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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清缘佳史-第30部分

小说: 清缘佳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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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亲王点点头,踱着步说:“好,这次我要你去林府,除掉一个人。”
聂辰‘咯噔’心一跳,问:“不知王爷说的是何人?”
庄亲王斩钉截铁的说:“婉盈!她的百般阻挠,会误了我们的大事,所以,不能留她!”
聂辰只有在打斗中,跟婉盈接触过,并且,欧阳清曾经也对自己提到此人对自己的威胁,所以聂辰毫不含糊的答应下来。
庄福晋经过,听到了两人的谈话,立刻走进书房,说:“老爷,你怎么可能想出这个法子?不管怎么说,婉盈还要叫我一声‘师叔’,再说,她人机灵、活泼,又懂事……不行,这绝对不行,你让我怎么跟师姐交待啊!我还选中她当我未来的儿媳呢!”
庄亲王听了这一番话后,劝慰道:“夫人,优柔寡断者,难成大气!何况,婉盈现在虽然不知道我们的计划,但是她在林府也算是处处与我们做对,要是留住她,我们的计划就会有所影响。这一次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庄福晋还要说什么,被庄亲王阻拦了,庄亲王吩咐聂辰马上去办。庄福晋对此十分痛心。
聂辰带了一个同族的手下,武功也相当高强,来到林府外,打探时机。
此时林文昌正在宫里上朝,而林俊伟也在练兵场,是下手的好时机。聂辰示意,现在动手,并且要动作迅速的完成任务。
而在此时的婉盈,和往常一样,在林府里到处走动着巡逻。一切都很平静,婉盈也觉得自己当这个护院可有可无。
正在婉盈稍有松懈时,忽然,婉盈看到从房后飞入两个蒙面人,此人正是聂辰。婉盈看到蒙面人闯入林府后,便冲向蒙面人的方向,开始跟聂辰等打斗起来。林府的其他护卫也来帮忙。
聂辰与婉盈打得不可开交,另一人与护卫们也打的难解难分。婉盈和聂辰打了不下上百招,终于,婉盈利用自己灵活的身法,趁聂辰喘息之际,聂辰一不留神,让婉盈有机可乘,划伤右臂,聂辰的剑,掉落在地。
此时,正在房内休息的林福晋和艳岚,听到打斗声后,忙出来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艳岚见此场面,害怕不已。
婉盈转头,看到另一位蒙面人打的也很猛,虽然不法靠近婉盈,但是已经打退了不少护卫,并且正朝着福晋的方向逼去。婉盈便用轻功跳了过去。可是,婉盈救福晋心切,不小心被蒙面人用刀划伤了右臂,不过,婉盈还是顽强的和蒙面人硬拼着。最后,由林俊伟从宫里调来的几位侍卫帮助下,优势偏向婉盈,聂辰见事不妙,便撤走了。
婉盈见蒙面人逃跑了,自己也解除了紧张的心情,用手捂着伤口。
福晋看到婉盈受伤了,很着急的跑到婉盈身边,看到婉盈的右臂一直在流血,便把婉盈扶到自己的房间里,派小慧去找大夫。
福晋扶婉盈坐下,心情急切的问:“婉盈,痛吗?流了好多血。你为了我们,可以丢弃任何东西,甚至你宁愿用自己的性命来保护我,我真是,真是不知道应该怎样感激你才好啊!孩子。”
婉盈看到福晋伤心的表情,强忍着疼痛,勉强笑着说:“福晋不要难过,婉盈没事,只是受了点儿皮外伤,不碍事的。你看,我还能动呢!”说着,要把右臂抬起,可是由于伤到了筋骨,婉盈立刻“哎呀”了一声,把右臂放下了。
婉盈是个坚强的姑娘,一直没有叫痛,是为了不让福晋担心。
福晋知道婉盈伤得厉害,眼里充满泪水,忙说:“孩子,快把胳膊放好。”说着,找到剪刀,把婉盈的右胳膊的袖子剪开,以便呆会儿大夫来,更容易治疗。
可是,当福晋把婉盈的袖子剪开后,整个人的表情都变了。福晋发现,婉盈的右臂上有一块胎记,这块胎记的形状貌似两朵梅花相连的样子。福晋不由的想起自己的孩子在生下来时,右臂上也有一块类似的胎记,但是后来发现艳岚的右臂没有,便认为是自己看错了,再没有追究。但现在,福晋看到婉盈的右臂上有一块跟当年看的一模一样的胎记,没法不怀疑婉盈的身份跟自己有没有关系。
婉盈看到福晋看着自己的右臂发愣,便忍着痛问:“福晋,你怎么了?”
