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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天地杀-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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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方生笑嘻嘻道:“也许她们并不是装,而是真的很享受。”
    “呸!”付梦馨立刻啐了一口,转首看到别处去。
    付梦馨此刻含羞带恼,竟艳光四射,方生忽然感觉身体中热气滚滚,心道,这妮子不是故意这般作态,诱惑自己吧?
    昨天一上车她就表明她知道自己是方家流落在外头的大少身份,她想做什么?玩灰姑娘遭遇流落民间王子的故事吗?
    若是这样,方生倒不介意吞了这付梦馨。
    方生于冯城莽山林间习得两种看似矛盾的东西,一种是弱肉强食,另一种却是和谐共处。
    方生没有这么极端,具体一点,弱肉强食虽不至于,但放到嘴边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而和谐共处自然是如山风徐徐,来则来,去则去。
    就后一种而言,方生认为自己与任盈的关系就是如此。
    再确定任盈并没有怀孕之后,两个人就没有通信。
    可以用忙来解释,任盈刚到一个崭新的岗位,而且拥有实权,打一批拉一批,方生猜她正在忙这些。
    方生也忙,在超导培训班,在《玄武纪》内。
    方生想,自己与任盈大抵可算是一夜情而已。
    那么,眼前的付梦馨,应该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方生眼睛微闭起来,心中默念“唵阿吽”。
    这两天方生都没有主动默念,只是心中似乎还有个心,自动在念“唵阿吽”。
    这三字真言紧紧环绕,宛若形成一颗金珠一般。
    神根还是未开,现在方生已不再追求。
    功到自然成,其实还包含一个意思,那就是机缘也要到。
    方生这会子心中主动提起“唵阿吽”,就觉得四处迷雾一层层微荡,再睁开眼时刚才浓浓的迷雾一下淡薄了许多。
    “好了,我们走!”方生说道。
    两个小时后,方生与付梦馨两个还在迷雾林转。
    方生不得不带着付梦馨绕圈子,他远远就能看清楚,有的地方就百步远树上挂着二三十个黑衣人,形成一个口袋阵就等着自己到树下然后跳下。
    方生看着手腕上带的手表,看来是这东西惹得祸。
    方生又想,这扈二娘弄得阵势有些大了,看起来,像是把她的四海帮骨干都搬了出来。
    虽然方生功力大增,但一旦被那些人围住,那也是绝难脱身,若是真个拼个你死我活,倒也简单,现在就复杂,万一失手就不好控制。
    方生绕来绕去,结果还是遭遇上来。
    十来个黑衣人都高阶武尊,一上来就要缠住方生。
    方生挡了几下,撒腿就跑,后面就听到付梦馨的惊叫声。
    方生身子顿了顿,想到是教官组的人在出手考核,也就楞了半秒钟,依然拔腿狂奔,想抓到他,没门!
    方生一气跑出百多米,没人追来,后面就传来付梦馨的惊呼声,接着就是尖叫,最后就是……
    方生听得面红眼热,这女人叫得这么夸张,分明是假装,但是假装用的着这么吗?这让方生无端的对这个女人生起征服感。
    方生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什么,然后以无上毅力向前狂奔。
    树林里,付梦馨衣服袒肩,其状让男人血脉贲张。
    可是,付梦馨对面站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好啦!”一个冷冷的女声说道。
    “扈教官,我说没用的。”付梦馨笑嘻嘻地把衣服拉正,遮住雪白的肌肤。
    “这只能说明方生不是个男人。”扈娆说着,挥了挥手。
    付梦馨点头,随着教官助理离开。
    扈娆嘴角翘起,想露出一个微笑,自己所了解到方生,就是这个样子,纵是天仙在面前,保命永远是第一要。
    没有风,扈娆的头发忽然飘了起来。
    扈娆目光立刻炸出火星,但旋即黯淡下来,一首安魂曲悠然飘荡在她的耳边,丝丝缕缕倏地钻入,刹那间缠绕她所有的神经。
    扈娆双肩剧震起来,手指在努力地捏成拳头,浓雾荡了起来。
    “好了,伟大的训导师,服从我吧。”一个直冲入人灵魂深处的声音在扈娆身后响起。
    扈娆整个紧张的身躯倏地一松,双目陡然间变得空洞茫然起来。
    一个男人犹如幽灵一般般凭空出现,他的身边有四个比他更像幽灵的家伙。
第一百零七章 荒村奇遇
    夜幕降临的时候,方生终于出了迷雾林。
    方生环顾左右,似乎就自己一个人。
    走了几步,方生看到地上有明显的几个脚印,方生蹲下去看,脑海里自然浮现人匆匆窜、跳、掠的情形,似乎有三个人。
    方生抬起头,看来,不止他一个人出了迷雾林。
    眼前是一条山路,看得出有人修葺的痕迹,但因为许久没被人走而被野草杂树长满。
    方生一路走,一路观察,最后确定有四个人出了迷雾林。
    走了半个多小时,夜渐深,山林中多野兽的嚎叫声,忽远忽近,一抬头,对面山坡有几双绿莹莹向这边望过来。
    换作他人,心头多少有恐惧,但是方生自小在山林中长大,这种场景再熟悉不过,心中反有一种亲切感。
    两个多小时,山路一转,方生下了一个山头,远处影影绰绰竟然有灯光。
    有灯就是有人家,方生加快脚步。
    看着近,其实远,大约走了又一个小时,方生听到前面有脚步声,应该就是出迷雾林的那几位,方生大声道:“前面是哪位?”
