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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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如此粗鲁,他在我心中的高大形象又一下跌落下去,就像李海洋一样,我真不明白,怎么当兵的和警察都这副德行,心下稍感到不爽,我说,“我知道,但是我不会说,请你立刻放开手,不然你会后悔的,不相信你几试试看!”
见我的眼神异常凶狠,教练慌忙松开了手,退后几步道,“归队!”
大家站齐队后,教练宣布解散,十分钟后集合,我探测到他在想办法整我,我也不担忧什么,你有什么招就随便用上来吧。
“周学前你没事吧,刚才,谢谢你啊,干!TMA的他以为自己了不起,不就是个兵吗?废物!”秦腔忿忿道。
“我没事,快别这样说了,人家也不容易,大热天的,说不定家里还有急事,既然由他负责训练我们,我们就应该尊重人家才是!”
“周学前,你太过谦和了,这样不好!”孙子在一边讲。
“行了,我知道了,帮我接杯水,我渴了!”
十分钟后,教练再次把我们集合起来,在我们面前来回走几趟,路过我身边时,若有所悟地看我几眼。
“立正!”
“恩,下面的训练应该是驾驶,大家也学不少天了,今天我给大家安排点新异的内容,所有的幅驾驶都将下车,你们每人单独开车,在试训车道上来回跑一趟,输者留下来接受惩罚,怎么样?”
所有的人在一刹那欢呼起来,终于抛下副驾驶了,又有比赛气氛,大家都没去担心教练口中的惩罚是什么,各自跑到自己的吉普车前,大家开的车大部分都是吉普车,不带盖的那种,别看这种车型难看,开起来却特别有劲,我估计开这车爬50度的坡都没问题。
此时坐在车里,脑子里的兴奋与平日自是不可相比,以前的训练都是规规矩矩的,大家能跟住前面的车队就行了,不要求太快。我看到秦腔在车里兴奋的喉着,那模样似乎是天下之大,舍我其谁!他的副驾驶开始嘱咐他别把油门踩坏了,他连理都不理,那劲头狠不得一下子冲在车队前面,就像F1赛事里的传奇人物舒马赫,刺激的情绪开始点燃我的激情,我也要把油门踩死,踩断!
我没想到教练也上了一辆车,车号与我相反,我是23,他是32,所以他的车跟在我后面,我不时回头看他,心里有些紧张!
一个兵拿着小旗站在发车线上,我握住方向盘,微微踩住了油门,我决定一上来就挂三档,先撇开前面那辆车,让它阻挡住教练的车,然后往右挤,如果教练还是紧紧跟着,我就往左开,再晃到右边,包准教练晕头转向,嘿嘿,就这么定了!
一抹颜色在眼前落下,发动机的声音响了起来‘‘‘‘‘‘‘‘‘
第五章
第五章
我脑子里时刻回忆着教练讲的话,双手紧握方向盘,踩住油门,注意松油门,放松心情,紧张之余,我特意用幻术给汽车镀上一层保护色,这说的有点玄乎了,其实只是用真气裹住车身,在发生碰车时不至于人死车坏,这样做是因为我探测到教练的心态不正,他想给我出丑!
在所有的学生里面,数杰克的驾技术最好,所以他一马当先的冲在最前面,我也不是吃白菜长大的,于是我就松开油合就把油门踩死!
教练的吉普车紧紧咬住我的车尾,本来我可以左突右抢地甩开他,无奈旁边的车很多,我怕误伤到同学,越开越心惊,教练在事先已经说好了,谁最后到达终于,谁就要接受他惩罚,我的驾技本来不至于落在最后,但总是感到教练在后面死缠烂追,我心慌!
跟着前面车牌号为14的车往前开,我看到杰克在车队前面耍飙,趁车速适中时,他猛打方向盘,倒着车头往前开,我看到杰克在摆手给我打招呼,特帅的样子!
我沉住气准备超车,眼看就到终于了,我怕教练来个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在最后关头超我的车!眼看着有个拐道,我减下速度去拐弯,教练的车果然从后面插上,开蹭到我的车子,结果被保护层弹了一下,反而加快了他的车速!
我一紧张就心慌,一心慌就失神,一失神就把车开到旁边的土堆上,结果我落在了车队后面,所以我要接受惩罚!
教练让大家站好队,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椅子旁边立把伞,“周学谦,出队!”
我赶紧走出队来,“到!”
他指着椅子前面的一快空地,空地上有一块散了白线的土地,是1000cm乘以1000cm的一快空地,土壤很干燥,太阳很炎热,教练让我顺着白线挖,一直挖到令他满意的深度为止。
同学们用同情的眼光看我,我抓过小铁铲开始挖起来,汗水顺着脖子掉在地上,湿润了土壤,磨练了我的意志,我挖啊挖,同学在身后喊起了号子,我感觉自己像回到了中国知青时代,在北大荒拼命的劳作,嘿‘‘‘‘‘‘呦嘿‘‘‘‘‘‘‘‘喉‘‘‘‘‘‘哎!
