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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有我是谁 3-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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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不好意思,我的话有点过分,这就去和小马道歉。”他说完也走了。 
“你都听到了?”欧阳梅接上一支烟,“也好,省得我再费口舌汇报,小马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你看你都让叶绍成招进什么人了?六个留学生,连交谈都不讲中文,我在他们眼里和市场卖菜的没两样。这是我的辞呈,不是怕,等我去清华读完MBA再回来收拾他们。” 
我没接她的辞呈,转脸去看墙上的一幅油画,笑说:“照你这意思,我要去上剑桥才行!忍耐一段时间吧,有什么事,过几天开董事会再说。” 
艳艳的PARTY有二十几个穿礼服的男女,这种场面我只在电影上见过。宾客们并不象艳艳讲的那样,有好多人想见我,甚至还有点不屑一顾。相反我发现介绍到王一州这个刚从香港回来的华裔日人,他们的态度要比对我热情得多。在这帮人眼里,我不过是个有钱的巴子而已。艳艳说这些人大多都是成功人士,有些是名门,有些是学者,有些是高级白领。依我看,还有几个象是交际花。 
我和王一州成了PARTY的观众,心里想着公司的事也无所谓。大多数人围着一个头发染成栗色的女人献媚讨好,艳艳也和她的几个同学谈得正兴,无暇顾及我。早上起得早,加上音乐是一个嗲声嗲气的女人在唱歌,我靠在沙发上打瞌睡。王一州坐在我身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每一个象交际花的女人,似乎在锁定目标,随时出击。 
“文先生的钞票一定不好赚,样子这么累,赵小姐应该体凉、体凉。”栗发女人可能不忍我们受冷落,移步过来。我忘了艳艳是否介绍过她,只觉她和艳艳做同学有些偏老。我坐直身说:“小姐是……。” 
“你不认识我!”栗发女人夸张的反应,我也很吃惊,望望王一州,拉皮条的事全是李启明一人包办呀?尾随栗发女人的一群男女发出鄙夷的笑声,有位系白蝴蝶结的男士说:“她是秦爽呀!你竟然不知道?当今歌坛的大姐大。”名字挺耳熟,可能是我听音乐过于崇洋,本国歌星不熟。我纳闷的是,艳艳交际也太杂了。 
秦爽被我几句恭维话说得笑逐颜开,皱纹毕露,在我身旁盈盈而坐。嗲声说:“不怪文先生,我近来呢都在港台做秀,又陪我男朋友去德国打球,国内麻,呆的时间不长。听说王先生刚从香港来,可能还知道一些我的近况,我上月还在‘红馆’开演唱会。”她面朝王一州。 
王一州伸出手说:“我何止知道你,我们还是同行,我也刚在香港开演唱会。”他抓住秦爽的手不放。秦爽也不在意,兴奋地说:“是吗?王先生在哪家公司旗下?”王一州说:“我不为哪家公司打工,我只为自己。秦小姐在红馆唱,我在街边唱,咱们都是卖唱的。” 
我就知道这小子没什么好话。秦爽想抽出手,王一州还是不放,笑嘻嘻地说:“别急麻,想和秦小姐商量商量,请你回家唱什么价,包一夜要多少?喂,喂!别生气麻!在体育馆卖和在哪卖有什么两样?开个价,给你经纪人电话也行。” 
艳艳闻讯过来,我忙叫王一州放秦爽走。王一州哈哈大笑说:“你还心疼她呀?花钱请她来不就为了寻开心么,艳艳,请她的钱我帮你出!”艳艳说:“那也不能作贱人家呀?开玩笑也有个尺度。” 
他们的话把我弄得口瞪目呆,半晌才出声说:“怎么是这样子的?”王一州拍我的肩道:“真是土包子,在日本哪个明星我没请过?喂!要不要我叫她为你做些别的服务?”他色迷迷地说。 
艳艳大叫道:“他敢!” “我问你,有件事你知不知道?”艳艳在给我拔白头发,突然发问,“欧阳梅近来天天在电视上出现哩!她也到上海来了,还是一家高科技公司的CEO呢!” 
