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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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关村北大街的六点钟,我带着一身的疲倦走在里面,昨夜的沧桑匆忙早已麻木在不知名的世界,微凉的风吹着我凌乱的头发。路过米兰族时,我站在那扇由我别出心裁设计出来的大门前,玻璃反射出我的身影,呵呵,别以为我发现自己老了,我还很年轻,也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但是现在需要我重新理清思想,尽管我知道现在已经很不清醒。
四
正在熟睡时,谢雪打来了电话,大有听不到我声音不罢休的决心,我握着话筒,告诉她详细地址,我家的地址。
刚穿好衣服,把自己收拾干净后,我就听到敲门声,蹭蹭地跑下楼,我看到了谢雪,她微笑着看我,还略微带点羞涩,在我印象中,谢雪是和我有关系的女人中,身材最好的美女,今天的她依然神采耀眼,一件水色的薄风衣,一条黑色休闲裤,肩上背着一个绯红色的小挎包,左手拉着一个酒红色行李箱,简简单单地出现在我眼前。
从她看我的第一眼开始,她就弯下腰去笑,笑我是光头,我也站在那傻笑着。
我伸手接过她的行李箱,“进来吧。”
她一进屋,就开始四处转悠,我在厨房里笑,想发现蛛丝马迹是不可能滴,因为偶已经把微微所有的东西都收藏好了,谁也别想发现,果然没一会,她就走到厨房门口,双手抱臂靠在门框上,跟一家庭主妇似的,嘿嘿!
我歪头看她,“怎么了?”
她听我这样问她,一耸肩,鼓了下小嘴,“没什么啊?看你做饭啊。”
我转过头微笑着去切菜,见她没有离开的意思,就说,“如果你没事可做的话,可以去洗洗碗,刷刷筷子。”
“然后和你唠唠家常!”她笑着说。
“哈哈,那最好!”我被她逗乐了。
她果然走进到水池边,当她看到满满一池子没刷的碗筷时,吓的啊了一声,我笑着没说什么,她戴上橡胶手套,边打开水龙头放水边说,“人才啊!”
在嘻嘻哈哈的对话中,我把午饭做好,而她也把一水池碗筷收拾干净,我们把饭端到屋里的饭桌上,由于外面的阳光很好,谢雪建议把桌子搬到户外走廊下去,我也觉的屋里有些闷,再说外面也不是很冷,所以就照她说的去做。
此时我把谢雪当作朋友一样对待,所以我觉的和朋友喝点红酒应该不算过分,当我和她对饮一杯后,谢雪问我头发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因为想当球星惹人注目才出此下策吧,我说你的意思是说我剃光头难看,她笑着不回答。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我觉的现在和谢雪在一起,有种很妥协的感觉,我觉的我们之间可以互相谦让,也可以把自己的心事说给对方听,半瓶红酒喝完后,我和她就开始把谈话的范围扩展了,从各自的生活趣文到思想上的烦恼,我越来越觉的谢雪是一个很健谈的女孩,谢义能有这么一个女儿,真不知道是那辈子修来的福气!
不知不觉地喝完一瓶红酒时,我又去酒柜拿了一瓶,走路的时候,我感觉有点晕忽忽,这一阵子也不知道是何原因,我一个人喝酒是千杯不醉,但只要和别人在一起喝酒,我的酒量就很浅了,其实第二瓶酒谢雪没喝多少,只是我一个人左一杯右一杯地灌,在喝酒时我思考了一些事,从严格意义上考虑,眼前的谢雪才是我的初恋,只不过当时我只是去暗恋,所以现在我们俩的关系才到了这地步‘‘‘‘‘‘‘‘‘‘‘‘‘
我放下酒杯给谢雪夹菜,让她尝尝我的手艺,突然我注意到她的眼神,她在侧目注视着远方,眼中的惊讶不亚于吃到一只苍蝇,我的心突地跳了一下,因为我从她的眼中发现一个人影,迅速搜寻她注视的目光,我张大口吸气,因为我看到微微站在马路对面朝我们这边望。
我万万想不到微微还没离开北京,前些天她离开的时候发给我短信上已说明她要去匈牙利找她妈妈,可她竟然没走,是不是留给我一个忏悔的机会,我不知道自己那来的冲动,豁地站起来就冲向马路,谢雪也紧随其后的追来,微微一看我跑过来,从容不迫地打了一辆出租车,弯身钻了进去。
