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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骄女擒鹰-第17部分

小说: 骄女擒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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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别说成这样嘛!像我们这种领官俸的,虽然无法和你们东方家的财势相比,但也不至于会为了那么些赏金出卖朋友……”陈政很有义气地大声疾呼,但脸上随即又推出贼兮兮的笑容,“其实──你只需要偷偷告诉我,你是否打算在你爹大寿的时候回去,让我有个下注的依据,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想知道?”
陈政点头如捣蒜。
“可以,只要你答应帮我一件事,我就告诉你。”东方乔神色自若道。
“你可真会“做生意”啊!”陈政两手交叠胸前,调侃道。
“生意人在商言商,我的“消息”保证可以让你赢得大把赌金,如何?可有兴趣?”东方乔如鹰般锐利冷静地等着他的腊物上钩。
陈政击掌叹道:“你果然是得到东方老爷的真传,拿你没办法了,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东方乔微微颔首。“首先,我想知道你到底是听“谁”说风马堡的马匹数量有变化?”
“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今早有人通报说这里有马大量死亡,虽然我觉得不大可能,但基于职责我还是必须走这么一趟……”陈政迟疑了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事情略有蹊跷。“该不会……真有此事吧?”他惊问。
“事实上,昨晚堡里的马破人下毒了。”东方乔坦诚道。
“下毒?怎么会有这种事?”这下陈政开始紧张了,因为在管辖范围内马匹出现如此大量死亡的现象,他这位马事官员也是要连带责任的,这叫他怎不紧张?!
“我想知道──在这里你有多少权力可以管这件事?”
一恢复镇定,陈政即刻骄傲地大显卓越办事权力。“绝对大到你无法想象。”
“很好。”东方乔满意地点头。“我希望你能尽快查清楚这件事,还风马堡一个清白。”
“傲鹰”之名,如雷贯耳,行事漠然,更是众所皆知;如今,东方乔竟然不惜使出威胁利诱的方法插手管事,果真稀奇!
陈政思忖着,笑嘻嘻地靠向他,语气有些暧昧。
“案子当然是要查的,只是我恨好奇──你和风马堡到底有多少交情,值得你这样帮他们?”
“绝对多得你无法想象。”东方乔噙笑着,故意引用陈政先前的说法。
“是吗?”陈政大笑,欣赏地拍着他的肩,保证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放心!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               ※                 ※
在官府派员重新查点马匹之后,全堡的牧丁除了要全数更新粮草和饮用水之外,还得忙着清理大量马匹尸体,工程不可谓不浩大;而四老更是在配合官府调查和善后之间忙碌奔波。
至于小驹……则大病了一场!
马匹大量暴毙,对她来讲是个太难承受的事实,数日来,她伤心难过得无法吃睡,几乎赖在马厩里不肯回房,加上事发隔日,她就不曾再见到东方乔,在心力交瘁和空虚无措的交相啃蚀下,原本乐观积极的她,开始变得消沈沮丧──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如此无用。
偷溜出房,再度来到空荡荡的东厕马厩,安小驹不由得又红了眼眶,她蹲下身捧起一把粮草,开始无由地抽噎起来──。
“听说你病了,怎么不待在房里休息?”
熟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安小驹惊悸地回过头,看到东方乔高大的身形正矗立在马厩入口……
成串的泪水如断线珍珠般不停滚落,彻底模糊视线──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我……我以为……你回京去了……”她可怜兮兮道。
“你的事情还没解决,我怎么可能会回去?”东方乔扯扯嘴角。
闻言,安小驹感动地扑进他怀里,抱着他又唏哩哗啦地痛哭起来。
东方乔搂住她,轻叹道:“看不出你这么会哭──”事情都过这么多天了,她的“状况”完全没有改善。
“我觉得好惭愧……”扯着他的衣服,她的双肩颤动得更加剧烈。
“我看你是病胡涂了。”他以手试探她的额头。
安小驹摇摇头,布满泪水的小脸仰望着他。“我答应过爹要好好守着风马堡的……可是你看……”她指着空荡一片的马厩。“那些是爹唯一能留给我的,而我却搞砸了……”
“那不是你的错。”
“当然是我的错,我太不用心了……”一想到风马堡会毁在自己手上,安小驹忍不住哭得更加伤心。
东方乔拍拍她的肩,突然,他想起什么似地一把横抱起她,大步走出马厩──“你要………带我……去哪?”她抽噎问。
“去个好地方。”说完,他以俐落的身手带她跃攀上风马堡主屋的屋顶;安小驹则完全没料到会来到这么高的地方,她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敢松手。
“想认真思考事情的时候,这会是一个好地方。”他小心翼翼地挑了个稳当的位置拥她而生。
安小驹颔首,想起第一次去震远镖局时,他也是像这样坐在屋顶上──她想,她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喜欢他的……思及此,她不禁又泫然泪下。
“你真的很能哭。”东方乔以袖口为她拭泪。
“心情不好当然会哭的嘛……”她倚着他涕泣道,她的马死了,而他也快回京城了,她当然伤心啊!