回来一个多月了,我仍瞒着她,上海公司开始进入传媒的视野,迟早会让她发现。瞒着她是有原因的,公司的进展并不象我预期的那样顺利,各种问题逐渐凸现,最令我担忧的就是内部矛盾,马之君和叶绍成,从吵吵和和到势成水火,搞得欧阳梅整天闹着要去进修,我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迟归期。 
“如果我到上海来发展,你说好不好?”我抬头望艳艳,她停手说:“我早想过,只是你来上海做不了什么,不象在那边你关系好,还是什么狗屁政协委员,公司也有名气。来上海就没那些了,你只能当小瘪三。” 
我拿支烟叼在口中,被艳艳摘下扔掉,往我嘴里塞进一片香口胶。我笑道:“你就甘心当牛郎织女?”她轻抚我的脸说:“尽说废话,你过来一样也不做我也愿。唉!说这些有什么用,你那边的市长、局长会放过你?”我动情地搂过她,她挣开说:“别闹,象是你的手机响。王一州还没走吗?你回来是陪他还是陪我们的,差不多天天都要去上海。” 
我去上海不是去陪王一州吃喝嫖赌,公司的事有得我忙,甚至象是在正常上班。怕艳艳听到手机我起身去拿,已被她抢了先手。 
“我听!”艳艳打开手机说,“我总发觉你有什么瞒我。”我有些慌,是公司倒不怕,反正我也打算要和她说,怕的是刘卫红和明明,刘卫红现在用上了让儿子给我打电话这招,想逼我回去。 
艳艳听了一下,脸色微变,我更加紧张。她把手机给我,小声地在我耳边说:“是盘哥。”我咳嗽两声对手机说:“怎么啦?是不是打高尔夫没对手,还是市长大人想钓鱼了?我很快就回去,这次我带他去海上钓。” 
盘新华说:“市长去国外钓鱼了,本来还特意给你留个名额,知道你探亲才作罢。”我笑道:“那太可惜了,我还没真正出过国呢!看样子这次探亲代价不小。喂,怎么你也不去?”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就想和你说这事,本来我也是团员之一,市委突然和市长讲我工作太忙不宜去。我有不好的预感,会不会是张立荣的事?法院又一拖再拖不见判决,很邪门呀!”这也是我所害怕的,他讲完,我沉呤不语。 
过了一会,盘新华又说:“不用紧张,安心住你的,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解闷。不说了!你回来马上和我联系,喂!你不会就这样抛弃你这边的家小吧?”后面这句话着实让我心惊,手机已是盲音,我仍放耳边。 
“出什么事了?”艳艳拍了我一掌,手机跌落在地。“看你失魂落魄的,到底你和他们还干过什么坏事?”她捡起手机又说,“干脆别回去了!我不信他们敢追到这进来。”来个乌龟不露头当然简单,料想我还没重要到他们派人来杀我。只是刚才盘新华那句话,刘卫红母子必定过不安,唉!想得太复杂了,盘新华不是那种卑鄙小人。 
艳艳一直在注视我,我点烟抽她也不干涉。吸了半截烟,我笑道:“你盘哥说,有个模特看上我,要追到上海来,你说我紧张不紧张?”她大眼睛转动几下,把我扑倒在床上,一阵饱打。最后趴在我身上说:“我才不信,你今天不老实坦白,再也别想出门!” 
“你刚才不是说那个谁?是什么CEO吗?”我已想好回词,“唉!你们上海人真没劲,中国语言这么丰富,说话硬要夹带洋文,那天有人提到SOHO,我还以为是网站,闹了个大笑话。我要是当上海市长,就规定,谁说话带洋文罚款,还有脸说文化高,我看全是一群崇洋媚外的哈巴狗……。” 
“喂!喂!”艳艳在我脸上捏了一把,“跑题了,你不会想告诉我,你和欧阳梅真的有一手吧?”我说:“何止有一手,她这个CEO还是我老人家亲自委任的。”我把上海公司的事和她讲了一遍,她的脸色很是吓人,眼神还带凶光。 
“娘子,夫人,老婆,太太,亲爱的,DARLING!”我搂住沉默不语的艳艳,给她揉背,“先别急凶,是王一州那个狗汉奸要我发誓不告诉你,我不答应他就不干,回上海发展是你的意思对不对?我是在你的路线指引下做这件事的。” 
女人都爱受骗,问了一些细节后,果然艳艳的脸色由阴转晴:“你也太胆大妄为了,公司开到我眼皮底下还瞒着我。放过你一马,不过呢!我也要当CEO,我正闲着。” 
我大笑道:“那就好玩了,两个CEO天天争风吃醋,公司干脆改行拍电影。”她也笑起来:“我才不和她争风吃醋,我就看不惯她在电视上的得意劲,就想压压她!” 
我说:“小姐呀!你累不累?我就看中她的得意劲,她也是内行。唉!我跟你说,这么大的摊子,你老公也快黔驴技穷了。眼下公司里问题成堆,危机四伏,欧阳梅的辞职书还在我办公桌里,等下我还要去做她的思想工作,你就别来添乱了。我正在想,来这里的棋是不是走错了呢?好在不是我的钱。不过,等公司站稳脚跟,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来上海了,谁也奈何不了我。” 
“总是你有理,那还得象从前一样,叫启明他们来和我汇报财务。你要敢打CEO的主意,我就这样。”她一把揪住我的命根子,我大叫。 
王一州大概是想把上海的酒店住个遍,美女玩个够,几乎每天都换地方换人,李启明放下公司业务疲于奔命,我懒得去过问。 
上海公司不是广告公司更不是“早一轩”,没有人轻意买我账,我的小恩小惠根本打动不了叶绍成等留学生,可能他们心里还瞧不起我这个卖粉出身老板。无奈之下,我只好把问题吊起来再说。我召开了董事会,把马之君安排去新马泰旅游,叶绍成无人可吵,平静了下来,欧阳梅在董事们的反对下也收回了辞呈。 
公事暂时缓解,我才有空对付家事。这几天陪艳艳参观完公司又四处看房,她打算在上海也安一个家。还去了岳父家,岳父说:“小弟长大了,整天和我抢钢琴,弄得我备不好课。”我心领神会,当天就叫人给他送一部去。艳艳知道后大骂:“你真乖呵!明天他缺月亮你也给他买一个?” 
