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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你爱我吗?-第4部分

小说: 你爱我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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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一剎;间为蕲洛深情告白而产生的一丝丝撼动,已教那重复不知多少次的闹剧掩去。
环视六十坪大小的「金屋」,她心有所感。别说她现在身不由己,在她以前的人生规划里,也不包括曾预想过有这么个人坚持要加入她的私人世界。
「好,妳;现在不答应陪我去度假,是因为妳;还没准备接受我。没关系,我会继续缠着妳;,直到妳;也对我心动,进而愿意把我摆进心里。」
她记得蕲洛当时是这么炽情地宣告,有神的双眼火热地锁住她瞳眸。
也许,那只是他纯稚的感情吧?
但回到这里,方才的些微激动在冷气的恒温中,慢慢归于原位。
一眨眼,她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在图画簿上素描起一个在阳光下挥洒汗水、矫健投篮的身影。那看起来真像蕲洛。
她仓皇地合上本子,不预期的电铃声将她吓得弹跳起来。
「谁?」她虚弱地喊了声,不安地?希冀地?
是吗?察觉自己心里的想法后,她摇摇头,跳起来冲到门口。
另一声有力的门铃让她明暸;门外来者是谁。说不出是恨然,还是松了口气,她深吸口气打开大门,迎接来人。
她的老板,她的金主,一反常态,这么早的时间就大驾光临。
更反常态的是,他已经连续三天来找她了。
「妳;恍神恍神地在想什么?」他问。
苏容子摇头,帮他脱下西装外套,摆好拖鞋。
修长的食指勾起她光洁的下巴,审视着,苏容子侧过头,长发柔顺的覆盖在脸侧,那姿态倔强得惹人怜。
他长指顺着她尖挺的翘鼻沿着五官勾勒而下,发被顺到耳后,他抚触的手停下她右颊明显的红印无法掩饰。
刺探地打量着,若有所思。
她眼睑半掩,遮去所有思绪。
她没说,他也没问。
她明显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指在那颊畔多逗留了一会儿才滑开。
下颚突然发疼,他用力箝制住她双肩,缩紧彼此间的距离。
她嗅闻着他淡淡的古龙水,还有一丝女人的香水味,瞬间回神,明亮的眼重现光采,像是准备好要上台演戏或作战般地。
「要喝点什么吗?还是--」
打断她千篇一律的客套,「妳;似乎不曾主动跟我聊些什么,是独独对我呢?还是妳;性子本来就这么安静?」他瞇;紧眼。落势一坐,顺带将她拉到腿上。
她因为失去平衡而惊喘,而他似乎相当乐于见到她的惊惶失措。这人真是恶质!
「我可以帮忙做什么吗?」瞥见他悻悻然的表情。瞧吧,好心没好报,她就别多事了吧。
也或许是最近他工作压力太大,而她是和他最没利害冲突的人,所以他来这里放松心情。这……也许是她唯一的用处吧。
兀自想着、猜着……惊觉到一双手渐在她身上游移,抚弄着她浑圆的胸部。
腼腆地,此时此地此心,她有些推拒的抢声道:「我先帮你放洗澡水好了。」她迫不及待想逃离他热烫的身躯,也不等他响应,就直冲向浴室。
随着水声的冲刷,她犹疑不安的心情慢慢跟着沉淀,心思回到客厅里那怪里怪气的男人。
三年来,一直让她安于现状主要是因为他并不会造成生活中太大的不便,反倒是提供她母女俩更安适的经济环境,让她可以放心地专注自己的学业与兴趣的培养。
所以即使一朝花颜老……苏容子伸舌作个鬼脸;希望不会等到那天,他才想要终止契约;自己也可以靠自己的能力专长找到好工作,继续让妈妈好好过日子。
他偶尔来小坐,极少极少留在这里过夜。
可是他却连续来了三天,住了一夜,今天……唉,她轻叹口气。
「妳;打算让整个房子都淹水吗?」
突来的警告声将她吓得弹跳起,不料脚一滑,差点倒栽进浴缸中--眼明手快的有力双臂快速勾揽住她纤腰。她双眼往下一瞄,老天!水都放满了,开始流满浴室地板。
「谢谢。」好在!她惊魂甫定,这才注意到两具身体紧贴着,他早已拿掉领带,衬衫解开至腰际,古铜色强健的六块肌嵌入她柔嫩的上身,不由自主燥热起来。
推了推。他似乎不打算把她放下来。
「水好了,你可以洗……」声音硬生生被他嘴堵住,死命地吸吮,舌烫人的钻入她口腔,硬要她随之起舞。
衣衫逐渐退去,浴室湿热的蒸汽熨开了所有毛细孔,吶;喊着解放。
恍惚中,她彷佛看见他激情的双眼似含着气恼,从头到尾紧盯着她低切呻吟,所有的表情动作……
他到底是怎么了嘛?真的很怪。
客厅素描本摊开的一页,是张几笔勾画三步上篮的素描,生动得几乎跃出纸面
第三章
    正要进总裁办公室的洛湘云见到艾林讪讪地退了出来,神情有点好笑。
「艾林?」
「蕲夫人,您来了,和总裁有约吗?」
洛湘云心思细密的反问:「现在不是时候?」
艾林吞吞吐吐的笑了笑,「也不是啦,不过……不过……」
一向办事稳健,在这层楼中能管理众多秘书,将总裁交办的事务打理得妥妥贴贴,艾林不像是会大惊小怪的人,否则也没办法跟在洛总裁身边那么久。
「你做错事被修理了?还是公司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
「也没有。」就是这样才苦恼啊,总裁的低气压根本无迹可循,「最近好些个高层主管都能避就避,除非是总裁限期指示,都嘛尽量少在这段时间来报告公司营运。」简直像魔鬼一样!总裁就算看起来心不在焉,所有命令仍然快狠准,而且通常都不太有耐心听你解释任何借口,平常两周的工作量非要你三天完成不可!
