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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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好,可万一他带陈菲菲来怎么办?”我说。
在学校里,我只有齐奇和何棂这两个朋友,还不是怎么太好的朋友,齐奇是那种传统的男孩子,家境也不是怎么好,所以我们俩贫味相同,何棂的家境稍微好一些,要不也不能谈个女朋友啊,他女朋友就是陈菲菲,一副大小姐模样,连说话都娇滴滴得讨人厌,我记不太清楚她张的模样,可以说我从不去记忆一个女人长的什么样,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再漂亮再丑陋,反正她们都与我无关。
“那不是更好吗?人多热闹啊!”齐奇纵勇地说。
我转头看看安岚,她在看远处的一列火车,她想原来的那个家了‘‘‘‘‘‘‘‘‘“好吧,那你去打电话吧,我们就在这等。”我说。
“恩,老大,我没带钱啊。”齐奇不好意思的说,可能是安岚在场的缘故,他的脸微微红晕一下。
叹口气又好笑,我翻遍身上的所以口袋也没掏出一毛钱来,只好厚着脸色问安岚有没有带钱,安岚在口袋里摸索一阵才找到一枚五角的硬币,我保证回家一定还没她,她没说话。“快点去,我们在这等着啊。”
齐奇抓过钱一阵风地跑去,我把自己的外套铺在草地上,让安岚坐下去歇一会,她犹豫会也就坐下去了。我蹲在一边看着麦田地,可惜里面没一只田鸡,我好久没吃过田鸡了。
站起来老远看到齐奇跑来,“呼‘‘‘‘‘‘‘呼‘‘‘‘‘‘‘‘他‘‘‘‘他不在家。”
我差点没晕倒,心里想着那五角钱白花了,同时也怀疑齐奇有没有给何棂打电话。“那算啦,我们自己去玩吧。”
“呵呵,他一会就到,哎呦!累死我了。”齐奇喘着粗起蹲下去。
再等一会就看见齐奇跟陈菲菲来了,他们骑自行车来的。我们几个人里面也就何棂有自行车,但我感到无所谓,因为我不会骑自行车,管谁有没有自行车。
“你们去那玩啊?”陈菲菲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没去理会她的话,安岚更不用提了,可齐奇却像孙子一样似的询问她想去那玩。
“这能有什么可玩啊!鬼地方,何棂我们走吧,好嘛!”陈菲菲又使出娇惯的伎俩。
我扶着安岚起来,抖抖衣服上面的灰尘,握住安岚的手向前走去,安岚的手很凉很凉,我裹着她的手一起放进口袋里。
“你们去那啊?”齐奇在后面急道。
我拉着安岚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我想带着安岚去远处走走。
后面几个人交涉一会都跟了上来,我扑哧一下笑出来,手背却被安岚掐一下,我忙歪头看她,干净靓丽的小脸,依然如我第一次见她时的模样,她的脸被风吹得红通通的,或许是我握着的原因,但我依然没明白我握着她的手,她为什么脸就红了,“怎么了?”
她低头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我紧跟上两步把她的手握紧。
道路两旁的树枝上光秃秃得,左侧树林里还有一条小河,齐奇喉一声率先跑下去,被一个木状绊倒一下也浑不着意。小河很窄,所以河面上的冰结得很厚,大家互相拉扯着在河面上滑行,快乐的笑声回荡在那个即将消失的冬季里‘‘‘‘‘‘‘‘‘‘‘‘‘‘开学了,教室后面的黑板上在开学第一天就画上了高考倒计时,还有不到230天的时间,我能考上大学吗?
我很清楚考上了大学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饭店里的劳作先不说,这也是我摆脱贫穷的唯一出路,我憎恨贫穷,可我现在贫穷着,所以我要摆脱,彻底地摆脱,直到所有的人认为我已经不再贫穷为止。
我把精力全部投入到了学习中!文科需要多读多背,我规定自己每天晚上背书背到12点为止,更是早早起床读英语单词。日复一日,月复一月,我的耐心越来越弱了,经过几次模拟考试后,我的成绩在班里依然没有起色,这里不关名次的事情,是我的分数,依然停留在本科分数线外,遂又苦读一段时间,却依然没什么起色,气急败坏之下我差点想到了自杀,我感觉自己真的不行,考大学这条路子真的不适合我,我迈不过那道已经很矮了的高考门槛。
不知不觉来到了五月,爸爸让我回老家给爷爷送些粽子过去,我放下书本很乐意得拎着粽子回老家,安岚本来也缠着要去,可爸爸没让她去。
好久没见到爷爷了,他从来不来看我们,我不知道为什么,又因为没什么时间回去看望他,所以这一路我是跑过去的,谁让我不会骑自行车,再说也没自行车可让我骑。
推开这扇快要腐朽的木门,我高声喊着,“爷爷,我回来了。”
“哎呀,是学谦回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呵呵。”爷爷亲密地扶着我,上上下下地把我打量一遍,“又长高了啊!”
