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穿越未来电子书 > 喜盈门 >

第124部分

喜盈门-第124部分

小说: 喜盈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龚二夫人擦了擦泪:“只有你最傻,我是待你太好了。叫你什么都不懂,我告诉你,前有狼,后有虎,我若不出手,就只有等死。你别怕,他们就是吓吓你,根本就不会去告,即便去告也不怕,我既然敢做,就不会落下把柄。”
龚远秩半晌才道:“我看,不是人家不肯放过你,而是你自己不肯放过自己!你若是想要我死,直接和我说一声就是了,不用拉别人来陪葬!”言毕扬长而去。
龚二夫人呆了呆,看着立在不远处的龚婧琪,哭道:“这个孽畜,他气不死我不高兴!”
第181章 人心(二)
龚婧琪找到龚远秩的时候,龚远秩正坐在被烧毁的账房废墟旁,看着那两株虽被烟熏火燎摧残得半焦半灼,仍然挂着花朵的朱槿树发呆。
听见脚步声,他回过头来,看着龚婧琪,冷淡地说:“你来做什么?如今你们可以睡得着觉了,你也不用怕你的嫁妆会变少。”
龚婧琪走到他身后,叹了口气:“二弟,不管再洁净的水,也还是会有杂质,再纯粹的玉,也不是生来就完美。有些事情,不是你觉着这样好,做了就一定好的。”见龚远秩生气地瞪大眼睛要反驳她,她摇了摇手:“你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从前的事情已经发生,断然无法挽回。但是我们还要好好活下去,分产的重情,势在必行,但该怎么分,却不能由着他们说了算。你说是我自私也好,不讲道理也好,账房,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烧!因为只有烧了才能最大限度地保住我们的利益。不然怎么办?”
龚远秩气道:“你们一定要烧,那什么时候烧不可以?为什么要挑着有人的时候烷?你想过设有,出了人命怎么收场?这仇一定要越积越深吗?她有病,你也跟着她一起有病?”
“我从来没想过要谁的命!”龚婧琪吸了口气,低声道:“原本说的是,借着苏家来人,趁机烧了账房,把这事儿推干净,赖到嫂嫂身上,有苏家的人做见证,不叫哥哥找到借口闹,不叫外面人有闲话讲也就算了,我也没想到母亲会……我劝不住她,她的脾气你也知道,我若是强行拦着,指不定她还会想出其他的法子来。所以我另外找了办法,我千方百计背着她将嫂嫂喊开,金簪的事情,我也,也很害怕……”
她只想把龚二夫人侵占大房财产这件事抹平,把账房烷了,就再无对证,就算是大家知道有问题,但也没证据,对不出账来。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事情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直到事情发生,龚二夫人不受控制,不依不饶地胡闹后,她才开始后怕。如果龚二夫人按照事先她想的那样,只烧账房,把责任推掉,做出高姿态别找明菲的麻烦,不就什么事都没了么?
龚远秩越听脸越白,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龚二夫人千方百计谋算着要金簪的命,害怕龚远和将人抬回去了,原来是怕自己做下的事情暴露。他猛地拉住龚婧琪的手:“趁着现在人还没醒,你快跟我过去向哥哥嫂嫂赔礼求情!”
龚婧琪使劲挣扎:“我不去!去了叫我怎么说!说不定此时他们正好等着这个机会好收给我们呢!”她低声骂龚远秩:“你别天真了,我告诉你,只要我们不认,他们就拿我们没办法,我们不问自招那才是真蠢了!”
龚远秩扶额叹息:“你以为我们不去,人家就不知道了吗?金簪一醒过来,什么不能说?”
“不会的,她不可能看见什么。”龚婧琪道,“反正不能承认!又设有人死掉。我还要怎么做?我又没害嫂嫂。”
龚远秩无语了:“你的意思是,人家还要谢你救了她的命?”
龚婧琪不语。姐弟俩默默相对,半晌,龚远秩道:“你马上让人收起有可能用得着的药材,和我一道过去,意外就意外,不承认也就不承认了,但该做到的还是要做到。娘先前闹的那一出,得先去抚平才是。”不管心中再不愿意,也少不得要厚着脸皮,昧着良心走这一趟。
龚婧琪想了想,立刻跑去收拾东西。
明菲愁兮兮地守着睡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金簪,心里充满了自责。假如不是她不小心,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假如不是她把金簪留下来,金簪就不会受这么大的罪。花婆子劝她:“大夫不是说了么,没什么要紧的,不过就是头被砸了一下,又气息不畅,过些时候就醒了。”
明菲叹道:“妈妈,都是我想得不周全。”
龚远和过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后悔也没用。你守着她,她也不会突然好起来,先过来吃饭。我有话要和你说。”
花婆子和丹霞忙保证只要金簪一醒过来就立刻通知明菲,明菲这才踞着龚远和一起出去。
龚远和看着她喝完一碗清热开胃粥,不客气地又添了一碗:“再把这碗喝掉。”
明菲勉强喝了几口:“我饱了。”
龚远和放下手里的筷子,抬眼看着她:“出现那种情况为什么不直接回家?还想着要搬柜子?既然想到要人来叫我,为什么不让金簪或者白露亲自来,要随便叫个人来?如果里面不是金簪,而是你,或看是你们主仆三人,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叫我怎么办?”先前的情况,他已经通过白露问得一清二楚。
明菲低头不语,她以为她能解决,她也习惯了遇事先设法自己解决,没有办法才会想到找外援。她一直都以为那看院子的婆子是龚二夫人的人,而今日发难的是朱姨娘,也没想到龚二夫人竟会选在苏家人来 的时候发难。所以她只想着,让那婆子递个信,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事,谁会想得到,那婆子根本就没来递信?是她蠢,既然朱姨娘对账房 的事情那么熟悉,和那婆子之间又怎会干净得了?
