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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霸王老公-第15部分

小说: 霸王老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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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漠猴会等,因为它知道总有一天会得到它要的,在等待的岁月中,它会训练小妻子顺从它、也会宠爱小妻子,温柔地替它梳理毛发,也要求小妻子替它这么做,这样可以增进它们的感情,也让它的心灵得到慰藉。”她终于说完了。
“你看连动物都可以在日夜相依之中产生爱情,你又何忍对我百般抗拒?”他跳过对他的讽刺,直接取对他有利的角度说。
纪芸宣翻过身来面对他,无奈地笑了出来。“如果纯粹只要爱情,我可以接受你的,你无赖得惹人厌!”恨不得能咬他一口地捏了一下他的脸颊。
抓住了她纤细的手,他开心地问:“除了爱情,你还要什么?”
“自我!”她把手抽出,并躺平朝着天花板说:“我可以不要爱情,但不能没有自我!”
杨仲昕想了许久才说:“自我在你本身,爱是我给你的,又不冲突!”
“庄子说得真的很对,夏虫不可以语于冰!”她感慨地说着。
“你很过分!不是把我说成猴子,就是当成虫,你就不能把我当人看吗?”想到就呕!世上有这么帅的猴子、这么聪明的虫吗?
“好吧!那让你当唐明皇高兴了吧!”拉高了棉被,她觉得有些冷。
“怎么又成了衰败之君?”当个败家子,会高兴才怪。
“你让曾嫂每个礼拜到后山多做半天的工,有没有考虑人家需要休息,或者想趁假日和家人聚聚?”纪芸宣只觉得他以钱砸人。
“我当然考虑过,曾嫂的情况你不清楚,她儿子生意失败,所以她想多存点钱帮儿子东山再起,她是个讲义气的人,在我们家算全职的工作,就不好意思兼差,我多差她一件事,不过就是有个名目帮她多存点钱,加上她媳妇不喜欢她,就没有和家人多聚的问题了。”杨仲昕觉得被指责得很冤。
“哦!”她是不知道这内情。
“哦!还不信,你想想看如果只是要新鲜蔬菜,叫农场每天送来不就得了。”他玩着她的长发说。“这事为什么和唐明皇有关呢?”他还是不太懂她的说话艺术。
“一骑红尘妃子笑!懂了吗?”她念了句诗。
“无人知是荔枝来!”他高兴地接了下一句,懂了!原来她以为他为了讨好她,让下面的人忙得人仰马翻。
“因为你没有杨贵妃丰满的身材,我拒绝做衰败之君。你再想个杰出的历史人物来衬托我!”想知道在她的史识中他的评价如何。
“汉高祖!”纪芸宣不假思索地说。
听到汉字,他很得意地以为是雄才大略的汉武帝,不料后面的两个字是高祖。
“为什么又是地痞流氓?”简直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杨仲昕不爽了。
“正是你的翻版,明明是个无赖,偏偏又不学有术。”虽然为人让人不欣赏,但就事论事又不得不承认他的一番功业。
不学有术?到底是褒还是贬呢?“这还是不行,你也没有吕后的狠毒。我自己想好了,我是唐太宗,你就是长孙皇后,长孙皇后是中国史上最贤良的皇后没错吧!你也是我最贤良的妻子。”他得意地说着,并以手指轻抚她脸颊。
“你喜欢我了,对吧!”他的手指停在她的嘴边。
“算吧!”纪芸宣坦白地说。
“那就说给我听。”杨仲昕满心的期待,计画着得到答案后的行动。
“晚安。”他如果加个问号,她会说的,可惜那命令的口气,立刻把她喜欢的感觉打得烟消云散。
呆滞了几秒钟,他嘻笑着说:“你不说我替你说,纪芸宣深爱杨仲昕……”他像念经似的一遍遍地念,直到没有意识。
因为二度把纪芸宣气昏,杨仲昕收敛了许多,忍痛地答应必要时让她在台中多留一天,怎知她必要的事很多,所以每个星期三下午陈冠云就可以看见有个人三点左右得被挂个七八次电话,讨价还价的结果,一半一半,时有胜负。
“你也真奇怪,她不回来,你不是都会下去吗?何必每次吵得相持不下?”愈来愈不懂这个好友兼死党了。
“谁在相持不下了,我让一次,她就让一次,如果她心情好会多让一次,若我情绪低落她也会多让一次,这是默契!”他跷着二郎腿,心情愉快得很。
在公司里,总经理疼老婆、喜欢向老婆撒娇、耍赖的名声已渐取代以前的花名了。
“她今天心情好不好?”陈冠云好奇地问道。
“不甚好!”他皱着眉有些担心。
“那你还敢跟她闹?这次不是该你让了?”陈冠云看也看出他们的默契了。
他老神在在地说:“这是我这个月的功课,让她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投向我!”