我把粽子给爷爷放在桌子上,埋怨道,“爷爷,我那长高啦!你怎么也不去看看我们啊。”
爷爷长叹一声,轻轻捋着他下巴的白胡子,我发生爷爷真的已经很老了,但他的眼睛依然放着光彩,“学谦啊,别怪爷爷啊,我怎么能不想看看你啊,可我‘‘‘‘‘‘唉!”
我伸手玩弄着爷爷下巴的白胡子,“爷爷,过些天后我就回来陪你,我那也不去了。”
“怎么了?你不上大学了?”爷爷问道。
“想是想,可我肯定考不上,绝对考不上!”我咬牙切齿地说。
“看看,怎么这么没信心啊,爷爷相信学谦一定能考上大学的。”爷爷嘟起了下巴,那些小胡子微微颤抖起来,它表示主人生气了。
“爷爷!”我故意加重语气,“我真的不行,我真的考不上,真的考不上。”
“一点希望也没有?”爷爷半眯着眼睛说。
我苦着眉点点头。
爷爷似乎在考虑一件事情,他常常这样发愣,我一直以为他是在思念奶奶,忽然我看到爷爷眼睛里的精光不见了,我慌忙喊着,“爷爷,爷爷你怎么了?爷爷!”
爷爷僵硬的身子站了起来,直直地盯着地面,用很沉重的声音对我说,“你跟我着进来。”
爷爷说完就往屋内走,我来不及想什么得跟住了爷爷。
第二章
跟着爷爷来到内屋,我眼睁睁地看着爷爷一把掀开炕的另一边,探过头往下看,下面竟然是一个无底洞,里面特别的黑。爷爷自顾地爬下去,我惊讶地忘记了喊他,正着急时,下面传来了灯光,仔细看看下面,原来是个小暗室,大约也就十平米左右的空间,除了两个布垫子别无它物。
我脑海中忽然听到爷爷的声音,他让我快下去,我只当是爷爷在下面喊我,赶紧攀着炕沿爬下去,这个暗室并不是太高,里面还暖哄哄得呢。
爷爷又让我坐在他对面,我纳闷着爷爷没张口啊,这话是从那发出的,爷爷着急得让我快坐下,别吓猜测了。我这又是一吓,慌忙拉过垫子坐正。
暗室里的灯突然灭了,我差点吓晕过去,因为我能看到爷爷,而且看得是那么得清晰,只是他四周是一片漆黑,只有他是明亮的,这也太悬乎了吧,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一点疼痛传过来,我确实不是在做梦。
“你不是在做梦,学谦,爷爷我是用心语告诉你的,很纳闷是不是?别着急,让我慢慢给你讲,好吗?”
我慌忙张口想说好,却感到自己竟发不出声音来,见鬼了。爷爷又提醒我,“想说话的时候,你在心里想一遍就行了,我能够感应到的。”
我慌忙去想我知道了。
“学谦,爷爷一直瞒了你很久,你不要怪我,现代这个社会已经不再需要这门心术了,这是还要从我的爷爷说起。我的爷爷也可以算得上你的祖宗了,他年轻时去日本留学,无意中发现了一本心术册子,所以他好奇地开始修炼,可是后来有大批忍者前来追杀他,他烧毁了那个册子后就逃回来过安分守己的日子,但最终还是被那些凶残的忍者杀害了,可那些忍者却没想到他还留了一个副本!
但是这个副本没有人能看懂,所幸我们世族没有过大的迁移,直到我出生时才发现了这个小册子,那时候我也和你差不多,对未来感到很迷茫,所以就潜心研究这本副本,但我不是很懂日语,所以练了很久也没能弄明白它。后来我就去一所大学里自学日语,在那所大学里,我和一位教日语的女教师相爱了,她就是你的奶奶。
我急忙问奶奶呢。
爷爷继续用心语说,“她死了,也是被那些日本忍者杀害的,小狗日得!还有你妈妈,她是你奶奶的学生,你听我慢慢讲啊!我和你奶奶认识后,我的日语很快就掌握了,所以我就一边继续学习日语一边继续参策着副本,原来这个副本是忍者们用于修炼自身心神的资料,它就是《学谦集》,这是我根据日语翻译过来的汉语,学谦,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给你起‘周学谦’这个名字了吧?
我恍然大悟道,懂了!
爷爷笑呵呵地继续说,不!你还是不懂,忍着性子继续听我说啊,《学谦集》里面所介绍的内容很怪异,这也和日本忍者的行为相同吧,它主要是加强各人心神的定力,修炼到一定程度就会达到另一种境界,我现在只修炼到第三层,最高层应该为十层,或者更高层。我可以告诉你修炼它的好处,还有一点要告诉你,它并不是什么光有好处的,有很多弊端我还没来得及发现,但在修炼时你要时刻注意感觉,感觉不对就立刻停止修炼,否则会有生命危险的,懂吗?
