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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堕落的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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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后,向阳殿的大殿上,群臣聚集,独见冷严跪在大殿正中。男人坐在王座中,眉头紧锁。他用冷峻的目光直视着冷严,最后开口道:“冷统领究竟为何事而如此?”
冷严俯着身子,低着头答道:“臣有一物,请陛下务必要过目。”
男人微挑眉毛,冷冷道:“要朕看大可私下看,现在理应商议国家大事才是。”
冷严大声答道:“臣要做的事就是国家大事,必须请陛下在众人面前过目此物不可。”
男人目光扫视大殿一周,最后将视线停留在冷严身上,他冷冷道:“究竟是什么东西?拿出就是了。”
冷严缓缓从衣袖中摸出一个锦盒,然后慢慢打开,高举过头,大声说道:“陛下请看。”
男人向身边的侍从使了个眼色,便有一个人上前接过冷严手中的锦盒,然后恭敬的递到男人面前。男人不耐烦地向锦盒中一瞥,顿时面色苍白,身体僵直。他颤颤伸手向锦盒,猛地抓起锦盒中的东西,拿到面前又仔仔细细一看,突然向冷严大叫道:“冷严,你……你从哪里得到这东西的?”
冷严此时抬起头,迎视男人的目光,镇定道:“请问陛下,可否认得此物?”
男人又将手中的东西细细察看,最后颤抖着声音答道:“当然,朕当然识得此物。这是,这是朕当年赐给雪姬的饰物,这是雪姬当年挂在孩子身上,保佑孩子的护身符。”
“陛下当真确信是此物?”冷严直视着男人,追问道。
“是。这块玉佩乃涟漪国赠送给朕的,世间仅此一块。而更让朕如此肯定是因为朕当年为送给雪姬,特意命巧匠在玉的下脚刻上了纯雪二字,为的就是怕有相同的玉再出现,以防万一。”男人若有所思的答道。他突然站了起来,疾步走到冷严面前,猛地抓住冷严的手腕,焦急地注视着冷严问道:“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你从哪里得到的?”
“陛下,”冷严毫不回避陛下的目光,并且坦言道:“冷严是从玉佩的主人身上得到。”
“玉佩的主人?是谁?”
“纯。”
“纯?”男人不解的盯着冷严,“怎会?怎么会?他为什么会有这块玉?他又从哪里得到的?”男人大叫道,“冷严,你要向我解释清楚。”
“陛下,请冷静地听冷严说,请您一定要相信,冷严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绝无半句谎言。”冷严恭敬地说道。
“快说清楚。”男人吼道。
“听臣细细说来。”冷严抬起头,向大殿的一个角落望去,但见一个人,此刻正面目狰狞,全身颤抖的狠狠目视着冷严。冷严不但没有被那人狠毒的目光吓倒,反而更加镇定。他转向男人,行了一个大礼,便娓娓道来。
“自古后宫佳丽,为得在位者宠幸,不择手段,铲除异己。而我国,有位贤淑貌美女子,名为雪姬,集陛下宠幸于一身,喜有一子。怎奈宫中另有一妖艳女子,因终日得不到陛下宠幸,而记恨该女子。加之身边有一佞臣,为之出奸计,故设计害之。他们不择手段,挟重臣之妻,迫为之出力。此臣爱妻切,故从之。利职务之便,乘夜盗子。然良心未泯,故将子寄大户人家篱下,待子安,方离去。却晓妻入之黄泉,妻且留一女,为之安,封口而苟活之,心怀愧疚十六载。且说这孩子,寄于此户人家,过五年,家中突逢祸事,貌似盗贼所为,实则宫中奸人晓之性命尤存,欲杀之。庆上天眷顾,此子逃此劫难,被江湖艺人所留,受之技,得存。或是苍天造化,此子辗转迂回,复回故国。但似上天愚弄,此子因奸人阴谋以舞伎之名复进宫中。奸人初不知晓,巧设计,令子与其母产生奸情。但似乎奸人渐晓此子身份,故又设计借子杀当今太子,已达一石二鸟之目的。怎奈,昨日重臣不忍重蹈覆辙且怀复仇之心,屡阻奸臣。奸臣怒,故设计害重臣之女,转嫁祸其岳父,已警之。同时,此奸臣又将子之奸情曝光,借其父之手害之。”
冷严停了下来,他看看男人。男人面色苍白,额上冷汗直冒。男人见冷严停了下来,僵硬的身体突然颤抖一下,然后用近乎可怕的声音道:“子为谁?”