他温柔地拨开她颊上散乱的发丝,几乎是有些心疼地问:“还在觉得对不起你爹?”
“我已经没脸见他了……”
“无妨,反正你还要好几十年的时间才能见得到他,这期间,已足够你做一切事情了。”他点她的鼻尖。
“做一切事情?”她不懂。
东方高在她额头轻轻印上一吻,随即伸手一指。“你平心静气地瞧瞧,你觉得你看到了什么?”
顺着他的引导,安小驹第一次以不同角度俯视着风马堡里早已熟悉的一草一物──牧马的工作不变,忙碌的人群依旧,只是马却少了许多……
剎那间,她彷佛看到了风马堡初创时期的景象──。
当年,它不也是从寥寥可数的几匹马慢慢发展,才有了今日的规模?
“我看到了……爷爷和爹的理想……”她噙着泪说道。
“也是你的理想。”东方乔轻拂去她的泪,“瞧,风马堡是在这块草原上崛起的,它当然会继续在这里生根茁壮,而理想──不是等着别人施舍给你,你必须懂得去创造,最重要的是,千万则轻言放弃。”他鼓励她,并指了指牧场上忙碌干活的牧丁们。“你瞧他们,风马堡不也是他们的理想吗?”
“你真的……相信我可以办得到?”
“你有毅力又执着,我相信你会克服困难,就像你帮马夫人接生一样……”
“但,那次是因为有你在我身旁,所以我觉得很安心……”她脱口而出。
东方乔微微一笑,搂着她轻哄道:“我还是在啊!”
“你……愿意帮我?”她惊喜地看着他。
“如果你需要的话。”他笑道,在她脸颊轻啄了下。
有了他的承诺,安小驹顿时觉得心情豁然开朗;抹去颊上的泪水,她突然鼓起勇气慢慢起身,站立在屋顶中央面对与天相连的辽阔草原。
没错,这是她的草原!
深吸口气,她已经可以感觉到了希望。“放心──我绝对不会让风马堡在我手上没落的──”她信心十足地对着天空吼道,声音之大还引起所有牧丁的注意。
东方乔拉她重新坐回他身边,朗声笑道:“瞧,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糟吧!”
她也朝他灿烂一笑,在他眼底,她已看不到初遇时的那种漠然神情,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包容与耐心──她相信他绝对是可以信赖和倚靠的。
“现在,如果能抓出那个下毒手的人,就更完美了。”她喟叹道,心里不免还是有淡淡的遗憾。
“放心,该布的局都已经完成,现在只要等着收线就行了。”东方乔说道,这些日子他可不是白忙的。
“真有把握?”
“瞧,这不就有消息了。”他指了指正朝风马堡而来的两抹轻骑,不等地有所反应,便抱着她跃下屋顶。
一进入正厅,铁伯和马长生也刚好赶到──。
“找到那个小乞儿了!”仍未坐定,铁伯已经迫不及待宣布这项傲人的调查成果。“毒是他下的没错,但幕后另有一个兔崽子指使他干的……”
“是吗?我这里也已经从抢镖的那批人身上追踪到真正的幕后主使人了……”
马长生笑着和铁伯对望一眼,似乎已有了“共识”。
“是谁?到底是谁?”小驹急问,迫切想知道是哪个“没良心”的人敢毒死它的马。
铁伯露出一抹笑。“和我们预料的一样,就是天岳庄那个兔崽子……”
“是“怨天高”?”她惊道,“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如何抓他?要不要去通知官府的人?”
东方乔拍拍她的肩,安抚道:“别急,官府的人自然会来找我们……”
说时迟、那时快,话未落定,其它三位老人刚好偕同陈政进入大厅。
“啊,大家都在?”陈政笑说道,目光并没有漏掉倚在东方乔身侧的安小驹。
“你那里进行得如何?”东方乔问。
陈政故弄玄虚地清清喉咙,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向众人亮出手里的纸卷,骄傲地宣布。”搜索状在此,随、时、可、以、行、动。”
※               ※                 ※
天岳庄毒死风马堡一半以上马匹的事件,传遍了整个北方草原。
而岳天高雇人针对震远镖局抢镖的行为,更是散布得全国皆知。
在官府带人进入天岳庄当场查获震远镖局被“不小心”抢走的那几匹马后,岳天高已是百口莫辩,罪证确凿。
在大唐,杀马与杀人几乎同罪,也因此,岳天高在被逮捕当时因腿软无力,需由旁人架着进大牢的模样,才会在坊间纷传不休,一般人普遍得到的结论是──他已经为他即将面临的刑罚给吓得无法自行行走。
但,对于这个传言,最不满意的恐怕还是风马堡的二老银伯了──。
“我就说了,你下的量不够,你还不相信!”东侧马厩里,银伯一边清理粮草,嘴里还不住抱怨着。
“太久没做了,难免失手嘛!”铁伯搔搔头,也很懊恼。
在确定岳天高就是毒死马匹的凶手之后,他们实在无法咽下这口怨气,于是本着“风马四少、有仇必报”的精神,他和二哥银伯才会趁着陈政带人前往天岳庄之前,瞒着所有的人先行潜入下药。
“真是,原本应该让他被“抬”着出去才对!”银伯咕哝道,虽然下的是泻药,但总要让他泻到“生不如死”的程度,才算是真正为死去的马儿报仇。
“其实光看他那副“瘫软”样,也够本了!”铁伯掩嘴笑道。
蓦地,他的眼角瞥见安小驹和东方高正从西侧马厩里带出“傲鹰”──。
“咦?小驹儿要带那匹马上哪儿去?”
