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日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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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真的就一劳永逸了吗?
虽然流传多年,但其实此类“**合同”并没有在流行开来。毕竟一般人本身的艳遇几率以及被利用性都不强,连“”都依然是极少的时候,“**合同”是更小众的文件了。据了解,近年来类似的情形在明星巨富间比较流行。一般是由男方提出签订,他们当中有的是体育明星,有的是影坛大腕,有人是商界巨贾,这类人在生活中常是女性追逐的焦点,梦中的情人。明星、大腕、大亨、巨富们,之所以炮制出这样的一个“**合同”,也是经验之作了。
人有七情六欲,大人物们都有。但他们去一趟酒吧,在旅途上结交一个普通朋友,都要比寻常人付出更大的代价。毕竟他们在明,别人在暗。他们永远不知道坐在自己旁边的人是为了什么和自己交往,不安全感已经变成他们必然的心态。一些女孩子甚至把他们当作自己的事业来追求,想方设法追逐、靠近他们,当然有的人如愿以偿两情相悦,也有不少只是镜中花水中月,黯然神伤。
其实大人物们也有动情时,你看郭台铭风流多年,最后打败众美女的不就是一个名不惊人的舞蹈老师。但在没有更多的保证前,富商这些“马后炮”的招数,都使那些沾花惹草的名人巨富们,打掉牙往肚里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于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观念之下,明星巨富们便想出了这样一个既能偷惺解馋,又可避腥气上身的自以为“两全其美”的“招数”,问题是,这种游戏规则永远只限于两性的“游戏”,当当事人双方对此都拥有如此心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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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日记(连载)(165)
今天早上在腾讯今日要文看到一位叫吴虹飞在她QQ空间日记里写的“沾染了权力的人”转给读者。
沾染了权力的人
发表时间:2009年07月23日09:51
这些沾染了权力的男人,怎么会这么脏,这么残忍和冷漠呢?我当然不只说警察。无论是高官还是平民,甚至一个贱民,这些人都很有统治阶级的意识。和他们活在一个地球上,真丢人啊。真的,我简直无法组织通顺的语言去骂他们。我又不是社会活动家,我也不是维权人士,你们别来抓我,别来怪罪我,劳资一直在做音乐,你们这帮垃圾在这个世界上混,让做音乐的人都觉得很丢脸。我以后再不会浪费时间了,跟他吗的当权者对话,这不是与虎谋皮呢,你当它是个人,他还当你是傻子。这些煞笔,迟早会有报应的。真的。为官者,几个好下场?我一直都知道杜培武案,警察尚且如此,更别提别的了。
我这么说,不是说云南特别差,不是的,云南其实挺好的。
云南之所以出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他们冤案特别多。而是因为全国的冤假案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多到什么程度?你无法想象。浩瀚星海,因为管制严厉,甚至一个都出不来。不为人所知。其实恰恰是云南政府相对开明,公安捂不住了,才出来这些个事情的。在民主化法制化的进程里,中国是一直要付出代价的。所以,我反而对云南的政府,比别人更有好感,因为别的政府更加残忍,连一个风口都没有放出来过。云南警方固然很差,但其他的地方可能更加冷血,甚至杀人不见血。云南政府和警方,至少是松懈了,放送了,才出了这些事,想去掩盖也是情理之中。别的地方是不透风的墙,而云南是透风的墙,这多少是一个进步,悲观中的乐观,因为好歹我们知道了部分真相,我希望也许这样污浊的空气,以后会越来越好,中国的法治,要靠一个一个微小的案例去推动。
今天我要讲的是人和人之间的信任。我认为,这个世界之所以需要知识分子,是因为知识分子是有思考能力的。那些大学毕业的整天其实是搞足球的,整天在博客上说三道四,跟一个市场里卖大葱的大婶一样的男人,其实并不是知识分子,还有那些卖弄聪明,叛逆的“老少年”,以及一些煞笔愤青,其实他们都不是知识分子。知识分子因为是独立的,不那么容易为利益所动,反而他们会置身事外,更多地追求些公正,而不是盲从。
大多数的男记者,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孩,但他们都相信陈艳卖淫了。杜培武之妻与情人被杀,当然丈夫是头号嫌疑人。至于这个女孩子为什么要卖淫,因为她穷啊。还因为她,是一个女人。我的一个朋友,是一个善良又正直的人,他说,哦,你不要以为,那些女孩子,因为穷,会去卖的。他说的是越南边境。关键是陈艳不是很穷。他们家工作了好几年,有了3万元的存款,要回家盖房子的。如果他们早点回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为什么男人这么容易相信女人卖淫?那是因为男人的性冲动远比女人大得多。一个警察跟我说,男人十个有九个嫖。而大部分的城市的家庭,即便是最正直品格最好的男人,其实他们都出过轨或者试图出轨。这说明什么?任何**都是有对应的。既然男人这么容易产生性冲动,女人当然容易去“卖”了。不然,你以为男人真的去**去了?更何况,莎士比亚早就说过,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
