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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反特反谍奇战写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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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峡上空另一场空战
    1967  年元月13  日13  时许,我空军飞行员乔田福、叶木佑、胡寿根、陈国
良驾驶着4 架米格19  (歼六型)飞机正在福建漳州、晋江一带上空巡逻。
    突然,地面指挥所传来一道战斗命:“有空情,准备战斗!”原来,国民党空
军官校26  期毕业的宋俊华奉命驾驶RF—104 侦察机侦探大陆沿海机场和船舰活动
情况。飞机进入福建晋江上空时,高度为1 万1 千米,时速2 千公里。
    尽管我军4 位飞行员从未直接参加过战斗,接到命令后,他们怀着对美蒋空中
敌人的深仇大恨,立即投入了战斗。
    当我军飞机追踪台湾侦察机飞至福建晋江、崇武上空时,被台清泉岗地面指挥
所发觉,该指挥所立即命令4 架潜伏在海面低空飞行的F —104 飞机火速前往保驾。
    这4 架F —104 飞机获令后,很快跟上我机,开始的位置在我军飞机的右后方。
    根据这一敌情,我机迅速以间隔7 公里的距离拉开,分两边迅速掉头。
    胡寿根驾驶的3 号飞机急弯掉头时,就发现了台湾的F —104 战斗机,他采取
斜对头挡阻射击方式,迅速瞄准,3 门炮连发48  发炮弹,一举击落了台湾3 号F 
—104 战斗机。
    胡寿根看到他所击中的F —104 战斗机冒着烟坠入云层,即驾机返航。到此时,
整个过程仅10  秒多钟。返航时,地面指挥所发出呼叫,问他们在不在,他们4 人
同时回答,人和飞机安然无恙。返回陆地后,胡寿根他们去打捞了这架F —104 战
斗机。敌机掉在晋江、崇武海边上。飞行员的右臂被打断了。   
      第十四节 发人深省的阴谋与陷阱
    当今,我国正迈进一个加快改革开放和经济建设的新时期,隐蔽战线面临着尖
锐、复杂的形势。出于种种目的,台湾特务机关并没有放弃对祖国大陆的渗透。也
许海峡彼岸的“他(她)们”就活动在你的身边……   
      四个女人的出国梦
    曾有一时,出国成为一种时尚,一本外国护照成了人们梦昧以求的东西,为了
获取它,不择手段,不惜……
    一个年逾花甲的老翁,步履蹒跚地从地球的另一端来到中国,受聘于某大学担
任英文讲师。善良的人们谁也不会相信,这个面目慈祥、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
的外籍华人,竟是个台湾特务。
    他姓耿名岚,早年在国民党军队混事。解放前夕,他见事不妙,举家迁往香港,
最后定居M 国。他曾同时为几个海外情报机关服务过,靠贩卖情报维持生计。到了
年老体衰、心余力绌时,又死心塌地地投靠了台湾特务机关。
    耿岚生性好色,是个拈花惹草的“高手”。别看他人过6 旬,淫欲却有增无减。
在国外他就听说,中国正掀起一股出国热潮,有的女人为了达到出国目的,不惜以
身相许。因此当特务组织指示他借应聘来华任教之机搜集情报,发展组织时,他便
一口应允了。耿岚觉得,凭着自己手里的“洋派司”,不愁没有女人自投罗网。这
样,既可以玩弄女人,又可以操纵这些女人掩护自己的特务活动,真可谓一举两得。
于是,带着双重不可告人的目的,耿岚踏上了这块曾经生养过他的土地……
    她们都是三四十岁的中青年妇女,她们中有工人、技术员、也有教师,她们有
事业,有家庭。但出国狂潮所产生的巨大冲击波,使她们不再安于现状而想入非非。
于是,她们开始寻找。寻找连接大洋彼岸的“桥”……   
      第一个女人的故事
    落日余晖映照着这座中原名城的街头巷尾。熙来攘往的大街上,一位30出头的
女人像有什么要紧事似的匆匆走着。汗,从她额头渗出,她却顾不上擦,并不时地
看着手腕上的表。
    她叫郑丽,是某设备厂的工人。郑丽命很苦。14  岁那年,父母先后因病命赴
黄泉,留下了孤苦伶汀的她。为了生活,她只得辍学进父母原来的单位当了工人。
    25  岁时,郑丽经人介绍和一个憨厚的小伙子结婚了。生活刚刚对她绽开笑脸,
谁知刚过了半年,丈夫竟患了难以启齿的器质性生理障碍。虽经多方治疗,结果却
收效甚微。丈夫绝望了,他开始酗酒,动不动就发脾气,摔家什。不谙真情的婆婆