龚远和见她垂着头不说话,心中一软,坐过去将她搂入怀中,轻声 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何况这么长时间的绷紧弦过日子,也难免 有松懈的时侯。我并不是怪你,我只是害怕。 你知道我听说账房起了火时,我怕成什么样子吗?我们还要相依 为命一辈子,怎么能少了谁?”
明菲突然滴下泪来,猛地推了他一下,哽咽道:“我那么长时间不 回家,你为什么不去接我?现在又来骂我怪我。账房被烧干净了,不 管怎样,这责任是算在我头上了,你憋着气很难受吧?”她同样很害 怕,同样很后悔,只想对着他发泄出来,不然憋得难受极了。
“我没怪你。”龚远和叹了口气,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抚着她的 背:“唔,是我不好,你说我为什么就不去接你呢?你打我出气,好不 好?”他讨好地拉起她的手去打他。明菲紧紧攥着拳头,不肯顺从他, 只顾着掉泪。
龚远和使劲掰起她的脸,用袖子给她擦泪,柔声道:“莫哭,莫哭 ,鼻子都红了,眼睛红得像兔子。这不是没怎么吗?烧个账房算什么 ?烧了就烧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要是不依,我赔她几间房子就是 了。关键是你,傻瓜,我是要你记着,遇到事情的时候,不要先想着 一个人解决,你还有我,明白吗?”
明菲拉起他的袖子狠狠擦泪:“账房被烧,她借口更多了,这回查 无对证,怎么办?”
龚远和叹了口气:“并不是只有坏处。她同样也不能证明她在我 头上花了这么多钱啊。本来就是一笔糊涂账,你不是要我做高姿态 吗?行啊,这回我就做个高姿态。”
“你真的不生我气?”明菲抬眼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龚远和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头:“你啊,怎么这个时候倒像个孩子 了?我不怪,真的不怪,谁也不会比你做得更好了。”见明菲的脸色 要轻松了些,他忍不住叫她:“你再像先前那样推我几下,莫名其妙 的骂我怪我拿我出气好不好?”那种感觉,像极了感情很好的男女在一 起,女人不讲理的胡搅蛮缠。胡搅蛮缠多好啊,比客客气气的好太多了。
明菲忍不住笑起来,白了他一眼:“谁莫名其妙的骂你怪你拿你出 气啊?你是活该。”手却是握紧了他的手。他最先记挂的是她的安危 和她的心情,这个认知让她感觉非常舒服。
龚远和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微笑:“对,我活该。”
“二公子过来了。”白露撅着嘴立在帘下,满脸的不高兴。
龚远秩一个人提着个小包袱进来,望着二人讪笑。龚婧琪到底没勇 气跟他一同来。
龚远和指指面前的椅子:“坐吧。”
龚远秩心虚,只敢坐半边椅子,将小包袱放在桌上,打开给他们  看,“这是一些常用的药材,给金簪补补身子。”
龚远和道:“不用了。如果是金簪放火烧的账房,还要叫她吃官 司,补什么身子。”
龚远秩讪讪收起,不自在地道:“哥哥,嫂嫂,我娘她病还没好, 糊涂得很,你们大人大量,别跟她计较。就是一个意外,报官,还是 不必了吧?”
龚远和淡淡一笑:“账房被烧,婶娘生气很正常啊,家里有人放火 捣乱,得揪出来才行。你把损夫的清单抄出来了没?待查明原因后,该 怎么办还得怎么办。”
听他这样说,龚远秩先前下定的决心统统没了,低着头找不到话 可讲。他抓紧了袍角,咬了咬牙,突然起身站起,快步走到龚远和面 前,跪了下去。
龚远和迅速站起去扶他:“二弟,你这是做什么?”