太阳慢慢下山了,我站在土坑里探出头来,我挖一米多深了,怎么还没看到水啊!“教练,行了吗?”
教练摘下墨镜,站起身来,把手中的杂志扔在椅子上,站在坑边俯视我,“两条路给你走,要不你跳上来,记住,要直直地跳,不能用脚前掌!还有一条就是你爬上来!”
我乐了!你以为我会飞檐走壁啊,直直地跳,能跳一分米就能成为奥运冠军了,所以我笑着爬上土坑。
教练把椅子上杂志捏在手里,顺势扔在坑里,冰冷地说,“埋起来吧,等我来检查!其余的人解散!”
大家议论着散开,我又跳下坑去,握着小铁铲,心里有着说不尽的委屈,用的着这样对我吗!见大家都离开,我气馁地盘坐在坑里,谁他妈想干这活,谁想干谁干!
“上来!”教练在坑上边喊道。
我慢慢爬上来,装成挺委屈的样子说,“我饿了!”
“你叫什么名字?”
“周学谦。”
“跟我来!”
“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做事。”他猛地停下身来,严肃的看着我,“是为了什么?”
我说,“成功!做一件事就要成功,过程不重要!”
“你的思想‘‘‘‘‘‘‘恩,还不错,挺有深度,可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抬起头看他,看到他眼神里的意味,亚并不太理解他的话,但他还是对我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很平淡的笑容,带着一点对世事无奈的,但是这代表我和他之间已经没什么矛盾了,也许接下去的日子会好过一点。
我跟着他往前走去,带着点不自在,因为他不说话,而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好象是想把我带到隔离层那,所谓的隔离层就是男女训练区的间隔,这层间隔就是一排空房子,教练带我进了其中的一间。
我们的教练是个40多岁的老兵,曾在北京仪仗兵任班长,是个很有角色的人,就是脾气燥了点!
教练卧在沙发里招呼我坐,我坐在了椅子上,看他抽烟。
“周学谦。”他深喘口气,道,“每一年,每一批在这军训的学生,你知道吗,我对你们的记忆都很深刻,所以每一年,我都期待军训快点开始,我觉的你们年轻人有劲头,有活力,和你们在一起,我感到生活有奔头,但这是我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带着你们训练!”
“怎么了?教练你要退伍啊!”我忽然想到不该这样问他,又追一句,“不好意思,我不该问。”
“没事,要打仗了!”他转过脸来看我,很轻松地问,“害不害怕?”
“怕!”我本能地说。
他恩了一声,烟蒂在他手里颤抖了一下,“我也怕!”
“你身手不错,又在神浦读书,有出息!”他继续说。
“教练,我们一定能赢,对吗?”我说,“我们的军事力量,比他们先进多了!”
他轻轻摇摇头,把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很难!不是战争难打,是局势难预料,美国和小日本还在犹豫中,你真的很难,很难知道战争是什么样,也许会和你想象中的一样,也许‘‘‘‘‘‘‘‘‘‘‘”
我理解地点点头,“希望和我们想象中的一样!”
“刘排长,政委找你,急事!”一个女军官推门讲道。
“周学谦你回去吧,以后少出名堂,别让人把猴耍了!”教练讲。
“收到!”我立正敬礼。
回到宿舍,我看到里室友给我留了饭,感动的有些想落泪!
军训的日子很辛苦,却又是苦中有乐,我和三位室友增进了友谊,和一些当兵的踢了几场球,学会了开车。
从军事基地出来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有种心慌的感觉,战争的脚步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
“周学谦,买一注?”孙子趴在床上看着电脑。
“足彩在网上也能买?”我问。
他恩了一声,“你买不买?”
“还不如去喝酒呢?省着点吧!”秦腔说。
“两块钱而已啊老大,这么小气!”孙子觉的秦腔的话打消了我的积极性,不悦地说。
孙子坐起来说,“喂,你们说,中国队在这次世界杯上,会怎么样?”
“那要用问,肯定‘‘‘‘‘‘‘‘‘‘‘”秦腔迟疑了一下,“进8强应该有可能!”
我凑近电脑,看上面的精彩赛事,“孙子!”我看着孙子笑笑,“不好意思,这比赛还早着呢,现在就买啊?”
“这不是真正的比赛,是电脑比赛,就是两个国家的选手操纵自己国家的球队,在一起比赛,奖金比真正的比赛还多啊!”