也渐渐拉长了脸,经常阴一句、阳一句地指桑骂槐。从此,郑丽的脸上又失去了笑
容。
    这天下班前,她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眼下,她正要赶着去会见这位远方来
的客人。
    电话是耿岚打来的,约郑丽下班后到他下榻的国际大厦见面。
    他们素不相识,耿岚怎么和郑丽联系上了呢?话还得从头说起。
    耿岚临来大陆前,曾到台湾拜望了几位旧友。一位老友托他找找在大陆中原某
城的表妹(即郑丽之母)。耿岚计划中也要去该城活动,正愁缺个正当理由,见老
友有求,便一口应允了。
    耿岚来到该城后,托公安机关帮助查询。说来凑巧,接待他的公安人员正是郑
丽的邻居,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此刻,耿岚躺在宾馆舒适的席梦思床上,悠闲地吐着烟圈,心里却盘算着如何
通过郑丽开展他计划中的特务活动。
    “砰、砰、砰”,三下轻轻的叩门声,耿岚连忙起身打开了门。
    站在面前的郑丽不算漂亮,苍白而缺少光泽的脸上写满了生活的忧悒。
    但她依然散发出一股少妇特有的魅力。
    郑丽望着面前这个矮胖的老人,怯怯地问道:“您就是耿先生吧?我是郑丽。”
“噢,郑小姐,请进。”耿岚以长辈的姿态拍拍郑丽的肩头、把她引进客房。
    “这次受你表舅之托,前来寻找你们,不曾想,令尊和令堂已作古多年,郑小
姐这么多年生活的不易呀。”耿岚的话勾起了郑丽的心酸。想想早已辞世的父母,
想想现时的不幸,加上许久没有听到过亲人的一声安慰,郑丽的眼泪就像檐前的雨
水,滴滴答答流淌下来。
    耿岚拿来一条毛巾,递给肩头抽动的郑丽:“郑小姐不要难过了,我和你表舅
是多年世交,在他还暂时不能来大陆的时候,我会像亲人一样照顾你的。”渐渐地,
郑丽停止哭泣,她有些难为情他说:“耿先生,让您见笑了。
    我好多年没听到安慰话了,所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耿岚点着头:“我能
理解,我能理解。”他抬腕看了下表:“时候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在宾馆的
豪华餐厅里,俩人边吃边聊。郑丽像见亲人一样把多年的不幸遭遇竹筒倒豆子似地
抖落出来,免不了又洒下了几多伤心泪。
    宣泄了郁积心头的惆怅,再加上酒精的刺激,郑丽的眼亮了,面颊也浮上了淡
淡的红晕,在柔和灯光的映衬下,竟显得楚楚动人。
    耿岚一步步设着诱饵:“郑小姐,恕我直言,我觉得你应该离开你的大夫,去
追求理想的生活。”郑丽叹了口气:“唉,命该如此,我也就随遇而安了。”耿岚
接过话头:“我不能看你这样生活。作为你长辈的朋友,我要对你负责。你贤慧、
质朴,我很喜欢。这样吧,我也没有女儿,你就当我的干女儿怎么样?”望着耿岚
温和、企盼的目光,郑丽爽快地答应了。
    耿岚兴奋地给自己和郑斟满酒:“为我们的父女情,干一杯。”耿岚又掏出一
条金项链:“给,就算干爹的见面礼吧。”“谢谢干爹。”郑丽接过项链,高兴地
挂在脖颈上。
    夜里,郑丽失眠了。她没想到命运竟会在今天出现奇迹般的转折。她想,兴许
是苍天有眼,降福于我吧。
    以后的几天,郑丽向工厂请了假,陪着“干爹”游名胜、逛街市,形同父女,
玩得好开心。
    一天,两人游倦归来回到宾馆,耿岚去洗澡,郑丽收拾着买来的东西。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耿岚的声音:“小丽,把我的剃须刀拿来。”郑丽一怔,
心里一阵慌乱,但马上又镇静下来:“他都这么大岁数了,不会……”便拿着剃须
刀走进浴室。
    雾气蒸腾的浴室内,耿岚躺在宽大的浴盆内,见郑丽进来,便哑着嗓子对她说
:“小丽呀,今天干爹实在太累了,你能不能尽尽孝心,帮干爹搓搓背呵。”郑丽
无可奈何地给耿岚搓背,眼睛看着别处,脸胀得通红,动作显得机械、呆板。
    “哎哟,好舒服呀,还是有个女儿好,知道心疼人。看把你热的,快把外衣脱
了吧,在干爹面前别不好意思。”耿岚说着动手解开郑丽的衣扣。         如果说开始郑丽还有所疑惑的话,那么此时的她已完全明白了“干爹”的意图。
作为一名少妇,她并非无力反抗,但是“干爹”的“关怀”、“体贴”以及那些言
谈话语中隐含的允诺,犹如魔咒一样淹没了她的良知。她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听凭
摆弄……
    事毕,耿岚轻轻地抚摸着郑丽丰满而光润的肩头,低低细语道:“你不晓得,
我在国外有多么孤独。你那个黄脸婆的干妈,脸比核桃皮还糙,一点也提不起情绪。