“纯。”冷严淡淡道。
“重臣为谁?”男人紧握冷严的手腕道。
“臣。”冷严面不改色,淡淡答道。
“奸臣为谁?”男人的手握得更加的紧,声音近乎愤怒。
“宁。”冷严还是淡淡回答。
“那妖艳女子为谁?”男人似疯狂喊道,眼神中带着杀意。
“丽姬。”冷严镇定自若道。
男人的猛地一回身,抽出身后侍卫的剑,迅速将剑架到冷严的脖颈上,眼冒凶光的盯着冷严吼道:“好你个冷严,竟然在大殿上如此胡言乱语,你可知罪?”
冷严低头看看架在脖上的剑,然后将视线集中到男人身上,迎着男人的目光,毫不惊慌得应道:“冷严曾经掳走王子,自知是死罪,陛下的剑就此割破冷严的喉管,冷严决不怨陛下一句。但是,”冷严突然将目光转向大殿的那一角,咬牙道:“但是,如果让那个作恶多端的人留在陛下身边,冷严死不瞑目。”
冷严再次直视着男人,从容道:“冷严所说的一句不假。陛下手中所拿之物货真价实,那是纯的东西,纯的这个名字,也是陛下赐的不是么?纯之所以叫纯,就是为了能让陛下认出他。而且我相信,除了这块玉佩,在纯的身上一定还有能证明他身份的证据,只是这证据,只有您或雪姬夫人知道才是。”
男人一怔,他直直的看着冷严。这个家伙说得没错,如果纯就是我的纯,那么除了这块玉,他的身上一定还有可以证明他身份的证据,而这证据也只有我与雪姬才晓得。
“纯在哪?”男人冷冷说道,“我听说他越狱了。”
“陛下不用着急,等事情结束,我定会带纯回来让陛下验明正身。”冷严恭敬地说道。
“事情?”男人皱着眉,冷冷道:“什么事情?”
“臣说了这么多,难道陛下是当听故事么?”冷严锐利而严肃的目光投到男人身上,让男人背后感到一阵发凉。
“这些都是你一面说辞,如何让我相信那奸臣就是宁?如何让我相信那女子就是丽姬?还有你自己,为何要这样说你自己?你到底是什么目的?你就那么想死。”
冷严突然低下头长叹道:“我就知道,所以我才会拖到现在才揭发这件事。”冷严抬起头,向四周望了一望,突然道:“空口白话,您自然不信。冷严有人证,冷严也有物证。”
“什么证据?”男人提高音调问。
第三十五章 众矢之的
    “什么证据?”男人提高音调问。“冷严,你有什么证据就都拿出来吧。”
冷严抬起头,又向大殿一角瞅瞅,然后直视男人,说:“臣还请陛下让宁大人到前面些,以便与人证当面对质。何况宁大人躲在那么远,臣也恐一旦事实成立,宁大人开溜。”
宁在角落里身体一颤,他狠狠瞪了冷严一眼,然后用惊恐的目光望向男人,大声说道:“请陛下相信臣,冷统领是在冤枉臣啊。”
男人看看冷严,又看看宁,想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道:“宁大人还请到前面些来吧。如果冷严所说都是假的,朕自会还你一个公道。到前面来,让朕看看这冷严到底想耍什么招数。”
宁心中一震,虽然他看出陛下不是很相信冷严的话,但万一这冷严真掌握了他的罪证,陛下到时就不得不相信,我宁也就完了。
“宁大人,还请快些到前面来才是。”冷严嘲讽般道。
宁又瞪了他一眼,这才为难的走到了前面。
冷严看到宁到了前面,这才恭敬的向男人道:“陛下还可记得当初丁将军向陛下说的事么?”