“她高兴怎么做就让她做吧!我已经没有意见了。”银伯叹道。“只要她每天高高兴兴的,其它就都不重要了。”
“说得也是……”望着策马离开风马堡的两人,铁伯亦有同感。
草原上──。
迎着风,眺望逐渐朝广阔天际奔去的黑影,东方乔执起安小驹的手,柔声道:“如果你后悔了,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不管它是否真如银伯所言,是一匹不祥的恶马,有一点我非常确定──”她转头看着他,认真说道。“它是抓不得的!”
“是吗?”
她坚定地点头。“因为我相信它是属于这个草原的……”
东方乔微笑望她,大掌轻抚过她的面颊。“真的不后悔放走它?”
“不、后、悔!”她嫣然一笑,主动搂住他的手臂,大胆说道。“因为我已经打算去抓另一个“傲鹰”了。”他说的,有理想就要懂得把握,绝不轻言放弃。
“哦──是吗?”他笑着环住她,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
“只是,关于你爹寿礼的事,我感到有些抱歉……”她贴着他的胸膛,低声说道。“因为堡里上等的好马所剩无几,所以我恐怕帮不上什么忙了……”
“无所谓,我已经找到全世界最好的寿礼了。”
“真的?”她抬头迎视他。“你确定你爹一定会喜欢?”
“我挑的,他不会不喜欢。”他俯身尽情攫取她红唇的甜蜜之后,才又道:“怎么样,想不想和我一起回京城瞧瞧?”
“回京城?”她傻住。
他捏住她的鼻子,低笑出声。“还不懂吗?你就是那个“寿礼”……”
“我?可是……”
“没有可是,你欠我两个“保证”──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的,记得吗?”他故意屈指算道。“如果我没记错,第一次是在我手受伤时,你求我去上药,第二次则是要求我借马给你去追“傲鹰”时,对吧?”
“嘎?”
面对他的“指证历历”,安小驹完全语塞;而事实上,她也确实无法再有任何意见,因为,他已经笑着封住了她的所有话语……
关于大团圆……
“那个尚书千金……什么时候会来?”
面对一波波不断涌入府里祝寿的人潮,安小驹紧张地引颈顾盼,准备去“迎战”这个传闻中强劲的“对手”。
她已经决定了,无论发生什么事,她一定会力争“傲鹰”到底!
“那是我爹的问题。”东方乔满不在乎地答道。
“什么意思?她不是和你有婚约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她和我有婚约了?”他故意反问。
“嘎?”她怔住。他是没“亲口”说过,但……每次她提起时他也没“否认”啊!
““谣言止于智者”,没事别乱听来路不明的传闻,懂了吧?”他轻笑出声,关于尚书千金一事,完全是他爹一厢情愿的说法,目的在于逼婚,如今他已经有了小驹,自然就不会再被扯上关系了。
“又不是我故意要听的……”小驹嘀咕道,双手不由自主地扭扯着他的衣角──。
东方乔刚才对她露齿而笑的举动,显然已经引来了一些好奇的目光,而她对这种场合的戒慎与不自在,他当然也注意到了……悄悄牵起她的手,他拉着她闪进一个隐闭,但却足以纵观全场的角落。
他本就不爱与人交际寒暄,也不会强迫她去做。
“你爹看起来似乎心情很好。”暗暗吐口气,她这才经松注意到东方老爷。
“是啊!”他笑。
他爹心情好是应该的。
原本,他带小驹回来是希望能够率先退出被逼婚的名单,岂料,亲兄弟果然是亲兄弟,同晚逃家也就算了,竟然也会挑一样的时间回家,并且还很有默契地各自带回一个属于自己的美娇娘──。
这回红蛋逼婚意外逼出四个“准媳妇”,也难怪东方老爷乐得合不拢嘴了。
“对了,想不想见见老朋友?”东方乔捏捏她的手,忽然提议。
“老朋友?可是……我在京里没有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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