福晋这才转过神来,便问婉盈:“你右臂上的这块胎记,是你从小就有的吗?”
婉盈看了看,说:“是啊!师父告诉我,自从她父捡到我之时,就已经有了,而且,我还常常看到这块胎记,就想我娘,想她的模样,可是……,我扯多了。怎么了,福晋,难道你见过这块胎记吗?”婉盈一时有些紧张起来,因为说不定,会由这块胎记找到自己的亲娘。但是,婉盈一紧张,胳膊碰到桌子上,婉盈一时觉得疼痛难忍。
福晋看到婉盈疼痛的样子,又开始自责:“都怪我,什么时候,还问这个。怎么样,很痛是不是。那个小慧也真是的,找个大夫,也要找半天。”说着,福晋用口轻轻的吹着婉盈的伤口,说:“这样就会痛的轻一点儿。”
婉盈这时已经忘记了痛,一想起说不定有娘的消息,就迫不及待的问福晋:“福晋,你看到我的这块胎记后,是不是知道我娘是谁?”
福晋没想太多,说:“这事先放一放,等你伤好后再说好不好?”
婉盈是个急性子,凡事都要问个明白,更何况这又关系到自己亲娘的事。
婉盈刚想再问福晋,这时,小慧从外面跑了进来,还一边喊道:“福晋,我把京城最好的大夫给请来了。”
福晋看到大夫来了,立刻起身,上前迎接,并对大夫说:“大夫,你一定要治好婉盈的伤势。”
大夫点头道:“福晋放心,我会尽力的。”大夫说着,就走到婉盈旁边,放下自己带来的药箱,开始为婉盈医治。
大夫看了看婉盈的伤口,说:“伤口很深,已经触及到姑娘的筋骨了。”
还没等大夫说完,福晋着急的问:“那能治好吗?千万不要留下后遗症,这么标致的姑娘,再加上她的武功又那么好,如果右臂废了,那岂不是太可惜了,我也会一辈子不安的。”
婉盈看到福晋担心的样子,便安慰福晋说:“我没事,福晋放心吧!”
大夫看到婉盈受了这么重的刀伤,还这样坦然面对,有些佩服的对婉盈说:“我真佩服姑娘的忍力和坚强,我曾经也为许多健壮的年轻人治过这样的伤,但是,从来没见过一个像姑娘这样坦然面对,并且连声“痛”也没喊过的。就为这点,如果我治不好姑娘的伤,那我就枉费了从医数十载了。”大夫说完,开始打开医箱,取药,为婉盈治伤。
婉盈听到大夫的话后,笑笑说:“这没什么,我们练武之人,已经把这种小伤,当成家常便饭了,并且我从小受过多少次这样的伤,我都数不清,也已经习惯了。”
福晋听到婉盈小时居然受过同类的伤,忙问:“你怎么会也受过这样的伤呢?”
婉盈忍着痛说:“那是在我练武的时候,经常自己拿着剑刺到自己。”
这时,大夫对婉盈说:“姑娘,你忍着痛,我要给你上药了,这个药叫白叶清,对清洗伤口、消毒和愈合伤口都很有效,不过,涂上这个药会很痛,姑娘一定要忍住。”
婉盈听完,心里虽很怕,但是脸上仍装出一副坚持的样子,说:“好,上药吧!”