我拼命地追那凉火红色出租车,我发现一点,那辆出租车好象‘‘‘‘‘‘‘‘那根本就不是出租车,而是一辆法拉利,就跟微微以前那辆车一模一样,我的双腿那能跟车里的马达相比,很快我就被它甩得很远,很远。
在马路上,我蹲下去捂着脸想哭,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冬天的风吹了起来‘‘‘‘‘‘‘
眼泪模糊着视线,那片片落叶在我脚下自由地旋转,我站起来望着远方,感觉前方的路是如此地漫长,那蜿蜒的道路一直伸展到天际交接处。
恍惚中我醒来了,又是一场醉生梦死的梦,抬头看看墙上的钟,现在时刻是下午7点整,床头柜上有谢雪的留言,她告诉我她去买火车票了。
我不清楚她是怎么把我弄到床上的,脸上稍微红一下,也不清楚为什么而红,还是赶紧起床做饭要紧,人家没我买车票了,我做饭算是还人情吧,推开大门,我豁然发现,自来北京后,我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晚霞,绝对可以与火烧云相媲美,那片片红晕的余辉,在我眼中徐徐生辉,心情蓦然开朗,怪不得那么多有钱人在心情不好时都会想到去大自然的想法,我拿起刀开始切菜,心里念及着《学谦集》的内容,我打算开始进行修行《学谦集》,因为这几天我感觉手腕上的传感器在莫名地震动,说不定幻境中又会发生点什么事。
生活中总会发生点什么,我笑着去想。
第四章
第四章
一
一起吃过晚饭后,我和谢雪没忙着睡觉,我们在聊天,聊这一学期来,各自的生活,泡上两杯咖啡,我往沙发里一陷,觉的是男人就把大腿支在沙发上!谢雪也是很随意地抱着一个小棉囊在怀里。
“周学谦,你觉的‘‘‘‘‘‘‘‘。”我看到她在轻抿着小嘴,然后淡淡地笑出来,“你知道你这一学期在做什么吗?”
不知为什么我也笑出来,我觉得她的话问得很恰当,在这个时间里,我也曾想过,这一学期到底做了什么,但仔细思索一下,我还真不能把做过的事总结出来。我抬起头来看着她,原来她也在看我,四目相接触时,那一瞬间所激起的感情波动让我的背后渗出一层汗!
“哎,你好象在流汗,这么热吗?呵呵!好玩,这么冷的天你还流汗,汗啊!”谢雪笑着往我这边看。
我低下头微笑着,不敢再去看她一眼,暗下,我歪头看到墙上的玻璃,看到了谢雪脸庞的侧面,我认为在我看到她的这一面时,她已经很成熟了!
“谢雪,你这一学期又都干了些什么?”我搅动着咖啡说,“恩?”
她干咳了两声,说,“恩,学习的基本任务我就不说了,这一学期我修学了佛经的初级学,它对我的帮助很大!”
“佛经?你没事学那干什么?”我吃惊道,因为一个女孩子,尤其是像她这样条件优秀的都市女孩,竟然会对佛经产生兴趣,如果说她看破红尘了,感情出现问题了,按照正常的规律来说,女人应该去学尼姑该修学的东西,怎么会扯到佛经呢?
看到我吃惊的样子,她说,“别大惊小怪的!我觉的佛经里面所记叙得每一段话都很不错,对我以后得生活很有帮助。”她小声恩了一声,点下头,“恩,我觉的就是这样。”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阿弥陀佛!嘿嘿。”我笑着装和尚。
“哎!别歪话题,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恩!我这学期什么也没学会,但懂得了一句话!”
“什么话?”
“回忆中我们在记忆。”我说。
她听了后,小声重复一遍,然后不解得看着我,“回忆中我们在记忆?什么意思?”
我摇摇头,端起咖啡走到窗户前,我看着那深蓝色的夜幕,一轮金黄色圆月镶嵌在天空最高处,那一片无艮的黄是那样的醉人,暖暖的夜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我想,三个月前,我为了米兰族而四处奔波,现在我的米兰族处在最困难的时期,也许三个月后,米兰族或许名扬天下,或许浮沉一时,三年又三年,我不知我还会不会记起此时我为米兰族而激起的感情。
此时我想起了远方的微微,在我与米兰族最困难的时期,她走了,我并不怪她,因为有些事并不留给我们考虑的时间,人们的感情总是在生活面前被埋没。
“周学谦,你妹妹回到家了吗?”谢雪说。
我转过身来,仔细想了下安岚临走前的时间,觉的她现在有没有回到家还不好说,“我也不大清楚,她走好久了,最近也没给我打电话,也不清楚她在忙些什么,唉!现在大家都忙了,还是以前好!”