穷人,当然是要去卖的了,这几乎是顺理成章的。所以,即便没见过当事人,大家都会认为她去卖了。认为她有卖的可能,是因为这些男人都有嫖的冲动,和出轨的冲动。而让这些看起来不道德的冲动合理化的办法,就是相信女人,穷女人,不管她才16岁,就是去卖了。不然,他们的心里的那点情感和事理逻辑,几乎站不住。其实男人才是最主观的动物,男人在情感上的这些粗暴和不加判断,其实和他们对待权力的热爱,性格中的冷漠是一样的。我们不要忘记,中国实际上是一个男权社会。
男人为了掩盖自己的过失,喜欢把卖淫当成一种“罪”,一种过失,这样的心理很有趣。
我计算了一下,如果陈艳在8个月内卖淫养家,并且有了存款,按照他们逼供里所说,20…50一次,陈艳在8个月内,每天需要卖4次。周末也不休息。
这样的话,她一定会在表征上有所显示,就是她会掀老,松弛,会因为纵欲变得难看,不清洁。其实陈艳有没有卖过这么多,是可以检查**壁的是否松弛的。检察院们大概都想试一试了。那些淫邪的狗官,尸位素餐的家伙。但是陈艳长得象一个**,脸上干净得很。
男人们之所以认为女人卖淫,是因为他们巴不得女人卖淫。或者是提供性服务。嫖客之所以高尚些,是因为嫖客至少付费,而大部分有公职的男人,是很小气的,不想付费的,所以产生了公费嫖客。
我曾经打车经过王家桥,问出租车司机,这里的站街的女多不多?他说,是有的,但是KTV里更多啊,那里成群成群的。他说,去那里抓反而更容易抓到。但为什么联防不去那边抓?因为那里的性工作者是有保安在保护的,是交了保护费的。王家桥那么多站街的,连我都看得出来,为什么他们不去抓?理由很简单,陈艳他们恰好不是干那个的。他们是良民,这群人他们惹得起,为什么一抓再抓?因为他们知道,没人可以保护这家人。他们恰好没有溶入当地“站街”的队伍。就好比一个单位,一个独立些,不那么喜欢巴结领导的人,他一但出事,也不会有人帮他。原因是一样的。没人喜欢帮助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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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日记(连载)(166)
与张某等6人关押在拘留所同一间监舍内。宋某被关入拘留所后,因害怕同监舍的被拘人员“教训”他,便拿出随身携带的50元钱请大家吃饭,拘留人员李某请示值班的李贵清后出所买了牛肉面,返回拘留所时又偷偷带了1瓶白酒和几瓶啤酒,几名被拘留者在拘留所痛饮了一场。虽然宋某请客喝酒,但当晚还是遭到了同监舍人员的欺负,被张某等人“骑”了“毛驴”。而当班的李贵清对这一切竟全然不知。
次日,宋某打电话让妻子给“舍友”送饭,宋妻到拘留所后,宋某诉说了自己受欺负的事,并说监舍的“老大”张某要求为其找个“小姐”。宋妻无奈,于当日下午在定西汽车站找了一名卖**,并轻松地将其带入拘留所。据知情者反映,卖**进入拘留所后,有6名被拘人员先后与其发生了性关系,但记者在有关部门的调查材料中看到,只有张某与卖**在拘留所的一间房子里单独“约会”了半小时。然后,宋妻带卖**离开了拘留所。
与卖**“约会”的当天晚上,被拘人员岳某和白某再次买了几瓶白酒在拘留所痛饮,喝到晚上9时许,几人还嫌不“过瘾”,上厕所时让宋某藏在厕所,晚11时许,李贵清在监舍门上挂上锁子,没有上锁就回值班室睡觉,宋某取下锁子,同监舍5人翻墙逃出拘留所,在一酒吧喝酒“潇洒”直至次日凌晨3时许,后来有4人返回拘留所,宋某则直接回家了。天亮后,宋某到公安局向公安人员反映了自己受欺负、被拘人员出外喝酒等问题。
就在公安局派人调查被拘人员在拘留所喝酒、私会卖**以及出外“潇洒”等问题时,被拘人员张某、李某借李贵清吃饭之机逃跑,而张某、李某的被拘留期尚有1天。为了隐瞒真相,身为拘留所所长的李贵清在明知道两人拘留期未满的情况下,竟私自为李某出具了《解除拘留证明书》。
李贵清今年55岁,是一名在公安机关工作多年的老警察。此次事件发生后,定西市安定区检察院对案件进行调查后认为其行为不构成犯罪。案件转入区监察局和纪检委后,两部门调查确认,李贵清不能正确履行职责,管教不严,对出入拘留所人员未进行严格登记检查,导致被拘人员在拘留所内喝酒,5名被拘人员深夜偷逃出所喝酒、1人未回,卖**出入拘留所,两名被拘人员脱逃等恶**件的发生,其行为已严重违纪。安定区监察局和纪检委决定给予李贵清行政撤销副科级侦察员(包含所长职务)、党内严重警告的处分。其工资待遇相应降低。
看守所里过年……
刘念国盼望已久的大年三十终于到来。
尽管早上依旧是“三瓢两坨”,但中午可就有肉菜了。和大拿们经常可以品尝到的火腿肠、午餐肉,甚至酱牛肉罐头有所不同,肉菜毕竟是铁锅旺火翻炒而成的佳肴,就像一位国宝级烹饪大师说的,所谓“一热抵三鲜”,美妙滋味和生冷吃食相比,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两只铁皮饭桶一进院子,久违的肉香立即弥漫了各个号子,馒头山的上空顿时荡漾起节日的欢乐。
犯人们快乐地撩起褥子走下炕席,快乐地拿出饭盆、勺子,快乐地等待着六圪旦高喊“打肉菜!”