我说我记住了。
爷爷责备自己一句,“我这都说那去了,刚才不是说到我修炼到第三层了吗,可就在我修炼第四层时就出现了意外,你奶奶在日本的朋友来看望她,无意中发现了我遗忘在这间暗室里的《学谦集》,没想到他记住了其中的几句,可能他回国后就不它在翻译成日语,经过细细揣摩一下就猜测到了一些事情,那还是很多年前的一个夜晚,我正在暗室里修炼,忽然听到了炕上的动静,我用心去感受一下,立刻发现一切都晚了,那些残忍的忍者又来了,你奶奶是被他们一刀刺死的,且没发出一点声音,拿事你奶奶已经怀孕了,我当时正在修炼中的紧要关头,被上面所发生的事情搅乱心神,急攻怒心地晕过去,等我醒来时,你奶奶已经死去了,可肚子里的嘤儿似乎还活着,我急忙运功救活了璎儿,却再也救不回你奶奶了,那一刀好险,是贴着璎儿肚皮划下去的。
我庆幸爸爸命大。
爷爷轻轻叹了一口气,“是啊,你爸爸的命确实很大,但他依然埋怨我没把《学谦集》传授给他。”
我想,“那么说,爸爸也知道这些事情?”
爷爷说,“其实我想把这件事瞒过去,可你妈妈还是发现了,原来她偷看你了奶奶的日记,你奶奶的日记里详细得记载着我练功的经过,所以你妈妈就也想去修炼《学谦集》,可当时她怀孕了,把你生出来之后,她就偷偷地把《学谦集》偷走,那知这《学谦集》是女人练不得的,你妈妈刚开始就失神了,跑到外面拿刀砍伤了很多人,所以她被判了无期徒刑,学谦,别怪爷爷,我也不希望是这样的。
我慢慢地落下泪来,原来这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啊,我多希望爷爷是在哄我玩,或者说这是一场梦。
“学谦,这不是梦,如果不是你现在感到对未来感到迷茫,也许我会永远地瞒着你,这些事情你不应该知道的,《学谦集》也是不应该再存在的,可是‘‘‘‘‘‘‘‘”
我哭着告诉爷爷,“爷爷,我明白你的心情,我要说的是,我也要修炼《学谦集》,我要为奶奶报仇,我一定要。”
爷爷安慰了我一会,“学谦,现在你已经明白了所以的事情,你确定自己要修炼《学谦集》吗?”
我想既然《学谦集》是以我命名的,所以我一定要把它学会,所以我用非常肯定的声音告诉爷爷,我一定要学《学谦集》。
爷爷点着头把灯按亮,我睁开眼望着暗室,暗子幻想起几十年前那些忍者前来刺杀爷爷的情景,我想奶奶那个时候死的一定很惨。
爷爷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的小册子,上面用毛笔字写着‘学谦集’,“学谦啊,这个副本已经属于你的了,你收下吧。”
我伸出双手去接《学谦集》,爷俩的手一起握在了《学谦集》上,“学谦,你要记住里面的第一句话,从开始到最后,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点着头接过来《学谦集》,这个小本本并不是很厚,大概也就20几页吧,我慢慢地翻开第一页,一行用隶书撰写的字印入眼帘,‘危险的气息时刻存在于你的周围’。
我抬头询问爷爷这是什么意思。
爷爷说,“这是日本忍者终身铭记的一句话,所以说他们的行为极为诡异,却异常凶猛,别看它很薄,练起来可就难着呢。
我说那要练多少年才能练完啊。
爷爷笑着不回答,突然灯又灭了。
我感觉到对面的爷爷伸过一只手来,一股特别热疼的气流蹿进我的小腹,然后它们慢慢向上升华,在我喉咙处停了下来。爷爷猛喉一声用力一推,那股热流冲进了我的脑海里,一片绚烂无比的空间,我似乎感到自己升到了极乐世界,正纵身翱翔在自由的天空里,我向前急速地飞行着,越来越多的云闪着紫色的雷电,眼前出现了一片黑暗的空间,紧裹在我身上的热流被黑暗所吸去,我被重重地弹飞出来‘‘‘‘‘‘‘‘‘‘‘‘‘
一切都恢复到了原来的黑暗,黑暗中我看到爷爷在剧烈地喘息着。
第三章
我用力地晃动着爷爷,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对着我露出了疲惫的笑容。
“爷爷你怎么了?”我惊慌失措地说。
“唉!我没事,歇一会就行了。学谦,你身上有我这些年来修炼的成果,希望你好好利用它们。”爷爷喘了一口粗气,“你也可以继续向下修炼,也可以放弃修炼的机会,你注意一下自己的呼吸吧。”
我听着爷爷的话把注意力集中在呼吸上,大惊!我只是轻轻地吸一点空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