“以前怎么就好了?”她紧追着问。
“恩。”我低吟一会,有点后悔刚才说过的话,那不是把自己往火堆里拽吗,我淡笑着抬头看了她一眼,其实说心里话,我觉的以前的生活确实很不错,很简单,有点童话生活的感觉,在学校有谢雪这个新鲜感在我心里,回到家和安岚亦是如此,再加上和小凡姐的感情升温,我觉的那是一段梦幻般的日子。
“不好喝吗?”我看着谢雪面前的咖啡说。
她摇摇头,“喝多了就睡不着了,明天再醒晚就赶不上火车了。”
“哇,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睡过头?”我好气道。
“我认为我想的没错!”
“切!好,那我们快睡吧,你睡着,我睡里面,晚安!”
“你!”
我转过头看她,“怎么了?”我只所以让她睡大厅的睡是因为怕她嫌屋里的床下,睡的不舒服,她没理解吗?我心里想。
“万一进来坏人怎么办?”
“那你喊一声不就行了?”我说。
“他能给我留机会喊出声来吗?”
“嘿嘿,那倒也是,那你睡屋里,我睡外面,这样行了吧?”我说。
“屋里的床还小,也很乱,我想睡这张床。”她看着那张床讲。
我想,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让我也睡那张床?不对不对!我怎么能那样想,可我不那样想又该怎么想呢,我郁闷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把屋里的小床搬出来睡好不好?”她说。
“这么晚了,不好吧?”我觉的自己有点困,不想再搬来搬去地折腾。
“别偷懒了,来,很快的。”她轻快地走过去,招手让我也快过去。
当我和谢雪把两张床垫累在一起搬进大厅时,我突然想起和安岚一起搬床垫的那些光景,想一想,时间过得好快啊!
那一夜,我就睡在谢雪的身旁,夜很明,心很静,有些风声在耳边轻轻吹过,我的泪也安静地滑落下来。
有些回忆还是在记忆中慢慢地被删除着。
第五章
第五章
一
第二天,我和谢雪收拾好行李后,一起离开了北京。
当我们经过北大街的时候,我又回首看了尚未完工的米兰族几眼,此刻我心里也不再感到急躁了,我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去实现梦想。
火车鸣笛的声音响在耳边时,我接过谢雪手里的行李箱,跟在她后面登上了列车。
谢雪上了车就开始睡觉,也不清楚她为什么这么困,我抬头打量这间VIP包厢一会,便脱掉鞋子卧在自己的床铺上。
在床上,我掏出怀中的《学谦集》,轻声翻到神术学的初始阶段,我已经介绍过了,《学谦集》分为四部分,心术,忍术,刀术,还有一关就是这道神术,关于前面三层的修炼,我觉的很容易,当然也很实用,从炒股上来说,心术给了我最大的帮助,我可以用它去预测股市的状况,股市向来是风云突变的世界,但在暴风雨来临之钱,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这就难怪郝董总是给我打电话,让我帮他分析一下目前股市的状况,虽然我只说了几句话,但对郝董来说,那都是不可多得的信息,不管是在战争年代,还是这个和平年代,信息做为全球共享的一项内容,它永远都是前卫的,珍贵的,当然,它也是使各国产生不协调的一个因素。
其次在忍术上,别觉的它没什么实用意义,其实忍术带给我的,更多的是承受以外的能力,就像半年前的那桩银行抢劫案,可能很多人至今都在怀疑那一天的存在,电脑它确实是真实地发生过,就在我开抢射击抢匪的那一刻,我现在记得依然很清楚,也有很多次被问起当时的感受,但我从不告诉他们,因为在我心里,那一刻我是如此的冷静,好象杀一个人对于我来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可事实我并不希望成为那样的一个人。
刀术已经在三个月前修炼完毕,由于蔷薇他们采取封闭幻境的手段对付端木一刺,所以刀术基本没派上用场。
现在我还不清楚在神术里面,到底隐藏了些什么,看着窗外的风景,我轻轻笑了会,现在我可真是佩服端木一刺的能耐,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有些女人总是让你觉的不可思意,我心里想。
快到吃午饭的时候,谢雪醒了过来,我把一杯温度适中的水递给了她。
“谢谢,我今天好困啊。”她用一种自己也感觉不理解的语调说。
“一学期结束了,身心当然会感到疲惫了。”我说,“尤其是你要离开北京了,所以心里会感到很累。”
“呵呵,你这是什么理解方式啊?听起来挺有道理的!”她看着我讲。
“好了,我们去吃午饭吧,边吃边聊吧。”我站起身来。
“好啊!你请客,哈哈。”她笑了。
“好,我请客。”
二
“周学谦,刚才我睡觉的时候,你在做什么?”谢雪把她碗中的一些肉夹到我的碗里,笑着问我。
“谢谢。”我端起碗接过她递过来的肉,“我在想一些事情。”
“想什么呢?”
“恩,其实也没想什么,我只是杞人忧天罢了。”我埋下头吃饭。
“别觉的女孩都是傻傻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