福晋立刻来到婉盈背后,为婉盈擦因痛而流出的汗,并扶着婉盈的肩膀。
婉盈有福晋的关心,婉盈觉得,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可是,当大夫为婉盈把白叶清涂到伤口上时,一切力量都无法阻挡疼痛的折磨,婉盈终于叫出了声,福晋也在一旁又怕,又心痛。怕的是药到伤口上时,产生了反应,福晋联想到,如果换成自己,肯定受不了,并用手用力按住婉盈的肩膀,因为,婉盈痛的,连坐都坐不住了,而痛的却是婉盈的种种一切都太像自己的女儿了。
药上好了,大夫连忙问婉盈:“怎么样,姑娘,是不是很痛,真对不住,因为这药就是这样,虽然痛,但是很有效。”
福晋忙问大夫:“那,大夫,婉盈的伤会治好吗?不会留下后遗症吗!”
大夫一边拿出纱布,一边说:“应该没什么大碍。以后,我会每天来为这位姑娘上药,当然,不是白叶清,是一些愈合伤口的良药。据我这么多年来治病的经验来看,如果好好调理,不会留下后遗症的,这请福晋和姑娘尽管放心。好了,我现在要为姑娘包扎伤口了。”说完,大夫就拿纱布在婉盈的右臂上缠起来。
福晋对婉盈说:“谢天谢地,没事就好。婉盈,现在还疼吗?”
痛劲已过,婉盈轻声说道:“谢福晋关心和照顾,已经不疼了。”
“不疼就好。”福晋的心稍缓和些。
大夫包扎完伤口后,嘱咐道:“切误让水碰到伤口,否则会发炎。”说着,把医箱背到肩上说:“那我就先告辞了。姑娘好好养伤,我明天再来为姑娘上药。”
婉盈感激的说:“多谢大夫。”
福晋也很感激说:“多亏大夫了,才治好婉盈的病。”说完,对小慧说:“小慧,到帐房拿十两银子给这位大夫。”
“是。大夫,这边走。”小慧答着,引领大夫出门了。
大夫说:“谢谢福晋。”
福晋点头说:“大夫慢走。”
大夫走后,福晋还是关心的对婉盈说:“现在觉得怎么样,很痛是不是。本来这种痛苦应该属于我的,可是你为了救我,反倒让你受这么苦。一会儿,我让厨房给你做一碗燕窝鸡汤给你补补。现在呢,你就到床上先休息一下吧,呆会儿汤做好后,我来叫你。”说完,要扶婉盈去床边,但是婉盈不肯。
婉盈还是没忘记刚才的事,对福晋说:“福晋,刚才你看到我的胎记,神情真是很不对劲啊!您是不是觉得我的胎记很独特啊!”
“是啊!刚才看到你的梅花胎记,就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林福晋若有所思。
婉盈笑了笑,说道:“是吗!幸好我的右臂上这着胎记,以便以后凭它找我的亲生父母。不过,从小到大,虽然我最大的心愿是找到我亲生父母,但是,我自己很清楚,在这茫茫人海中,想找人,又何尝容易。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在这个世上。”婉盈说完,眼睛就盯着某个地方出神了。
福晋看着婉盈的脸说:“等我一下。”说着,福晋走到梳妆台旁,开了一个小抽屉,拿出一个精美的首饰盒。
婉盈在一旁有些诧异。
林福晋拿着首饰盒,走到婉盈面前,“你知道我为什么看到你的翡翠玉镯会那么惊异吗?”说着,将首饰盒打开,“呐,你那只镯子和我这只,正好是一对!”
婉盈看到此景后,神情有些诧异,目光紧盯着林福晋:“福晋,怎么会这样?”说着,婉盈接过林福晋的镯子,放在桌上,又将自己的那个拿出,比较起来,“福晋,您是不是在暗示些什么?您是不是,是不是知道我亲生母亲是谁?”