看了十几处房,艳艳还是不满意,我是忍无可忍。她终于在静安寺附近定了一套,我无心细看,家太多对此已麻木不仁。艳艳却兴奋不已,拉我到一家顶顶有名的西餐厅吃饭,还叫上两个同学与她分享快乐。 
想必漂亮女孩都喜欢和不漂亮的女孩交朋友。艳艳的两个同学相貌平常得有些丑陋,我不知道是她们影响了我的胃口,还是这家西餐厅盛名难副。总之,我是吃了一餐斯文饭。艳艳胃口好得惊人,和她的同学谈得眉飞色舞,只是她们的“侬、阿拉”我一句没听懂。 
百无聊赖之际,扭头打量周边的食客,巧的是发现王一州也在其中,他看来感兴趣的也不是盘中餐,而是他身边那个黑种女人的身体。 
我怕让王一州发现到我们,更怕艳艳见到他,尤其他的手一直放在黑女人的裙里,象是不打算抽出来似的。我张望着寻找和他形影不离的阿胜,这小子虽是愣头青,我吩咐过不准给王一州落单,想来他还不敢,怎么没见影呢? 
“文哥,嫂子。”阿胜不知从哪冒出来,站在我们桌旁。艳艳吃了一惊:“阿胜也来了,怎么我去公司没见你?”我说:“他一直在暗中保护你,你现在是大人物了,不得不小心。”我说着拉阿胜出门。 
才出门,艳艳追了出来,“听电话,盘哥打来的。”她给我手机又进去,我扬手让阿胜远远走开才接。 “你被软禁啦?电话总让老婆接。”盘新华的口气象在责问。我说:“有什么办法?上海美女如云,我成了抢手货,你要不要也来潇洒一下,去不了国外……。” 
“少废话!”盘新华打断道,“你马上回来,最好就今天!” 我沉默了良久,道:“今天可能没班机了,出了什么事?”他说:“你别问,电话里说不清楚。”我还是说:“你多少透露一点,我有个心理准备。”他大声吸气:“张立荣这两天宣判。”我说:“这不是好事吗?他定下来,大家安心。”他叫道:“好什么好!据可靠消息是死刑。”我说:“那不更好,一了百了。”他看样子是火了,“你他妈是兴灾乐祸还是怎么的?判死刑他为了保命,什么事做不出?好、好、好!我不强迫你。”他挂了电话。 
“文哥,你叫我出来有事吗?王总要我进去买单。”阿胜走到我身边问。我已在餐厅门外来回走了几十趟。 “哦!哦!我是想和你说,你们回去准备一下,我们明天走。去吧!别让你嫂子看见王总。” 和艳艳编了一宿的谎话,说是上海公司才起步,还得回去当政协委员,以防别人使坏云云。把她说服了,我自己却难以说服自己,我回去干什么?为那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广告公司,还是为刘卫红母子?把这两个理由想了一晚,还是觉得很不充分。梦里,竟见到阿英这个老婊子光溜溜的。 
李启明早上五点开车到楼下,我没吵醒艳艳,去保姆房亲了一下小人们就离开。王一州和阿胜也在车上,我笑道:“黑妞不够味呀?你还能早起。”王一州使劲地吸雪茄,伸个懒腰说:“你看我象早起的人吗?根本没睡!”看他发黑的眼圈象是真的没睡。 
路上李启明说:“文哥,你走太急了,我们的网站后天开张,电信局的江局长昨天和我说要跟你拼酒呢!”我说:“下次吧!别搞得太大,网站这鬼东西,目前是附庸风雅的玩意,只赔不赚。也别让老吴搞成黄色网站,这个他是老手。”王一州笑说:“黄色网站好呵!我要去美国搞一个,进军NASDAQ。” 
在飞机场碰上了叶绍成,他说来送我,我看不象,故意和他坐到一边去。 “你是有话和我说吧?”我拿支没点的烟衔在口中。他想了一下说:“我一直在想,该不该把实话告诉你?昨晚想通了,毕竟关系到公司的存亡,我还是和你说说。就一句话,马之君的发明有重大缺陷,根本不值钱,至少现在不值,离成功还有十万八千里,我通过美国的朋友了解,他差得远呢!不过,唉!不说了,有些补救的办法你问那位王总,他是内行,欧阳小姐有他一半就好了!”他说完,头也不回走出机场。 
李启明催了几次,我才想起要上飞机。

                   第二十二章 
飞机刚起飞,王一州就响起呼噜。阿胜上卫生间时,我跟了过去。 “你等等!”我挡在卫生间门外,“这段时间王总和老叶他们在一起搞什么鬼?为什么不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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