就算不被操得奄奄一息,也不远矣。
这倒奇了。据她所知,最近公司营运好得不得了,股票直直升,没有一个股东不笑呵呵的向老董事长恭喜道贺的,而且家里最近也没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发生……有什么可以教他心情不佳的?
瞧艾林那张苦瓜脸,洛湘云很识相的脚跟一转,「那我就不进去了,祝你们好运喽。」
好运?是喔,他是很需要。艾林哀怨的望向那扇檀木门……
浑然不觉的洛碞;吞云吐雾,速度奇快的批阅过如小山般的公文,偶尔恍神,没多久又继续。同份公文不知不觉在他瞪视许久下,他暴躁的扔下金笔,双手抵颚,脑海无法控制的回荡着一张秀致的脸庞,而该死的,那白皙的肌肤上竟有被人掴掌的痕迹……
究竟谁敢动他的女人?
而她看到他竟然也一声不吭?
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连个撒娇、哭闹都不会吗?还是他一副很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德行,所以她连这道功夫也省了?
还是她只针对某人才会显现出她娇弱无助的一面?是蕲洛吗?!
她喜欢画画,本子里常画着她一天的心情、一天的感觉,蕲洛在阳光下挥洒汗水、三步上篮的潇洒英姿在她笔下跃然纸上。
阴鸷的眼瞳视而不见地看着公文上的白纸黑字。
更该死的是,苏容子为什么会这么让他心烦?他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就算她有可能喜欢上蕲洛又如何?她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只有他不要她的道理,他莫名其妙烦个什么劲儿?
没错,所有逻辑推理都没错,现实告诉他的一切也都跟以往一样没错。
但天杀的--他为什么会这么坐立难安,烦得想找人晦气?!
而那害得他如此的罪魁祸首,竟还开开心心的准备出国毕业旅行?!想到今天和蕲洛通电话讨论他毕业到公司实习的时间,蕲洛不经意的透露他因为可以和心上人一起出国旅游的兴奋心情。
哼!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门铃乍响。
她很讶异他会在这时候过来,但她没问为什么。他供的房子,她没有权利过问。将准备好的行李随便往旁边一塞,心想不知道这一耽搁,等下时间够不够赶到中正机场。
可是,心里下由得纳闷,这到底是怎么了?她一直以为最安稳的世界最近似乎要变天了。
从以前一个月不超过三次,到现在连着两星期天天来,说真的,她有些适应不良。
「不欢迎吗?」破天荒的,他也会问起她的意愿了?
她只能摇头,不然还能怎么着,能嫌烦将他推出门外吗?
但教她瞠目的是,他竟自己转身退出门外,关上门。
呆住一分钟,她冲动的打开门验证。
他还站在门口对着她要笑不笑地。
讨厌,那眼神,笑得她心慌得怦怦跳,让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好象许多以前习以为常的事情都要有所不同了……
「你是要进来,」迟疑地,「还是要走?」
他不答反问:「妳;是要我进去,还是要我走?」
她奇怪地再次呆望着他。
他竟给了她选择权?这个问号是指眼前的事,还是指他和她之间……所有种种,她也可以是有决定权的那一方?!
她首次有股冲动,想开口,想问他……但是……
还来不及细想,他笑了笑,耸耸肩,揽着她走进屋内。
机会就这样蹉跎了,但疑问已然在心底萌发。
「这样就傻住了?」看样子,他似乎也不打算听她的回答,自言自语似放下公文包,放开她,自己脱掉西装,解下领带一扔,丢得老远,再将傻子似的她抱进怀里,舒服的吐口气。
不带情欲的亲昵,又教她一愣。
「刚准备去哪里?」他摩挲着她耳鬓。
「耶?」她心思还在刚才的场景打转,忍不住脱口问出:「我真的可以把你推出门吗?」
他大笑,看了看她,再次笑得无法自抑。
就知道!她懊恼着自己干嘛问这白痴问题。
胸膛的振动教她气恼得要头晕了,她挣扎的要站起,他还是笑,两手紧抱住她腰,像是在搔她痒。
身体既无法自由,那她总可以拿眼睛瞪他吧?被当傻瓜戏弄的感觉很驴,很教人着恼耶。
他捏住她柔滑下巴,低头亲了一口,她眼里的恼意仍不稍减。
「当然可以,」他正色回答她,笑意无法遏止,「如果我愿意让妳;推得动的话。」这单纯的小傻瓜!