肉菜打回来了,尽管只是一瓢菜汤里飘着七八块油汪汪的五花肉,老李却诧异地发现自己竟忍不住垂涎三尺——造化弄人啊,或者说环境改变人,之前那个自诩龙肝凤胆津津有味、粗茶淡饭也甘之如饴的强悍角色,已不知不觉中灰飞烟灭!其实这也难怪,俗话说“三月断荤,铁汉发昏”,老李已硬撑了两个月,当属不易。
几个板油在快乐地比着谁碗里的肉片多,比来比去,也只是一两片的差距,于是改比谁的肉片大,谁的肉片肥,苦中作乐,穷极无聊,反正总有可比的。
老李当然不会和他们一般见识,他坐在炕上,左手拿着馒头慢慢啃,右手用小勺斯文地舀起肉片享用。
美妙的午餐很快结束,意犹未尽的犯人们开始痛斥六圪旦,说他在开号门打饭之前,就已经把桶里的肉捞了一半。
“捞了差不多满满一饭盒呢!”三鬼子信誓旦旦地说他是从反光镜里看到的,如有半句假话不得好死,于是大伙开始诅咒六圪旦,从吃肉时吃个骨头噎死,直到生个儿子没**。
正骂得欢,“咣啷”一声,六圪旦如神兵天降打开了号门,众人赶紧闭嘴。(法制周报新闻热线:0731…4802117)六圪旦则装聋作哑,要每个号派两个人去取分来的面和馅,说晚上包饺子。
阿飞和三鬼子欢天喜地去的,却黑着脸回来。
两人一个手里端着小半盆肉馅,另一个手里拎着个面袋子,里面顶多只有一饭盆面粉。
怎么只有这一点原材料?一个号这么多人,怎么够吃?老李心里有点疑惑,自忖盼望已久的饺子大宴就是如此吗?
“六圪旦!把面和馅一大半都截了!给各号发的都是这么点儿!”阿飞直嚷嚷。
众人脸上皆愤愤不平,但没几个人吭声。沉默片刻后,大概是西瓜皮之前跑号时,常干类似勾当,了解里头的猫腻,便无奈地淡笑几声,自嘲道:“呵呵,老子现在可真成板油喽!算了,哪有馋猫不吃鱼,没啥好说的,就这么凑合着包吧!”
于是众人开始动手包饺子,人多料少,活干得倒是挺快,就直接在铝饭盆里和好面,搓成细长条,没有刀就用手揪下一个个的小面团,没有擀面杖就用手直接捏皮。相比之下肉馅属于稀缺物质,要严格控制使用,西瓜皮长叹一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唉,就当是包馄饨吧。”于是每个饺子只包上一点点馅,以便能多包出几个。
尽管“克克计较”,肉馅还是很快就用完了,剩下拳头大一团面。老李暗自数了数炕子上一排排的小饺子,只有一百多个,人均不到十五,这哪够这群饿狼吃的,还不如吃窝窝头顶饥呢。
“这点面怎么办?”阿飞早就没了头铺的威风,指着面团问。
“等会儿全院包好饺子后,一齐到厨房的大锅里煮,煮熟后各号子按数字领回。咱们不能在数字上吃亏,干脆再捏些皮,包些土疙瘩、烟头什么的。”西瓜皮运筹帷幄,很懂套路地说。
“就是就是,既然在一起煮,那咱们不作践别人,别人也会作践咱们!”三鬼子连声拥护。
“煮出来后,谁吃到烟丝算他倒霉!”阿飞幸灾乐祸地补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