什么恋爱阵仗陈冠云没见过,但是有人老婆娶回家几个月了,还以此为功课,不知是要取笑他,还是夸赞他好。
“你明知她要的是什么,顺着她的意,要得到她的心不是很容易?”这么简单的事不做,真是不明白他在玩什么把戏。
“你不知道她多固执,明明对我有感情,却可以为一些小事把感情放一边,我若顺她的意,就一辈子只能盯着她的后脑勺看了。”他站起身来,不再多谈,得去和客户谈生意去了。
“那你这个月功课完成了没?”陈冠云跟上前问。
“今天几号?”他走在前头轻松自在地问。
“月底。”陈冠云笑了一笑,这小子不用说看那志得意满的样子,走起路来一摇三摆的,就知道答案了。
假日在言心农场,两个霸道的男人在交换着御妻术,每说到得意处就开心得像男孩找到了被妈妈没收的心爱玩具似的。
游惠心朝他们看了一眼,无可奈何地说:“本来我以为没人像言哥那么霸道了,没想到居然给他找到伴了。”
纪芸宣轻叹口气,什么也不说。
“小芸!绕点弯会比硬碰硬来得有效的,男人你和他争理,不如引导他。比力气我们不如他们,可是讲智慧他们就不具优势了。”游惠心边拣着菜,边以过来人的经验说。
“从你和黎言相处的情形,我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我三姊和三姊夫之间也是这样子的,表面上一切都是男人在决定,男人在作主,事实上是女人让男人以她的意见当作是自己的意见在行事。”纪芸宣把手边的菜一根根地理好。
“既然明白,为什么还和自己过不去?”游惠心已很清楚地看出她不快乐。
“不晓得,大概我从小没人管吧!不喜欢被束缚。而且我宁愿是个人,而不愿只是个女人!希望人当我是个人那样对待,而不是只被当个女人那样宠爱。”她不知道这么说别人懂不懂,三姊总说她书念多了,把脑袋念坏了。
“我可以理解,可是很难!真正了解到女人这一层心理的男人大概不多。”游惠心觉得这不是那么重要,心里愉快就好了。
“所以我不指望!只要不涉及情爱和婚姻,其他的人际关系中,这种冲突不是那么大,朋友、同事或陌生人之间,基本上都是以人为出发点的对待不是吗?”她把菜都放在菜篮里。
“可是你不觉得有个人和你分享生命,比一个人好吗?知道生命中有人可以相依,知道自己拥有及被拥有于另一个人,不会觉得更有活力吗?我觉得和一个人有那么深的关系的感觉很好。”游惠心脸上泛着幸福的笑。
“如果生命中没有言哥,我知道凭我的能力可以活得很好,可是会有缺憾的,你曾有这样的感觉吗?一切都很好,但少了什么似的,直到某个人出现,你才知道少的是什么。”游惠心抬起头来问道。
这个问题纪芸宣无法回答,因为她的生命中没有这样一个人。
“你们之间没有亲密关系对吗?”游惠心坦白地问。
纪芸宣错愕了一会,脸蛋莫名地红了起来,一时答不上。
“亲密的人会有些很自然的举动流露他们的亲密关系,杨先生虽然表面上不太正经,可是以他过去的声名,能忍受被你冷落,可见他很尊重你的,凭这一点,值得你让一点坚持的。”游惠心把所有的菜都收到流理台上。
“尊重?他是有许多优点,可惜不包括尊重。”她淡淡地说。
“我想你对男人的要求太高了!他们大原则做得到就算好的了,小地方别太在意,如果时时相敬如宾,还有什么夫妻情趣呢?杨先生很会撒娇也很会哄人,你不小心可会被抢走哦!”游惠心一边洗着菜一边不住地开导纪芸宣。
纪芸宣把所有要上课的资料都放进背包后,才走回房间。当然不会例外的杨仲昕已经躺在她床上倒数计时了,为什么游惠心会认为他尊重她呢?
明明说好分房的,他不是趁着她刚睡把她抱过去,就是硬赖着和她一起睡,算准睡眠对她很重要,绝对可以赖成的。
而她为了求安眠,为了避免弄得自己作息大乱,也就只得不理会他了。
“我下个礼拜想留在台中。”她坐下来看着自己的手说。
沉默了一下,他问:“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事,只是想回复以前的生活型态。”她转过头来正视他说。
“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吗?”他想了一下,确定没有。
她摇头。“没有,和你没有关系,我想一个人生活。”
知道当她莫名地情绪低落时,通常是因为想家。
杨仲昕想了折衷的方法。“这样吧!礼拜三先回来,我把礼拜五的应酬推掉,陪你回去看外婆。”
“我的意思是一整个礼拜都要在台中。”纪芸宣郑重地说着。
他皱着眉头。“不准!”
“不必你许可,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她掀开被,自顾地睡下。
“怎么了?”他摇着她柔声地问。
“没有什么事,我就是想要一个人回复到以前的生活,很想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的,这样说你懂吗?”她仍是背着他。
“你回来不也是一样自由自在的吗?你想做什么我不都陪你做吗?你要去哪里我不都带你去吗?”他不高兴地问着。
“做什么事都要在你的视线之下叫自由吗?一出门走到哪你跟到哪,和人多说两句话,你就摆脸色给人看会自在吗?”那叫窒息!