是你安慰了我这颗孤寂的心,使我重新充满了活力。”已经失去自尊的郑丽谦卑他
说:“看您说的,侍候好您是我应尽的义务。”耿岚得意地“哈哈”一笑:“难得
你一片真情,干爹不会亏待你。我已经想好了,准备让你到日本学习,然后在那里
定居。干爹给你买套房子,会经常去看你。你要嫌干爹年纪大,不中用,也可以找
个日本人结婚,怎么样?”犹如在海上漂泊的孤舟突然望见停靠的港湾,饱尝生活
磨难的郑丽觉得终于有了理想的归宿。她忘了矜持和羞涩,一头扑到耿岚的身上,
谄谀道:
    “我谁也不要,就跟着干爹。”一个阴霾的午后,耿岚起身披上一件睡衣,对
身旁的郑丽说:“小丽,干爹这几天手老不听使唤,帮于爹写封信吧。”系着衬衣
纽扣的郑丽头也没抬:“您说吧。我写。”这是一封写给朋友的普通信。令郑丽感
到困惑的是,信里并没有谈回乡的感受和授课的情况,而大谈生意经,而且有些地
方文理明显不通。
    望着郑丽困惑的目光,耿岚搪塞道:“一个朋友想来大陆做生意,托我给他问
问行情。好啦,你回去的的路上,顺便发了。”郑丽哪里晓得,她按耿岚口述的那
封信,正是耿岚向情报机关报送的、含有暗语的情报。
    郑丽得到了遥遥无期的口头允诺,为此她失去了许多、许多……   
      第二个女人的故事
    苏秋萍和耿岚相识在朋友举办的聚会上。
    有一天,苏秋萍应朋友之邀,到她家作客。朋友的爱人也邀请了本校的客座英
语教授耿岚。
    十来个人的聚会使房间显得拥挤、狭窄。人们一边喝着啤酒、饮料,咬着火腿、
香肠,一边亮开嗓门高谈阔论,侃侃而谈,还不时为某些敏感问题各抒已见,喋喋
不休,直争得面红耳赤。
    苏秋萍静静地坐在一旁,默默地喝着手中的雪碧,一言不发。
    她身材不高,显得娇小玲球。白皙的鹅蛋形脸上施了一层脂粉,恰到好处地遮
住了眼角的鱼尾纹。瀑布般流泻的的黑发,浅驼色的西服套裙,乳白色的高跟皮鞋,
给人一种气质高雅、独具风韵的感觉。
    没劲透了。苏秋萍微微蹙起眉头。她对这种空泛、无休止的争论极不感兴趣。
她起身走到隔壁的卧室,顺手拿起一本外国画报,无聊地打发时间。
    一见到苏秋萍,耿岚就被深深吸引了。在他的风流史上,还很少遇到过这种气
质不凡、超俗洒脱的女人。从她那冷傲的目光里,他觉察到她孤独无依,渴望引人
注目,受人恭维,被人慰藉。
    耿岚走进卧室,关切地问:“苏小姐怎么一个人呆在这里呵?不喜欢参与辩论?”
“噢,耿先生,您请坐。”苏秋萍起身让座,接着说,“争论来,争论去,也争论
不出个子丑寅卯,太无聊了。”“我也有同感。我们随便聊聊好吗?”见苏秋萍点
点头,耿岚便坐在她身边,问:“苏小姐是干什么工作的?”“声乐教师。”“教
民族、美声,还是通俗?”“美声唱法。”“呀,苏小姐很了不起,音乐造诣一定
很深。”“有什么用呢?”苏秋萍苦笑一下,“现在美声唱法不吃香啦。人家搞通
俗的,别管受没受过正规训练,只要扯着嗓门、声嘶力竭地喊一阵,大把大把的钞
票就流进了自己的腰包。现在大陆这些状况真令人无法理解,物质生活水平越来越
高,人的欣赏趣味却越来越低。”“那还有谁愿意学美声?”也许是面对一个慈眉
善目的长者,苏秋萍的话滔滔不绝,倾泻而出。她讲了美声唱法的尖子纷纷去国外
寻找施展才华的天地,讲了不少人受环境所迫而改唱通俗,讲了待遇不公,讲了后
继乏人……
    临分手时,耿岚握住苏秋萍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说:“和你在一起我感到
非常愉快,希望能再次见到你。”苏秋萍回到家,心情久久难以平静。和耿岚的相
识,在她心中掀起了阵阵涟漪。
    她的生活并不如意,包括家庭和事业。她的丈夫是远洋货轮上的大副,长年在
海上漂泊。两人结婚7 年了,呆在一起的时间没超过1 年,她常常感到孤独。想生
个孩子,增添点家庭情趣,却始终未能如愿……
    这几年,出国热潮铺天盖地般地席卷而来,苏秋萍所在的学院也受到极大冲击。
教师、学员纷纷想办法出国,即使没走的,有条件改弦易辙,有门路的办起了公司
捞钱。而自己却还在浑浑噩噩中虚度年华。想想已到了青春渐逝的年龄,再不快马
加鞭,只能在平平淡淡中了此一生。她认为,只有涉足“洋插队”的行列,自己的
生命才会重新燃起火花。于是,她开始找寻连接大洋彼岸的“桥”。
    耿岚这个外籍华人就是一座比较稳固的“桥”——她想。他在国外生活了几十
年,办这种事理当不成问题。临分手时,凭女人特有的直觉,苏秋萍感到耿岚流露
了对自己的依恋和饥渴。这是一种信号,一种无言的召唤。把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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