘛费劲吧啦地还要拉到京城去?——浪费粮食!
方正君牵着她手从堂后的小门走出去,钻进一辆马车里,这车好像方正君早就准备好了似的。不等赛飞问他,方正君一把将赛飞按在车上上下其手,赛飞后脑勺被踢踢踏踏的马车磕得生疼。
“呜……色胚!”赛飞不满地骂着,方正君妄顾所闻仍旧不规矩着,不到一刻中车箱内传来一阵低喘声,久久地都不停歇……
“我们要去哪儿?”赛飞拢着零乱的头发,红着脸,低着头问。
“回京。”方正君枕在赛飞的腿上一脸餍足。
赛飞吃惊地掠开窗帘,外面已经黑洞洞的了,他们这会回哪门子的京啊。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在这里呢!”赛飞拨开方正君仍旧不规矩的爪子。
方正君将头埋在赛飞的腿上,闷闷地说:“仗打得差不多了,我就回朝喽!”
赛飞翻个白眼,这方正君当自己是傻子呢!就昨天她还看到从边关往内地避难的富户呢,这会儿仗就打得差不多了。
方正君擒住赛飞的腰,眯着眼儿看着赛飞的腹部。感觉赛飞的腰粗了不只一点,皱皱鼻子,拿脸在赛飞肚子上蹭了又蹭。闷闷地问她:“咱们儿子呢?”
“生出来了。”赛飞翻个白眼回答。
方正君将头埋在赛飞肚子上,双手箍住赛飞的腰,闷闷地笑着:“你男人没有坏了脑子。”
“那你还问?”赛飞觉得方正君真是瘦了,脸上的皮肤也没有以前好了,那个胡子茬长了好长了。真奇怪她以前怎么没有发觉方正君居然是络腮胡?感觉方正君有些疲惫,赛飞伸手在他的颈背处轻轻地捏着。
“有媳妇儿,真好啊!”方正君翻了个身,正儿八经地趴在车板上,舒服得尾巴都摇起来了。一边享受赛飞给他的特级服务,一边哼哼着。“真想咱们儿子。”
赛飞眯着眼儿一边捏着一边笑着对他说:“玮儿很乖,习武作文都很用功。宏儿上朝听政也有模有样的,处事也很稳重。本善整天就知道吃,吃饱了就睡!嗨,我给你说啊,大娇和小娇都能抱得起本善了呢!”
方正君抬起头笑着问:“她俩就没有把我儿子给摔喽?”
“哪能!那俩丫头被张凤仙管得死死得,到我那里也拘谨得很。我给张凤仙说了好多回,她总说管紧点好,免得像她随着性子闯祸。”赛飞想起张凤想神色不由得黯了下来,那个人曾经多么的风华色代,现如今干巴得就跟被太阳晒了一整日的凋花一样。
方正君握住赛飞的手转过来仰望着她,轻轻地问:“怎么突然之间就不高兴了?”
赛飞轻轻一笑回答:“没什么,只是出来的时候,张凤仙身体不大好。”
方正君显得很是无所谓,眨巴眨巴眼又将头埋进赛飞怀里,语气极为平淡地说:“她这也是咎由自取,大不了你以后对她俩孩子好些就是了。”
赛飞身子一慎,方正君怎么显得这么地淡?就算她已是凋零的花,那也是陪伴他三年啊,他就那么地无所谓吗?自己现在虽然盛极一时,可那句“月满则亏,水满则溢”什么时候落在自己的身上呢?
“你不知道,要是赵武不来西平府,我可能就回不来了。”在赛飞以为方正君已经睡着了的时候,方正君幽幽地开口。
赛飞静静地听着他慢慢地述说:“都说兴庆府的叛军是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