“我喜欢你才想时时看着你!你大部分的时间都给书本,我争取的不过就是那么一点时间而已,不想和别人分享跟你在一起的难得机会是因为我爱得深啊!你难道体会不出我的爱吗?”杨仲昕把头靠在她的肩上,轻声地说。
推开他,她不耐地说:“你的爱太沉重,你爱得霸道。”
“哪个有情的男人不霸道呢?”他大言不惭地说着,并一手将她揽过来。
“我不要你的爱可以吗?”纪芸宣挣开他的拥抱。
他生气地把她扳过身来。“为什么?多少人希望得到我的爱,惟独你不知珍惜!”
“因为你的爱是蛮横的爱、占有的爱、命令的爱、控制的爱、操纵的爱、暴力的爱、无理的爱,不是善良品质的爱。”说完,她深吸口气,一泻千里地说了一串心中的话,还真得有足够的肺活量才行。
“占有!暴力!你竟然这么说我?我处处迁就你,就怕你不开心,捧你在手心,深怕你觉得委屈,连想亲近你都不敢,这叫暴力?这叫占有?”他猛然地摇她几下后颓然地放下手。“我杨仲昕对女人不需要占有、更不必暴力,只要我愿意,多的是女人愿意伺候我!”他一翻身下床,随即大步走出,房内巨响的关门声回荡了许久。
愤怒地从家里出来,杨仲昕有太多地方可以去了,以前的女友们都还等着他回心转意,接到他的一通电话,个个都受宠若惊地盼着他,但是最后他的选择却是办公室。
连他都开始轻视自己了,对一个人这么掏心掏肺的,得到的只是一连串的否定,既是操纵又是控制外加暴力,真是这样他可以去演布袋戏了。
他不高兴地打开电脑跑一些程式,排解心中的郁卒,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往温柔乡去寻求慰藉,千娇百媚的女友们的床随便一张都比这里的办公椅舒服,多久没女人了?娶个老婆摆在家里供着已经够可笑了,平日养着的那票女友却也跟着摆一边了,干么?修行吗?
想到这里他只能摇头,什么时候对她有了贞操观念了?算起来自第一次把她从地板上抱回房睡开始,就着了魔似地盲目做个圣人了。被他这么全心全意地爱着的女人,她是第一个,刚开始她不领情他也是知道的,那么久以来她动情了他也很清楚,但她居然可以为了可笑的理由把感情摆一边。什么叫善良品质的爱?真不懂那女人的学问为什么这么麻烦,爱就爱了还有品质的区别,倒想要问问她是不是也有邪恶品质的爱呢?他的爱不是善良品质难道就邪恶?
从星期一到四,杨仲昕经常拿起电话又放下,家也不想回了,总是在办公室窝着,没有纪芸宣在的房子待了只有更令人生气,干脆拿些公务没日没夜地做着。
让人意外的是星期四,他半夜从办公室回家,一进门就看见纪芸宣在沙发椅上坐着,身上裹着棉被,膝上摆著书,撑着眼皮在打瞌睡。
虽然心里还是不舒服,可是见她疲惫的模样又心疼起来了,暗气自己没志气,但是还是俯身,拿开她的书抱起她。“要睡到床上去睡!”
她很想回答,但意识早已不称头地昏睡过去,她从昨夜就这么坐着等他,一晚没睡,一天没吃,又撑了半夜。
洗完澡后,他穿着睡衣坐在床边,看了一眼那熟睡的人儿,真有满肚子的怨,她总是时间一到就不省人事地睡,一点都不知道他的难受也就罢了,为了她的感觉,他忍了那么久,居然还说他给的是占有的爱。
他离开自己房间反到她的房间去,和自己呕了一肚子气。“真是超级犯贱,娶个老婆摆在家里,夜夜空虚寂寞得心甘情愿,落得全然被否定,还心疼她。”
他把上衣脱了,随手一丢,反正她也不在身边,不必为了迁就她穿着上衣睡,就轻松地睡上一觉吧。
在胡里胡涂间,觉得颊边一股异样的燥热,纪芸宣翻个身,掉到床下去了,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是在自己房间,又想了一下,有点印象杨仲昕回来了,然后看见他睡在上头她的位子上。
“烂人!连睡觉的位子都要抢!”她不高兴地坐起身埋怨着。
“到底谁抢谁的呀!是你自己一夜没我在身边就不习惯的。”他坐起身来又气又恼又得意地说着。
“你!”她瞪视了他一眼,见他光着上身,立刻红着脸低下头看着地板。
“你自己摸摸良心,结婚到现在几个月了,看见丈夫的胸膛羞成这样,我的爱蛮横霸道、无理占有吗?”他不平地倾着身问她。
“穿上啦!没事脱衣服做什么?”她皱着眉不甚开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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