男人想了想,点点头,“朕记得。”
“陛下真得觉得丁将军用十年剿匪,这理由不会太牵强?”冷严抬眼望着男人。
“时间的确太长了。”男人道,“冷严,你究竟想要说什么?”男人突然眯起眼睛,盯着冷严。
“臣要说的是,丁将军这十年来,不单单是要抓住匪徒,而是想要查出这背后的事。”冷严瞟了宁一眼,继续道:“据当地官员说,这些匪徒向来只求钱财,并不一定要人性命。那么请陛下想一想,唯独收留王子殿下的这户人家,被人灭门,不留一个活口,这不是很奇怪么?”
“的确。”男人若有所思的点头应道。
冷严接着说道:“丁将军就是不解这件事,于是留在那里彻查。这一查就是十年,而也就是怀着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丁将军终于查出这背后的真相。是宫中有人迫使匪徒做这件灭门之事,而迫使之人,”冷严突然盯向宁,狠狠道:“就是宁大人。”
“冷严,你冤枉人也要有个限度,单凭你一面之辞,何以让人信服?”宁转向男人委屈道,“陛下,请一定要相信臣,冷统领是对称有偏见才会这样说的,陛下一定要相信臣,臣是清白的。”
“宁大人,不用急着向陛下喊冤,等我拿出证据来,你再想想是不是继续喊冤。”冷严冷笑道,接着向丁威使了个眼色。
丁威于是站到殿前,先是向男人行了个礼,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男人的侍从。待侍从将信递到男人手中,这才开口道:“陛下,这封信是臣从匪徒手中搜出的,字迹清楚,内容相当明确,是宫中人要挟匪徒将那户人家灭门。请陛下仔细看信尾的署名,这就是写这封信的人的名字,他叫‘宁’。”
男人匆忙扫向信尾,“宁”一字赫然映入眼帘。男人猛地抬起头,愤怒的盯着宁,吼道:“宁,你要怎么解释这封信?”
宁慌忙跪下道:“陛下,冤枉,冤枉啊!一定是有人冒宁的名讳写这封信的,一定是这样的。宁从来没有写过这封信,从来没有。”
丁威在一旁突然冷冷道:“宁大人,就算有人可以冒您名,但有谁可以冒您的笔记呢?我丁威不会糊涂的单凭名字就断定一个人做的事,这笔迹我对过了,就是您宁大人的笔迹,绝不是仿写。陛下,”丁威突然转向男人,郑重到:“陛下,凭我丁威多年来对字迹的研究,此信绝对出自宁大人之手,臣可用性命担保。”
“宁,你!”男人咬紧牙,狠狠盯住宁。
“陛下,先不要着急,臣还有罪状要指控宁。”冷严恭敬道。
“说!”男人吼道。
“太子殿下也是被宁大人刺杀的。”冷严道。
“什么?”男人猛地一拍案子,站了起来。“真的?”