换言之,他个子这么大,她即使尽吃奶力气也没办法动他分毫。
生平最讨厌被捉弄的苏容子开口责怪:「你真的很讨厌耶!」
话出口,却发觉自己带点爱娇的口吻,她神色一整,立刻想将此刻那暧昧的心情驱离。
「妳;今天比较可爱。」他突然冒出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双手仍不见减缓的攻势爬满她曼妙的身躯。
相较于她的无可奈何,他可是相当志得意满的占有她噘起的红唇,清新香嫩的味觉教他不断地吸吮搅弄,手采入她滑腻肤脂揉捏,索求……
「还太早……」她抖着声音,为着此时那不同于平时与他在一起欢好的心情。而且他今天显得特别奇怪,似乎刻意在逗弄她什么似的……
他在她颈问嗅闻低吟,管它什么时间早晚,「妳;闻起来真香……」将她推倒在沙发上,脱去阻碍的棉衫,可牛仔裤却绷紧得不肯合作。
「妳;干么老喜欢穿牛仔裤?女人穿裙子不是很能显出自己的曲线体态,吸引男人的目光?」他哼声硬扯下,随即覆身贴上。
苏容子不以为然,「我为什么要刻意去吸引男人注意?」何况她要吸引谁啊?她的烦恼已经够多了。
他像是想到什么,也不再抱怨,专心投入激情的焚烧……
打了一场大战,苏容子气虚的翻身想到浴室盥洗,才一动,立即又被拉回去乖乖躺着。
「我想去洗个澡,流了那么多汗,黏腻得很……」
「这样很好。」他喜欢她身上现在的味道,有他的阳刚。
这自以为是的臭男人,臭得熏死她了,哪里好?不过乏力的她实在也没精神再跟他争辩抗拒了。
愈有机会相处,她就愈觉得想好好跟这个她一向称为老板的男人好好大打一架。他不仅打乱了她的作息,也霸气的限制她许多习惯--不准她发呆,不准她敷衍,不准她放他一个人去做其它事……罪刑罄竹难书。
她脸颊吃痛的发现他捏她。
「妳;又在想什么?」枕边人凶巴巴地质问。
她无法掩饰自己的不耐:「热死了!你不要一直压着我啦。」因为基本上,除了妈妈外,她根本不喜欢亲近人,可偏偏……
「妳;再说一次!」他生气坐起。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当然不会不知死活。不甘愿地--「没啦,我要去洗澡,热死了。」趁此机会推开他进了浴室。
她才舒服的泡进热呼呼的水流中舒口气之际,刚才那个欠骂的男人就赤裸裸的推门进来加入她。
「水都挤出去了……」几乎是语无伦次了。床上是一回事,可是洗澡这么私密的事……这给你洗,我待会儿……」
他根本问也懒得问,硬拉下她欲站起的身子,将她安置在他前面,坐在他腿间,双手握着她的手交叉围在她腰间。
她僵硬地坐着不敢动。许久没有动静,回头看,他后仰闭眼在养神,随意地伸展四肢。这个人一早就来闹到现在,还如此悠闲,以他这样的工作狂,她很坏心的猜测他可能是公司快倒?
直到听到他说:「如果有一天我宣布破产,妳;还跟不跟我?」这才知道自己不小心把不满嘀咕了出来。
耶?
也不晓得他是不是问真的。望着两人交缠的四肢,她陷入恍惚中。所谓的耳鬓厮磨,是不是就像他们这样?
两人一直泡到水温凉了,才匆匆洗干净,穿上浴袍。
两件蓝色同款的睡袍穿在一大一小的身躯上竟又让她怔忡。
才走出浴室没多久,她就冷得想尖叫,是冷气故障了吗?
她认真检查冷气温度,十八度?!神经病!她按着数字想让室温回升,没想到遥控器被他一把抢回去。
「会热。」他冷冷地回她一句。
热个鬼啦!这温度跟冰箱冷藏没两样了,又不是冷血动物!她冷得跳脚,又抢不过他。
那好吧,打算冲回卧室把所有可以穿得上的毛衣、雪衣全拿出来。
他喝住她,「妳;给我回来!」
「我要穿衣服……」
「不必,妳;穿了,我一样会把它脱掉。」他挑衅的命令口气。
「这么冷,为什么……」阴阳怪气的男人!看年纪,不像已经到更年期呀。
他睥睨她,毫无转圜余地地说:「妳;自己方才不是直喊热吗?那大家就来冷个彻底。」
她简直气得傻眼!什么跟什么呀。爱记仇又小心眼没风度的男人!
「会生病的。」好说歹说,他还是无动于衷。
好冷、好冷……这个真会记仇的男人,室温弄到这么冷,她难过,他也不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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