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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江湖躲猫猫-第10部分

小说: 江湖躲猫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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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他到哪里去找大夫替月儿医治?文谦无助地看着高烧不退的 月儿,实在找不出替她暖身的好办法,看来,唯今之计只好……即使月儿醒来后拿着刀找他「兴师问罪」,他也只有认了,只要月儿能从高烧中解脱,好转过来。

文谦猛一咬牙,毅然决然地脱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仅留一件单薄里裤,然后缓缓走近床边,深吸一口气才开始脱开月儿的衣衫,连肚兜也替她解掉,现在,月儿雪白娇躯全暴露在空气中。

呈现在文谦眼前的月儿,不再是女扮男装的怪模样,而是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般美丽的胴体,这玲珑细致的娇躯让文谦失神片刻,口干舌燥地傻楞在那里。

良久,他才从这诱人的美景中猛然惊醒,重重摇了一下头,让自己完全清醒过来,然后当机立断地上床将月儿搂在怀中——即使这举动让他心脏加速跳动、冷汗直冒,他也「义无反顾」!

佳人柔软的娇躯使文谦快速地产生男性自然的生理反应,这火热的感觉让他如同置身于火炉中,一阵昏眩与心悸紧接而来。

文谦不由自主地将月儿搂得更紧,但心中却拚命告诫自己不可胡思乱想。

想一点具有建设性的事吧!最好是那种能够让他绞尽脑汁、费费心思的麻烦事,尤其以复杂难懂、能耗尽他「丰富」想象力为优先。

想呀!他努力地想……有哪种事麻烦到能让他「熬」过今晚……

@@@一夜的风雨过后,这日的清晨格外美丽。

朝阳从小木屋对面的竹林子升起,原该耀眼的万丈光芒,经竹林筛过,疏落有致地照到院前。

整片竹林沐浴在一片金光中,枝头叶梢好象镶上一层薄金,未干的露珠,晶莹剔透地挂在竹叶上,经过阳光照射,一颗颗发出微弱却吸引人的光辉。

但是,在这宁谧清静、鸟语花香的清晨里,一声不协调的巴掌声划破了这个早晨的宁静,来自原本静悄悄、没有动静的木屋。

在木屋里,文谦捂住火辣的左颊,肃然一笑,轻声道:「看来,你已经痊愈大半了。」嗯!从这强而有力的巴掌推论,文谦非常肯定月儿的高烧已退,这才不负他整晚所 受的「折磨」!昨晚就在他以为自己快撑不过去的时候,月儿才慢慢退了高烧,让他如释重负,因为这意谓着自己可以早些时候「脱离苦海」。幸哉!

月儿白晰的娇躯裹在文谦宽大的衣袍中,双手紧拉着衣袍不放,手指几乎快发白了 ,而她的瞳眸委屈得红了起来,充满着深切的指控,仿佛不敢相信他会做出这种卑鄙下流的事一样。这仅仅是一夜之隔,但她已不再清白了……「你怎么可以趁我昏迷之际占我便宜?这太卑鄙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下三滥!」月儿气红着脸,激动地大声叫嚷着,恨不得再冲上去给他一巴掌。

不!这太便宜他了!她要将他碎尸万段,洒在花园里做花肥,然后再把他的骨头丢给路边的野狗啃,否则难消她心中的恨意与愤怒。

文谦赤裸着上身,由于衣袍被月儿紧裹在身上,所以他只好作罢,反正好象有人不是很介意,否则怎么不闻她的尖叫声。

这悠闲的模样一点都不像刚被人重重掴了一巴掌。「我并没有趁机占你便宜。在昨晚你高烧不退的情况下,如果我还坚持着君子风度,眼睁睁地看着你愈来愈虚弱的话,现在你已香消玉殒了!」文谦把事情的原委及严重性解释给她听,让月儿自己想想看究竟是生命重要,还是捞什子的清白重要。

月儿愈发觉得自己委屈可怜,她都已经被他占去清白了,他还不赶紧说些甜言蜜语来安慰她,反倒是讲得理直气壮、口沫横飞,好象昨晚他的行为对她是天大的恩情一样,自己能活命全靠他的「仗义相助」,否则,她早已到九泉之下跟爹爹为伴了,这怎能不教她感到万分委屈呢!

文谦这呆子根本不明白一个姑娘家最注重的就是名节,如果遇到柔弱一点的姑娘碰到这种事,早就找条白布自缢了,根本没有颜面苟活下去。

「难道你就不会想别的法子替我「退烧」吗?」月儿心里还是非常难以平衡。

「没有!」他回答得简明扼要。

月儿难以置信地睁大微红的圆眸。他是白痴呀!这么「简单」的事都没法子解决!

她想到自己就这样被唐呆子毁了清白,不禁悲从中来。「哇——」月儿没有预警地猛然放声哭泣,眼泪如决堤的黄河般拚命往下掉。

文谦被她哭得手忙脚乱。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明明凶得像只母老虎一样,还狠心地给他一个耳刮子,现在却又哭得唏哩哗啦的,一副非常委屈的可怜模样,这晴时多云偶阵雨的个性,还真教他无法抓住其中的窍门!