“这样的比赛还能发行彩卷票,没有规律,没有把握,也不清楚各位选手的实力怎么样?没底的钱赚不得!”我说。
“哎呀,看看周学谦的分析,孙子你就别买啦,等真正的比赛开始了,再买也不迟,对吧!”杰克讲。
‘哎我说你们几个,你们怎么老喊我孙子,再喊我就不客气了!”孙子不悦道。
“呵呵,我们在同学面前会好好喊你的,放心吧!”秦腔煞有介事地说。
“你们别吵了!咱们明天就入学了,就能看到校花啦哈哈!”杰克喊道。
见杰克今天穿得很体面,秦腔忿忿道,“你丫今天上那去啊,穿的人模狗样的!”
“参加新生聚会啊?”杰克诧异地说,“你们不知道吗?”
“臭小子你怎么不早说,干!”秦腔慌忙从床上爬起来,对着镜子开始用我的大宝去体味。
“哈哈,我得穿西服去,有没有鞋油你们?”杰克问。
我记得有人翻过我的鞋柜,现在也不能装孬种了,只得把黑鞋油递给他,“我有!”
“我晕,有没有黄色的啊?”杰克嚷着。
“我这有,嘿嘿!”孙子说。
众人用鄙视的眼光瞪死孙子,我说我没有。
在北京首次接到安岚的电话,她说她今天要上台演出,并强调有很多人来观看,问我能不能去看看,虽然今晚有见新生校花的机会,但我更在乎我的安岚!
“我们走吧,周学谦你去不去?看你那发型就别去了!你在这呆着吧!”杰克毫不客气地说。
“我的发型碍我什么事了,只许你们去,不许我去是不是?”我反驳道。
“这叫只许官兵放火,不许买姓点灯,你把头型整整,变成官兵后再去,OK?”秦腔道。
“官兵的头型是什么样的?就你这样的!”我对秦腔的头型很不看好,不是他头型的问题,非常好的头型,俗称‘莫西干鱼’,是贝克汉姆最终爱的发型之一,他以为这个发型能让人把他跟小贝扯点关系,其实压根没那会事。
“行啦,你赶紧收拾自己,要不我们就走了!”他说。
“地点在那,我要带个我妹妹去。”
一听我要带个美眉去,孙子立刻来了精神,“真的,你没骗我们吧!”
“恩,没骗你们,我妹妹在国际艺术学院读书。”我说。
“我有个好建议!”孙子站在我们周围,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我们先陪小谦去接他妹妹,然后再去演艺酒吧,好不好?”
一听到地点,我立刻冲出去,急得后面的三个人哭爹喊娘‘‘‘‘‘‘‘‘
“周学谦,别跑,我们是警察,我操你祖奶奶?”秦腔操着独特的嗓音喊‘‘‘‘‘‘‘‘‘‘‘‘
打车来到了国际艺术学院,暗自赞叹艺术学院的规模,安岚来了电话,让我去剧场找她,这么大的地方,我上那找剧场啊!没办法,问着看看吧。眼见走过一位男同学,我说,你好,请问剧场在那?他问我那儿来的,我说这重要吗?我只不过想找剧场啊!他说一般人我不告诉他,我听完后真想抽丫!
还是女生好,我一下便问到了剧场在那,要不是她比较恐龙,我绝对答应她陪我我一起去‘‘‘‘‘‘‘‘‘‘‘
“喔‘‘‘‘‘‘‘‘‘‘‘‘‘‘‘奶奶‘‘‘‘‘‘‘‘‘‘‘‘你去那儿‘‘‘‘‘‘‘‘‘‘‘‘‘‘喔‘‘‘‘‘‘‘‘”
我被这凄美的男音吸引了注意力,身不由己地走进剧场,其实我本来就是去剧场的,但现在去的动力完全不一样,我现在是被声音牵着走。快步走进剧场,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几万名观众在欣赏着,话剧!歌声是从幕后传来的!
“这座黑色的城市就像冰山一样漂泊,你知道为什么要重新占领,外面下着雪,好大的学,叔叔,阿姨,买打火机吧,这打火机的性能很好。”
安岚随着伴音出场了,我从没想象过,她!她竟然这么漂亮,像精灵一样,像童话中的公主一样,从屋盯飘落下雪花,当然,在这里是指塑料泡沫,安岚穿着红色靴子往前走,绯红的小脸显出了单纯与美丽。
话剧开场了,我找个靠前'钱'的位子坐下,这是第三排靠中间的位子,我用10块钱买到的!那个男孩握着钱幸福地站在我旁边看,我身边的一位女生则用一种鄙视的眼光看我和卖座位的人,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俗气了?
“叔叔,请买个打火机吧!”安岚跟着一个男人道。
“不买!”男人愤喉道。
现场的观众都变的愤怒起来,这是他们对安岚演技的肯定,就像旧中国时期,老