    前面没有人答应,方生快走了几步,就看到影影绰绰四个人并排站在一起。
    是聂龙!方生目力好,一眼就看到,另外三个也是男的,都是培训班上身手一流的家伙。
    他们样子多少都有些狼狈,想是从迷雾林杀出来费了不少功夫。
    “哦,是方生啊。”聂龙道,眸子中闪动着一丝不可捉摸之色。
    方生走了过去,道:“你们也走出来呢?”
    聂龙点点头,道:“差点走不出来。”
    其他三个也点头,其中一个道:“方生,付梦馨呢?”
    方生摇了摇头,道:“她也没走出来。”
    聂龙笑道:“那我们几个这次考核,至少前五了。”
    方生眼睛一亮,道:“你们也想到了!”
    “后来才感觉到的,一开始真吓死了,太逼真了。”
    方生点点头,道:“那也是那些被抓的人太过配合的缘故。”
    “前面有灯光,我们在决定要不要过去?”一个人说道。
    “那决定好了吗?”
    “你的意见呢?”聂龙忽然道。
    “过去看看。”
    其他人也点头。
    一行五个人猫腰前行,半个小时后,月光下,一个村庄赫然出现眼前。
    只听得到潺潺流水声,山风徐徐吹过的声音,但听不到任何一丁点人声、狗声,整个村庄像是完全睡过去一般。
    村口一棵大樟树,树下杂草丛生,进村的路口几乎完全被野草遮住。
    五个人迈步走进村里。
    这是一个废弃多年的村庄,方生迈步其中,举目四望,能分明感觉出岁月加在这村庄的痕迹。
    这并不奇怪,在近五十年的城镇化变迁过程中,再偏僻的村庄,那里面的人也都渐渐搬迁到城市居住,于是,城市集中越来越多的人口,靠近城市的乡镇演变成或大或小的卫星城市,而一些偏远山村完全交回给大自然。
    方生但见眼前青瓦红砖的房子大多破败,屋顶崩塌,有些墙也倒了,外墙面屋顶大多被藤萝类的植物占领,看起来有些怪异,但大抵能维持一个村庄的模样。
    街面上倒干净,因为是青石条铺就,能看出过去人精心修建的痕迹,少有植物扎根于路面上,大抵山间雨量充沛,雨水冲刷得路面干净,难以保存泥土。
    方生看到远处一盏烛光,在风中摇曳。
    一个破落荒废的村庄,有一盏灯光,这多少让人觉得诡异。
    “不会是教官他们设的局吧?”一个人说道。
    “所谓的飞蛾扑火?”另一个人道。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第三个人问道。
    大家大抵都觉得后背有些冒凉气,但是五个大男人,一盏烛火,却不敢过去探查,多少说不过去。
    聂龙转头看了看方生。
    方生道:“我们先找到今晚休息的地方,然后,我去看看。”
    聂龙点点头。
    五个人很快来到一座疑似宗祠的建筑前,月光下,牌匾上依稀还能看到“祠堂”两个字。
    方生注意到门上、牌匾上,特别是角落里并没有蜘蛛网之类的,看来有人经常来这打扫。
    祠堂大门口一边一个石头狮子,姿态威猛却目光温和,像是看着子侄,青石台阶石头缝隙中有几根高高的狗尾巴草顽强地伸出,五个人对视一眼,走了进去。
    两丈高的大门推开,在荒村里发出糁人的声响。
    门上张贴的门神画像怒目圆睁,其中有一张上半身从门上忽然垂落,像是要警告这群不速之客,着实吓了推门那人一跳。
    进得大门是一大天井,绕过天井就是宽阔地,长宽都有十多米,地面上有桌椅摆过的痕迹。
    正堂是个半米高的须弥座,上面摆放着一超大型号的八仙桌,八仙桌上是供台,上面有个木制的十分精美的祖先台,高三丈,共分九层,每层都有许多牌位,上面金粉写的祖先名字,最高一层就是一个牌位,大抵是最先到此居住的发祖公。
    八仙桌上有香炉,桌上有供品,还有炷香。
    方生上前,一边一个点好香烛,然后再燃上三根香齐眉一并,拜了三拜,口中道:“各位陈家祖先,晚辈方生,因事夜到陈家村,在此借宿一晚,多有打扰,还请原谅。”
    聂龙等人见方生煞有介事,也过来一一燃香告罪。
    聂龙的聂家是古武传承家族,规矩大,自然也晓得这些道理。
    祠堂还有偏殿,那里没有供奉祖先牌位以及神祗,五个人就挪步到那安歇。
    燃起小火堆取暖后,方生就说要出去看看那灯火处。
    聂龙看了看方生没作声,另三个头微垂,不敢对视。方生明白了,那就是你去便去,没人跟你去。
    这些人倒也谨慎,只认准一个,完成穿越任务,其他都不顾。
    方生出了祠堂门,放轻脚步向那灯光走去。
    走了有十来分钟,却是一幢靠溪水的茅屋,屋顶上铺的厚厚的茅草,墙上土砖墙,比村中房屋还显古老破旧,烛光正是从这间房透出来的。
    方生看了看房前以及房门,很干净,看来有人居住。
    方生举手,犹豫了几秒钟落在木门上。
    “砰砰砰!”