「该死!」文谦受不了她哀切的哭声,只好坐在床边将她半搂半抱,安慰她:「好了!别哭了,顶多下次我先询问你的意见,成了吧?」

「哇——」月儿一听哭得更大声,「没有下次了……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占我便宜的……」她干脆趴在他赤裸厚实的胸膛前大哭,由于太过悲伤激动,所以没有注意到她所趴的胸膛是光溜溜的。

「好好好,不要让我有机会,求你别再哭了!」文谦心疼地道。

「不要!」月儿呜咽地控诉,「你怎么可以毁人家的清白嘛!你知道……这名节有多……重要吗?你还给人家啦!」

文谦认定月儿已陷入神智不清的状态了,「名节」这东西根本就不是说还就能还的,不过,他还是敷衍地附和她道:「好,我会还给你的,你先不要哭!」

月儿稍稍止住哭势,但泪水仍然不听话地扑簌簌滑下。

「别哭了,嘘——」既然敷衍的言语无法止住月儿的泪水,文谦只好采用最直接的方法——以吻吻掉她的泪水。

他捧着月儿清艳的脸蛋,怜惜地轻吻她的脸颊,将她粉颊上的泪珠一颗一颗吻掉。

月儿像是被点穴般惊愕地楞在他腿上,憋在胸口的一口气久久才吐了出来,一朵娇羞的红云飞快地染上她的粉颊,他这样轻吻自己的脸颊……文谦倏然将灼烧的唇覆上月儿的樱唇,浅尝她甜美的蜜汁。天哪!她好柔软!他忍不住将手移到她的背部,慢慢搂近她香馥的娇躯,让她紧贴着自己亢奋的躯体。这样子抱着月儿,就令他的身体因欲望而颤抖,而发自她喉中细小的呻吟,更几乎要把他逼疯。

他的唇炙热有力,而且不住地索求,并把舌尖探入她口中,缠绕吸吮她的舌头。

月儿早已意乱情迷,她的身体几乎瘫成一堆软泥,若不是将双臂绕在他的脖子上攀附着他,恐怕她会软弱无力地掉到地上。文谦的味道、温暖和独特的男性气息淹没了她,而原本裹在她身上的衣袍已无声无息地滑落。

她柔软肌肤的接触让他疯狂地想进入她的体内,然后不顾一切地占有她,但此时此刻根本不适合与他心爱的女人缠绵,而且在这种没有成亲的情况下,恐怕缠绵过后,月儿这小古板真的会拿把刀砍了他。

文谦强忍住下身的剧烈疼痛与悸动,挫败地推开紧攀在他身上的月儿,但随即被手掌下的柔嫩肌肤一惊,从喉咙深处发出粗声的低吼,像是被火烧到般,赶紧替满脸困惑的月儿裹上滑下的衣袍。这小妖精!

月儿先是气喘吁吁地茫然了好一阵子,才突然慌乱地拉紧原本半敞开的衣袍,娇躯几乎连滚带爬地「闪」到木床的边边,离他远远的,她面红耳赤地不敢迎视他炙热的黑眸,只好低头看他脖子以下的地方——「你……你怎么没有穿……衣衫?」月儿圆眸瞪得比铜铃还大,晶亮的眼珠子差一点掉了下来。他什么时候脱掉衣服的?她怎么没有察觉到?好歹她刚才也亲密地跟他吻过,应该察觉到他的「不良举止」才对呀!

不过,这唐文谦还真是不知羞耻,随便就把衣袍脱光,一点原则都没有!

文谦无奈地叹口气,丢给她嘲弄的一眼,她还真是「迟钝」呀!从醒来到现在,他上半身都是赤裸着,虽然他的肌肉并没有结实得很夸张,但雄健的体魄上也没有一丝赘肉呀!月儿怎么能「视而不见」那么久,这太污辱他的男性尊严了!

「我的袍服全裹在你身上,教我怎么穿呀?」他的声音有着毋庸置疑的揶揄。

「嗄?」月儿的表情活像吞了两颗生鸡蛋,如果说她刚才的表情叫惊讶,那么现在的可称得上错愕。「你怎么不早说嘛!」虽然口气凶巴巴的,但语含羞怯。

文谦被她娇羞的口吻给吓到,不会吧!怎么差那么多?

之前她还挺凶悍地对他大吼大骂,怎么经过热吻后,就变得如此羞怯可人?早知道,前些时候就吻了她,他就不会受了那么多的活罪了!

「现在你知道了,可以把衣袍还给我了吧?」总不能教他这样裸着上身走出去吧!

「不行!」月儿理所当然地摇头拒绝他。开玩笑!把这衣袍还给他,她岂不全身光溜溜地被他看光,她才不做这种呆事呢!