龚远秩不肯起,颤抖着道:“哥哥,从前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但今后的事弟弟却是可以做得一些主。弟弟厚颜求你放弟弟妹妹一条生 路,小弟铭感五内,不敢相忘!我已经想好了,这样闹下去不是个头, 难道非要叫骨肉生恨,家族败落吗?求哥哥放过此事,剩下的事,我 来了断。”
龚远和也不扶他了,站直了身子,淡淡地道:“你打算怎么了 断? ”
第182章 分产(一)
龚远秩道:“如今的情形我是看清楚了,想要安宁就必须早日把产业分清。爹爹的回信应该很快就到,到时候我娘想必还会闹腾,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叫她再胡闹了。”
龚远和轻笑了一声:“那么,你怎么才能叫她不再胡闹呢?今日的事情,虽然我还顾着大家的脸面,不曾指出,但想必你是明白的,差一点就出人命了!什么意外?三岁的小儿都能明白什么叫做欲盖弥彰!”他看着脸色惨白的龚远秩,冷冷道,“只要金簪几句话,我再顺了婶娘的意,去衙门里走一遭,什么事情不能弄明白?谋财害命,这个罪名可一点都不冤枉她!”
龚远秩大惊,忙拉住龚远和的衣襟苦苦哀求:“哥哥,你不能!你不能这样,你这样,我们家就完了!”到了这个地步,他再不好意思和龚远和说什么骨肉恩情之类的话,只能是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话,苦苦哀求而已。
龚远和淡淡地看着他,眼神很复杂,最终叹了口气,将他扶起: “你我好歹是骨血至亲,我又如何想走到那一步?你是个明白人,我就不多说了,只希望你能劝住婶娘,不要再闹了。我和你说句实在话,钱什么的,我并不是那么在乎。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好好商量的?我总不可能一个人过好日子,眼眸睁地看着你们受苦受穷吧?”
龚远秩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席话来,睁大眼睛看着他,像个孩子似地哭起来:“哥哥……我们对不起你!”
龚远和叹了口气,轻轻拍拍他的肩头:“好好念书,你上进了,我们兄弟俩并肩做事,心齐力量大,谁又能欺负我们?”
明菲轻轻腿出房去,叫白露去准备热水和帕子亲自送进去,这里刚收拾好,薛明贵家的就走进来,伏到她耳边轻声道:“奶奶,朱姨娘来啦。此刻就等在奴婢那里。”
今天真的很热闹。晦菲进了薛明贵家住的小跨院,推开房门,果然看见龚远科和朱姨娘二人青衣简饰,脸色凝重地坐在帛边,手边的茶半点也没动。
龚远科看见明菲进来,点了点头,起身站到朱姨娘身后。
薛明贵家的给明菲上了茶,又告了罪,退出去守在外面,只留明菲同这母子俩说话。
朱姨娘含笑道:“大奶奶,不知金簪姑娘现下如何了?”
明菲不动声色地道:“醒过一回,没什么精神,喝了药又昏睡过去了,大夫说,明早一定会醒。”
朱姨娘微微一笑:“大奶奶不必防着我。我不是夫人派来的。”
明菲讶然:“不知姨娘什么意思?你来探病就是你来探病,和夫人有什么关系?她不是要将金簪打死么?又怎会关心金簪的死活?”
朱姨娘转了转手边的茶杯,低声道:“大奶奶,实不相瞒,今日金簪姑娘能留下这条命,她还得来谢谢我。”
明菲挑眉看着她:“姨娘有话请直讲。”
朱姨娘道:“想必如今奶奶已经知晓,那看院子的婆子,与我有旧。奶奶曾请她帮您请大爷过去,她却不曾将信带到,非是她不肯,而是她半途得知了一个可怕的事情,顾不上请大爷,先就去寻我拿主意。”说到这里,她不说话了,只笑看着明菲。
明菲淡淡看着她:“姨娘,我不喜欢你这样。总这样吊着,对谁都没好处。事情的经过,金善醒了我也就知道了,您若是想说,就爽快点,若是不想说,也不必勉强。我会把你深夜探病的好意带给金簪。”
朱姨娘笑了笑:“大奶奶是爽快人儿。好罢,那婆子听说,有人要火烧账房,在蜡烛里下了迷药,要害大奶奶的命。皆时我是被吓了一大跳,顾不上管厨房里的事,先就找了借口跑去接您啊。当时就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叫您落入这个圈套中,害了性命。您也知道,我在家里的处境尴尬,夹缝中做人,多说一句是错,多行一步也是错,因而当时也是不敢把括同你讲清楚的,只想着把您主仆三人唤走也就行了。谁想您又留下了金簪,真是急得我啊……”
她叹了口气,“当时情势紧急,我也没其他法子。只好让那看院子的婆子想法子救金簪,可惜,他们防范得紧,终是叫金簪姑娘吃了苦头。不过幸好吉人天相,总算没伤了人命。不然我真是愧对奶奶了。”
“姨娘辛苦了。”明菲不咸不淡地回了她一句。
朱姨娘无比担忧地看着明菲,“奶奶,也许您觉得我背着夫人做这些,是背主,让人鄙视,她打我也是活该。可是我也是有儿有女的人,也能分清是非曲直。说自和一点,我不能眼眸睁看着她为了一己私利,活生生毁了二小姐和三公子的前程而什么都不做。也不能看着她犯蠢,把这个家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