    “谁啊?”一个老妪的声音发出。
    “赶夜路之人,老人家,想讨碗水喝。”
    门哗啦一声打开,一个身着黑色素褂黑色裤子,脚穿黑色布鞋的小老太太出来。
    方生目露一丝异色,小老太太浑身上下竟是新装,再一看,小老太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色平和,目露慈祥之色。
    小老太太抬头看了看方生,微微一笑,道:“你来了。”
    此话一说,就如同轰的一声在方生体内点燃了什么,“唵阿吽”三字真言自然发动,每一念生九朵莲花。
    这一刻,像是在自己体内,却又像是虚空周界。
    小老太太像是听到了一般,朝方生颔首微笑,然后把方生领进房间。
    房间很是简易,一桌一椅一床而已,正对门的墙面挂着一副西方三圣的画像,方生目光所及,看到桌上一串乌黑佛珠。
    小老太太让方生坐下,从门口一大水缸舀出一勺子水倒在一洁净的杯子里,端过来示意方生喝。
    方生喝上一口,清甜可口,不由得多喝了几口。
    小老太太慈眉笑脸看着方生,就像看到自己的子侄。
    “老太太,你怎么一个人住在这?”方生开口问道。
    方生这么一问,小老太太就徐徐道来。
    小老太太这边说,方生那边听,奇异的是,方生眼前几乎同时现出小老太太讲的那些场景。
    是被催眠了吗?
    方生心中本能地生警惕,想挣扎着醒来,却没办法醒过来,小老太太讲得并不慢,方生感觉也就十来分钟,可是,就这么点时间,方生就感觉陪着小老太太走过人生的整个过程,每一年每一月,乃至每一天每一刻。
    方生想起老爹雷老道说过,人在将死时刻,是会把生前每一时刻都再经历一番,仿佛是再活一次一般,那个时候,事无巨细都清晰地记起。
    难道,自己将要死呢?
    不对,是小老太太的事情。
    方生虽抗争了一下,心潮还是不由自主跟着小老太太的人生起伏。
    小老太太说一百年前她出生,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不喜欢娃娃,不喜欢女红,喜欢和小子一般玩泥巴,捉蟋蟀,晚上看星星捉萤火虫;渐长,梳起两只羊角辫赤着一双脚在青石街上跑来跑去,在雨天犹如欢快的小鸭子;青春年少,喜欢临街的陈家二郎,时不时送上一碗清水解渴或者自己亲手绣的手绢聊寄思念,然后就是约会,瞒着大人;结婚,漂亮的新娘子在轿子中,头巾被掀开洞房花烛夜,不尽的缠绵;少女成少妇,又为人母,一切平淡而幸福,突变起,四十岁,丈夫死,五十岁,儿子死,五十五岁,唯一的孙子也死。
    方生看到这些人生画面嘘唏不已,这是小老太太真实不虚的人生,然后她脸色平静地娓娓道来。
    极幸福后极痛苦,后半生妇人之思念中度过,一游方僧人教她念诵“唵阿吽”三字真言。
    这三字真言与世间流通无别,一字三音节,比不得方生一字上千音节的,上千音节糅在一起念出来,天上地下震动。
    但是,就这平淡无奇的世间流通三字真言小老太太每日念每夜念,清晨、中午、晚上,在家、田间劳作时时刻刻。
    三十年前,陈家村集体迁出,就小老太太不走。
    所有的人都走了,偌大的个村庄就小老太太一个人,不孤独而充实地过着每一天。
    方生听罢,面上的表情凝固在一种发自内心道大悲大喜神态。
    就在这时,方生感觉体内的“唵阿吽”三字轰然念诵,即便是闭目亦能看到周遭大现光明。
    “我太絮叨了吧。”小老太太说道。
    “没有。”
    “我知道你今天会来。”小老太太说着,把一蒲团搬到床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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