「为什么?」这小妮子又在闹什么别扭?现在雨停了,时候也不早了,后头苦苦追赶他们的那群人应该早就动身了,如果他够聪明的话,应该阻止月儿的胡闹,但文谦忍不住想多「享受」她那不凶悍的样子。

月儿责难地赏了他一记大白眼,认为他应该了解她的顾忌,但没想到有些人就是那么迟钝,对于这种不体贴的人,月儿只好轻启朱唇:「这样岂不太便宜你了!」

「哦!是这档事呀!昨晚我早就把你看光——」话还未说完,文谦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只见月儿像只小野猫一样直扑向文谦,毫不文雅地将他扑倒在地。「我绝不饶你— —」

「慢着,等——」文谦被她柔软的娇躯撞得重心不稳,踉踉跄跄地向后倒在地上。

月儿显然不愿让他有辩解的机会,「我恨你!」粉拳叮叮咚咚地直直捶打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最后还想掐住文谦的脖子。

「等等!」文谦赶紧抓住她的柔萸,制止她下一步恐怖的行动。这太过分了!他发现每次只要月儿一生气,就会不理智地伸手想要掐人的脖子,而他唐文谦唐二公子每每首当其冲。下次有空,一定要教她改掉这个坏习惯——为了他以后的生命安全着想。

「放开我!你这大色狼!放开我!」月儿在他身上拚命地挣扎。她之前醒来时只给他一巴掌,是因为她还抱着一丝丝文谦可能有君子风度的希望,现在他已明白粉碎自己的「异想天开」,怎能不教她老羞成怒呢!

文谦本以为经过那么激烈的「运动」,月儿身上蔽身的衣袍肯定会掉下来,害他心里七上八下地替她担心,但没想到,她不知用什么东西固定了它,使它仍然牢牢地待在她身上,只露出雪白的藕臂。不过,月儿在他腰上的磨磨蹭蹭就够他受的,原本尚未平息的欲望这会儿又复苏了,使他疼痛地蹙紧眉尖,粗声警告她:「别再扭来扭去,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月儿倏然停止扭动,亮晶晶的圆眸不悦地紧盯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在威胁我吧?」双手虽受制于他,但她的气势还挺唬人的。

「不是!」他可没这个胆呀!「你别胡思乱想。」唉!他早该有这种觉悟了——向大姑娘的娇羞温柔是不会持续太久的。

文谦不舒服地移动一下月儿的娇躯,让她离他的「要害」远一点,免得她老是无知地在他身上乱扭,造成他莫大的痛苦。

「你到底想说什么?」月儿挑高弧形优美的柳眉。

「没什么,你该起来了,我们最好早一点动身。」文谦避而不答,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开玩笑!这种事怎能告诉她,不怕被她扭下头来当球踢才怪,他还想活耶!

月儿怀疑地眯紧美眸打量他,但见他没有露出任何异状,只好悻悻然作罢。

但就在她起身之际,突然看到文谦腰下有一处隆起,于是好奇地询问他:「你腰下怎么有一处奇怪的隆起?不像是里头藏了东西呀!」月儿富研究精神地侧身打量「它」,一副非常感兴趣的专心模样。

文谦轮廓分明的俊脸上闪过一抹可疑的微红,只见他站起来清清喉咙道:「嗯!我们该启程了,把衣服还给我。」很明显的,他又在转移话题了。

谁来可怜可怜他啊!为什么他老是处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中?他好不容易才躲过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困境,现在又陷入另一个窘境——而这才仅仅不到半灶香的时间。老天!为什么给他好奇心那么旺盛的未婚妻?

他无语问苍天!

「到底是什么嘛!你别老是顾左右而言他。」月儿一双好奇的大眼睁得又圆又亮,直绕着他下身打转。

「这种事姑娘家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过些时候我们成了亲,我再一字不漏地告诉你 。」文谦泄漏一点点玄机来满足她的好奇心,否则再这样拖下去,他们永远启不了程。

月儿一对柳眉揪得紧紧的,黑亮眼瞳中透出无限的歉意。「很抱歉!小女子不能与你成亲,你还是把这「秘密」现在告诉我吧!」重点是最后一句。换句话说,她是个锲而不舍的人。

「为什么?」文谦表情阴沉地问。她怎么能在两人如此亲密后,说出这般怪异的话来?

月儿不解地看着他铁青的脸色——他又哪里不对劲了?刚才明明还挺和颜悦色的,现在却气得脸都变色了,真搞不懂他!

虽然不知他为何问这么「简单」的问题,但月儿仍乖乖老实地回答。「因为我想知道这个「秘密」啊!」

「我是在问你为什么不能与我成亲?月儿,你该不会是心中有了别人吧?」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文谦就不悦地拢起两道英挺的剑眉,阴森森的寒光从他眼底射出,如果让他知道有这个人,他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月儿是他唐文谦的,生生世世都是!

「哎呀!你想到哪里去了!如果我喜欢上别人,我爹早就把我嫁出去了,哪还会写信通知你来娶我?」月儿好笑地回答这个问题,见他如此在乎自己,觉得非常有趣。

「那你到底为什么不愿与我成亲?」文谦松了好大一口气,但仍执意要问个究竟。

「因为我——慢着!外头有人,你快换回自己的衣服,」文谦捂住月儿的嘴,在她耳边低声警告。

月儿当场吓得脸色发白,顾不得捞什子礼教羞耻,赶紧背着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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