福晋此时眼里含着泪说:“已经十八年了,这个镯子已经消失十八年了,没想到,现在又回来了。”说着,林福晋眼里的泪水便滚落下来。
婉盈忙问:“福晋,你把我弄糊涂了,您快告诉我啊!您到底知道些什么?您告诉我啊!”
福晋刚要对婉盈说些什么,这时,林文昌回来了。
林文昌还没迈进房门,就紧张的说道:“听说有黑衣人到府上行刺了,怎么样,没受伤吧!”说着,走进房内。林文昌看到婉盈的右胳膊用纱布包扎着,担心的对婉盈说:“婉盈,你受伤了,要不要紧?”
婉盈面无表情的说:“谢林大人关心,只是一点小伤,没事。”
林文昌又看看夫人,觉得两人的表情很奇怪,便问福晋:“你们这都是怎么了?都被吓到了是不是?刚退朝,就听说府里出事了,到底发生了何事?”
福晋用手擦了一下刚刚从眼眶里流出的泪水,便把那对翡翠玉镯递给了林文昌,说:“老爷,你看看这副翡翠镯子,是不是很熟悉?”
林文昌奇怪的接过镯子,仔细端详了一番,高兴的说:“哎,这镯子不是一只吗?怎么另一只又回来了。”林文昌并没有多想。
福晋接着对林文昌说:“难道你不知道另一只是怎么丢的了吗?”
林文昌想了想说:“你当时生艳岚的时候,不是放在包裹艳岚的包袱里了吗?对了,你不是告诉我,已经丢了吗?怎么又凭空回来了?”
福晋又问:“那你又知不知道另一只是怎么回来的?”
林文昌摇摇头,轻笑说:“夫人,你就不要跟我打转了。”
福晋啜泣了一下,说:“你记不记得,我在生完艳岚的时候,我告诉过你,我们的女儿的右臂上有一块貌似梅花的胎记。”
林文昌开始有些不明白了,说:“是啊,但最后不是说那是你当时眼花吗?怎么又提到这件事上了”。
婉盈听到此,觉得福晋肯定知道自己的身世,迫切的希望知道答案。
福晋对婉盈说:“婉盈你过来。”
婉盈还是不明白福晋究竟想做什么,便照做了。
正好在这时,艳岚想通,要来看望婉盈的伤势,因为毕竟刚才婉盈救了自己。但是刚路过此地,便听到里面的谈话,于是停了下来,想听个究竟。
婉盈走到林文昌和福晋的面前。
福晋指着婉盈右臂上那梅花胎记说:“你看,婉盈的胳膊上的梅花胎记,就和我当年看到我们女儿胳膊上的胎记一模一样。”
“那可以证明什么,你是想告诉我,婉盈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这也太荒谬了吧。”林文昌根本不相信。
福晋又说:“有长着一模一样的梅花胎记的人,这世上有几个?并且都是在右臂上。还有,这副翡翠镯子,明明就是我们当年的那副啊!并且,婉盈从小是在水月庵长大的,上次我去水月庵,听天允师太说过,她正是在十八年前的五月十六的晚上,在水月庵门外收养的婉盈,而那件事,正好也发生在十八年前的五月十六,我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福晋说着,眼泪禁不住落了下来。
林文昌背着手,一直摇着头。
福晋哭着说:“我作为一名母亲,直觉告诉我,婉盈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敢相信,但是,好多事实都如此的吻合,并且,自从婉盈到我们府上以来,我就发现婉盈有好多好多地方很像你我。”说着,双手放在婉盈的肩上,深情的看着婉盈,脸上流满了泪珠。
婉盈听到福晋说的话,很想相信那是真的,但是,她又不希望是真的,因为婉盈想到了艳岚。
福晋对林文昌说:“你现在还是不肯相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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