“臣有人证。此人亲眼目睹这一过程,以及连宁大人是如何嫁祸给纯的她也知道。”
“把她带进来。”
冷严猛地击了两下掌,只见一女子从大殿外走了进来。她慢慢走到殿中央,先向男人行了个宫廷礼,然后跪下身,低着头,恭敬道:“莹儿参见陛下。”
“你知道是谁杀了太子?”男人用充满威严的声音问道。
“是,莹儿亲眼目睹。”莹儿低着头答道。
“莹儿,告诉陛下是谁?这人是否在大殿之上。”冷严慢慢的说道。
莹儿抬起头,环视了大殿一周,最后将目光定在宁的身上,然后冷冷说道:“此人就在大殿之上,此人就是宁大人。是宁大人,借着太子殿下对他的信任,对殿下下毒手。”
“难道不是那个叫纯的舞伎做的么?”男人不解的问道。
莹儿转向男人道:“不是。的确,殿下是追纯去了,但是跑到回廊那里,纯就没了踪影。后来宁大人出现了,也不知道他向殿下说了些什么,突然身体就贴了上去,接着殿下就倒了下去,莹儿就看见一把刀柄立在殿下的胸口上,莹儿知道,殿下被宁大人杀害了。”说着,莹儿的眼泪就顺着面颊淌了下来。
“那为什么侍卫发现时,纯手握着刀柄躺在太子的身边?”男人追问道。
“是宁大人做的。”莹儿擦擦眼泪,接着说道:“我看到宁大人从一处假山后面拖出一个人,他将那个人放到殿下的身边,然后像是在找什么,在那人身上东摸西摸,最后好像是找到一个亮莹莹的东西。他看了半天,最后就揣进怀中,再把那个人的手放到殿下的身上,伪装成握着刀柄的样子。”
“什么亮莹莹的东西?”男人焦急问道。
“像是玉一类的东西,在月光下闪闪发光。”莹儿回忆道。
男人望望手中的玉,不禁紧紧握住。“你当时为什么不说?”男人厉声说道:“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朕?”
莹儿心中一惊,颤巍巍道:“莹儿害怕。”
“怕什么?”
“宁大人。”
“现在不怕了?”
“怕。但是莹儿再也不能沉默了,否则会有更多的人遇害。莹儿不想再看到任何人被伤害。”
男人倒进椅子中,闭上眼,疲惫道:“你下去吧。”
“是。”莹儿站起身,退了出去。这时,冷严又走上前,道:“陛下!”
“冷严,还有什么要指控的,统统说出来,让朕知道一下,朕的皇宫中,还发生了什么大事。”
“冷严遵命。”冷严看看跪在一边的宁,他已经一头冷汗,狼狈不堪。
冷严道:“宁说臣对他有偏见,他说错了,臣对他是恨,恨到想将他碎尸万段。臣已经说过,臣当年盗走王子,受佞臣胁迫,这佞臣就是宁。他挟臣之妻,令臣对陛下坐不忠之事。自古忠义两难全,臣对妻情深意切,故选义而妄忠。可是,就在臣为其做事,他却将我妻逼死,他卑鄙至极。如今,他又设计害我儿,陷我父。”
“害你儿,陷你父?”男人糊涂了。
“是的,害我儿,陷我父。”冷严咬牙道:“他知道我父因我妻之事对他们恨之入骨,甘愿冒杀头之最,也想叫他们死。故装病叫我父为其医,算准我父会下毒方,恰巧我儿又染病,他们就将毒方借我家小厮之手给我儿吃,以至我儿入黄泉。再故意将事情搞大,令我父身陷狱中,甚至判成死罪。这些事,我家小厮已经招了。”
冷严停了停,稳稳情绪道:“还有雪姬夫人的事,陛下可知道雪姬夫人为何一直都情绪低落,一直都无法振作?这也是宁派人一直让雪姬夫人服一种药,这种药会令人萎靡不振,产生幻觉。雪姬夫人在这种幻觉下越陷越深,最终变得郁郁寡欢。”
“还有,”冷严喘口气,低下头,自责般道:“纯的事,臣有责任。让纯进宫是宁的命令,选择纯却是臣。臣早知道,宁这么做一定有见不得人的目的,但为不打草惊蛇,臣照办。而恰巧纯又在这个时候出现,恰巧又没有背景,符合宁的要求,臣才将纯带进了宫。只是臣没想到,让纯进宫却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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